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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外傳:海棠杏令,秦氏遺孤(楓浩篇·上)

  • 楓塵
  • 九月楓塵
  • 8912字
  • 2024-05-02 20:35:10

若沒有那場叛亂,他或許也不會身殞。他的“孩子”楓塵的命運也不會被改寫,也不會走向那條伴隨著悔恨兼血與刀鋒的復仇之路。他或許能夠陪伴在楓塵的身旁,見證他的成長,共同經歷風雨。

一切都從天元閣成立之初說起,那時的天元閣還不叫這個名字,舊名叫“天緣宗”。

這個宗派自創立之日起,便承載著九百余年的歷史,盡管它僅僅是一個中等規模的門派,卻在江湖中占有一席之地。

然而,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到了近代,東瀛人的入侵給中原大地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沖擊,而天緣宗卻成為了異教門派第一個攻擊的目標。

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讓天緣宗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成為了眾多受害宗門中最為嚴重的一個。

在此期間,天緣宗的人奮起抵抗,初期把東瀛異教擊退,但隨著時間推移,天緣宗也是獨木難支。最后被滅。

當時的天緣宗宗主帶著剩余的弟子和長老撤離天元宗,以求東山再起。其中就包括楓浩的老爹。

這場災難不僅影響了天緣宗,中原、江淮、巴蜀、隴西等地的江湖勢力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天緣宗成為了受災最嚴重的宗門之一。

在那個動蕩的時代,云澤谷、青玄宗、雪梅堂等勢力,盡管平日里互有恩怨,但在異族的威脅面前,他們暫時放下了分歧,聯合起來共同對抗外敵。

隨著戰爭進入后期,東瀛人在中原和江淮戰場逐漸力不從心,最后他們被逐出中原。但還有一小部分勢力,想制造一場大亂,讓中原永無寧息之日。

其中以“九菊”為代號的人,發起了最后的反抗,這場叛亂被稱為“北辰之亂”。

但最后被悉數鎮壓,參與這場叛亂的東瀛人有一小部分逃回東瀛,便有了后來的“九菊門”。

隨著戰爭結束,天緣宗的人再一次回到了閩州一帶,但由于天緣宗在戰亂中已經滅亡,天緣宗名存實亡。

與此同時,在閩州的天涯島,一支由商業起家的家族——北冥氏,他們的人在戰亂結束后迅速占領并盤踞在天涯島,并建立北冥閣。

他們打著收復天緣宗舊地的名號,將閩州半數地區劃入了自己的勢力范圍。企圖取代天緣宗,成為整個閩州一帶最強的霸主。

而現任天緣宗宗主,為了奪回曾經的勢力范圍和天涯島,在天緣宗的舊址上建立了一個新的江湖勢力——天元閣。

這個新生的勢力,承載著天緣宗的遺志,與天涯島上北冥家的人對抗持續了將近四十載。最后以天元閣收復閩州天緣宗舊時大部分勢力范圍而告終。

而北冥閣,在這場斗爭中敗下陣來,被迫退守天涯島,從此只能望著大陸,心懷不甘地虎視眈眈,再也無法踏足大陸一步,而天元閣雖然收復了舊土,但根基尚不穩固,面臨著種種挑戰。

北冥閣不甘心就此失敗,他們暗中派遣手下在大陸上制造混亂,不時給天元閣制造麻煩,企圖阻撓其發展。這場斗爭似乎永無止境,直至今日…………

在天元閣中,一位年僅十八的少年,他手中緊握著一個精致的盒子,步履堅定地來到閣主謝云昭的面前。

謝云昭目光如炬,注視著楓浩手中的盒子,沉聲吩咐道:“楓浩,此次金杏令務必送到棠杏秦家。”

這金杏令,不僅是一份重要的信物,同時這是天元閣與秦家互助的證明。

當楓浩帶著金杏令走出天元閣的大門,準備踏上前往棠杏秦家的旅程時,突然從遠處傳來一聲少女的喊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楓浩,閣主又安排給任務給你了?”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好奇。

