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學長笑著看著她道:“沒事的,謝謝你。”
桑梓也不想廢話,見對方已經(jīng)明白了,所以就和他分開。桑梓們也放了暑假,給簡茸打電話,告訴她在她家門口,出去約會。
“啊?寶寶對不起啊,我爸媽帶我去海南旅游了,我馬上就要上飛機了,先不聊了,拜拜。”
桑梓無奈給狗才他們幾個買了好吃的就回去了,肖宇前幾天就被他爸爸接走了現(xiàn)在就剩劉無銘和桑梓了。
剛回到家里,桑梓就把貓條喂給白藍和雙黑,狗才不在家可能和劉嬸一起出去擺攤了吧。
坐在躺椅上面,桑梓吃著剛從自己院里摘的黃瓜。桑梓種的菜長得很好,她打算在不遠處那種樹一果樹。
“在那種什么好呢?”桑梓啃著黃瓜苦惱地說道。
狗才瘋了一般沖了進來,桑梓看到狗才這樣子,心里頓感不妙。
“汪汪汪”狗才沖著桑梓狂吠著,桑梓穿的是短褲狗才沒有去咬她。桑梓騎著單車跟在狗才的后面,不知道什么時候白藍和雙黑也跟在她們身后。
到了集市上,劉嬸的菜攤被人給掀了,新鮮的白菜滾了一地。劉嬸被搡到旁邊買包子的攤子上,賣攤子的熱水把劉嬸的手燙起了泡。那幾個掀攤子的人還站在那里沒有絲毫去服劉嬸的樣子。
桑梓把單車扔到一旁,渾身散發(fā)著冷意。桑梓將劉嬸扶了起來,看著劉嬸的那雙手桑梓的心都碎了。
“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你的媽媽吧?你來的剛好,你媽的攤子不應該擺在這里,這里是我們的位置。你媽擋我們的財路,那就沒辦法了,只好把攤子掀了。”
桑梓看著劉嬸呼吸有些急促:“嬸兒他們和你說了沒有?”
見劉嬸搖了搖頭,她從賣包子那里借了一個凳子,讓劉嬸先坐一會兒迅速賣了藥給她的手涂上了藥。
隨后看著那幫子人道:“他媽的,你是不是想死!”
從地上抄起了白菜就跑了過去,桑梓絲毫沒有留手,往他們的襠部狠狠一踢趁著他們彎下腰喊疼的時候又狠狠一腳將他踹翻,拿起白菜就往他的頭上狠狠砸。白菜的葉子到處都是,一旁的狗才見狀后立馬也加入了戰(zhàn)斗,把一個人的胳膊咬爛了,鮮血不停地流。狗才剛看那幾人來著不善,先是嚇走他們,就立馬回去找桑梓。可誰知道他們把劉嬸弄成了這樣,狗才這身膘都是劉嬸一勺飯一勺飯喂出來的,自然也不允許有人欺負劉嬸。
白藍和雙黑看到桑梓的膝蓋磨爛了,大聲“喵”了一聲雙雙都上去了。白藍和雙黑的指甲桑梓不怎么常剪,所以很長。把那幾個人的臉全部劃爛,鮮血直流。大街上一人一狗兩貓將幾人大男人打出血,路人見桑梓她們打的差不多了就報了警。
劉嬸這是第一次見桑梓打架和說臟話,她有些局促:“梓啊,好了,別打了。”
桑梓起身,她是停手了,但它們還沒有停手。桑梓往他們身上狠狠踹了幾腳吐了口水,就往劉嬸的那邊走了過去。
“狗才,白藍雙黑,過來。打這種東西咱們不要累著。”
狗才跑了過來,它搖著尾巴跑到劉嬸的旁邊嘴邊還有那幾人的血。它的眼睛濕漉漉的,像是在埋怨自己不應該走的。
白藍躺在桑梓懷里,雙黑站在桑梓的肩膀上。桑梓走到他們面前,看他們幾個身上沒幾處好地方桑梓這才內(nèi)心平衡了一下。打電話給劉無銘,劉無銘接通后:“怎么了,老大?”
