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鼎之力方是武者!
- 諸神拜我,從命格跑掉開始
- 奧呦根
- 2049字
- 2023-12-23 20:33:05
時間悄然逝去。
天際漸漸泛紅,隨著旭日升起,一縷縷陽光穿透了晨霧,徑直照在斜坡上的季氏爺孫身上,被拉出長長的影子。
季淵面露愁容,尋了一個晚上。
折騰到現(xiàn)在始終未找到丟失的玉符。
季星河蒼老容顏浮現(xiàn)一抹笑意,拍了拍季淵肩膀,輕聲安慰。
“一道玉符而已,丟了就丟了。”
“那道玉符有何來歷?”季淵凝重問道,他身處被貍子精盯上的險境,唯有玉符可保佑自己周全,故此詢問。
季星河聳了聳肩膀,“沒啥來歷,老朋友弄來的一道玉符而已,如今丟了已不可挽回,你也別放在心中。”
“不!”
季淵搖了搖頭,神色堅毅。
“我再找找,摸黑尋找會有遺落,再重新找一遍。”
他邁著已被露水浸濕的褲腳,從這山坡滾落下來的位置找尋,卻被季星河將其拉住。
“據(jù)你所言,傍晚從此地摔落滾至亂葬崗,興許滾落過程丟在山坡被人拾走,那時刻有不少人路徑此地。”
“已被人拾走,談何找到?走,回家。”
在他強硬態(tài)度下,季淵耷拉腦袋跟身后。
與命格跑掉相比,他更心疼遺失的玉符,命格能無刷刷新,可這玉符只有一個。
尤其這玉符還能保佑他渡過危機。
他已被貍子精盯上,沒了玉符,眼下增強自身實力已迫在眉睫。
“排毒淬身要提上日程。”季淵緊握懷中的太陰蚌珠,以及挎在腰間的不盡樹樹杈。
“對了!”
忽然,他乍然想到了一件事,快步追至季星河身旁。
“爺爺別耍賴,你還沒告知何為‘妖爐’境?”
季星河停下腳步,抬頭看向東升旭日,仿佛陷入回憶之中。
隨后苦笑一聲。
“事以至此,也該讓你知道一些事了。”
季淵聞言,瞬間來了精神。
緊接著,季星河徐徐道來。
“妖的一種境界罷了,牲畜得機緣開啟靈智,可吞吐月之精華凝練身軀被稱之為‘精’,但要從‘精’轉(zhuǎn)變?yōu)椤柙谘|體內(nèi)凝聚一尊血爐,被稱之為‘妖爐’境。”
“比妖爐境更高的是?”季淵宛如發(fā)現(xiàn)新大陸,迫切的詢問。
季星河扭頭,面色皆是詫異,“說好的,我只是告訴你妖爐境的事,其余的可沒答應(yīng)。”
“嘿,在這等著我。”季淵哭笑不得,再次夸獎了爺爺,“果真老奸巨猾。”
季星河爽朗一笑。
“彼此,彼此,我老奸,你巨滑。”
季淵豎起大拇指,“爺爺謬贊。”
此話一出,二者相視一笑。
季星河性格似老頑童,季淵又與爺爺共同生活多年,像這等互相調(diào)侃已是常態(tài)。
由于整宿未睡,唯有先回去休憩,等補充體力再將摘取的芭蕉運往縣城去賣。
經(jīng)歷野貍子事件,季淵深知看似平日不著調(diào)的爺爺隱藏某種秘密。
既然爺爺不說,他也不再追問。
但在路上,季淵有意無意詢問武修之事,對于他的小心思,季星河豈能不知?
不過并未一口回絕,而是選擇性的回答。
“武道之途在于氣血,氣從血中來,血是踏入武道的基礎(chǔ),可如何讓血誕生出氣,這得依托于武技功法。”
“而人進補血的主要方式,正是吃……吃肉、吃各種靈藥一類的,這些皆需要大量錢財購置,本就是一筆龐大開銷,但進補了血又需武技功法來消化。”
“周而復(fù)始,方為武道……確切的說,這才踏入武道門檻,當(dāng)氣力達到一鼎之力,才算一名武者,談不上武修。”
根據(jù)爺爺所講述的,季淵總結(jié)出兩個字——燒錢。
“難怪說窮文富武,沒底蘊真耗不起。”
前幾日,龍辰縣驚現(xiàn)一本低級武技——虎嘯幻影拳,最終被星辰樓以一百六十金買下。
一金可兌換一百兩白銀,一兩白銀又可兌換一百文錢。
而一文錢卻是普通人家的一天開銷。
一鼎之力是千斤。
可要達到這種程度,所需大量肉食和靈藥,外加淬煉氣力的武技功法,換做金銀是筆天價。
更何況,這僅是踏入武道門檻。
武道之途漫長而遙遠。
對于這一點,季淵倒不氣餒,最大的依仗是可無限刷新的命格。
“爺爺,我想習(xí)武!”季淵停下腳步,神色篤定。
此時有只貍子精隱匿暗中虎視眈眈,習(xí)武提升實力,面對它可有自保之力。
再者他有太陰蚌珠和不盡樹的搭配可排毒淬身,而爺爺知曉這么多,絕對略懂一些武道,可平日請教爺爺。
對于他的決定,季星河沒感到意外,手背在腰間,一步步朝著村內(nèi)走去,留下淡淡的一句話。
“你已經(jīng)大了,一切決定取決于你!”
得到爺爺?shù)闹С郑緶Y由衷的笑了。
然后緊追在爺爺身后。
他們在回村的路上,碰到十幾波同村的人趕著小推車,車上滿載芭蕉去縣城售賣。
碰面之時互相打著招呼。
“嘿,你們這對爺孫去哪兒了?大清早從外面回來。”
“可別偷懶懈怠,趁這段時間多賺點過個肥年。”
季淵笑臉打著哈,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了過去,唯獨季星河陷入沉思,不知在琢磨著什么。
對某件事宛如猶豫不定似的。
季淵見此,識趣的沒出聲打擾。
而是把玩不盡樹的樹杈,一手拿著樹杈,而樹杈的另一端放在地上推著走。
接下來的路程,爺孫倆陷入了沉默,只聽到樹杈與地面‘咯噔咯噔’的摩擦聲。
直至回到庭院,卻被一道爭吵聲打斷各自思緒。
“顧捕頭不合適吧?季老爺子和你堂弟季淵沒在家,你私自摘取芭蕉,這可屬于盜竊!”
“別多管閑事,季淵是我堂弟,摘點芭蕉用的著你同意?到時與其一說,自會知曉……滾,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一千斤?這是一點嗎?”
季淵和季星河停下腳步,對視一眼。
“是方灼大哥。”季淵聽出聲音的主人。
季星河低沉道:“走,咱們進去看看。”
這對爺孫回到院內(nèi),恰好看到有三名捕快。
方灼正與一名身襲藍衣錦袍,腰間挎刀的中年捕快對峙爭吵。
季淵一眼認(rèn)出中年捕快,正是他的堂兄——顧嘗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