楓浩轉過身,對著聲音的主人點了點頭,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微笑,回應道:“玉清,你還是老樣子,別操這操那的心了,我不會出事的。”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玉清的信任和安慰。然后,楓浩轉身離去,踏上了前往棠杏市秦家的道路。

而站在他身后的,正是年輕時的白玉清,她那時也是個普通的天元閣弟子。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對楓浩的關切,但她的關切并非是出于對楓浩個人的喜歡。

而是出于對整個天元閣未來的擔憂。同時,她的關心也源自于與楓浩之間深厚的友情。

棠杏秦氏,素來與天元閣沒有太多交集,但在謝云昭的領導下,天元閣與秦家之間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

獲得了秦氏的支撐,天元閣才有足夠的能力與北冥閣抗衡四十載的時間。

而金杏令,也是秦氏允諾幫助天元閣的號令,它象征著雙方的信任與合作。

在歷史的長河中,金杏令就如同古代將軍與帝王發兵討敵的虎符,是雙方共同對抗外敵的重要憑證。

同樣,北冥閣的人非常忌憚金杏令,也正因有秦氏的幫助,北冥閣的人對天元閣恨之入骨。

這份恨意,不僅是因為天元閣的強大,更是因為天元閣與秦家的聯盟,使得北冥閣在爭奪閩州勢力范圍時吃了不少敗仗。

因此,北冥閣的人一直在天涯島按兵不動,他們等待著一個時機,一個能夠摧毀天元閣與秦家聯盟的時機。

而在棠杏市和天元市的邊界,楓浩正踏上前往目的地的路途,正當他即將抵達目的地時,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打斗聲。

楓浩原本并不打算卷入這場紛爭,但他的好奇心驅使他決定去一探究竟。他悄悄地靠近,只見一位傷痕累累的少女,手持長劍,正與一群不明身份的人進行著生死搏斗。

他于心不忍,便沖了過去想幫助那個少女,他正要提劍沖過去時,自己不小心被石頭絆倒。英雄救美不成功,自己卻先弄得個狗吃屎。

而在那群圍攻少女的敵人中,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注意到了楓浩的舉動,他嘲諷地嗤笑著,目光中滿是不屑:“哪里來的無知小鬼?也想模仿英雄救美?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蔑和譏諷,仿佛已經將楓浩視為了笑柄。

楓浩對此不以為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光天化日之下,欺負一個弱女子,你們不害臊嗎?!”

而那個少女看著楓浩,心中則是充滿了無語,也正是他說話的一瞬,她趁機殺了那個大漢。

同時楓浩也出手發起攻擊,不一會功夫,兩人解決了這群人。

少女自我介紹說:“我名云曦,今日多謝少俠相助。”

而楓浩他聽到這話,表面鎮定自若,心中則是樂得雞飛狗跳。然后他緊張的簡單介紹自己,當他詢問云曦為啥被這群人圍堵時,他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任務沒有完成。

可此時云曦拉著楓浩的衣服示意想與他同行。楓浩心想留她在這里也不是啥好主意,就怕那群追殺她的同伙來找她報仇。

然后楓浩決定帶她一起走,至少把她帶到棠杏市里應該就安全了,沒多久兩人便到了棠杏市。

而楓浩把她帶到這里,之后就前往秦家府邸,同時云曦偷偷跟蹤楓浩。

當楓浩來到府邸大門,秦家的老管家秦靖在此恭候多時。

“秦老管家,您在此等我這么一個小輩,也太抬舉我了吧?”