“你在哪呢?”
“我在城里,剛找到了暑假工,怎么了?”
“我和別人打架了,你記得去集市的那個警察局里。”
還沒等劉無銘問出那句“發(fā)生了什么?”桑梓就把電話掛了。
不一會兒警察就到了,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幾個大男人覺得應該就是被打的那一方,可他們始終都想不到把這幾個大男人揍成這樣的人竟然會是面前這個瘦弱的女孩。
警察把他們都帶上了警車,桑梓把白菜都拿到一邊看著賣包子的大娘說道:“姐姐,你今天先幫我看著,我明天一早就回來取。”
那大娘本來就很討厭那幾個男人,今天桑梓把他們幾個打了一頓實在解氣,所以爽快地應了下來。
回到警察局的路上,桑梓求著警察先給劉嬸送到醫(yī)院。警察沒怎么注意,聽到這一句話仔細一看手已經(jīng)腫大了好幾倍。
劉嬸被送進醫(yī)院后,桑梓又打電話給劉無銘,劉無銘正要打車去警察局。
“劉無銘你先別來警察局了,去醫(yī)院,劉嬸她有點事。”
聽完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后,劉無銘的心都快跳出來,他求著出租車的師傅開快點,眼淚往下掉。
他的媽媽不可以有什么事啊,如果劉無銘當時要是在場的話可能會拿著菜刀把幾個人活活砍了。
桑梓做完筆錄,很安靜地坐在凳子上。雙黑和白藍狗才都在她的旁邊,不一會兒警察了解到經(jīng)過后,嚴厲地批評教育了他們幾個人看著那幾個人被打成那樣商量一會兒后決定拘留五天,并且承擔劉嬸的所有費用。而桑梓只要有人把她接回去就好了,警察讓她給自己的家長打電話。
“警察叔叔,我沒有家長。我是我自己的家長可以嗎?”
警察有些懵了:“你父母呢?”
“我算是個孤兒吧……”桑梓把頭低了下去后小聲地說道。
警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先是一愣隨即就給桑梓他們那片區(qū)的警察打電話。不一會兒,桑梓她們就被接了出去。
“叔叔,快去醫(yī)院?”
警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也聽著桑梓的話跑到了醫(yī)院里。狗才和雙黑白藍被警察看著,桑梓跑進了醫(yī)院。
病房外劉無銘蹲在地上偷偷地摸著眼淚,桑梓看著他道:“怎么樣了?”
“醫(yī)生說燙傷不是很嚴重,所幸燙傷的面積也不是很大,沒什么事。”
桑梓悄悄地走了進去,劉嬸已經(jīng)睡著了。兩個手被包著,看起來就疼。
走了出來,劉無銘還在哭著,桑梓看著他擦了擦他的眼淚:“別哭了,我知道你心里很疼。放心,等他們出來了,我?guī)阋黄鹑ズ煤玫匕阉麄兇蛞活D!”
劉無銘眼眶紅紅的,頭發(fā)亂糟糟的,還在不停地抽噎。桑梓把他抱在懷里哄著他,劉無銘這是第二在她的懷里,那是小時候,他被別人揍了桑梓本來還在笑嘻嘻地從后面拿出糖給他和肖宇。知道后就立馬找到那個人狠狠地揍了一頓,回來后劉無銘看著桑梓青紫的額頭又哭了。那時她也把他抱在懷里安慰他,見懷里的劉無銘不哭了桑梓就說:“你帶著我們今天的大功臣們先回去好好地把它們犒勞一頓,今晚我留下來照顧劉嬸。”
劉無銘點了點頭聽話地走了出去,桑梓坐在地上靠著墻看了看今天受的傷。還好,不是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