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正德年間。安慶府望江縣,有一位名叫楊代玉的女子,父母均不在世。她如花似玉,端莊秀雅。三年前嫁給了一位官人,還未有子嗣。
楊氏,長得美貌,她從容淡定,絲毫不顯緊張之色。且她性格剛烈,堅毅不屈,讓人敬畏三分。
丈夫名叫霍仲德,是一位清廉正直的官員,他深知百姓疾苦,時刻將民生放在心上。他常常微服私訪,了解民情,為百姓解決實際問題。
有一天,霍仲德在巡查時發現望江縣內有一處名為“醉仙樓”的酒肆,傳聞那里有美酒佳肴,尤其以一道名為“茯苓蛇羹湯”的招牌菜為人們所津津樂道。
無論是當地的權貴還是平民百姓,都對這道菜肴贊不絕口。并且酒樓還允許百姓賒賬。他覺得此事有些蹊蹺,便決定前往一探究竟。
霍仲德來到醉仙樓,發現這里裝潢豪華,人來人往,生意十分紅火。他坐下后問了那道“茯苓蛇羹湯”他發現這美味的代價不菲,一壺酒和一盤蛇羹湯竟然要價紋銀五兩。
他向店小二詢問這酒肆的生意如何,店小二滿臉堆笑地回答說:“客官,咱們這生意可好了,每天都有很多人來吃,您看這店面也擴大了不少呢。”
霍仲德又問:“那你們給賒賬嗎?”
店小二遲疑了一下,回答道:“賒賬的話,我們老板有規定的,必須有抵押才行。”
霍仲德心中一動,繼續追問:“什么樣的抵押?”
店小二說:“一般是田地、房產之類的貴重物品,我們老板會根據抵押品的價值來決定賒賬的金額。”
霍仲德聽后默然不語,他意識到這醉仙樓之所以生意興隆,除了美味的菜肴外,還有賒賬這一招攬客之道。
然而,一頓飯而已,又怎能將田地、房產一并吞沒呢?這其中究竟藏著怎樣的玄機?
原來,誰要是來“醉仙樓”一旦品嘗“茯苓蛇羹湯”便讓人欲罷不能,仿佛中了某種魔咒,每日不來一嘗,便如百爪撓心,坐立不安。
這湯的魔力,猶如鴉片般的誘惑,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而且,這道菜的價格不菲,掌柜特地為此立下了一套規矩。顧客若無法一次付清,可以選擇賒賬。
只要在一個季度內還清,利息為本金的一倍。倘若在三個月未還,本金與利息將再翻一倍,以此類推,直至還清為止。
因在當地這道菜傳聞甚廣,慕名而來的食客絡繹不絕,而那些食客大多是豪門富商,或是達官貴人。他們都知道這道菜的價格不菲,卻依舊爭相品嘗。
醉仙樓的掌柜姓吳,人稱吳老摳。他是一個極其吝嗇之人,對錢財的看重甚至超過了生命。他總是笑瞇瞇地對待每一位食客,卻暗地里盤算著如何從他們身上榨取更多的銀兩。
每當有食客因為付不起賬而無法離開醉仙樓時,吳老摳就會派人去催債,甚至會用各種手段逼迫他們還債。
然而,吳老摳的規矩雖然苛刻,卻依舊有人愿意冒險一試。這些人大多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或是為了炫耀自己的財富。
他們會在醉仙樓大肆揮霍,盡情享受這道美味的蛇羹湯,然后賒賬離開。
霍仲德心中一緊,暗道:“這醉仙樓的老板果然是個厲害角色,竟然想出了這種法子來賺錢。這哪里是賒賬,分明是放高利貸啊。”
他步出醉仙樓,背后傳來店小二不屑的笑聲:“窮酸樣,還敢品嘗我們的蛇羹,真是自找沒趣。”
霍仲德聽得店小二的話,便轉身回到桌前坐下,他眼神堅定,直視店小二,說道:“哼,難道你們這的菜我霍仲德,吃不起嗎?”