秦靖見狀回答:“楓先生莫要抬舉老奴,老奴只是奉家主的命令等候先生,算不上什么大事。”

楓浩本想上前將東瀛交給秦靖時,可秦靖似乎察覺到什么一樣,但他并沒有說啥。

然后帶著楓浩進入了秦府,來到秦府大廳后,家主秦觀義見楓浩把“金杏令”帶到,這也說明天元閣有求于秦家。

然后他詢問楓浩天元閣主有交代啥事情沒有。“并沒有,只是閣主讓我把這個送到這里,然后啥也沒說。”楓浩回復道。

秦觀義也沒多說啥,便安排客房讓楓浩暫時住下,在此期間,他看到秦家夫人——謝氏,謝氏看到楓浩并沒有理會,可能是有要事在身的緣故,但這些并不是重點。

然后他準備回客房休息,就在這時,一顆石子突然飛來,擊中了楓浩,他不禁怒罵:“誰啊!這么缺德嗎?”隨后他追了出去,發現一個人影,然后循著身影來到了棠杏市郊外附近。

然后他走了出去,他看到一個身影,于是他追著身影來到棠杏市郊外附近。

那個身影并沒有繼續逃跑,而是靜靜地站在那里,似乎是有意引他前來。當楓浩走近時,他驚訝地發現那個身影竟然是云曦。

楓浩上前想詢問,可云曦持劍指向他,似乎不想讓他靠近自己。“楓浩,希望你別和棠杏秦氏的人貼的太近,還有,小心秦家的人。”說完,她收起長劍離去。

楓浩站在原地一臉茫然,云曦口中的話語似乎是提醒自己小心秦家的人,然后他回到秦家。

第二天清晨,他踏著朝霞的余暉,前往秦家府邸,準備向家主辭行。

在告別之后,他轉身準備離開,秦觀義卻突然叫住了他,從懷中取出一個精致的木盒,遞到他手中,并囑咐他務必將此盒親手交給閣主。

楓浩心中雖有疑惑,但還是恭敬地接過木盒,心中暗自揣摩秦觀義的用意。他帶著這份沉甸甸的禮物,步出秦家府邸,踏上了歸途。

行至半途,陽光透過云層,灑在蜿蜒的小徑上,金光閃閃,刺得人睜不開眼。楓浩本想找個地方稍作休息,但四周除了郁郁蔥蔥的樹林和曲折的小路,似乎并沒有合適的歇腳之地。

與此同時,在棠杏市的一角,一座古樸的鍛造鋪里。李志剛老鐵匠正汗流浹背地在火光映照的鍛造臺上,揮動著沉重的鐵錘,一錘錘地敲打著鐵器。

他的動作熟練而有力,每一次錘擊都準確無誤地落在鐵砧上,發出沉悶而有節奏的聲響。

在舊日的江湖中,刀劍和暗器都是江湖人士獨有的標志。能有一把合身的兵器,也是獨屬于江湖人士的驕傲。

同時打造兵器的往往都是散布于俗世塵煙的鐵匠。更何況能打造出傳世神兵的鐵匠更是稀有如鳳毛麟角。

云曦踏入鐵匠鋪時,目光立刻被那把即將完工的寶劍所吸引。她急切地問道:“鐵匠伯伯,我的劍打造得如何了?”

李鐵匠停下手中的活計,緩緩站起身,對云曦說:“云姑娘,你的劍已經打好了。”

話音剛落,一位少年從后堂走出,手中捧著一把早已打造好的長劍,步履穩健地來到云曦面前,將劍遞給了她。

云曦接過劍,抽出一看,劍身如同新鑄,鋒利無匹。她滿意地點了點頭,將打造劍的報酬交到少年手中。

她帶著劍,從少年眼前離去,留下少年望著鐵匠問道,“爹,我們究竟是為何做這門活計?”

