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清瑞,本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好心為警方提供了線索后卻被懷疑成嫌疑人,后又被洗清嫌疑,幫助警官辦案。當然,這是給工資的。
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迎接我的是一位女警官,很漂亮,棕色的長發被隨意扎起,透徹的眼睛中透出一絲警覺:“李先生。”
“您就是安警官吧?”我察覺到了她的警惕,和她握手時特地用的是紳士手。她似乎也因此對我放下了一些戒備。在進門的時候,我走過她的身旁,笑著說:“你的眼睛很好看。”
我走到了辦公室,劉警官正在那里等我:“李先生,和我們合作的事您考慮的怎樣了。”
或許你們會疑惑,為什么我這么一個普通人,會被警察吵著要。
那就得說說我的來歷了。
我的父親是一位稱職的老刑警,而我的母親是一位法醫。我從小就被許多法律知識和格斗灌輸,實際上以我的能力是可以像父親一樣當名刑警的。
可是,在我高中時,放學路過一個胡同,那里面有人在呼救。有三個男孩在毆打一個男孩,他的血留了一地,我甚至都開始疑惑他真的不會大失血而死嗎。
沒錯,我出手了,很虎,沒看清那三個人手上拿著武器。
我靠著強大的力量放倒了兩個人,可我卻大意了,一個人從背后拿著一根鋼筋襲擊了我。
我什么也看不見了,眼前一片漆黑。再醒來就是在醫院了。
醫生告訴我這玩意沒辦法恢復到像從前一樣,只能差不多,于是我和父親便放棄了警察這條路。
我曾試過奔跑,試過像從前那樣隨意輕松的就能撂倒兩個人。
可是,那一陣疼痛告訴我,我應該清醒一點了。
就這樣,夢碎了。但是現在又燃起了一束光,我一定要珍惜啊。
“考慮好了,我決定加入刑警大隊。”
但是很明顯,我是無法在做體力方面的工作了,于是我被安排到犯罪心理科。
“你好啊,我叫李玲,是你的同事,未來請多指教啦!”一個可愛的小姑娘瞪著一雙透亮的眼睛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隨著安警官的帶領坐到了我的辦公桌上。周圍的人不禁對我產生好奇:“你之前是做什么的呀?”
“你有做過專業培訓嗎?”
“聽說你之前還被我們組長懷疑過呢。”
……
他們的問題像一張封閉的大網從天而降蓋住了我,這對于一個社恐很不友好。
好在他們人都不錯,倒是不必害怕被排擠,可這個工作氛圍多少還是有些沉重。
畢竟事關人命,這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
“李玲,你帶著新來的和啊漂做心理側寫。”
不必害怕,啊漂全名叫李廣漂,大家覺得這樣叫著舒服就習慣了。
聽完組長的吩咐后我們開始忙碌起來,李玲拿了個白板,用來給我們梳理案情和關系網。
“啊漂,從頭梳理一遍。”
“2024年3月26日凌晨接到報警,報警人名叫李清瑞,確認死者信息為孫琪,女,28歲,與報警人并無關系。法醫初步判定腹部的刀傷為致命傷,現場周圍沒發現指紋,監控還壞了。”
“兇器是一把水果刀,上面刻有編號,已經查到了,屬于一名叫做宋歌的男性,剛給他打完電話,正在往這邊趕。”
“清銳,你能根據這些推斷出什么嗎?”組長點了點頭看向我。
“兇手應該是蓄意謀殺,一刀斃命,還挖走了眼珠。”我低頭沉思道,“這做法倒是和美國的那個眼球殺手很像,但現在還無法確定他取走眼珠究竟是為了收藏還是因為那個傳說。”
“什么傳說。”啊漂看著我。
“就是,人死之前眼睛會留下最后的景象。”我笑了笑,點了點眼珠,“他可能是怕被'拍'下來。”
“咚咚咚。”
“進。”組長看著門口。
“那個宋歌來了,刀確實是他的,但是不承認殺了人。”說話的這個人叫李明,沒錯就是這么簡單。一個剛入職沒多久的小警察,經常被派去跑腿。
“但是剛剛王局已經找到他家里了,里面有一具尸體。”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