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傳入我耳朵,我渾身一顫,全身上面頓時松懈,姜北辰達(dá)到目的,嘴角邪笑。
“姜北辰,你放手。”我阻止了姜北辰放在我胸上的手。
因為此時我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不用說,肯定是我媽打的。
姜北辰被打斷了興致,很不爽,手上是停下了,可嘴上還不饒了我。
他又咬了我半天,最后才附在我耳邊吐氣,“你知道你有多迷人。”
很奇怪,和姜北辰這才是第二次見面,如此曖昧的距離,我竟然對她一點也不反感。
我推著他,手掌不小心碰到他半果的胸膛,像電一樣從我指尖劃過。
正在我閉眼準(zhǔn)備享受時,突然嘴唇上一痛,姜北辰一口咬在我下嘴唇上,我驚訝睜眼怔怔的看著他,他將我圈在手臂里,點我鼻尖。
“果真是妖精。”
我沒有和姜北辰做成功,電話鈴聲不停的打斷興致。
經(jīng)過一番撩意,姜北辰的酒已經(jīng)清醒了一大半,我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他的家。
是李霄找我。
我本來不想去,我媽中途打電話又尋死覓活,非要讓我去給李霄親自道歉。
也是日了狗了!
站在酒店門口,我深吸氣,我知道李霄想打什么主意。
就在半個小時前,我去了一趟琉璃小區(qū),李霄家果真有錢,這里的房子起碼好幾萬一平吧,和我租的綠竹苑不相上下。
想到這里,我唇角一勾,進(jìn)了酒店大廳,我沒有按照李霄給我發(fā)的房號找過去,直接在大廳找了處休息區(qū)坐了下來,我到了十分鐘,李霄許是迫不及待了,開始打我電話。
“喻葶,你到了嗎?”李霄急切的聲音在電話里面響了起來。
聽著這個聲音就惡心,“到了。”
“房門我已經(jīng)給你打開了,你直接上來就行了,寶貝兒,你可知道我多想你。”
我胃里一陣惡心,翹了二郎腿靠在沙發(fā)上,嘴角上揚(yáng),不就是演戲么,我會,“是嗎?我在大廳休息區(qū)呢,不小心扭了腳,上來不了可怎么辦呢?”
李霄許是見我口氣軟了,畢竟他有錢,再加上今天帶我媽和姨媽出去購物,順便幫我還沒了禮物,愛錢的女人,面對金錢的誘惑,誰又能把持得住呢。
“扭了腳,這么不小心,寶貝你等會我,我下去接你。”李霄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好呀,你可要快點哦。”
掛了李霄的電話,我看了下時間,從琉璃小區(qū)到這兒,這個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吧,坐等李霄下來。
酒店外面夜色撩人,很適合曖/昧嘛。
余光中,我看見酒店正門口進(jìn)來了一行人,她也在其中……
剛轉(zhuǎn)身坐好,身后一雙手就伸到了我胸前,我用手格擋往旁邊挪了一下,是李霄沒錯,他見吃不成我豆腐,轉(zhuǎn)身到我旁邊坐下,伸手就要來撩我裙子。
“你干什么?”我承認(rèn)自己被他的動作嚇到了。
李霄一愣,我立刻明白了過來,趕緊換了語氣,“這是人家酒店大堂,來來往往這么多人看著呢。”
李霄見我話鋒轉(zhuǎn)了,伸手一把抓起我的腳踝,我掙脫不開。
“自己老婆的腳扭傷了,在大庭廣總給老婆揉揉腳這有什么的,聽話,別動。”李霄露出丑惡的嘴臉,食指在我腳踝處按摩。
我試抽了兩次沒抽回來,李霄越抓越緊。
余光中門口的那些人紛紛分散,我看到她在朝我們靠近,突然語調(diào)一轉(zhuǎn),媚眼如絲。
“李總,你對我這樣,不太好吧。”
李霄自然是不知道我在抽什么風(fēng),停下手中的動作看了我一眼。
“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哦,對了,你還是有女兒的人呢,你這樣對我,被你老婆知道了,還以為是我看上了你的錢,勾/引你來著呢。”我看到那個女人已經(jīng)在我們身后不遠(yuǎn)處的臺柱旁停了下來,她估計是氣得不行了。
“這個事情,以前是我騙你,是我不對,但是喻葶,我對你的可是真感情。”
我伸手戳了一下他,“你還知道你以前騙我你單身啊,你整整騙了我好久。”
李霄還想說什么,我打斷他,“你對我是真感情,難不成對你老婆就是假感情了?”
他放下我的腳,冷哼一聲。
“若不是曾經(jīng)看上她家可以為我所用,我對那樣的女人毫無興趣。”
說完就準(zhǔn)備來抱我,我往旁邊一閃,隨即站了起來,李霄看著我的腳踝皺了皺眉頭,突然間似乎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指著我氣得要死。
“喻葶,你這個賤人……”
這是李霄見到她老婆后對我吼的第一句話。
我沒有理李霄,等待她老婆來收拾他,我正在得意李霄丑惡的嘴臉被眾人所周知,隨著啪的一聲響,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來。
我措不及防的被前來的女人一巴掌甩得我頭暈眼花,好半天才扶穩(wěn)沙發(fā)站好,嘴角抽一抽的疼,有點血腥味。
說實話,李霄老婆力氣很大。
“老婆,是喻葶勾引我。”李霄惡人先告狀,直接殺到他老婆面前參我一本。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跡,扯出一絲微笑和他們對立,“你瞎了還是聾了,裝傻裝成你這個樣子也算夠本。”
我嘲笑李霄,這么打一個男人,在他老婆面前就像個孫子,自己老婆生不出兒子,又想在外面沾花惹草,東窗事發(fā)還沒個擔(dān)當(dāng)。
“你是她老婆,長得也不耐,可惜了你的好老公,不知道在外面給你……”
“你住嘴。”
我還沒說完,她打斷我的話,她這么一說,我脾氣也上來了,兩步跨過去直接抓住她頭發(fā),“你有病是吧,老娘犧牲自己讓你看清你老公的嘴臉,你不知感恩反而巴掌甩到了我臉上,你是瞎了還是怎么?”
我在此時驗證了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的深刻道理,李霄的老婆二話不說,毫無條件的幫著李霄來打我,搞到最后是兩口子一起往我身上掄拳頭。
我逃在沙發(fā)后面對她吼,“你是有病還是你耳朵聾了,李霄剛才說的話你聽不見?明明是他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李霄的老婆簡直就是個潑婦。
“喻葶,你別血口噴人,老婆,就是她勾/引我的。”李霄在一旁幫腔。
我躲了好幾次沒躲開,也是豁出去了,最后干脆直接沖上去和他倆打了起來。
酒店的安保有來拉過,被那婆娘一口一個給咬得遍體鱗傷。
最后不知道是誰報了警,直到被警察拉開,我被揍得鼻青臉腫,李霄兩口子也討不了好,臉上被我抓得鮮血直流,我多年的高跟鞋經(jīng)驗不是吹噓的。
“看不出來,打起架來還別有一番風(fēng)味。”正當(dāng)我經(jīng)過大廳時,一個熟悉薄涼的聲音在我身邊想起。
我回頭看著坐在貴賓休息區(qū)的男人,姜北辰,他坐在那里看完了整整的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