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經過了一些波折,但任務圓滿完成。我還得到了阿姨,啊不,大姐姐的夸獎。
按照他們的描述,我坐在座位上找到了那個叫小鳳的女孩。
她穿了一套粉色的運動服,扎馬尾辮,此時正臉色不忿的看著我。
我自認為沒做什么壞事,瞪了回去。
小鳳見我非但不道歉還敢回瞪回去,氣得地跺了下腳并朝我扔了一個紙團。
紙團上面的大概意思是我被她給甩了。
我:?
好吧,盡管事情有些莫名其妙,但事情最終解決了。
我伸了個懶腰,精準的把紙團扔進垃圾桶里。
我現在的處境很奇怪,貌似這個世界不是原來的那個世界,在一些地方有一些改動。
比如,跟在我后面的那個家伙,一看就不是正常人。
回到家,我還沒脫鞋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你好,有你的信,”門外的郵差喊道。
我打開門,拿起放在門口的信有些疑惑。
在這個人手一個手機的時代,至少在我的周圍,這種紙質的信已經很少見了。最近見到的信件是關于電費和罰單的。
我小心的拿起這封信,邊框邊框上金色的花紋用作裝飾,上面只有廖廖幾字。
一個叫李鵬的人給我寄來了這封信,信上顯示的地址是西四區成才路10號。
我沒有貿然打開信件,說來可笑我一個平頭老百姓竟然擔心有人要害我。
按照信上的信封上寫的的電話號碼,我打過去。
接電話的是一個溫和的女聲。
“您好有什么事嗎?”她問道。
“是這樣,我收到了一封信,但寄信的人我并不認識所以打電話過來?!?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接著一道蒼老的男聲傳出:“小華,是我啊你叔。呵呵,是我大意了,忘記了你不知道我的名字,畢竟你只在小的時候見過我。”
聽到這聲音,我想起來了。
在我五六歲時因為家里出事,我被送到遠在西部地區的姥姥家過活,這位叔叔暫住在那,他那時并不年輕。因為那理不不清的輩分,所以我管他叫叔,他管我叫侄子。
我的父母就是在那時過世的,在這之后,我就沒有固定的居所了。
并非是家里的房屋被霸占了,而是我太小,沒辦法自己生活。從那時起,我就輪流在爺爺和姥姥家住,也不用擔心上學,因為這兩家就在相鄰的兩個村里。
但我姥姥經常想我,一兩個星期不見她就會給我打電話。“小華啊,你這兩天怎么不過來玩了?”
這時,我的叔叔李鵬,就會過來接我。
只不過,在我上初中時,爺爺姥姥身體都出了狀況,被子女接到城里休養了。李叔也因為工作上的調動去了西部,從此了無音訊。
“小華,你在聽嗎?”李叔的聲音把我從回憶里拉了回來。
“過幾天,我會回老家一趟上墳,我沒有別的親友了。到時候你陪我去,他也算是你二爺爺,你看行嗎。”
“當然可以。”我一口答應下來李叔能想著我,無論怎么講,能幫點就幫點。
“呵呵,好。信封里還有些錢,平時拿來買些零嘴吃。好了,就這樣吧。”
我掛斷電話,走到窗,夜已經深了,該睡覺了。
在一片黑暗中,我又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星球是否像是細胞一樣,星球之間是有聯系的,或許它們浸泡在不知名的東西中。
我這樣想著,在月光下走到窗戶邊,看著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這封信,到底有什么用呢。”
我把帶有金色花紋的信封放在窗戶前,琢磨著這些意義不明的裝飾。
“呲呲?!薄斑谶??!?
月光照在信上之后發出了怪響,我低下頭看去。
卻只見一陣白光閃過,我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