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畫眉
- 紅樓:從迎娶秦可卿開始
- 墨紫棄思
- 2048字
- 2024-01-05 21:10:13
英蓮感覺耳邊被瑞珠吹得熱乎乎的,又聽見他問這種話,想起那些婆子,曾面對自己的眼神,腦袋突然暈暈的。
“沒什么關系啊,我只是一個丫環。”
“可我怎么聽說,珠大爺從來不讓你做活呢,你說,丫環不讓她做活,還能做什么呢?”
英蓮臉色一紅,想跟她解釋說大爺認了他做妹妹的,可這種話說出口,反而誤會更深,還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也不知如何解釋,只好沉默著不去搭理瑞珠。
見到英蓮這般姿態,瑞珠倒來勁了。
“咱們做丫鬟的,能被大爺看上,再怎么也是件好事,以后不愁吃不愁穿,這有什么可害羞的。以后你做了姨娘,看在我平時對你不錯的份上,可不能欺負我這個命賤的丫鬟。”
瑞珠話越說越直白,英蓮也得是咬著嘴唇,手上快速做著活。
“瑞珠你可少說兩句吧...”一向不怎么說話的寶珠,為英蓮掩護道。
瑞珠也不去逗她了,站起身來道:“我去聽聽她倆完事了么,我好歹也是個通房丫鬟,可不得做好份內事。”
“呸,當著大伙面說,你也不嫌害燥!”寶珠輕聲道,也跟著瑞珠一塊去了。
英蓮被瑞珠這么一說,心里亂糟糟的,她以前從未想過這些事情,如果大爺愿意的話,也不是什么壞事,大爺對自己有恩,報答他也是應該的。
正想著,寶二爺房里的晴雯卻過來了。
“呔!你這丫頭在亂繡什么!”晴雯見她針線活做得十分不好,一大排全是錯的。
英蓮看著手上繡得亂七八糟,一時不好意思,將它藏到身后問:“晴姑娘怎么有空來這。”
“我的活做完了,自然能到處閑逛,不過,你這是怎么回事,我記得你手藝沒那么差啊。”
晴雯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繞到她身后。
英蓮嘴硬起來道:“不過錯了幾針,離遠些看,可就看不出來了。”
晴雯對著她額頭那枚胭脂胎記輕輕一戳!
“誰說看不出來,很明顯的好吧。”說著,晴雯幫她修改起來。
英蓮也知府里上下,沒有幾個在針線活上能比過晴雯的。
只見那塊繡帕,在晴雯手上輾轉騰挪像有生命一般,她下針飛快,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英蓮從未覺得刺繡也能秀出美感來。
“記住了么?”晴雯停下問道。
英蓮搖頭。
晴雯便放慢速度慢慢教她要領。
“這很簡單,不是么?”
待到英蓮上手熟悉起來,晴雯便問:“聽說珠大爺回來了,他人呢?我也來瞧一瞧。”
英蓮嘟著嘴巴指向房門道:“你去聽聽。”
換做其他丫鬟自然是不敢去聽主子說話的,但晴雯她有何不敢的。
見英蓮神神秘秘的,也沒多想其他,悄悄靠近,一只耳朵趴在門外聽著,從剛開始的好奇,瞬間變得俏臉通紅。
快步走到英蓮身邊,兩只手揪著她臉蛋道:“你這丫頭跟誰學的,這樣唬我!”
“現學現賣,還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好呀,虧我把自個獨門手藝交給你,你就這樣回報我這個師傅的。”
“你自己來問,可不得這樣告訴你,你都聽到些什么?”
晴雯咬著嘴唇,兩頰臉蛋通紅,原本好看的兩只眼睛也快立起來。
知道晴雯快要發作,英蓮連忙賠禮道歉,這才避免晴雯雨珠般的炮彈。
晴雯性格素來與那些丫鬟們不合,即使是和寶玉吃穿同住的丫鬟們,她們之間也多有矛盾。
唯獨面對這英蓮她倒能百般縱容,也許是跟英蓮同樣是在外面長大,之后才進這賈府,她倆經歷有些相同,這才能很好玩一塊。
兩人有說有笑好一陣,見房門仍關著,晴雯再次悄悄靠近,頓時又羞了個大紅臉。
晴雯將英蓮拉到一旁,有意躲著丫鬟們,與她說著悄悄話,將湊在英蓮耳朵邊小聲道:“他倆白天就做這事,你可得小心了。”
說完,晴雯又想到,英蓮這如何能小心,大爺若是要,她還能反抗不成。
“不過也好,等你這個小妮子做了姨娘,跟大爺求求情,把我要到你房里去,讓我來服侍你。”
英蓮也知她在開玩笑,老太太已經將她送到二爺房里了,大爺和二爺又是親兄弟,房里的丫鬟怎能這樣換來換去的。
“那你為何不去做那姨娘,把我要到你房里呢。”
“呸!二爺才多大個人,我可從來沒想過這些,我見這房里就你模樣最標致,大爺若真有那個心,那姨娘肯定是跑不掉的,而那珠大奶奶又是個寬厚的。”
想到此,晴雯不禁有些羨慕起英蓮來。
英蓮將晴雯視作真姐妹,便湊到她耳邊,把他與大爺那些事全說了。
聽完后,晴雯一只耳朵被吹得通紅,眼里也升起濃濃嫉妒。
“你這小妮子的命,也太好了吧。”
英蓮笑了笑沒有回答。
晴雯又跟英蓮說:“今兒來個林姑娘,那可真是病仙子下凡,任誰也忍不住將她放進懷里好好呵護,哪天有機會你和我一塊去瞧瞧。”
兩人又絮絮叨叨說了好一陣,這才分開。
這一整個下午,倆人在房內柔情繾綣,軟語溫存,與那可卿難解難分,折騰許久,兩人飯也不吃,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賈珠被生生餓醒,看著房內沒有茶果糕點擺放,便叫丫鬟去灶房有什么拿什么。
嗅著房內空氣中殘留著淡淡奢靡,賈珠也不忍叫她起床,什么定省,哪有睡覺重要。
然而秦可卿早醒了,只是一時不知該怎么見人,昨天下午折騰那么久,定省也不去,真是要羞死人了。
也知今早是躲不過去的,只得系好衣服起來,坐在鏡前梳妝打扮。賈珠坐在一旁看著他梳頭發,忽然笑了,走上前給她梳頭。
“都說給夫人畫眉是恩愛象征,我也來試試。”
說罷,賈珠拿起眉筆,然而沒畫上幾筆就止不住顫抖。
該死!這老毛病又犯了,賈珠不得以又放下。
秦可卿握住他手臂,眼里滿是溫柔,昨天他一直不愿脫下衣服,在她再三要求下,這才拖掉衣服,露出那一身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