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查處門外,一輛豪華版馬車已經候在一旁。
“先去酒館再去米行,對,去最好的酒館!”
周文現在也算是個有錢人,當然以后會更有錢,想著自己在楊征那里白吃白住一個多月總得貢獻點才行。
馬車緩緩停在了一座閣樓門前,閣樓足有四層高,全部由紅木建成,門口更是有多名伙計候著。
“客官里面請!”
見有一輛豪華馬車停在自家門口,想必是個有錢的主,一個伙計趕緊迎了上去。
酒館的規模很大,一樓被分成間隔的庫房用來存放釀好的酒,二樓到四樓是喝酒的地方。
周文來到二樓要了個房間,“把你們這上好的五種酒都來一壺。”
“客官您是一個人嗎?”
“嗯?”
“您別誤會,這五壺酒實在是有點多,您一個人的話……”
原來伙計是怕周文一個人喝不了那么多,所以才善意的提醒道。
“無妨,銀子我照付,喝不完的酒你們自行處理。”
周文心想這個世界的酒都是低度酒,就算喝飽了也不至于喝醉吧?
伙計見狀只好退出房間去準備酒水。
片刻之后,伙計端著一個托盤走進房間,托盤上是按照周文的吩咐放的是店內最好的五種酒。
“客官,要不要幫您加幾個下酒菜?”
這光喝酒的人確實不多。
“不用,不過你人先不要走。”
“客官還有吩咐?”
“今日前來訂一些酒水,需要品嘗之后才好有個選擇,很快。”
周文不打算在這里消磨時間,此次前來一方面是想買幾壇美酒送給楊征,另一方面是想看看這個國度酒的品質怎么樣。
周文將五壺酒一字排開,五個杯子同樣是一字排開,杯中都倒滿了對應酒壺中的酒,隨后開始品嘗起來。
雖然周文也不算是特別董酒的人,但是粗略的判斷還是有的。
第一杯:入口微辣,醇厚豐滿。
第二杯:有點辣口,應該是酒精度相對偏高。
第三杯:香氣撲鼻,喝后等待片刻仍有一種特殊的香氣留存在口中。
第四杯:微澀,還有點清酒的回香,周文不太喜歡這種味道。
第五杯:略顯渾濁,高粱味兒濃烈,不太適合經常飲用。
“一、三兩種酒各來十壇!多少銀子?”
最后周文選了第一種和第三種酒。
“這兩種酒每壇各四兩銀子,總共是……”
伙計掰著手指努力的計算著。
“八十兩?”
周文快速給出答案,像這種小學數學題周文自然是張口就來,單憑這一點放在做生意上就可以碾壓一眾商販。
伙計一臉懷疑,跑去了賬臺。
……
“客官您算的對,是八十兩。”
“提供送貨嗎?”
“您是我們的大客戶,本店有規定,超過十壇就可以幫客戶運到都城的任何地方。”
“這是五十兩銀票,這是三十兩銀子,地址是……”
周文將銀子和銀票遞了過去,下一站米行。
此時酒館頂樓正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周文離開的馬車。
……
“楊大哥一家四口,加上五個傭人,再加上自己,共十個人,一擔米大概可以吃三個月,四擔米一年……那就五擔。”
馬車上周文計算著楊府內米的消耗量,很快馬車行至一家米行。
“咦?這家米行怎么看著眼熟?是案發現場那家。”
金錠案牽出兩家店鋪,只有米行未參與其中,這家米行只做大客戶,不知道自己前來購買五擔米算不算是大客戶。
“大人,您來了~”
米行的管事認識周文,最近一次還是周文帶著軍查處的人將米行團團圍住,此時的管事內心對周文是有一絲敬畏的。
“最近生意怎么樣?”
“大人,我們可是守法的商戶,都開店十幾年了,從來沒有做過非法的勾當……”
“慌什么,來五擔上好的稻米!”
“大人,十兩一擔,給您便宜一些?”
“收好,送到……”
周文沒有要占便宜的意思,掏出五十兩的銀票遞了過去。
酒夠楊征喝一年,米也夠楊府所有人吃一年的了,周文并不打算一直賴在楊府,計劃超短裙的買賣搞定之后便為自己置辦一套宅院,這些酒和米就當是報答楊征了。
就在周文登上馬車離開的時候,那雙眼睛再次出現,看向離開的馬車。
天色還早,等周文回到楊府見楊月帶著丫鬟正要出門。
“月兒,這是要去哪?”
“周哥哥,你回來啦,聽說你通過了軍查處的測試,爹和娘親都高興的不得了,我自告奮勇去酒館買酒!”
楊月的臉上掩飾不住的開心,對周文,說實話,她是很上心的。
“你怎么知道?還沒來得及跟你們講。”
自己參加軍查處測試的事情從來沒有跟別人講過,沒想到楊月都已經知道了。
“是爹說的,護衛軍都傳開了,當年很多人想進都進不去的呢,就連爹一連申請了三次都未通過。”
“我去,傳的這么快的嗎,才半日的時間,只不過是入個職而已,也就是個校尉而已……”
話說其實周文心里還真沒有多大的波動。
“酒的話就不用買了,等會兒會有人送酒過來。”
周文算了下時間,自己訂的酒應該快到了。
“那……周哥哥我們回去吧,娘親已經準備好了飯菜,等你回來一起慶祝呢。”
楊月歡快的蹦噠在周文左右,還好衣物夠寬松,加上沒有楊嫂發育的好,不然周文又要氣血上涌了。
女追男隔層紗,男人很難不被青春靚麗的少女打動,周文也不例外,更何況楊月還那么喜歡自己。
“也許該忘掉過去,在這里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了……”
周文第一次出現了動搖,不僅是被楊月打動,更主要是因為周文已經對找到自己的女友不抱有希望。
周文、楊月等人走進楊府,雇的馬車也已經離開,這時,那雙眼睛又出現了……
鏡頭拉遠,是一名身披白色風衣,面部俊秀的年輕男子,男子雙臂抱胸,眼睛盯著楊府,靜靜的待了片刻。
“不可能啊?難道是自己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