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沈家是死是活,只要她是沈家大小姐一天,她就咽不下這口氣!
“陸汀,”趙春光看到遠處的周筵和沈霜,“你們有錢人,都喜歡正大光明地各找各的嗎?”
陸汀把她帶到坐席,“怎么,怕了?”
趙春光挨著他坐,背挺得筆直,“我和周筵到底是小人物,不會被討論太久。你和你的陸太太,才會一直被關注。你要不是氣傻了,就是早就買通了到場的記者。”
瞧這架勢,陸汀和沈霜的婚姻狀況極差。但是她搜索陸汀時,并沒有婚變的相關新聞——想必兩人的公關團隊都不錯。
眼見沈霜和周筵朝自己走來,趙春光眉頭擰起,“陸汀,你聽好。我還有女兒和弟弟,我不能一輩子陪你們玩。你盡快,解氣吧。”
哪怕知道陸汀實力不俗,跟目光兇狠的周筵對視,她都有些心驚。
畢竟這個丈夫,是要把她和女兒一塊送給素未蒙面的應老的。
相較沈霜的自亂陣腳,周筵顯得氣定神閑。他鎮定自若地坐在趙春光旁邊,“趙春光,你以為找著靠山就能擺脫我了?”
趙春光脊骨發寒。
悄悄話繼續:“你知道,我手里有你多少照片嗎?”
沉浸在較量里的沈霜沒有聽清,陸汀卻聽得分明。可他沒有反應,他想看看,那個被他折磨到腿軟卻還會抓住他腳踝的女人,會如何應對。
“我知道。”趙春光像是自嘲,“我選的丈夫,我怎么不了解呢?”
身旁的女人面沉如水,周筵不禁錯愕,“你不在意?”
她眉眼平和,“我在意,有用?”
視線所及,是鎮定端坐的陸汀和神色緊繃的沈霜,趙春光偏頭,迎上周筵漆黑的眸子,“去洗手間?”
周筵成功被激怒,“走就走。”
自打趙春光趴在地上扣住陸汀腳踝,她的指溫從他身上最敏感的骨頭蔓延,侵蝕全身。
她在他心里,就是不一樣的。
這回她如此鎮定地喊走周筵,他半欣賞半看戲,甚至出手按住沈霜的肩膀,“陸太太,我覺得沈家有些事你想知道。”
“你說。”沈霜眼看周筵和趙春光一前一后離開,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
陸汀斂起嘴角,“不要著急。”
“你想說什么?”周筵兩手撐在盥洗臺,將趙春光圈在臂懷。
不介意過分親昵的動作,她眼底浮著笑意,“周筵,我懷孕了。”
聽到這話,周筵的表情凝固。未幾,他冷笑,“那我要恭喜你和陸汀了。”
昨晚陸汀搶人,周筵怎么會不知道?陸汀安排趙春陽在管理最嚴苛的戒毒所,自然也不是什么秘密。
察覺到周筵的譏諷,她半點不惱,笑容愈發艷冶,“是你的孩子。”
周筵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我的?”
忽覺笑容刺眼,他驀地低下頭,嘴唇掃過她弧度完美的頸線,“我現在跟你做出個孩子來,我倒是相信。”
她繃直身體,話語依舊挑釁,“懷孕三個月了。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遇見陸汀。但是你已經開始賭了,居然還能留下來。你說,這孩子是不是特別喜歡你呢?”
左手忽地落在她平坦的腹部,五指伸開,微微用力。
感受到腹部的壓力,她巋然不動,“你可以摁下去,我不會躲。反正,幾天前沈霜也差點把我打到流產。”
他收回嵌在布料里的手指,眼神里露出慌色,“趙春光,你什么意思?”
看到周筵亂了陣腳,她覺得快意,“小繁你都能賣,肚子里的孩子,你不介意吧?”
兩手扼住她纖細的脖子,他兩眼發紅,“趙春光,你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