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澤谷』,這個神秘莫測的勢力,深藏于群山之中,仿佛世外桃源,與世隔絕。
他們的信條簡潔而崇高:“不入俗爭,亂局息禍。天下太平,大道歸一。”這十六個字,不僅是他們的行動指南,更是他們存在的意義。
在江湖的紛爭與外族的侵擾面前,云澤谷的成員們總是保持著超然的姿態。
他們不會輕易介入世俗的爭斗,除非是當江湖秩序受到嚴重破壞,或是外族勢力威脅到中原的安寧時,他們才會挺身而出,以雷霆萬鈞之勢,平息亂局,維護天下太平。
然而,云澤谷的日常生活卻是異常寧靜。谷中的弟子們大多時間都在潛心修煉,研習武藝,追求武道的極致。
他們很少離開這片隱秘的樂土,除非是接到了谷主的命令,或是有重大的使命需要他們去完成。
直至云澤谷的少谷主‘云笑’悄然離開,走出谷外。一切也從他離谷開始…………
自云笑擅自離谷,身為谷主的云曦非常擔憂她的孩子,一切都要從云笑離谷的三天前說起。
當時的云笑如往常一樣練功習武,可有一群和他同齡的人嘲諷他是沒有爹的野雜種。
云笑一怒之下和那群人打了起來,當這事傳到云曦的耳中時,云曦她臉上頓時憤怒但是又很難堪。
于是她派人去把云笑和與他打架的孩同區分開,然后他被云曦派來的人帶到云曦面前。
云曦她臉上表情緩和的質問云笑:“笑兒,你為何要和那群孩子打架?”
云笑擦了一下他嘴角的血,堅定的回答:“他們說我是沒有爹的野種!我憑什么不能打他們?”
云曦頓時變臉,臉上一陣威嚴;“云笑,你身為未來的云澤谷繼承人,怎可如此胡鬧!!?”
“我!”沒等云笑說完,云曦就讓人帶他下去休息,云曦在云笑被帶走后,長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思忖:“云笑,別怪母親,身為谷主的繼承人,不應該被那些瑣事給擾亂了心。”
而云笑并不甘心,于是他去往藏書閣尋找答案。
巧的是,他在前往藏書閣的途中,撞到了一位少年,只見少年說:“誰啊!這么不長眼?走路不看人的嗎?”
當葛曌抬頭一看,是個比自己小的孩子,然后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小子,你是怎么走路的?”
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葛曌,由于他聽說過谷主有個兒子,但從未見過。
云笑見他撞了自己,可他沒時間浪費在他身上,直接動身前往藏書閣中尋找有關他爹的線索。同時這也是他與葛曌的第一次邂逅。
云笑在藏書閣中翻閱著古老的典籍,一頁頁翻過,他的眉頭緊鎖。
他尋找著關于自己父親的線索,但似乎所有的書籍都只記載了云澤谷的歷史和武學秘籍,關于他父親的信息卻如同被刻意抹去一般,無處可尋。
就在云笑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他注意到了一本看似普通的古籍,封面上寫著“云澤秘錄”。他小心翼翼地翻開書頁,一頁頁地尋找著,終于在書的最后一頁,發現了一段模糊的文字。
“云澤谷主之子,生于亂世,其父身份神秘,為保護其安全,谷主云曦將其身份隱藏,待其成年后,方可揭曉真相。”
這段文字讓云笑心中一震,原來他的父親并非普通人,而是有著不為人知的身份。他更加堅定了要尋找真相的決心。
與此同時,葛曌在藏書閣外徘徊,正好他也是尋找書籍路過,同時看到云笑他在找著什么,但他并沒有去打攪。只是在暗處觀望。
于是第二天,云笑背母親擅自離開云澤谷,踏上尋找他爹有關的旅程。
云曦得知此事后,便派人尋找,在云笑離開云澤谷不出三日。
葛曌借尋找云笑為借口,離開云澤谷,他離開云澤谷的時候也是帶著目的去的。
同時云笑離開云澤谷有一段時間,他循著“穹桑窟”中走了出來。
穹桑窟,位于云澤谷西部,原本是精英弟子用于訓練的地方,可后來窟中怪事頻發,后來便成了禁區。
云笑站在穹桑窟的入口,望著那幽深的洞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緊張。
他心中知道,要想離開云澤谷,唯一可以走的路只有這里,從正谷中走出去難免會引起疑心。
云笑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背上的包裹,然后邁步走進了穹桑窟。洞內光線昏暗,只有幾縷微弱的光線透過上方的裂縫灑下。他小心翼翼地前行,避免觸發機關。
他費盡心思破壞機關,歷盡一番周折,眼見出口就在自己眼前,他自以為沒剩幾步的距離就自由的時候,一不小心失足踩觸到機關,觸發陷阱。
他見此拼命逃出窟內,他心里知道,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沒完成,不能栽在這里。
他的腳步加快,心跳如鼓,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有力,仿佛要將所有的恐懼和猶豫都甩在身后。
幸運的是,他成功逃了出來,不幸的是,云澤谷派人抓他回去。
同時在白梅市,一座古老的暗殺門派充斥著一陣陣陰謀的氣息,同時內斗的紛爭也隨之而來……
而云笑逃出云澤谷后的第一站卻正是白梅市,與此同時,葛曌向南行進。
表面上是為了尋找云笑的蹤跡,但實際上,他卻選擇了獨自闖蕩這個充滿血腥和暴力的江湖世界。
自云笑離開云澤谷沒多久,葛曌的背叛行為激怒了云曦,她憤怒至極,下令禁止谷中之人隨意外出,并派出人手四處搜尋云笑和葛曌的蹤跡。
在云曦下令抓捕葛曌的同時,葛曌他在逃亡的途中他路過青玄嶺,那里盤踞著一幫盜匪。
若是被他們抓到,可比被云澤谷的人抓到還慘,可他自云澤谷南行一路上都沒有進食和喝到一口水。
最終,他因體力不支而昏死過去,在他暈倒前的那一刻,他聽到了有人朝他走來的腳步聲。一個少年的聲音響起:“父親,前面有人暈倒了!”