李鐵匠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繼續著手中的鍛造,專注而堅定。就在云曦離開不久,秦家的人找到了李志剛,似乎有事相求。

云曦緊握著新得的劍柄,感受著劍身傳來的冰涼觸感,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

她輕盈地轉身,劍尖劃過空氣,發出輕微的嘯聲,隨即一道劍光閃過,準確無誤地擊中了旁邊的一棵參天大樹。劍鋒與樹干相觸,發出沉悶的響聲,仿佛連空氣都為之震顫。

然而,那棵樹似乎并未受到多大的傷害,樹皮依舊完好無損,只有幾片落葉緩緩飄落。

云曦微微皺眉,她仔細檢查手中的劍,確認劍身沒有絲毫的損傷后,便將劍收回鞘中,轉身離去。

她沒有注意到,就在她轉身的瞬間,那棵樹的樹皮開始出現細微的裂紋,隨著時間的推移,裂紋逐漸擴大,最終形成了一道深深的劍痕。

與此同時,一個身影悄然出現在樹旁,他穿著一襲青衫,面容清秀,眼中透露出對劍術的深深敬意。

他輕輕撫摸著那道劍痕,口中發出贊嘆之聲,顯然對留下這道劍痕的人充滿了敬佩。

楓浩的歸途漫長而艱辛,五天五夜的跋涉讓他疲憊不堪,但他的心中卻充滿了對天元閣的思念和對即將完成任務的期待。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房間,心中盤算著如何將秦家家主托付的重要物品妥善地交給閣主。

就在他踏上通往自己房間的石階時,一個天元閣的普通弟子急匆匆地趕來,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

他向楓浩行了一禮,急促地說道:“楓浩師兄,閣主有急事召見,請您立刻前往緣塵閣。”

說完,弟子便匆匆離去,留下楓浩一人站在石階上,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楓浩沒有多做停留,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朝著緣塵閣的方向走去。

當他到達緣塵閣時,只見閣主謝云昭端坐在交椅上,面色凝重,似乎在等待著什么重要的人。楓浩走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禮,等待著閣主的吩咐。

在楓浩行完禮后,等待著閣主的回應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漸漸越來越近,楓浩心中越來越緊張。

“天元閣閣主,我來赴約了”,一陣清冷的女聲傳來,當楓浩看向聲音的人時,他見到的人令他震驚。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云曦。

謝云昭見該來的人已經齊了,他命人賜酒予以二人。

此時楓浩并不知曉閣主究竟是何意?但他也沒有想太多,便一飲而盡。

而云曦則是看著他飲下那碗酒,自己則是一口也沒動。她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又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楓浩飲完酒后本想打算將秦家家主囑托給他的東西交奉給謝云昭時,自己突然一陣頭暈,眼神中出現一陣又一陣重影,最后暈到在地。

當他再次醒來時,自己身體一陣麻木和酸痛,此時的他才剛緩過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而自己旁邊睡著一個人。

仔細一看,居然是云曦。“云曦姑娘?我……………究竟做了什么事啊!!!”此時他心中懊惱道。

他穿好衣服推開門出去,發現自己不在天元閣,反倒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楓浩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他試圖回憶起暈倒前發生的一切,但記憶如同被濃霧籠罩,無法清晰地觸及。

同時在他面前出現了幾個陌生的面孔,“楓少爺你好。請問有啥幫助的嗎?”其中一人平心靜氣的說道。

“請問這是哪里?”楓浩問道,只見那個人笑著說:“這里是云澤谷,楓少爺。”

楓浩的心中一沉,云澤谷,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聽過,但自己暫時想不起來。

“你們退下吧!我和他單獨談談。”一句清冷且凌厲的語氣說道,他們見狀便通通離去,各忙各的事情去了。只剩云曦和楓浩二人單獨留在此處。

云曦靜靜地站在楓浩的面前,她的目光深邃而復雜,仿佛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楓浩試圖從她的表情中尋找答案,但云曦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冷漠。“楓浩,你醒了。”

云曦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在楓浩聽來卻如同驚雷一般,因為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與云曦單獨處于這樣的境地。

“云曦姑娘,我……我們這是在哪里?我為什么會在這里?”楓浩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的心中充滿了疑問。

