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想起自己為什么要走,可是又要去哪里呢?
“你,可想好了嗎?”
白墨愣愣的回答“我,我好像答應了一些人,我做到了,可我還答應了一位,我要去找她。”
“你答應了什么?”
白墨努力的回想著,腦子里回想到幾天前,有位老先生找到她。
跟她說“你就是白墨嗎?”
“正是,不知老先生這么大年紀了,找我做什么,”白墨戲謔的看著眼前這位老者。
“我找你,自然是有事。”
聽到這話白墨不由得笑出了聲,縱觀風流場所的人,她心里也明白,這大半夜有個男人來她家找她能有什么事。
因此說話也變得戲謔“來找我的男人,都說有事,不知道老先生是想傳宗接代,還是要與我做一做那露水鴛鴦啊。”
老先生老臉一紅,臉色也變得羞憤起來,“放肆”
“喲,怎么還生氣了,難不成是要娶我回去?”見老先生如此反應,白墨也變得更加大膽起來,說話也變得放肆了些。
“他怎么會讓我來找這種人”老先生嘴里小聲的說著。
卻也白墨完整的聽了去,老先生說著就要離開此地。
白墨見他要走,小跑著上去,拉住想要出去的老先生,來到她房間里的男人,是沒有一個人能不留下任何東西就可以離開的。“老先生這是要走?”
老先生憤憤道“讓開。”
屋子里富有情調的暗黃色燈光,更加襯托出白墨優美的身材曲線。
她扭動著身子,手里的扇子輕輕搖曳,在老者耳邊吐氣如蘭說著“我不讓又如何”,說完還忘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
耳邊的風輕輕吹過老先生的毛發,老先生被嚇得后退好幾步,手哆嗦的指著白墨說道“你,你,你”
白墨用手中的團扇輕輕拍下老先生的手指,眼神迷離的看著老先生的眼睛“老先生莫要激動嘛,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老先生一生哪里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想他一生教書育人,今天算是漲了見識,他還得怪那個讓他來這里的人。
如果不是他說這里會有人替他們辦事,想必此生也不會來這種地方。
老先生緊閉雙眼,雙手握成拳狀,被氣得渾身發抖,氣也是大口大口的出,白墨見狀也不敢戲耍他了,便認真的說道“剛才我聽你說他,他是誰啊,誰讓你來的。”
老先生被剛才戲耍一通,哪里還會有好臉色,憤憤的說著“與你何干。”
白墨見他并不想說,便把剛才從他身上順來的東西扔在桌子上,扭動著身子一步一搖坐在凳子上“那這是什么?”
白墨自然知道桌上的東西是什么,這是她親自縫合的荷包,她與那人約定,如果是自己人過來,只要帶上她親自繡的荷包來找她,她必定能認出即可接頭。
老先生見桌上的東西有些眼熟,便摸了摸懷里的東西是否還在。
白墨瞧老先生的樣子,自然是知道在干什么“別找了,剛才我碰你那會兒,東西就已經在我手里了,哪知道在你耳邊就吹了一口氣,你便沒了魂似的”最后還不忘又打趣道“難不成老先生還是個雛?”白墨說完拿著扇子掩嘴笑了起來。
“你”見白墨還如此打趣他,他又被氣得手直哆嗦手指著她。
“你們這些書生,除了你你你,我我我的,還能說什么。”
老先生理了理自己的情緒,“我聽說你也是留過洋的,為何現在說話卻是如此。”
白墨被戳中傷疤,也并不惱,只是淡淡的說著“留過洋又怎樣,誰還不是為了那口飯。”
老先生聽她如此墮落,便以教書育人的姿態教育起了白墨,“你既已留過洋為何又如此自甘墮落,難道就沒有其他生存的法子了嗎?”
白墨并不想理會他那高傲姿態,那種姿態她以前何曾沒有過,誰還不是被時間磨去菱角,只是淡淡的回應他“老先生,這教書育人的作風,還真是信手拈來啊。”
看了看桌上的荷包,白墨也不想跟他有過多的牽扯,那個人如果不是遇到了難題,又怎么會想到我。
又接著說道“老先生,不妨說說這個荷包的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