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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章 真該死呢

宋黛措手不及被打的臉偏了過去,耳邊都是轟轟的聲音,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魏云深已經(jīng)跳上了床,一腳正欲朝著她身上踹:“你他媽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弄?!”

宋黛蹙眉,她的腳受傷了,本來就是在床上養(yǎng)傷,誰知道現(xiàn)在還出了這么一檔子事。

在魏云深的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宋黛忍著臉上的疼伸手要攔住他的腳。

魏云深就近抓起一邊的花瓶就要朝宋黛頭上砸。

石子凌厲的聲音穿過,轉(zhuǎn)瞬間他手里的花瓶就碎裂成了無數(shù)片,尖銳的瓷器將他的手都劃傷了,流血不止。

魏琛臉色陰沉,一腳踢開捂著手的魏云深,抱起床上晃神的女人到自己懷里,森冷的盯著面前的一一男一女。

宋黛依偎在他的懷里,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放了回去。

一見到魏琛,她本來強忍著的淚水就忍不住落下。

魏琛察覺到懷里嬌小女人的顫動,皺了下眉,檢查她臉上的傷勢。

頰邊的長發(fā)一撩起,宋黛的下巴頦微微發(fā)抖,一股心疼爬上魏琛的心臟,揪的他輕輕挨上她臉的手都在顫抖。

“魏云深,你他媽活膩了是吧?!”

嘶啞憤怒的聲音響起,令在場的所有人都膽寒。

宋黛本來是想揭穿沈棲的真面目,讓魏云深知道這次自己又是被當(dāng)槍使了,他愛上的女人是從根的地方就壞的徹徹底底,早就沒有救了。

畢竟魏云深身后是華東界,若不是中間有著沈棲在作梗,他們兩兄弟聯(lián)手,那必然是強強結(jié)盟,其他家族都望塵莫及的。

可是現(xiàn)在,從魏云深打了她這一巴掌,所有的事情都往著不可預(yù)料的方向發(fā)展。

現(xiàn)在別說是她想撮合這兩人結(jié)盟了,就算是魏云深想,魏琛也不會愿意。

魏琛只會想該怎么弄死他們才是最好的。

宋黛想說話拉住魏琛,她很擔(dān)心這個狀態(tài)的魏琛會收不住火氣,把魏云深揍死。

要是魏云深沒有受傷,面對這樣暴怒的魏琛說不定還能勉強扛過。

可是他現(xiàn)在舊傷未愈,就被沈棲舉上了這樣的高地,本來在魏琛平常的時候,就打不過,現(xiàn)在面對怒氣滔天的魏琛,那就是更不用說了。

魏琛陰沉著臉把宋黛放在了干凈柔軟的沙發(fā)上,那邊的魏云深將沈棲護在懷里,絲毫不畏懼的說:“是你的女人手腳不干凈先動的手,你少在我這里給我嚷。”

他是華東界的領(lǐng)主,一路刀尖舔血過來的,什么樣的大場面他沒有遇見過。

像這種,都已經(jīng)算是小場面了。

唯一格格不入的是——魏琛。

同所有未知的場面相比,這個男人是最讓人擔(dān)心可怕的。

魏琛沒有理會魏云深的話,而是將宋黛一分不差的檢查了一遍,見她身上除了臉上的紅腫沒有其他的傷之后,這才站了起來。

宋黛扯了扯他的衣角,魏琛眼睛里的猩紅仿佛是要滴出血來一般,煞氣從頭到尾的籠罩著他的身體,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是那剛從黑夜里浴血出來的修羅一般。

“魏琛……冷靜……”

她喊著他,可剛才在床上所經(jīng)歷了的陰影尚且還在,導(dǎo)致她說話的時候音調(diào)都是顫抖的。

就是為這點顫抖,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點燃火油的那墜子細微的火星子,將男人心肺之中的憤怒燒的滾燙。

要他冷靜,他怎么冷靜?

他要是回來的再晚了一點兒,她現(xiàn)在該是什么處境?

那花瓶的重量,就算是一個成年的男人足夠有分量的頭,也得被砸的頭破血流,慘不忍睹。

何況她一個這么柔弱的小女子?

她是有多大的命,能抵住魏云深那帶著勁風(fēng)的致命的一揮?

