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頭顱走在大街上,路過的人都嚇得不輕,沒人敢靠近。
街上的行人被嚇得驚叫連連,走過巷子時,一些膽大的人家,聽見聲音還會開門打望,外面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個膽大的女人探出腦袋向外張望,看向右邊時巷子里已經沒有了人走動了。
她便疑惑的看向左邊,卻瞧見一位腳穿高跟鞋,身穿黛綠色旗袍,懷里還抱著頭顱的女人,路過她的面前。
不出意外她和剛才大街的那些人一樣,也被嚇得尖叫連連,嘴里還大喊著“鬼啊”。
便立刻關上了自己的房門,躲在屋里瑟瑟發(fā)抖。
巷子里每人每戶都緊閉大門,聽見有人喊鬼,更是沒一人敢撞著膽子開門再看一眼。
女人抱著頭顱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她對著鏡子安裝正了頭顱,然后再一針一針的縫上去。
瞧見鏡子里安裝好的頭顱,她很欣喜。
可偏偏那縫好后傷疤和針線卻很引人注目。
這么奇怪的傷口,不管誰看了都會覺得很害怕。
拉了拉衣服的領子,似乎也不能完全遮住它的存在。
只好用上面妝試圖遮蓋,可那傷疤顏色太深,遮蓋起來卻毫無意義。
這時家中有了響動,她很害怕,她慌亂的拿了一樣東西圍在脖子上。
便躲在了門背后,看清進來的人是誰后,也不在那么緊張害怕。
她拿著身旁的木棍,悄悄靠近那人,木棍抵在了那人的后背,在他背后調皮的說著“不許動,我是警察。”
那人聽著一陣發(fā)笑“哈哈哈,白墨,你又調皮了。”
白墨放下手中木棍,嘴里嘟囔著“老先生,還真是沒有幽默感”
老先生上下打量著白墨,看著她進了少帥府,可是他在外面一直沒等到她出來,他不放心便來家中尋她。“你沒事吧”
白墨轉了一圈說著“你看看,我像有事的人嗎?”
白墨自然是不敢講她剛才經歷了什么,回來的路上她已經嚇壞了很多人,她怕把老先生也給嚇著了。
看著眼前的人,老先生心里也放心不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快走,那師長如果知道你跑了,肯定會再來尋你,切記莫要再被抓了回去。”
“那老先生你呢”
“他們并不知道,我與你有往來,他們要抓的是你,所以我不會有事的。你出去躲段時間,等風頭過了,你再回來。”
“好,那老先生,您多保重。”說完白墨就匆忙的跑了出去。
白墨離開家后,心里并沒有要去的地方,老先生也沒交代她去哪里,只知道讓她走,可走去哪里,她也不知道。
走進山林里,周圍的霧氣讓她分不清方向,狀著膽子一直往前走,朦朧中看見一處寺廟。
白墨心想著反正已經出城了,不如就在寺廟里休息一夜,等天亮了再趕路吧。
來到寺廟前,白墨敲了敲門“有人嗎?”
一會兒就有位身穿僧袍的老和尚來應門,大門打開一側和尚雙眼一炬,雙手合并著說“阿彌陀佛,施主請問有何事。”
白墨也照樣雙手合并回應著老和尚的話,“回稟大師,小女子路過此地,想要借宿一晚,不知可否愿意。”
老和尚嘆息道“哎,施主,此處你并不該來,既然已來便是緣,你且進來吧。”
得到大師的應肯,白墨心中自然高興,能夠好好休息一晚,養(yǎng)足精神明天再趕路
“多謝大師。”
進入寺廟后,大師便帶白墨去了廂房,路上白墨詢問大師“不知大師法號是?”
“了無。”
白墨再次誠心感謝“多謝了無大師收留大恩,來日必會好生感謝。”
了無大師膜拜,“不知施主要前往何處。”
一時間白墨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她既然忘了自己為何要走,又走去哪里?
了無大師見白墨不應,又問道“你可知自己從哪里來,又到哪里去?”
白墨愣住了,她好像忘了,只記得有人讓她走,不要被抓住了,可是要走去哪里,又為什么要走,到底又是誰讓她走的。
白墨思索片刻只是搖了搖頭。
了無大師又問道“你可記得,你的頭是怎么回事?”
頭?頭怎么了?白墨摸了摸自己的頭,又摸了摸脖子,脖子上圍著一條絲綢款式的圍巾,圍巾里有一圈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