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堂內擺滿了酒壇和稻米楊征摟過周文都想在周文的臉上親上一口。
“賢弟,讓你破費了!”
一旁的楊嫂難掩開心,若不是男女有別她也真想上去嘬一口。
“這些日多虧楊大哥和嫂嫂的照料,周文當然也要為楊府出一份力。”
這些酒和米總共花去周文一百三十兩銀子,以周文現在的身家并不算什么,如果超短裙業務搞定,這些銀子在周文看來更是九牛一毛。
……
“賢弟果然是個人才,能夠直接進入軍查處任職校尉,多年來也就只有賢弟一人啊。”
“我就說賢弟進入仕途前途不可限量,我說的沒錯吧。”
楊征和楊嫂你一言我一語的輪番對周文夸贊起來,看起來他們要比周文還開心。
“哥哥以后要多給茹兒買好吃的。”
小不點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見自己的爹娘對周文的夸贊不絕于口,所以她猜測周文應該是取得了很厲害的成就,在她看來,很厲害的成就肯定跟吃的有關系。
“茹兒想吃什么盡管跟哥哥說。”
“好呀好呀,我想吃雞腿,烤雞腿。”
看來小不點還是對之前周文將雞腿夾給楊月而“耿耿于懷”。
有的時候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是自己喜歡的,但是別人越喜歡她就越想要得到。
“賢弟啊,以后我們多交流,你剛剛進入官方的體系可能很多地方還不是很了解,但記住一點,多聽,多問,少說話總歸是沒錯的。”
雖然楊征是三品武官,司職都尉,比周文低了一個等級,但作為體系內的老人楊征要看的透徹的多。
“楊大哥放心,少說多做是生存之本,我會記住的。”
體制內很多時候情商比智商更重要,如果情商不夠的話就要少說話,免得給自己惹來麻煩。
明日就是給都城內老鴇開會的日子,周文吃完飯回到自己的房間,待胃里的食物稍作消化便早早的進入了夢鄉。
天還沒有亮周文便起床靜悄悄的溜出了楊府,因為與老鴇們相約的五個地點之間還有一段距離,周文選擇早些時間出發,先去最遠的那一個。
周文在都城的西側,第一個地點約在東城,經過兩個多時辰的策馬奔騰終于來到約定的地點,因為與這個地點的老鴇們約的時間較早,周文來到約定的客棧時約有二十名老鴇已經來到。
“我們直奔主題吧,關于富春閣姑娘們身上的衣服你們應該有所耳聞,不錯,正是出自本公子之手,今天把你們聚到這里,就是要給你們一個搶占先機的機會……想要預訂的需要交兩百兩定金,先到先發貨!”
富春閣的變化通過老色批們的口口相傳,很快便傳遍了整個都城,當然同行也都知道了,正是由于超短裙的原因才使得富春閣的生意變的越來越好,既然找到了渠道大家都不想落后。
“一百套!”
“一百五十套!”
“一百套,這是姑娘們的尺寸。”
……
到場的所有老鴇都爭先恐后的繳納定金。
緊接著周文經過一個多時辰來到北城,之后是西城的兩個約定地點,因為內城不得隨意進入,所以內城的老鴇都集中約到了西城,最后周文來到南城進行談判。
由于何仲提前派人做了溝通,今日的談判都十分順利,老鴇們都愿意以每件五兩銀子的價格從周文這里購買超短裙,不過要保證質量。
進行的五場談判,周文一共收到一萬套的訂單,押金收了兩萬兩,今日周文可謂是收獲頗豐。
“辛苦是辛苦了點,但是看在能夠賺幾萬兩銀子的面子上……忍了!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天色已晚,周文并不著急,騎著馬慢悠悠往回走,也好讓馬兒能夠得到一絲喘息,馱著自己跑了一天,它真的是累了。
南城的街道上人要少很多,不比西城的街道熱鬧,如果是小路的話,這么晚了很難會遇到行人。
月光斜射將整個南城籠罩,周文和馬融為一體,暗影拉長出十數米,突然一道長影出現在周文一側。
周文猛的回頭望去,一名身披白色披風的男子正緩步跟來,男子背光,周文并不能看清其相貌,周文勒緊馬繩停在原地看向來人。
“你是周文?”
男子來到周文近旁,突然發問,聲音略帶一絲陰柔之氣。
男子側身,月光灑向他的臉龐,男子鼻梁挺拔,眼睛無神但婉約動人,可以說是生得一副俊秀的面孔,男子身材不算強壯但看起來很是硬朗,應該是練家子。
“你是?”
周文快速回憶著,他確定自己根本不認識眼前這個人。
“我是南宮凈楠。”
“南宮凈楠?我們認識?”
不僅是人,名字自己也是從未聽說過,周文一臉狐疑。
“我們不認識,但我見過你,而且知道很多你的事跡,金錠案……守衛軍牢房……”
南宮凈楠像是有備而來,對最近都城內發生并且跟周文有關的事情一一列了出來。
“你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你跟蹤我?你是什么人?”
如果自己不細想自己都不可能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說的這么仔細,周文盯著眼前這名男子突然感覺自己的后背似有一股涼氣從尾椎骨升起。
“周公子不必猜了,我的身份不重要,以后你會知道的,今日是想請周公子幫個忙。“
男子像是在賣官司,但是請人幫忙說的倒是很直接。
“你我互不相識,我憑什么要幫你?就算幫了你我會有什么好處?”
自己是干嘛的都不說,好意思讓我幫忙?此人暗中跟蹤我,自己卻一點不曾察覺,此人絕不簡單!周文心中暗想。
“就當我南宮凈楠欠周公子一個人情,況且此事也許跟周公子有關。”
“跟我有關,如何證明?”
周文心想,自己才來到這個世界一個多月的時間,能跟自己有關的事情,無論事大事小掰著手指頭都可以數完,周文有些不信。
“周公子,我這里有一副畫,不知周公子是否認識此人?”
南宮凈楠從袖口取出一卷紙,將其緩緩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