店小二瞧見霍仲德伶俐的眼神,急忙轉身端來了那道“茯苓蛇羹湯”
霍仲德心中冷笑,他可不是尋常的食客。他從容地拿起筷子,品嘗了那道美味的蛇羹,贊嘆道:“果然名不虛傳,這道蛇羹真是美味至極。”
自此,霍仲德每日中午、晚上必來,那一道獨特的“茯苓蛇羹湯”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美味佳肴。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瞬間已過三年有余。那道昂貴的菜肴,竟讓他傾家蕩產。
原來,這三年來霍仲德每日必吃這“茯苓蛇羹湯”而且請客應酬之多已經花費了無數的金銀珠寶。如此肆意揮霍,就算是金山銀山,也有耗盡的一刻。
而他本是一個普通的官員,每年俸祿并不多。家中并無多少積蓄,因此漸漸陷入了困境。
然而,霍仲德并沒有放棄這道美味的蛇羹。既然按照店家的規矩,將房產抵押給了“醉仙樓”于是,霍仲德向親朋好友求助,想要借錢以贖回房產。
然而,他卻發現朋友們都躲著他走。原來,他在過去三年中一直賒欠著“醉仙樓”的酒菜費用,朋友們都認為他是一個揮霍無度的人,不愿意再借錢給他。
霍仲德心中痛苦萬分,他深知自己的錯誤,但卻無法挽回。他決定向“醉仙樓”老板提出一個請求,希望他們能夠允許他分期付款贖回房產。
霍仲德來到酒館后,一如既往地點了一碗“茯苓蛇羹湯”,隨后又點了一壺酒,由于他內心深知自己的房產被吳老扣騙走,這份失落和痛苦讓他在不知不覺中飲酒過量。
霍仲德醉眼朦朧,怒氣沖沖地喊來吳老扣,質問道:“你這個狡猾的騙子,難道你在這菜里動了手腳,用迷藥讓我上癮,而后騙走了我的房產?”
吳老摳突然翻了臉,怒氣沖沖地說道:“這些年來,我一直讓你在我這里白吃白喝,難道你認為不用給錢嗎?”
那醉酒之人哪管他三七二十一,霍仲德猛然一掌拍在桌面上,身形一躍而起,一把揪住吳老摳的衣領,揮拳便打。
吳老摳可不是吃素的主兒,一瞧見他落魄潦倒,立馬猛然一推,毫無防備的霍仲德一下子摔倒在地,后腦勺狠狠地砸在地上,頓時鮮血如注,染紅了地面死了。
楊氏聞霍仲德逝世,心如刀絞,將其遺體抬歸冢中,泣訴吳老摳為殺人真兇。她悲憤填膺,狀紙紛飛,誓要為霍仲德討回公道。
吳老摳眼見被指認殺人,私下用重金買通了縣官,這日,縣官卻說道:“你告吳掌柜殺了霍仲德,那么必須得仵作驗尸體,才可立案。”
然而,經過十幾天的拖延,縣官才受理此案,而霍仲德早已入土為安。若要進行驗尸,勢必要挖掘出他的尸體。楊氏對此感到極度不安,她認為這樣的行為是對丈夫的大不敬。
縣官見楊氏不肯挖出丈夫尸體,便決定讓他們暫時離開公堂,等待日后再審。
楊氏在人生的中年遭遇丈夫離世和家產被騙,痛苦至極。她只能賣掉一些首飾,在城北住了一間簡陋的房子,艱難度日。
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楊氏,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卻將匕首深藏于懷,日夜研磨,使其鋒利無匹。她的目光如炬,時刻尋找著機會,只待一擊必殺,讓吳老摳血債血償。
楊氏的胸懷中藏著的是無盡的恨意,卻也蘊含著深沉的愛與執著。
這日,楊氏踏入山上的廟宇,虔誠地點燃香火,心中默念著復仇的祈愿。她眼神堅定,面容莊重,仿佛在向神明訴說著自己的心愿。她不是為了自己的福祉,而是為了報丈夫的仇。
當楊氏腳步沉重地下山時,行至山腰,天公突然打了個旱雷,青天白日之下竟然響起了雷聲。
楊氏心中一驚,卻并未停下腳步。她深知天有不測風云,但這雷電交加的景象,卻似乎預示著前路的艱難。楊氏咬緊牙關,心中默念著復仇的決心,繼續向山下走去。
不多時,楊氏行至不遠處,草叢中隱約露出一截粗壯的蛇身。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條胳膊般粗細的大花蛇,它似乎遭受了創傷,蜷縮在草叢中,奄奄一息。
它的鱗片斑斕如畫,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然而,這條花蛇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身體微微抽搐,顯然已經命懸一線。
