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這么多在這,有些話不方便講,傅子珩又怕毛幼晏心里一直懸著不安,想著還是早點告訴她。
“林肆,夢越,昨晚謝謝,就不再打擾了,我和晏兒就回去了。”傅子珩說著。
“剛來就走?”陶夢越才剛把切好的水果端上來。
“他們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們也不多留了。”林肆淡淡說著。
他們都要走,陶夢越覺得自己燒退了也沒必要留下,說著:“那個,等一下,我收拾下東西一起走。”
“你去哪?”
一直安穩不動的林肆眼里忽然充滿戾氣。
“回去了,你好好工作。”
“還得去醫院掛藥水,忘了?”
“哦,忘了,我自己會去。”
人家倆是未婚關系,爭執起來還真不知道該不該去勸,可又不能傻看著。
毛幼晏就上前說著:“夢越,你病養好了再回來吧,我最近可能也照顧不了你,奚姐姐也有事要忙。”
說完,毛幼晏又湊到陶夢越耳邊悄悄咪咪地又說:“他怎么也是你的未婚夫,你別讓他沒面子。”
毛幼晏這理由,陶夢越完全不能抗拒。
“好,那我不送你們了。”
“不用了。”
走出酒店房間,毛時生牽著奚墨的手也打算回避一下,走在了前面。
“子珩哥……”毛幼晏倚在傅子珩身側,情緒上頭,又覺得難受。
“沒事了,我錯了,讓你這么擔心。”傅子珩抱著她的肩膀,緩步地走著。
“昨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你告訴我。”
“昨晚……和衛家如聊了后,我是要回去找你的,卻碰到了楚懷兒,她讓我和她喝一杯,不然會去騷擾你,我便喝了一杯,沒想到被下了藥,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毛幼晏聽了又氣憤起來:“好端端的干嘛給你下藥?有病!我要曝光她。”
“算了……這件事鬧大了,輿論也會非議我們,這事是我不小心,以后絕對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傅子珩說的有理,可毛幼晏心里那口焰氣又咽不下去。
“難不成就這樣放過她?她以后只會做出更過分的事來,不能這樣饒了她。”
如果這事全是楚懷兒一個人的主意,傅子珩肯定是不會放過她,但始作俑者是衛家如,他又能怎么辦?
“這件事,我會去處理的,你別擔心,也別去找楚懷兒給自己添堵,答應我好嗎?”傅子珩說話聲音溫柔極了,毛幼晏心一下就軟了。
“好吧,我不生氣,你沒事就好。”
“現在怎么辦呢……說好帶你去旅游的,現在買機票還來得及嗎?”
“不去了,這幾天你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一步也不許離開。”
“旅游也會待在你身邊的。”
“不!萬一走丟了,就在家里,我要二十四小時看著你。”
毛幼晏是產生后怕了,要是再出現昨晚的事,她沒法想象自己還能不能承受得住。
傅子珩笑了笑,又心疼又覺得溫暖,說著:“好,一直陪著你,不過……這樣你就只能住我家了。”
額,好像是哦,怎么說著說著,自投羅網到傅子珩的地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