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新政部署
- 大秦:我扶蘇只想保命
- 西北老王
- 2072字
- 2024-01-19 20:00:00
蒙恬有些驚訝,雖然扶蘇所說的事也是他所想的,但他不想這件事撇開丞相等人單獨下詔,國家運行自有度,若君王都不遵行法治,又怎么能讓其他人信服,這是亂法之兆,更何況大秦重臣之間的斗爭。
“此事丞相是何意見。”
扶蘇嘴角抽搐了一下,“此事還未與丞相分說,不過此前提過并無反對之意。”
“如此,應召集三公九卿之臣舉行朝議。”
扶蘇明白秦國這個慣例,也是始皇時斯的正常操作,行大事要重臣商議,最后君王決斷,此事也好也不好,大事賴獨斷不賴眾謀,如此拖沓,何時才能真正穩定。
“就依太尉所言。”
次日,咸陽宮正殿,扶蘇看著下面的人把那些話說了出來,“如此之時,丞相如何決斷。”
“敢問陛下,驪山刑徒是否也在其內。”
“不在,寬刑施仁針對的是我大秦良善之民,刑徒不在此列。”
“好,只要對于驪山陵墓建造無礙,老夫同意。”
咦,這么簡單就答應了,不會有什么陰謀吧!扶蘇看了看另外一邊的蒙恬。
看到蒙恬點了好頭才明白國家現在應該做什么?
“其主要措施法令丞相認為由何人負責。”
李斯有些猶豫,如果此事在陵墓修建完成當然是自己了,今天光喪葬一事就忙的沒有時間。
“陛下,臣主持驪山陵墓修建之事實在無力分身,此事還是由廷尉負責吧!”
“既然如此,就聽丞相所言,廷尉此事務必年前確定好,年后開始實行。”
姚賈上前行禮“諾”。
“還有一事,朕準備建立大秦招賢館,欲攬天下英才入懷。”
李斯皺了皺眉頭,扶蘇此舉定有深意,難不成是來分權,“敢問陛下,這招賢館欲招何人。”
“諸子百家,凡有利于大秦百工興旺者皆可。”
“與秦法是否有礙。”
“無礙,兩者并不沖突,治病,建造宮室,兵器甲胄,船舶車具皆需之才便是招賢館所需之才,能夠提出于大秦有利之策亦是如此。”
李斯聽了有些不悅,招個甚賢,滿朝文武都沒有陛下需要的人嗎?
“臣反對,如今應繼承陛下遺志力行秦法,唯有如此才能長治久安。”
扶蘇眉眼低皺,對于此事還是有些不甘,但是丞相勢大,他沒有始皇那般威望,人心不齊,如有掣肘,令人不爽。
于是下朝后密見頓弱。
“陛下召老臣來所為何事?”
扶蘇如今已是皇帝之位,但對于此等老臣還是很敬重的。
“典客,扶蘇繼位以來欲寬政施仁以安天下民心,但如今步步為營卻也是難行,還請典客能在此事多多操心。”
“黑冰臺現今如何?”
頓弱聽到此話也不藏著掖著,“除負責暗殺、收買權臣、挑撥離間、安插臥底、制造謠言和竊取機密的人員之外,各地負責聯絡的商社亦是正常運行,陛下是否要撤銷。”
“撤銷?”扶蘇搖了搖頭。
“黑冰臺作用還是很大的,除了明面上糾察百官的御史大夫外,暗中也需要一支力量進行監視,防止官員濫用權力,壞法亂政。”
頓弱聽出了其他的意思,連忙問道,“請陛下明示。”
扶蘇想了想后世的皇城司,錦衣衛,粘桿處,這才開口,“如今六國已亡,黑冰臺職責需要重新定義,大秦之內行走四方,暗中監查百官與地方勢力,及其重要之事,大秦之外匈奴,越,羌人之地亦是要安插臥底,收集情報,必要時刻刺殺,收買離間其主事之人。”
頓弱沒覺得有什么,畢竟黑冰臺之前就是做這個的,唯一不同的便是劃分更加清晰,但也明白此事重大。
“另外黑冰臺十六尉要進行擴編,兩尉人馬暗中進駐宮城,時刻保護朕的安危,一尉派給太尉蒙恬。”
“諾”
扶蘇擺了擺手,“另外,派人于民間邀請百工精通之人入咸陽,特別是項氏族人項梁,項羽,沛縣劉邦,淮陰韓信,若見項羽你就問他敢不敢來,劉邦你就問其想不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對于韓信,你就跟他說,掌數十萬兵馬,北踏匈奴他想不想做。”
“???”縱使頓弱縱橫列國,也被扶蘇搞糊涂了。
“陛下,這些人項氏一族臣還知道,其他人卻未曾聽聞,許以如此大利,恐怕難以服眾啊!”
扶蘇勸說他,“典客別急,扶蘇若用,必然符合秦法。”
心里也暗想,他們現在是沒有名氣,過個兩三年他們將名聞天下,青史留名。
“唉,典客有所不知,此事乃父皇夢中所說,這些人是老天安排給我的大秦重臣。”
聽聞是始皇所說頓弱也不再說什么,直接答應下來。
扶蘇拉住他的胳膊,“此事需暗中行事,不得有絲毫泄露。”
“諾”
送走頓弱,他站在空蕩蕩的宮室之內,這孤家寡人的生活也很不錯,雖然常常夢中驚醒,不知何年,自己的頭顱隨時不保。
“來人,傳郎中令蒙毅。”
蒙毅此時還在宮中值守,聽聞詔令即刻就過來了。
扶蘇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首先想到的是神話電視,但真實情況則是蒙毅忠君愛國,心懷大義,又怎么會覬覦始皇的一個妃子。
“郎中令,對于二世新政你有何見解。”
蒙毅有些糊涂,此等大事不應該拿到朝堂議論嗎?為何會私下召見自己,不過君王問詢,也不能一問不知。
“陛下此前寬刑施仁的政令臣有所不同的看法。”
扶蘇聽聞很是疑惑,歷史記載蒙恬蒙毅是站在扶蘇這邊的,對于他的仁厚也是贊同的,也認為秦法應改,怎會如此說。
“請郎中令明說。”
“是陛下,寬刑施仁沒問題,但應該民與官分開。”
“哦,何解。”
“官治民,那時社稷公器的執行者,防止濫用壞法,應該從嚴治理,民乃是國家根基,從寬而治,鼓勵耕種生育才是。”
這番話讓他想起了拿破侖時期的民法典和商法典,分而治理,針對不同的階層用不同的律法,上嚴下松,不知是否可行。
秦法里面也有對職位不同犯法的解釋,但沒有單獨列出成冊,如此應該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