云曦緩緩地走近楓浩,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楓浩,你被卷入了一場復雜的爭斗之中。

你所信任的天元閣,可能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而我,云曦,也有許多事情沒有告訴你。”楓浩的心中一震,他無法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

他一直以來都堅信天元閣是正義的化身,是他們家族世代守護的圣地。但現在,云曦的話卻像是一記重錘,擊碎了他所有的信念。

“那……那我該怎么辦?”楓浩的聲音幾乎是在哀求,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云曦輕輕地嘆了口氣,她從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遞給了楓浩。“這是云澤谷的信物,它會指引你找到真相。但你要記住,真相往往比你想象的要殘酷得多。”

楓浩接過玉佩,心中雖然依舊迷茫,但至少他有了一個新的目標。他望向云曦,眼中充滿了感激。

“云曦姑娘,謝謝你的幫助。不管未來怎樣,我都會找到真相。”云曦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離開。在她即將踏出房門的那一刻,楓浩突然叫住了她。“云曦姑娘,你……你為什么要幫我?”

云曦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因為,我欠你的。”說完,她轉頭離去。

此時的楓浩很是迷茫,他望著手中的玉佩,思索著云曦的話究竟是真的還是假話。

楓浩的心中充滿了疑惑,手中的玉佩仿佛重若千鈞,他反復琢磨著云曦的話語,試圖從中尋找真相的線索。

他的眼神迷茫而深邃,仿佛能穿透玉佩的溫潤,看到隱藏在背后的秘密。

在天元閣,謝云昭的命令如同寒風般冷酷無情,他的手下四處搜尋楓浩的蹤跡,不擇手段地執行著謝云昭的命令。

天元閣的氣氛因此變得緊張而壓抑,每個人都在猜測楓浩的去向,而大多數人已經認定楓浩背叛了天元閣,只有白玉清等少數人依舊堅信楓浩的清白。

云澤谷的通緝令如同晴天霹靂,讓楓浩的心徹底沉入谷底。他終于明白,無論他如何辯解,外界的誤解已經根深蒂固。

在那一刻,他決定留在云澤谷,用時間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楓浩在云澤谷的五年里,沒有一刻放松過對自己的要求。

他沉浸在劍法的研究中,不斷嘗試將天元劍法與云澤劍術相結合,創造出屬于自己的獨特劍技。

他的體術也在這一過程中得到了極大的提升,每一次揮劍都如同秋風掃落葉,既冷冽又凌厲。

在一次深秋的午后,楓浩站在云澤谷的一棵楓樹下,望著那片片飄落的紅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他輕聲自語:“秋嵐拂葉,一念赤紅。”就在那一瞬間,他的劍意與周圍的自然景象融為一體,他領悟了一種全新的劍技——楓寒劍法。

這套劍法不僅融合了天元劍法的精髓,還融入了云澤劍術的靈動,以及他自身體術的冷冽與凌厲,成為了一套獨一無二的劍術。

除了在云澤谷琢磨劍術外,他和云曦短暫的度過了一段恩愛的時光。直至他離開云澤谷,回歸天元閣。在此期間云曦的溫柔和理解給了他力量,讓他在孤獨的修煉中找到了慰藉。

同時白玉清她也在暗中派人尋覓楓浩的蹤跡,尋找楓浩并非是為了抓他回天元閣,而是與他保持聯系。

畢竟天元閣內部又要開始掀起一場內部爭斗了。她知道楓浩的歸來可能會改變局勢,所以她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楓浩的歸來,是在謝云昭被新任閣主取代之后,而云曦卻不知道楓浩離去。