楊氏心生憐憫,她走近花蛇,輕柔地撫摸著它的鱗片,低聲呢喃:“可憐的生靈,你遭受了如此大的創傷,但愿我能為你做些什么。”
說著,她小心翼翼地將花蛇捧在手心,準備帶它回家治療。
回到家中,楊氏細心地為花蛇處理傷口,涂抹藥膏。在楊氏的精心照料下,花蛇逐漸恢復了元氣。于是,楊氏便將花蛇放歸了大自然之中。
自霍仲德離世至今,僅一月有余。然而,那吳老摳所作所為實屬傷天害理,令人發指。一日夜里,他噩夢纏身,恍若霍仲德前來尋仇。
吳老摳從睡夢中驚醒,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他心神不寧,深知事情有些不妙。為了化解這場危機,他毅然決然地拿出一百兩銀子,匆匆趕往霍家。
他希望通過這份厚禮,能夠與霍家和解,并為對方做一場佛事功德,祈求一切平安。
吳老摳打聽到了楊氏居住地方,便只身來至她家,只見楊氏一人在家,便問道:“您是霍夫人吧,霍老爺近日可好?”
楊氏一聽,心生不悅,回答道:“我家老爺已去世一月有余,您是何人?”
吳老摳只見面前這位女子,不過三十有余,面若桃花,身姿婀娜,卻也風韻猶存。他心中暗自琢磨,若是能某她一夜,倒也不枉此生。
于是,他便滿臉堆笑著假意說道:“我是老張,與霍老爺有過數面之緣。得知他仙逝的消息,深感悲痛。今日特來拜訪夫人,以表哀思。”
楊氏聽聞,看了一言吳老摳,她豈會相信他這番虛偽的言辭。這楊氏還不認得吳老摳,倘若她要是認得定當場掏出匕首殺了吳老摳不可。
她冷冷地回答道:“多謝張公的好意,只是我家老爺已經走了,我也不方便留客。請您改日再來吧。”
吳老摳豈會輕易離去,他見楊氏一人留守空房,便心生一計,便滿臉愁容道:“夫人,我與霍老爺雖交往不深,但也是個舊相識。如今他已離世,我也想盡一份心力來幫助夫人料理后事,或是幫助您安排生活起居。”
楊氏一聽,心中不禁一動。她一人生活確實不易。但楊氏也不是個輕易相信他人之人,便問道:“張公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家老爺的身后事,已有安排。至于生活起居,我們自會度日。就不勞煩張公了。”
吳老摳一聽,知道楊氏并未上當,便又滿臉堆笑地說道:“夫人,您客氣了。我乃是一片誠意,想為您做點什么。您也知道,我家財力有限,只怕照顧不了太多。”說罷將一百兩銀子放在了桌子上。
楊氏一看見那白花花的銀子,心中不禁一愣。她家境并不富裕,這一百兩銀子對她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但楊氏很快回過神來,她知道吳老摳的目的并不單純。
于是她便說道:“張公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不能收下這筆銀子。”
吳老摳聞聽此言,又勸解道:“夫人啊,您這是何苦呢?我這可全都是為了您好。霍仲德的死,說不定就是個意外。要是您非要告官,那可就得把霍仲德的遺體挖出來。咱們老祖宗說過,死者為大,入土為安。要是真的把您丈夫翻出來,那可是大不敬啊。”
吳老摳一番話,說得楊氏淚流滿面。她心里清楚,吳老摳說的沒錯。霍仲德的死,的確是個意外。但是,她內心的痛苦和無助,卻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楊氏抽泣著說,“但是,我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霍仲德是我的丈夫,他曾經對我那么好,我們曾經那么恩愛。現在,他就這樣離我而去,我勢必要為我丈夫報仇。”
吳老摳聽了楊氏的話,心中吃了一驚,沒想到眼前這位美人如此有情有義。
“夫人啊,我理解您的感受。”吳老摳柔聲道,“但是,我們活在世上,總有些事情是我們無法掌控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們要學會接受現實,讓逝者安息。您若能收下這一百兩銀子,為您的丈夫舉辦一場莊重的佛事,余下的銀兩也可作為您日后的生活費用,豈不是更為妥帖呢?”
