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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愛情丟了 工作要保住

俗話說“發昏當不了死!”

情丟了,工作卻丟不得~

彼時,與我先后入職公司的還有兩個女孩兒。小吉學歷不高,來自我們小城周邊鄉鎮,在努力學習辦公室管理和相關軟件應用,負責公司辦公室日常事務和投標文案,她家人所在的ZF部門,正好直接監管公司所經營的業務;我作為小出納在公司財務部門,同時也在很努力的備考助理會計師證書,也是由于父母所在的單位,于公司會有些隱形價值~我猜想;小喬中專剛畢業,工程預算專業與公司所需人才最為對口,但當時她沒有預算師資格證,又沒工作經驗,老家在外地,據她介紹她老家這個縣城生產的耗子藥是全國有名的,因此縣城也是名揚全中國。女孩!未婚!原本不在公司歷年招聘條件之內,但她承諾第一個月不拿工資,之后三個月作為實習生(低工資)參加工作,只希望公司能給她工作機會!她很積極地爭取,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公司有集體宿舍,可省去她在小城租房子的費用。就這樣,我們三個年齡相仿的菜鳥新人在不同部門,各自努力著,互相幫助著,鑒證著之后的十年、二十年…….彼此事業、愛情、婚姻和孩子的成長……

上世紀九十年代,各種三角zhai風行,我們公司也難逃于此。有一個酒店項目完工后,甲方拒不付尾款,找盡各種理由拖欠近3年(按法律規定,這類經濟拖欠款案件的追訴期是三年),公司不得不走司fa程序對他們進行起訴,之后,我們公司雖手握fa院pan決書,但若qiangzhi執行,我們需向法院提供甲方銀行存款賬戶具體信息!此時甲方因多處欠款,也是狡兔三窟,極力掩蓋真實銀行信息,居然以出納個人名義在銀行開立賬戶,實則用于單位日常開銷(此操作違反法律規定)。而我作為公司出納,便要想盡辦法找到此銀行賬戶信息,交予法院以便強制執行!再狡猾的狐貍也斗不過好獵手!

我當時也是挖空心思費盡腦細胞,研究了N多方法。先是找到我初中同學的妹妹,妹妹的男朋友此時是甲方財務部的一般工作人員,在我多番誘導懇求中,他仍舊果斷拒絕,后來,便不予理睬我了。(番外篇:同學妹妹和小男友結婚后不久便以離婚收場,之后,便再也沒有他的消息啦)

后來,在小吉的提議下,我們把目標鎖定在甲方每日存款的銀行小保安身上,希望通過和他拉近乎、攀交情打動小保安,以便達到我們不可為外人所知的齷齪目的。我和小吉便天天去此銀行辦事,頻頻向小保安示好,詢問他各類相關不相關的銀行方面的問題。一來二往我們便相互熟識起來,進而有了約飯聊天的可能……

小保安,在寬松不合體的制服下是他消瘦的身型+雜亂無序和銹感炸毛的頭發,一看就是晨起爬出被窩最自然不修飾的睡眠發型~,黝黑瓜子臉上細長單眼皮小眼睛透著稚嫩和羞澀(腦補一下,王寶強電影《盲井》他剛一出場時的樣子)。記得,與他初次見面時都不敢直視我們的眼睛,躲閃的目光無處安放……面對倆美女多次熱情主動地各種咨詢、打聽、拉近乎、套詞兒……想必是一臉蒙圈,茫茫然而不知,是被月老強拉紅線了?還一拉就是兩條!

小保安與我們第一次出來吃飯,是在銀行不遠的一家四川成都風味的蒼蠅小館,毛血旺做得太地道了!以至于之后每次與小保安約飯我們都會在那里。我和小吉算是假公濟私吧,事情不一定能辦成,先滿足一下我們的饞蟲,這算是gong款吃喝吧!之后的幾年,這家川菜館,都是我們和朋友聚會的一個點兒。

