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漣漪這才注意到，顧湛手中的根本不是東西，而是一個人。

呸呸，不對，老林，你是東西。

顧湛恍然松手，清俊的臉上難掩愧色，“不好意思林先生，我太著急，把您忘了。”

如果能發表情包，那么林有德很想在自己的臉上畫兩道淚痕。

他擺擺手嘆息：“沒事沒事。”

深更半夜，他還在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溫柔鄉，身上穿著瑪卡巴卡睡衣，被總部要求出差。

顧總已經等在他家樓下。

林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