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增是高中同學,畢了業他和我表白,那時的他脾氣好又長得帥,我就答應他了。
談戀愛時他對我特別好,將我照顧得無微不至。
大學畢業后我們就商定著結婚。
那時父母極力反對,尤其是母親。
為了劉增,我和父母吵過很多次架,流過很多次眼淚。
后來父母拗不過我就答應我們結婚,婚禮上父親遲遲不肯將我的手交給劉增,母親在一旁默默抹淚。
我原以為嫁給了愛情,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婚后我們一切從簡,連蜜月也沒度,我和劉增帶著他父母一起住進了我父母在縣城買的房子里。
過了許久我才發現,劉增似乎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完美,又或者可以說是本性暴露。
他沒有穩定的工作,脾氣差,抽煙喝酒打牌樣樣不落。
我和他提過很多次他并不聽,還為此吵過很多次架,甚至有一次他還動手打了我。
我嫁過去也挺久了,再笨我也知道婆婆不喜歡我,每次與婆婆發生爭執,無論對錯,他總是向著婆婆,一味地讓我忍讓。
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劉增在身旁打鼾打得震天響,睡得如同死豬。
我睜著雙眼,深知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次日中午,一家人吃過了午飯,我玩了個小孩兒玩的游戲。
我說,「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刷碗。」
劉增皺了皺眉,不耐煩道,「顏婷,你多大了?幼不幼稚。」
我今年二十九歲了,但還有一些小女人脾性,我耍著皮硬是要他伸手。
劉增手伸一半兒被另一只手拍回去了。
「要死啦,瞧把你給能的!」婆婆沖了過來,「我兒子的手可是有大作用的,不是給你洗碗的。」
「再說了,碗這種東西就是要媳婦洗的,要不娶你干什么用?」
我堆積了多天的火氣終于爆發了。
我看著婆婆指著劉增說,「不要總以為我讓你兒子做家務,他就受什么委屈了。」
我一摔碗,「家是兩個人的,他有義務分擔!」
劉增呆住了,連婆婆都愣了愣。
婆婆瞪著眼睛看我,「這是要反天了!」
劉增一巴掌拍開我的手,「你怎么對我媽說話的?」
我低頭一看,手背登時起了五指分明的紅印。
我紅了眼睛,顫抖著點了點頭,深深地看了他們母子倆人一眼轉身回了房間。
我整整一個月沒有理他。由于大姐出面調解,我才暫且理睬他。
我生活依舊,但是對他逐漸冷漠。
劉增才發現不對勁,他扯住我問,「顏婷,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
我臉上沒什么表情地看著他,「放開。」
劉增被我這副神情給氣笑了,他眼神兇狠地看了我一眼,「行,顏婷,你有種!」
他重重地將我推開,「有種你他媽就一直這樣!」
我表情淡漠地看著他的背影,轉身接著做我自己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