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嫌棄我肥了,喂奶的時候讓我多吃點的都是誰。
午飯端來,只有幾根菜葉子。
我拍著桌子大鬧,「你們家喂奶的人吃這個啊!」
他一推我滿臉的嫌棄。
「你當自己是公主啊,要人伺候,要吃好的也好的,我跟你說在我們老家,坐月子吃不上這個的有的是,你知足吧。」
「我知足?我嫁給你給你生孩子就為了吃你家一口炒菜葉子?」
表姑在旁邊嚇得直哆嗦,一直念叨。
「哎呀,這城里是不一樣啊,都敢跟老公叫板,我們那誰有這個膽子。」
「你閉嘴吧。」
我血壓蹭蹭高。
一想到這個老太太是老公白月光的媽,心里就不得勁。
婆婆把這么個人整來,下一步是不是那個女的就要上門來了。
「你沖著表姑喊什么?白茜茜,我看你生了個女兒,就不知道北了,在我們家,生了兒子的才是有功之人。」
「愛誰誰,老子不伺候了。」
喝了一口桌上公公的白酒。
指著孩子,「買奶粉喂去,再別指望我!」
回娘家住了一宿,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扔下孩子確實有點心里忐忑。
老公一早打了電話來,「我表姐住院了,你拎著東西去看看吧。」
「我還在坐月子啊大哥,你怎么想的?」
他卻比我還大聲,「你不就生了個孩子嗎,矯情什么,我們老家三天就下地了,再說現在家里有一個閑著的嗎?就剩你了。」
行。
我去看。
「我看看她是不是要病死了,讓我一個坐月子的人去看。」
這已經是我坐月子里不知道哭的第幾場了。
買了一大束紅玫瑰去看他表姐。
不管她高不高興,反正我抱著這一束花的時候,心里高興極了。
「茜茜,怎么是你來了?」
老公的表姐闌尾炎手術,躺在床上直哼哼。
周圍沒有個人端茶倒水。
環顧四周,莫非是讓我來伺候人的?
「都在家忙著看孩子呢,走不開,只能我來了。」
表姐一拍大腿,「懷樹說家里,就你最穩當又細心,你照顧我兩天,我到時候請你吃飯。」
啥?
真讓坐月子的人來伺候你?
我拍拍手,心里冷笑。「行,你說吧,讓我怎么伺候你?」
眉頭緊緊地擰成一團。
懷樹這個表姐,不說給新生兒送紅包去,竟然還好意思開口讓我伺候。
當自己是誰?
她緩緩地向我伸出手,「扶我去上個廁所。」
行啊。
我要在門口站著,她還不樂意。
「我萬一摔倒了,怎么辦?」
冷冷地笑了一聲。
那就讓你摔在廁所里吧。
她褪下了褲子,緩緩地坐了下來。
趁著給她調整吊瓶的位置,我把她的褲子夾在了門的合葉里,緊緊的掛上了。
「砰」一聲。
她起身一拽褲子,直接被門板拍了個眼冒金星。
跌在馬桶上半天起不來。
「哈哈哈哈」
活該。
「我可伺候不好你,你再找個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