他黑色的瞳孔里倒映著她受傷的面孔,他面無表情的將她的手拿開,動作很是溫柔,可是手背上的青筋卻極為猙獰。

“沒事的,你別怕,把眼睛給捂上,有我呢。”

他以為她是怕場面太血腥,殊不知,她怕的是他受傷。

宋黛還想再說,魏琛卻已經(jīng)邁著整肅的步伐到了魏云深跟前。

魏云深將沈棲推到了身后,皺眉微揚著桀驁的眉目盯著目光不善的魏琛:“你想干什么?我說的那是宋黛自找的,是她先動的手……”

他試圖和魏琛講道理,可魏琛卻用行動打斷了他的道理。

魏琛一巴掌抽在他俊美的臉上,措手不及,魏云深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小腹上就傳來撕裂的疼痛,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貫上了墻壁,又像是沒有骨頭和力量一般,無力的滑落下來。

魏云深痛苦的呻吟了聲,若論單打獨斗,他未必不是魏琛的對手,只是他現(xiàn)在舊傷未愈,對上這樣處于爆裂狀態(tài)的魏琛,只有退讓的份。

魏琛沒有說話,臉色冷峻像是一座萬年難化的冰山,他睨著狼狽的摔在地上,嘴角流出血的男人,森寒徹骨的眼底沒有一絲的波動,有的只有無盡的冰冷。

離她一掌的茶幾上,豎立著細口寬深的花瓶,里面插在宋黛最喜歡的紅玫瑰。

魏琛看了一眼,把紅玫瑰拿了出來,擱在桌子上,晶瑩的水珠從玫瑰的根尾滴落在她的掌心里,順著指尖砸入地上,像是無色的鮮血一般。

他寬厚的手掌握住細口的花瓶,轉(zhuǎn)身朝著魏云深走來,并不理會魏云深嘴里呻吟的話,他步伐雖慢,旦落下的每一步都是極為重的,那有條不紊的節(jié)奏,帶動著每個人吊起來的心臟。

“嘭”魏琛用力的一揮,本就手上的魏云深根本就沒有躲避的機會,硬生生的挨了這一砸,腦子里傳來轟鳴的聲音,像是火車穿過隧道的那種聲音,空曠之后便是劇烈的疼痛,緊接著雙眼一黑,他直接暈倒了過去。

鮮血順著他的頭一路留到白皙的臉皮上,閉上雙眼的魏云深沒有了平日里的狂妄,反而柔和了下來。

沈棲的叫喊聲吞在肚子里,她沒有想到魏琛會這么的可怕,這么說魏云深好他也是血緣關(guān)系上的兄弟,他怎么能為了一個女人對自己的哥哥下這樣的狠手呢?

“他是你的哥哥啊!”沈棲手腳并用爬到魏云深跟前,仰頭控訴魏琛。

魏琛看著她,眸光依舊平淡:“滾開。”

他活動了下手腕,并沒有因為魏云深暈過去了,就準備放過他。

這回阻止她的不是沈棲而是宋黛,魏云深本就重傷,現(xiàn)在還暈了過去,要是在這個時候,魏琛再砸下去,他再好的身體也受不了這樣重物的鈍擊,將會迎來死亡。

無論怎么說,魏云深千錯萬錯,都是魏琛僅剩下的親人。

何況,華東界是暴亂之地,這些年有著魏云深的管轄還稍微好了些,要是魏云深死了,華東界蠢蠢欲動的幾股勢力必定不會安分,外加上各大家族的覬覦,到時候,勢必會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來。

“魏琛!”宋黛的聲音很高,在空曠的房間里顯得很清脆。

但是魏琛沒有回頭,他一手抓起沈棲的頭發(fā)拖到角落,臉上和手臂上都是剛才魏云深留下的血跡。

沈棲雙腿敲打在地上,高跟鞋摩擦地面發(fā)出“锃“的刺耳聲音,宋黛忍不住皺眉。

收拾好沈棲,魏琛走回魏云深昏倒的身體跟前,高高在上的打量了一翻,用手掰過他的臉,眸子暗了暗,猩紅的冷意在燈光下很顯得駭人。

他猶如奪人性命的鬼怪。

“真該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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