楊氏稍一琢磨,覺得這男子所言確實頗有道理,于是便欣然接受了一百兩銀子的饋贈。口中說道:“”多謝先生的慷慨相助,小女子感激不盡!”
吳老摳聽罷大喜,說道:“娘子,那仇恨要放下才行”楊氏點了點頭,道:“先生所言極是,我會好好記住的。”說罷,她便將那一百兩銀子收進了自己的包裹里。
吳老摳看著楊氏的舉動,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他心里明白,這一百兩銀子雖然花得有些心痛,但能夠化解楊氏心中的仇恨,也算值得了。
“娘子,仇恨就像一個沉重的包袱,壓在你的心頭,讓你無法快樂地生活。”吳老摳輕聲說道,“只有放下仇恨,你才能真正地快樂起來。”
楊氏聽罷,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她知道吳老摳說得沒錯,仇恨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可是,要讓她一下子放下仇恨,又談何容易?
楊氏表面上應承了這位男子,而實際上她將那筆銀子收入囊中,是為了日后為丈夫更好的復仇。
突然,吳老摳臉上露出了詭異而狡猾的笑容。
“嘿嘿,小娘子,你長得可真水靈。”吳老摳的嗓音有些沙啞,他伸出粗糙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楊氏的臉頰。楊氏被他的舉動嚇得渾身一顫,想要后退,卻被吳老摳緊緊地抓住。
“別怕,小娘子,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吳老摳的語氣輕浮,滿眼都是貪婪和欲望。話音未落,他已迫不及待地脫下上衣,展示著他那壯碩的胸肌。
楊氏驚得魂飛魄散,然而她咬緊牙關,努力保持鎮定,她知道此刻必須想盡辦法逃脫這個惡魔的魔爪。于是慢慢將手伸入懷中摸那鋒利的匕首。
“啊!”楊氏突然大喊一聲,趁吳老摳愣神的瞬間,猛地掙脫他的手,掏出匕首,用盡全身力氣向吳老摳的身上刺去。
吳老摳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捂著胸口慌不擇路地沖出門外,顯然是遭受了嚴重的傷害。那把致命的匕首,像一道閃電劃過他的胸膛,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
吳老摳一踏進家門,便迅速為自己裹上繃帶,處理傷口。他內心深處,楊氏那如花似玉的容顏始終揮之不去。他未曾料到,這美若天仙的女子竟如此狠毒,自己差點命喪她手。
這天夜里,吳老摳在床上輾轉反側,夜不能寐。他瞪大了眼睛,望著天花板,心中五味雜陳。他想起了楊氏那明媚的笑容,那嬌媚的眼神,以及她對自己下手時的無情。他心中不禁感嘆,這世間的女子真是不可貌相啊。
吳老摳的傷勢漸漸好轉,但他的心卻始終無法平靜。他開始想著如何能得到楊氏。
三日后的黃昏時分,楊氏正在廚房忙碌,準備著晚餐。突然,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寧靜,讓楊氏心頭一顫。身為一個獨居的寡婦,天色已晚,此刻的敲門聲令她不免心生憂慮。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透過門縫往外看,只見一個和尚站在門外。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倦,眼中卻透著一股堅定。楊氏心生疑惑,不知道這人和尚,來她家所為何事。
“請問,你是誰?”楊氏問。