楓浩在離開前給云曦留下一封辭別信。他不想讓云曦卷入這場紛爭,只希望她能平安無事。

云曦看了后并沒有讓人把楓浩抓回來,只是讓人去盯著他是否安全到達天元閣。

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但她知道楓浩的選擇是正確的,她只能默默地為他祈禱。

但楓浩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前云曦便有了身孕。所以一直避著楓浩不見。

她害怕楓浩知道后會改變主意,害怕這個孩子會成為楓浩的負擔。她決定獨自承擔這一切,直至她成為云澤谷谷主。

他帶著一身的風塵,回到了天元閣,那時的他,正值二十三歲的青春年華。

他的歸來,讓那些一直堅信他清白的朋友們,如白玉清、蘭夏鴻、袁羽清、歐陽樾等人,感到無比欣慰。

新任的閣主是歐陽樾,他雖然年輕,卻有著不凡的才智和膽識。在他二十二歲那年,他接過了天元閣的重任,開始了新的篇章。

然而,楓浩的回到天元閣也不過三年的時間。棠杏市的秦家突然發生了劇變,楓浩被緊急派往調查此事。

盡管心中有著千般不愿,但他還是踏上了前往棠杏市的旅程。當他抵達棠杏市,眼前的景象讓他震驚不已。

秦家府邸已成一片廢墟,而在廢墟之外,不足一里遠的小巷中,傳來了嬰孩的啼哭聲。當他望去,發現有一個嬰兒在襁褓啼哭,同時他也注意到他身旁有一把劍。

楓浩拿起劍抽出一看,劍身上刻著“玉戈”二字,顯得格外醒目。

楓浩拿起那把劍,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后他抱起了那個嬰孩。

他凝視著嬰孩清澈的眼眸,輕聲說道:“你既然是我在執行任務中遇到的,想必你我塵緣未了。從此以后,你的名字就叫楓塵吧。”之后楓浩帶著襁褓中的孩子和那把劍一同離開了棠杏市。

而在暗處有一雙落寞又無助的眼神看著楓浩帶著他離開的身影。而那個人正是少年時期的李云飛。

在秦家遭遇滅頂之災的前夕,楓浩回到天元閣已經有接近三年的時間,而棠杏市的秦家府邸卻迎來了一件喜事,家主夫人誕下一名男嬰,秦觀義為其取名為秦星休,寓意星辰般璀璨,休養生息。

與此同時,李鐵匠父子將精心鍛造的兩把寶劍——“玉戈”與“丹陽”——送到秦家府邸。

秦家家主命人將其中一件封藏于密室內,而另一把劍則是作為秦家家主歷代傳承。

原本秦觀義還打算邀請天元閣閣主來參加這個宴會,以示對天元閣的敬意,可不知為何,閣主的回應遲遲未至,宴會的氣氛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在棠杏市的街頭,一股股冰冷的殺氣悄然彌漫,秦家府邸沉浸在百日宴的歡樂之中,卻渾然不覺即將到來的災難。

殺手們偽裝成市井小民和商販,他們來自神秘的殺手組織“愚儡幫”,而云澤谷的高手也暗中參與其中,但他們只是負責監視,并未下手。

隨著夜幕的降臨,秦家的宴會在一片血雨腥風中結束,秦家上下無一幸免,李鐵匠也在其中。

而李云飛帶著不過百日的嬰孩和玉戈劍從暗道中逃脫。

嬰孩和劍被藏匿于一處偏僻的暗巷。而自己則躲在暗處觀望。后面就有了楓浩救下嬰兒的劇情。

而李云飛在確認嬰孩安然無恙后,開始了他的逃亡之路,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保護秦家最后的血脈。

楓浩回到天元閣后,將棠杏秦家滅門一事如實告知了閣主,但對嬰兒的事只字未提。而那個嬰兒則被楓浩偷偷養著。

他本以為可以瞞注有關楓塵的事,但紙終究包不住火。

一天白玉清有事找楓浩聊聊,卻發現楓浩的住所里沒有楓浩的蹤跡,反倒只有一個黑發赤瞳的幼兒獨自玩耍。

白玉清本想著離開,可年幼的楓塵抓著白玉清的白袍,似乎是想讓她陪自己玩。

白玉清望著楓塵那雙如楓葉般赤紅的眼瞳,心軟了下來。坐在那里等著楓浩回來。

白玉清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幼兒與楓浩之間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她輕輕摸了摸楓塵的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她知道,楓浩作為天元閣的精英弟子,平日里行事穩重,絕不會無緣無故地留下一個幼兒在住所。

