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倒計時
- 葬龍經
- 零度
- 2460字
- 2024-01-06 12:26:22
到了之后大家聚餐。
我和趕生、周軼、明叔、三哥一桌,吃到一半,趕生松了松腰帶,說去廁所。
結果回來的時候鼻青臉腫,趕生說被人打了。
我問:“為啥打你?”
趕生紅著眼說:“我尿 尿,那人拍我屁 股,我尿不出來,他一直拍,我剛尿出來,他又拍我。我一生氣就轉過身尿他身上了,他就打了我。”
我說:“你還手了沒?”
“我沒還手,我打不過他。”
說著,趕生看向了旁邊桌子,那里坐著一個穿著花襯衣大褲衩子的光頭,還戴著耳釘。
周軼問:“是那光頭嗎?”
“是。”
這光頭得有一百六七十斤,一米八五身高,這家伙非常強壯。
周軼這時候站起來,對趕生說:“怎么挨打的,怎么打回來。”
周軼走到了旁邊那桌說:“云皓天,你為啥子要打我周家的人?”
“你說那傻 子啊,我和他開玩笑不行啊!”
周軼說:“開玩笑?你出來,我也和你開個玩笑。”
我一聽姓云就知道,這肯定是東方市摸金云家,他們掌握著青龍符。
而這個云皓天身邊坐著的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就是我進來的時候看到的那個相片人。
云皓天一臉蠻橫,他剛要往外走,這個西裝革履的人就站了起來,他擋在了云皓天的身前說:“這時候不要惹事,你要是把周家打跑了,這摸金符可就要不回來了。”
我走到了周軼身邊小聲說:“走吧,別打了,這人快死了。”
“什么?”周軼看著我一愣。
“這人快死了,這尋龍會風水有問題,有人對他動了手腳。”
那人這時候小聲說:“周家大小姐,我替云家給你道個歉,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打壞沒有?”
周軼盯著他說:“范靜,你為啥非要惦記我家的摸金符呢?”
這人叫范靜,家就是山城的,他是云家的姑爺,就是他在尋龍會內上下運作,非要得到周家的摸金符。
不過此時我從周軼的話中聽得出來,就是他要奪走摸金符。
我說:“君子不奪人所愛,你沒聽過嗎?你不應該叫范靜,你應該叫犯賤!”
范靜呵呵一笑,他很有風度,像個書生,戴著一副近視鏡,表現的和翩翩君子似的。他對著我們鞠躬,然后笑笑說:“諸位,江山本無主,能者居之。周家已經沒落了,你們霸著白 虎摸金符毫無意義。這白 虎符不也是你家老爺子從別人家奪過來的嘛,有得必有失,你們覺得我說得有道理嗎?”
周軼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馬尾辮,她笑著說:“想拿走我周家的摸金符,下輩子吧。范靜,別以為有云家給你撐腰就可以,想拿走摸金符,得憑真本事。你們范家懂摸金嗎?你們開過幾個寶穴,拿過幾個大粽子啊?”
云皓天大聲說:“怎么的?難道你要和我們云家比摸金嗎?”
頓時,周圍的人都哈哈笑了起來。從他們的笑聲里,我感覺到對周家的不屑。
云皓天說:“我姐夫拿白 虎符是眾望所歸,雖然范家不懂摸金,但是我云家懂啊,我們派過去十幾個摸金好手,什么問題都解決了。”
我說:“窮死不打朋友工,餓死不耕丈人田。犯賤,你犯了大忌知道嗎?”
范靜沒說什么呢,云皓天指著我大聲說:“你說什么?你竟然挑撥離間,你這瓜娃子,信不信老子一巴掌糊死你!”
我盯著周靜說:“我沒說錯吧,靠著丈人家上位,你好大出息啊!軟飯吃著香嗎?”
范靜看著我笑了,說:“伶牙俐齒可解決不了周家的問題,九百萬,你們拿得出來嗎?只要摸金符給我,九百萬,我范家出了。”
周軼呵呵一笑說:“你范家一個做進口汽車貿易的,怎么突然對摸金感興趣了,隔行如隔山,別怪我沒提醒你,到最后搞得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就麻煩了。”
范靜說:“我們走著瞧。”
我這時候實在是沒忍住,我說:“你活不過今晚。”
范靜本來轉過身去了,現在突然又轉回來,他看著我說:“你說什么?”
“我說你活不過今晚,你沒有明天了。不過我可以給你指一條活路,你立即出去這個院子,再也不要回來了,這樣能保你一命。不過難免還是要大病一場,你好自為之。”
“你威脅我!”他看著我說,“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嗎?”
我看著范靜一字一句地說:“忠言逆耳利于行!犯賤,小命要緊。”
他哼了一聲,一甩胳膊走掉了。
云皓天不服,要過來打架,被范靜拉住了,他說:“你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這樣不好。你要學會用文明的辦法解決問題。”
云皓天指著我們說:“要是拿不出九百萬,明天你們周家就要交出摸金符了,今天說啥都沒用。我們明天見。”
到了晚上,我們草草吃了飯。
看隔壁那桌,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啤酒喝了不知道多少箱。
而且范靜那家伙拿著一個扎啤杯到處敬酒,一共九桌,除了我們這一桌,他每個人都敬了一遍。大家紛紛夸他是海量。
我一直盯著這家伙,我有一種感覺,這家伙隨時可能倒下。
我在心里開始倒計時,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倒!
說來也是奇怪,我倒計時結束的瞬間,范靜竟然真的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手里的酒杯直接就扔了,大小 便失 禁,人一下就不行了。
云皓天大喊一聲:“姐夫,你怎么了?”
說著就上去掐人中,有人 大喊有沒有醫生。
跑過來一個醫生,翻開范靜的眼皮看看,然后大聲說:“別動他,應該是腦出血。立即打120,快,晚了就沒救了。”
我們都站了起來,我直接出了院子,看向了尋龍會的大門口,這個大門還是黑白色的,明顯有問題。
我四處張望,卻找不到問題的來源,最后我爬上了墻,順著墻頭爬上了大門樓子,在這上面,放著一把剪刀,剪刀上用紅 繩拴著一個木頭小人,我拿起來聞了聞,應該是花椒木的,還有些腥氣。小人開了眼,點了睛,胸 脯上寫著一個生辰八字,后背寫著范靜的名字。
小木頭人的頭上扎著一根銀針,我拿起來這些東西看看,然后一伸手拔掉了銀針。
這時候,這大門口在這個晚上一下就變成了正常的黑白色,我把這些東西扔了下去,周軼在地上撿了起來,大聲說:“張琀,這是什么?”
“被人動了手腳,下了咒。”我說。
我從上面爬了下來,到地上的時候,云家的人和范家的人圍了過來。
周軼舉著說:“范靜被人給下了咒,肯定是有人拿到了范靜的精血,用精點了心,用血點了睛。你們兩家好好想想,是誰要害范靜,是怎么拿到范靜精血的?”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走上前,一伸手,周軼把手里的東西交給他。
周軼說:“云老大,你應該明白我說的吧!”
云家這位老頭子就是范靜的岳父,他拿著東西看看,聞了聞,隨后一抱拳說:“多謝了!”
我這才知道那腥氣是什么,原來是范靜的精元。
說完,云家這位老大帶著人轉身離開了。
范靜被人抬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他已經變成了彩色,這說明,他還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