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了,松了松骨,打算回家大戰。
沒想到幾個人在客廳里等我。
老公黑著臉。
一拍桌子,「你還知道回來!」
「這房子我出了一半的錢,我回來不正常嗎?」
他把孩子送到了我懷里。
「孩子都發燒了,你這個當媽的還在外面溜達。」
「不是你讓我去看你表姐的嗎?不對……」
孩子的小臉紅彤彤的,透著不自然的顏色。
湊近一聞,濃濃的酒味。
目光定格到桌上公公的酒瓶,里面一滴都沒有了。
搖了搖瓶子,冷冷掃過眾人,表姑躲的最厲害。
「你給我孩子喂酒了?」
老公攔在我面前,「我們小時候哪個不是舔酒長大的,怎么到了她這里這么矯情。」
另外三只鵪鶉連連點頭。
我的手指著屋里的幾個人,「我孩子出了事,你們一個也別想跑,等著法庭上見吧。」
哭著打車去了醫院,父母也前后腳趕到了醫院,見到昏睡的外孫,兩個人的表情極其地難看。
「孩子都這樣了,懷樹還在家,他盡到做父親的責任了嗎?」
媽媽攔著父親,讓他別說了。
折騰了一夜,還好小寶沒事,父母帶著我和小寶回了娘家。
憤怒不止的爸爸轉頭就給懷樹打電話。
「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嗎?我們在醫院待了一夜,你連個電話都不打過來?」
那頭懷樹也憤怒了。
「不就喂點酒嗎?我們小時候哪個不舔,肯定沒事的,倒是我媽,茜茜一走,就氣住院了,快點讓她來道歉!」
月子的最后一天,我是在醫院里度過的。
這個月子坐的是細碎。
也看清楚了眼前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爸,媽,這日子我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我帶著孩子跟你們一起過好不好?你們不總說我愛什么時候回家就什么時候回家嗎?」
媽媽嘆了口氣。
爸爸卻全力支持。
「離婚,什么人家?我早就說這人雖然考上了大學,腦袋里都是封建思想,活在舊社會!」
「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剛要打電話,媽媽把手機從我手里拿了下來。
「要不這樣,你出去旅游,散散心,孩子我們來看,回來的時候后兩個人都冷靜冷靜,為了孩子,看看還有沒有復合的可能。」
猶豫著點點頭。
我訂了去泰國的機票,人家都說月子要發汗。
去個暖和的地方,也算發汗了吧。
人妖表演看得正帶勁,懷樹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媽都住院了,等了你一天,你還不快來!記得拎點東西來。」
看了看手里人妖扔來的短褲,「我這還真有個好東西能送給你!」
「什么?你現在在哪里?怎么那么吵?你在蹦迪?你還有心情蹦迪?」
蹦迪哪有看人妖有意思。
「我在看人妖,驅驅晦氣!」
「我媽生病了,你竟然出去旅游了,白茜茜你可真是好樣的,你以為我的錢那么好賺?」
一個月三千塊有啥不好賺的。
地鐵口賣飯團都不止三千了,還有臉說。
「我花過你一毛錢嗎?孩子紙尿褲衣服小床,你那三千塊根本都不夠。」
懷樹出離憤怒。
「我就說孩子應該給我媽帶到鄉下去養,一個月二百塊都多!」
「你敢!」
三十幾度的天氣,我卻后背一陣陣冷汗。
藏孩子的新聞聽說的還少嗎?
我打算懷柔政策,「懷樹,這次是我錯了,我以后把工資卡都交給你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
他掛了電話。
我卻請了律師。
這樣的日子我真的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沒想到律師告訴我,「你老公每個月有兩千的額外支出,在同小區租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