小吉絕對是又御又颯的小美女,年芳二九,好年華。身材高挑勻稱,凹凸有致,一雙大長腿尤其搶眼~臉盤兒略顯方正五官清秀(“膚白貌美大長腿”,吳老六見了都抖三抖!),性格和我一樣都如霽月清風疏闊男兒般落落大方,這也是在明晃晃地夸自己吧。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小保安在兩方美女三番四次的酒局中迷失了自己和不辨了方向~小吉負責灌白酒(順便說一下,她是真能喝呀,一瓶白酒灑灑水!此次小保安事件竟無意打開了她的獨家技能!),我負責編故事設套,故事是這個樣式兒的:我老家的弟弟也想成為銀行保安,希望他介紹些途徑和方法,比如如何報名?在哪里報名?花費幾許?需要培訓多久?上崗后工資待遇怎樣?等等等等……果然男孩子(男人)都是需要被崇拜、被需要,被認可的~撩得他呀是天花亂墜五迷三道云里霧里……

最終,才把話題引到幫我們查甲方的銀行信息,以便追討欠薪!對,沒看錯是欠薪,我們還編了一個之前我在甲方短暫工作,他們一直拖欠我工資,多方索要無果。真真用心良苦,投個標都沒這么費勁!

我們如此這般地運作了近兩個月,小保安也給予了回報,但很遺憾法院執行時賬上并沒有太多錢!哎!后來,聽說小保安被解雇,丟了工作。我們就此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如今,我和小吉早已忘記小保安姓甚名誰了。也不知后來他有沒有反應過來是被我們套路了!

當此事也算塵埃落定,向老板(姜餅人先生)匯報時,只看到他略顯驚訝的表情,淡淡地說了句,“我們再想其他辦法。”哈哈,估計他在心中暗想:“這倆小孩兒鬼蜮伎倆,亂折騰,用在小保安身上,怎可能成事。工作倒是盡心!”

“每次走過這間咖啡屋,忍不住慢下了腳步~你我初次相識在這里,揭開了相約的序幕~~~美麗的往事已模糊”一首千百惠的《走過咖啡屋》,是上班下班途中必聽的歌——好歌覓知音,船過水無痕!一首好歌一定是直擊心靈深處且能產生共鳴的,或曲調或歌詞也朗朗上口……

每每聽到這首歌,心頭依舊泛起淡淡憂傷,不自覺想起帥氣又陽光的張良,但他已是過去式。我需要盡快走出這段情感陰霾?,恢復神采飛揚,眼中有光,心中有愛,靈魂有趣的活潑又爽朗的自己~告訴自己,每天都要過得充實,用學習(兩年后會計專業畢業,順利拿到助理會計師資格證書)讀小說、聽流行音樂、步行街購物、和朋友們打臺球、壓馬路、夜市擼串喝啤酒,偶爾去歌廳唱歌,迪廳蹦迪(與同齡人很少跳交誼舞)……去虛度光陰~過肆意灑脫,無拘無束窮!窮!窮!樂呵的日子(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生活總在不覺中悄悄起著變化~回看過去,竟與一場交誼舞有關,依稀記得和老板(姜餅人先生)在北方一鋼鐵小城出差,應酬當地官員晚飯后節目繼續……在夜總會聽歌喝酒跳交誼舞,燈紅酒綠觥籌交錯間,大家都很松弛。我第一次和姜餅人先生跳交誼舞,并如此近距離地相擁,竟發現他有著和張良相同的身材,高挑的個子大長腿,那天也穿著skinny牛仔褲,搭配格子休閑襯衫,好看極了。哎呀!我好像有牛仔褲情劫呀,就喜歡穿仔褲帥氣的男人!據說之前在BUDUI他做過儀仗隊士兵,身高和相貌都是經過國家嚴格挑選的,果然優秀標致的哥哥和大叔都上交給了國家!!!一曲舞畢,他跳的很好,我也完全接得住他的舞步,我們很協調。他禮貌性的夸獎我“跳得不錯,很專業,在哪里學過吧?”我只是莞爾一笑,不做回答,夜總會那樣嘈雜的環境,不適合聊天。

可能是我的舞步與他跳得很合拍吧,之后便經常陪他出差、應酬,大多數時間都和公司同事一起,當然有小吉,自上次和我應酬小保安后,公司同事都知道她能喝白酒,必喝五糧液,她最愛,千杯不醉!順便說一下,小吉的交誼舞還是我教她的。

我和老板(姜餅人先生)之間漸漸有了小小的變化,他有時會給我一些商場購物卡或禮品卡,說是送客戶剩下的,讓我及時花掉,別過期失效。工作之余也會讓我去他辦公室閑聊幾句,言語間也流露出些許溫柔與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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