正當她還在揣測時,楓浩突然進來,看到白玉清抱著楓塵坐在她腿上。

“楓浩,你解釋一下,這個幼童究竟是誰的?”白玉清質問道,楓浩看著白玉清質問的表情,心虛的說:“你說這個幼童?他是我的孩子。名叫楓塵。”

白玉清聽后,心中震驚,她知道楓浩一向心性冷淡,從未聽說他有婚配之事,更不用說有兒子了。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置信,但看著懷中天真無邪的楓塵,她的心又軟了幾分。

“這孩子,他是怎么到你這里的?“白玉清輕聲問道,她的目光在楓浩和楓塵之間徘徊,試圖尋找答案。

楓浩見白玉清追問,便把自己所知道的事說了出來。白玉清聽后大為震驚。

“你說你去執行任務在半路上撿了個孩子回來養?還帶著一把劍?開啥玩笑!?”白玉清震驚之余又帶著懷疑。“總之,我知道的都和你說了,請你替我保密。”

白玉清看著楓浩懇求的眼神,再望向大腿旁坐著的楓塵。她嘆了口氣說:“別讓他到處跑,被發現了,我可管不著。”她把楓塵抱起,抱向楓浩。自己踏門而去。

楓浩見白玉清離去,長舒一口氣,然后望向楓塵。此時的楓塵才不過兩歲。楓浩笑著撫摸楓塵的頭。自己望向窗外。

之后的日子里,楓浩忙完后都要抽些時間照顧年幼的楓塵。同時在云澤谷,云曦已經登上谷主之位,承擔著谷主的職責。

而她和楓浩的“孩子”——云笑,此時也有四至五歲的年齡。

身為谷主的她,不能因兒女情長左右自己的判斷,云澤谷谷規雖然允許有自己的子嗣。但是絕對不能因兒女情長所左右而違背它創立的初衷。

因此,她很少在其弟子和成員面前表露出慈愛和溫柔。畢竟她背負的可是整個云澤谷乃至天下的格局和未來。哪怕是自己的孩子,也不例外。

每當。云笑詢問關于他父親的事,云曦總是閉口不談,這種沉默和回避的態度。也在無形中加劇了云曦和云笑之間的母子關系的緊張。再加上谷規的嚴格,云笑感到越來越難以忍受。

云笑實在忍受不了,最后云笑獨自離開云澤谷,踏上尋找父親蹤跡的路程。云笑離谷時七歲,在天元閣生活的幼年楓塵也有四歲的年齡。恰巧距離楓塵的生日的時間,也要到了。

畢竟楓浩在收養楓塵的時候是九月,并且當下的他的性格比較開朗活潑,和后來那位高冷寡言的少年完全判若兩人。

此時的小塵來到天元市的海岸邊,似乎在等候著他的父親歸來。

在天涯島望海城,北冥閣現任閣主——北冥哲收到一封信書,似乎上面寫著一些內容,當他看完后,把信扔到火爐中燒掉。

然后他走出北冥閣,來到窗臺前觀望著對岸的天元閣。一個黑衣屬下來到他面前。然后他回頭望向他,隨后他給了一個手勢,那個黑衣人消失了。

楓浩來天涯島主要原因就是追查謝云昭殘黨,順便給年幼的楓塵準備禮物。

同時在天涯島對岸,年幼的楓塵依然在那里等著,直到白玉清來找他。他才離開海岸,選擇回家等候楓浩回歸………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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