和尚行了一禮,回答道:“我是遠道而來的行者,因肚子饑餓難耐,希望討一口吃的東西。”
楊氏聽后,心中的疑惑并未消散,但她還是決定開門讓和尚進來。她給和尚端來一碗熱粥和一些簡單的食物。和尚感激地接過食物,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看著他吃相,楊氏心中的憂慮稍微減輕了一些。
“謝謝您的款待。”和尚吃完后,感激地對楊氏說,“我還有一個請求,希望能在這里借宿一晚。”楊氏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答應了。她將和尚領進一間空著的客房,為他鋪好床鋪。
夜幕降臨,楊氏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然而,半夜三更時分,那和尚卻躡手躡腳地走進楊氏房中,一把將楊氏被子掀開,欲圖謀不軌時,那和尚驚得魂飛千里,魄散九霄。
只見那大花蛇,張牙舞爪地吐著猩紅的信子,宛如一道死亡的預告,令人膽寒。只聽見“啊”的一聲,那和尚腿軟被絆倒在地。揉揉眼睛在看時卻也不見了那條花蛇。
此時,楊氏醒了過來,見和尚在自己房中已經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情,拿起枕邊匕首。
和尚忙阻攔道:“女施主,且慢,貧僧并非歹人。”
楊氏哪會聽他的,破口大罵:“你這淫僧,半夜三更跑來我房間,不是偷東西就是來行兇。”
“女施主,你誤會了,貧僧是來救你的。”
“救我?我看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女施主,你要信我。“話語落下,和尚便悄然靠近楊氏,突然指向一方道:“你看那邊。“
楊氏不疑有他,轉頭看去,未料和尚趁其不備,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匕首,臉上淫穢的笑意暴露無遺:“你這美人兒,今日就讓老子好好享用一番!“
楊氏心中一驚,瞬間明白自己中了和尚的奸計。她迅速轉身,試圖掙脫和尚的束縛,但已經晚了。和尚緊緊地抱住她,淫穢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讓她感到一陣惡心。
“放開我!“楊氏大聲喊道,但和尚只是淫笑著,沒有理會她的反抗。
和尚猛地一把將楊氏推倒在床上,楊氏的瑟瑟發抖。月光灑滿了房間,那和尚的笑容在銀色的光華下顯得格外詭異,他開始緩緩地脫去自己的衣服。
楊氏的目光落在了和尚的胸口,那里有一道醒目的刀疤。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像是想起了什么。
楊氏顫巍巍地吐出這幾個字:“你是……你是張公?”
那和尚眼見美人兒要得手也不管什么了,笑著將人皮面具撕下,楊氏看時果然是張公。楊氏說道:“原來是你,前幾日我還曽收得你的恩惠,為何今夜對我如此無理!”
和尚放聲大笑道:“張公子?在下并非公子,而是醉仙樓的吳掌柜。”
楊氏吃了一驚,原來,此人正是殺害丈夫兇手
楊氏心中一陣驚悸,她顫聲問道:“你……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害我丈夫?”
吳掌柜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楊夫人,您丈夫的去世只是個意外,您也不必過于悲傷。既然您一人獨守空房,我便來陪您度過這漫漫長夜吧。”
楊氏凄然道:“若非我夫君被你那蛇羹湯所蠱惑,又怎會落得如此凄慘下場?”
