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昨晚上想了一晚上。
既然世界意志試圖阻攔自己干擾劇情,那自己干脆就把水徹底攪渾,看它還怎么修正。
你不是把小龍女變成了李莫愁么。
那我就把楊過變成我干兒子。
說實話,徐山都有想過直接把楊過干掉。
到時候主角都沒了,我看你這劇情還怎么玩。
有本事你就讓死了的楊康來個人鬼情未了。
也虧的楊過太小,徐山實在是下不去手。
但是不要緊,只要認下這個干兒子。
到時候楊過拜入全真教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兒。
而且以自己在教里的面子,趙志敬尹志平兩人應(yīng)該也不會拿他怎么樣。
沒人打他,楊過就不會誤入古墓。
不入古墓,就不會認小龍女當姑姑。
不認姑姑,就沒有侶。
侶都沒了,你還玩?zhèn)€鳥的雕。
嘿嘿!
徐山是越想越覺得這事兒有搞頭。
反正距離神雕俠侶劇情線正式開啟還有十幾年,哪怕他每年來一次,也足夠搞不少事情了。
當然,能撈的好處也一個不能放過。
想到這兒,徐山正容朝穆念慈說道:“穆姑娘,我是個道士,而且郭兄弟也知道我全真教不允婚嫁,肯定也不會有孩子,可我又想有個孩子。”
“而且我感覺自己跟這小家伙也投緣,誠心想認個義子。”
“……”
拉拉雜雜地解釋了一堆理由,穆念慈還是有些猶豫,認干爹畢竟是個大事。
這時旁邊的黃蓉幫腔了。
走到床邊,拉住穆念慈的手說道:“念慈姐姐,你就同意唄,徐大哥是個好人,而且過兒年紀又這么小,又……”
“反正認個干爹沒壞處的。”
徐山看了黃蓉一眼,哪還不明白她的想法。
她啊,就是怕這穆念慈把郭靖給惦記上。
原本按楊鐵心,也就是穆念慈死去義父的意思,是要將穆念慈許配給郭靖的。
全真教的道長們也是這個看法。
也就郭靖早一步遇到了黃蓉。
兩人王八對綠豆看上眼了,要不然這事兒還真能成。
現(xiàn)在穆念慈成了寡婦,還帶著個小拖油瓶。
依郭靖的性格還不得盡心幫忙照顧啊。
但要是讓楊過認了徐山作干爹,這照顧娘兒母子的責(zé)任嘛,自然就落到了徐山頭上。
那穆念慈可就沒理由找他的靖哥哥了。
鬼精鬼精的黃蓉一向打的一手好算盤。
唯獨郭靖這個鐵憨憨想不通這個道理,還在那兒幫著勸。
照他所想,自己不能給過兒當干爹,但徐大哥是他的大哥,徐大哥的義子那不就是他的義子么。
只能說鐵憨憨的思維一般人理解不了。
在兩人的一番勸說下,穆念慈終于是點頭答應(yīng)下來。
不過楊過如今才剛滿月,一些認干爹的禮儀還得等到他大點再說。
但徐山也不急。
既然穆念慈已經(jīng)點頭,那這事兒基本就算是定了,還有郭靖兩口子在一旁見證,到時候她就是想反悔也拉不下這個臉面。
當然,認了干兒子肯定要給見面禮。
可徐山來的時候哪會想到這茬,一時也拿不出來什么,索性親自下廚做了頓好的給穆念慈補補身子。
他的廚藝比之黃蓉只好不壞,加上隨身帶著的調(diào)料,哪怕穆念慈一向沒有胃口也多吃了一碗飯。
如此又過了幾日,三人準備離開牛家村。
郭靖兩人打算去桃花島看他的老丈人,徐山則是打算返回襄陽城。
這幾天他也想過要不要從郭靖這里把九陰真經(jīng)套出來。
可一來嘛兩人的關(guān)系還沒好到那份上。
這二來嘛,想了想玉陽子的下場,徐山還是放棄了薅郭靖羊毛的打算。
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更合適的目標。
在村外分別后,徐山策馬狂奔,全然沒注意到不遠處那兩個神色匆忙的道士。
等到了襄陽城安頓下來,距離一個月只有不到三天。
徐山并沒有急著去目的地。
畢竟書中沒有準確描述那座山谷的具體地點。
只說是在荒僻處。
但襄陽城外這么大,沒人的山谷不知道有多少個。
找起來恐怕要費上不少時間,加上他這次打算在這邊呆上個一年半載,多少要先做點準備工作。
休息了幾天后,一個月期滿,徐山返身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開車進城。
路過黎家大院的時候。
往日豪華的別墅只剩下一堆斷石爛瓦,黑漆漆的還留著被火灼燒的痕跡。
外圍那一圈警示帶也還沒撤。
徐山拿出手機查了下,網(wǎng)上依舊沒有黎富貴落網(wǎng)的消息,心里多少有些煩躁。
那人一天不死,他這心里就一天放心不下來。
快到家時,順手給糜貞買了個小禮物,結(jié)果糜貞卻不在家。
打電話過去說是在醫(yī)院。
但具體在醫(yī)院做什么沒聽清楚,那邊有些吵,聽起來還有人哭哭啼啼的。
徐山也沒耽擱,掛了電話就往醫(yī)院趕去。
把車停到地下車場,剛要進電梯。
身后響起一個疑惑的聲音。
“徐山?”
徐山回頭。
身后不遠處站著個女人,三十來歲的年齡,手里提著個保溫盒。
見他回頭,女人有些驚喜地說道:“真的是你啊,大楞子,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呢,你怎么留這么長的頭發(fā)!”
“你……”
徐山一時沒認出來,有些尷尬。
女人也沒生氣,大大方方地走過來,一拳錘在他胸口上。
“是我,喜妹兒。”
原來是這個虎娘們。
一聽名字徐山立馬就想了起來。
女人叫劉燕玲,小名喜妹兒。
隔壁村的人,兩人從初中一直同學(xué)到高中,關(guān)系還不錯。
當然,他們倆是打出來的交情。
自從父母去世后,徐山就經(jīng)常惹事,誰來都不好使,也就劉燕玲能夠治治他。
主要是這娘們虎起來的時候比他這個楞子還要楞,下死手的那種。
徐山的腦門就被她拿磚頭開過一道口子,到現(xiàn)在都還有一點印子呢。
后來徐山輟學(xué)出去混生活后兩人就沒再聯(lián)系。
聽說她嫁了個有錢人。
可現(xiàn)在看來好像也不像那么回事。
徐山看了她一眼。
劉燕玲穿得很普通,甚至可以說有點寒酸。
除了手上的一枚戒指外,身上也沒有多余的首飾,眉眼處還帶一絲愁容。
徐山也沒多問。
畢竟是在醫(yī)院碰到的,除了醫(yī)生之外,能來這兒的誰不是出了點事兒。
這么久未見,大家也沒什么共同話題。
隨便聊了幾句,等出電梯的時候,劉燕玲忽然說道:“大楞子,我怎么就覺得你比以前聰明多了呢,一點也不像以前那樣憨頭憨腦的。”
徐山只是笑了笑。
電梯門關(guān)上,他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仔細想想,自己這腦子好像突然之間是好使了不少。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