第4章 初到安寧
- 氪命修真:從蘭若寺開始
- 老陳醋花生
- 2034字
- 2024-02-16 19:08:59
【姓名:陳劍秋】
【年齡:十九歲】
【道行:五十六年】
【品階:八品】
【剩余壽元:三天】
【剩余功勛:三千九百四十五】
這次大戰可謂收獲多多,不光道行大幅度提升,最后斬殺小白狼獲得的功勛也不少,夠換一年多壽元了,終于可以松口氣了,至少短時間內,不用為壽元著急了。
除此之外,還獎勵了兩門功法:一本《黃庭道經》,一本《金剛狼抓手》。
《黃庭道經》號稱是道門嫡傳,經常誦讀修煉可以提高自身的靈力,很多前輩高人都留下關于該經的詩詞歌賦,可見其影響力之廣。
《金剛狼抓手》顧名思義是一路爪法,陳劍秋隨手翻了翻,感覺還不錯,順手揣進懷里。
忙完這些,他用刀尖兒在一堆殘肢斷臂里翻檢,搜刮出一堆散碎銀錢,然后在一眾百姓熱切的目光中,回到了村子里。
酒菜尚溫。
……
休息了一晚之后,陳劍秋辭別了十八里鋪眾人,一路西行,在官道上風餐露宿了兩日,終于來到了七叔爺口中提到的安寧城。
這是一座頗為雄偉的古城,城墻約莫有三丈多高。城門上方有一匾額,上書四個大字:野入青徐。
大道上的百姓絡繹不絕,川流不息。有挑著山貨的獵戶,有趕著車馬的商販,還有用獨輪車推著各色蔬菜的鄉人,把整條大道堵得嚴嚴實實的。
這些天見慣了原野的陳劍秋,看著眼前的繁容景象,恍若隔世,喃喃的道:
“好多人啊!”
旁邊一個挑著餛飩擔子的大爺笑嘻嘻地搭話:
“小道士剛從山上下來,第一次見這么多人吧?咱們這安寧城可是整個大乾都數得上的大城。”
等著入城的百姓們本就等的無聊,這一下子就打開了話匣子,紛紛議論起來:
“那還用說,安寧城依著運河,又有煤鐵之利,想不興旺都難。”
“我聽養豬的張老板說,城里每日屠宰的豬羊都有上千口呢。”
“是啊,人多生意也好,像我這一個小小的餛飩攤兒,每天也能賣個一兩百碗呢。”
陳劍秋借著這個話頭,問道:
“城里捉鬼驅邪的生意多不多?有沒有什么鬧鬼的、不吉利的宅子出租?”
“原本是有的,但是這幾年過往的道爺有點多,都讓他們處理完了……”
看來是撿不到便宜了,陳劍秋有些氣餒,他摸了摸懷里的信封,心道:
“還是七叔爺辦事穩妥,給了這封信做后備。”
原來七叔爺有個侄孫在安寧城,據說混的不錯,住在大宅子里,可以臨時去落腳,順便打聽一下城里的具體情況。初到貴地,還是這么個大埠,有個熟人幫襯比較穩妥。
隨著人群進了城,一路打聽,在城里轉了一個多時辰,終于來到了呂成才的住處——紫石大街三號院。
呵!好大一處宅院!遠遠望去怕不是得有三進吧?這位成才哥哥真不賴啊!
大門是開著的,陳劍秋整理了一下儀容,在門口張望了一下,走進了院子里,這是三進四合院的前院,院子里掛滿了晾曬的衣服,有幾個漢子光著膀子蹲在地上洗漱,幾個孩子光著屁股在衣架之間玩耍,還有個大姐一邊做飯一邊教訓孩子。
陳劍秋有些恍惚,這和七叔爺描述的好像有些不一樣啊!
門口有個大爺躺在搖椅上曬太陽,陳劍秋躊躇了一下,上前問道;
“老師兒,麻煩問一下,呂成才是不是住在這里?”
“沒聽說過~”
“打十八里鋪來的,二十多歲的樣子,是個秀才。”
“哦,你說秀才啊,”大爺朝西廂房指了指:
“左手第一間,開著窗戶的就是,看見了嗎?”
陳劍秋順著大爺的指點看了過去,果然看見那間屋開著窗子,一個青年書生正伏在案上奮筆疾書。
“謝謝您。”
陳劍秋謝過大爺,走了過去,輕輕拍了拍門,門很快就開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瘦弱書生開了門,滿臉疑惑的看著陳劍秋:
“找誰?”
“請問是呂成才呂相公嗎?我從十八里鋪來,七叔爺托我給您帶個信兒。”
呂成才聞言趕緊把陳劍秋讓進屋里,一邊讀著七叔爺的信,嘴里還不忘招呼客人:
“快請坐,寒室簡陋,實在是怠慢了。”
信倒是很簡單,匆匆掃了一眼就看完了。七叔爺說這位陳道長神通廣大,幫村里除了妖,讓他多看顧一下。
他撇撇嘴:就七叔爺那張嘴,麥子桿兒都能說成黃金,一句話至少得擠出去九成半水分,眼前這個小道士看著連二十歲都不到,能有多少道行?說他打敗了大妖,誰信吶?
話雖如此,人家好歹是拿著七叔爺書信來的,禮數不能丟。
“陳道長遠道而來,還捎來了書信,學生實在是感激不盡。”
“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掛在心上。只是貧道初來乍到,有些事情想向呂相公請教。”
“但問無妨,只要呂某知道的,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呂相公久居安寧,城中的情況一定非常清楚吧?”
“略知一二。”
“城中有妖怪否?”
“咳咳咳,”呂成才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這小道士入戲還挺深啊,不過怎么說也有些淵源,他還是耐心解答:
“妖怪之事學生也不大清楚,陳道長要是想要捉妖驅邪、兜售符箓的話,可以去晏公廟附近看看。”
“多謝呂相公提點”,陳劍秋拱手道謝,又在呂成才的指點下也在這個院子里租了個小房間,就在呂成才隔壁,勉強算是安定下來。
租金便宜的很,一個月只要六百文,當然也簡陋的很,只有一床、一桌、一柜而已。陳劍秋打掃了一下午,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有些惆悵:
一切都要從零開始了。
好在呂成才的到來,打破了沉默。他拎了一壇子酒,用油紙包了幾個下酒菜,既是洗塵,也算溫居。
幾杯酒下肚之后,兩個人的關系近了不少,相互間的稱呼也漸漸變成了‘秀才’、‘秋哥兒’。
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