吳老摳的笑聲在夜空中回蕩,充滿了得意與狡黠。他的話語讓于山的心猛地一沉,所有的疑惑和不安在這一刻都得到了解答。
原來,那道看似美味的蛇羹湯中,竟然摻雜了鴉片。這種毒物,一旦沾染,便如同被鎖鏈束縛,再也無法掙脫。
吳老摳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殘忍的滿足,仿佛看到他人因鴉片而沉淪,是他樂見其成的場景。
吳老摳接著又說道:“今夜讓受用,受用,我在送你去見你丈夫”說罷撲向楊氏。
楊氏驚恐萬分,她掙扎著想要逃脫吳老摳的魔掌,但無奈力量懸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吳老摳逼近自己。
就在這危急時刻,老摳背后突然閃現出一道黑影。楊氏眼疾手快,立刻辨認出那是一條花蛇,而且她確信這條蛇正是之前她曾經救過的那條。
這條花蛇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沖向吳老摳,它的嘴巴猛然張開,仿佛要將吳老摳整個人吸入腹中。
楊氏震驚之余,心中也涌起了一股復雜的情緒。她既驚訝于這條蛇的出現,也對其行為感到困惑。
她曾經救過這條蛇,而現在,這條蛇卻似乎在對她的敵人展開攻擊。
她不禁開始思考,這究竟是一種巧合,還是這條蛇真的有意識地在回報她的恩情?
而吳老摳,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試圖掙扎,但無奈花蛇的力量太過強大,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蛇口吞噬。
看到如此恐怖和超乎想象的場面,她承受這種強烈的視覺沖擊和心理壓力,因此暈倒了。
次日,楊氏醒來后,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家中。她微微張開眼睛,心中涌上一股復雜的情緒。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但她的神智已經逐漸清醒。回想起昨天的那一幕,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那條花蛇,她確信就是之前自己救過的那條。它突然出現在吳老摳的背后,似乎是為了報恩,才將吳老摳吸進了腹中。雖然這個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楊氏卻深信不疑。
如今,吳老摳已經死,他的酒樓自然塌了下來,沒過多久楊氏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鄰居們看到楊氏逐漸從事件中走出來,都為她感到高興。
他們紛紛前來勸說楊氏再嫁,希望她能夠找到一個好歸宿,過上幸福的生活。然而,楊氏卻一一婉言謝絕了他們的好意。
直到有一天,楊氏在一處小河邊搓洗著衣物,一邊欣賞著河邊的風景,心中寧靜而滿足。突然,一位陌生男子走到她的身邊,向她詢問道路。
楊氏抬起頭,不禁愣住了。這位男子的面容,竟與她心中深藏的那個人——霍仲德頗為相似。
男子看到楊氏愣住,微笑著自我介紹。他名叫秦子軒,是從外地來此地上任的新官。秦子軒的氣質溫和,言談舉止間透露出一種從容與智慧,讓楊氏感到既親切又熟悉。
在秦子軒的詢問下,楊氏逐漸放開了心扉,講述了自己的經歷。秦子軒聽后,對楊氏的堅強與善良深感敬佩。
他覺得自己與楊氏之間似乎有著一種奇妙的緣分,讓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地了解她。
日子在不經意間悄然流逝,秦子軒與楊氏之間的聯系越來越頻繁。
他們一起漫步在鄉間小道上,共同欣賞著四季更迭的美景;他們一起分享著生活的喜怒哀樂,彼此的心靈在交流中逐漸靠近。
在這個過程中,楊氏逐漸發現,自己對秦子軒的感情已經超越了普通的界限。而秦子軒也對楊氏產生了深深的愛意,他覺得楊氏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命中注定的人。
終于有一天,秦子軒向楊氏表達了自己的心意。他承諾會照顧楊氏一生一世,讓她過上幸福安穩的生活。
楊氏感動得淚流滿面,她知道自己終于等到了屬于自己的幸福。
在鄉親們的祝福聲中,楊氏與霍子軒攜手走進了婚姻的殿堂。他們的愛情故事成為了當地傳頌的佳話,成為了許多人心中對于幸福生活的美好向往。
而那條曾經救過楊氏性命的花蛇,也在傳說中被賦予了神秘的力量,成為了守護他們幸福生活的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