隨后,一個沉穩的聲音回應道:“把他帶走吧,看他挺可憐的。”
當他醒來后發現自己在一間看起來比較古樸的房間,而自己躺在床上。
正當他疑惑時,推門的聲音響起了,他心中一驚,起身隨時做好防御的準備。
“你醒啦?”少年說道,葛曌急切地詢問這里是什么地方。少年開口說這里是唐家堡,而他則是和自己父親順路救回的。
少年名叫唐澤瓏,他向葛曌介紹了自己,除了父母,他還有一個弟弟。
聽到這些,葛曌逐漸放下了心中的戒備,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脫離了危險。
他向唐澤瓏介紹了自己,但出于謹慎,并沒有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和來歷。
同時在白梅市,云笑他選擇隱姓埋名,改名為陳笑云。他選擇了一個偏遠的小鎮作為隱居之所,那里位于白梅市的邊境,遠離了云澤谷的追捕和紛擾。
在那之前,在白梅市中有著一場血雨腥風的爭斗……
‘愚儡幫’、‘雪梅堂’兩大勢力在白梅市中明爭暗斗持續了三百余年。
這場爭斗不僅影響了白梅市的秩序,也波及到了周邊地區,使得整個地區都籠罩在一片緊張和不安的氛圍中。
最后雪梅堂不知是用了何種辦法將愚儡幫一夜之間盡數誅滅。再加上當時的時局影響,雪梅堂也轉行做起了護鏢的行業。
雪梅堂本來是可以退出江湖,不問世事的,可有一支神秘勢力收買了部分雪梅堂的人前往東南方執行一趟暗殺任務,經歷那場任務后,雪梅堂內部發生了一場變數。
而那時恰巧是云笑來到白梅市的那段時間,而他也被卷入了這場紛爭……
那時他為了躲避云澤谷的人的追捕,花盡身上的錢財,來到這里。可巧的是,雪梅堂貼上了招人告示,于是他選擇加入雪梅堂。
至于加入雪梅堂,對他而言,也是條出路,同時也可以借此獲取有關他爹的消息。這一呆便是六年。
起初他進入雪梅堂,被人排擠、欺辱。此時的他絕望無比,回想起自己在云澤谷的日子。
他想起自己還有很重要的事沒有完成,所以打算一忍再忍。最后他不再忍讓,直接對那個欺辱的人一拳打下去。正好命中太陽穴,當場斃命。
這一切都被柳棠州看在眼里,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對云笑的興趣。
當晚,他被帶到了堂主柳棠州的面前。柳棠州坐在那里,目光如炬,他看到了云笑在白天的舉動。
出人意料的是,柳棠州并沒有對他進行懲罰,反而將他納入了自己的麾下。
在柳棠州身邊時他屢次完成他所交代的任務,因此云笑他得以參與了那場震動江湖的“天元之亂”,而他則是參與這場叛亂這中最小的一位成員,那時的他才
“天元之亂”后,雪梅堂內部爆發了一場激烈的內斗。在這場混亂中,云笑見識了各種人性的陰暗面,也目睹了權力的殘酷斗爭。
但他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他利用這個機會,終于得知了關于他父親的消息。
在天元之亂局勢發展到后期時,云笑選擇了以假死的方式脫身。
得以脫離雪梅堂,自己的目的達成,留在雪梅堂只會給自己帶來一些無妄之災。
與此同時,在云澤谷,云曦也聽聞了天元閣發生的叛亂。盡管這場叛亂與她無關,但她的內心卻掀起了波瀾。
當得知那個在叛亂中死去的人時,她的內心不由自主地動搖了一下。然而,她很快恢復了平靜,故作鎮定地繼續處理谷中的事務。
隨后,她命令身邊的屬下退下,獨自一人留在九霞廳內,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她哭泣的對象并非云笑,而是天元閣的成員——楓浩。她與楓浩之間的往事,只有身為谷主的她最清楚。
云笑借假死的方式脫離雪梅堂后,選擇了一個全新的身份,隱姓埋名地來到了西北邊境的一座小城鎮。
在那里,他以陳笑云的名字重新開始,成為了一名普通的郎中,過著平凡的生活。
他以為可以就此遠離紛爭,過上安寧的日子,但命運似乎并不打算讓他就此安穩。
距離他脫離雪梅堂也有三載,他如往常一樣,看著最后一位病人離去后他準備關門。
就在這時,幾位身著黑衣的神秘人突然出現,他們恭敬地行禮,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命令:“少谷主,別來無恙,谷主讓我們請您回去。”
可云笑見此告訴他們:“這里沒有你們要找的少谷主,只有一個叫陳笑云的郎中。請回吧!”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決絕,表明了他不愿再回到過去的決心。
他們見此,不再強求,便消失了。云笑心里清楚,他們不會就此罷休的。
葛曌他在唐家沒落后選擇離去,在唐家的這段時間里,他得知了一些關于唐家的秘密。
此時的他早已是個十八九歲的青年,不再是十五六歲的那個少年了。
他自己清楚,云澤谷的人沒有想放過他,只有到處游歷四方,行走于江湖之上才有出路。
他來到子牙市第一個遇到的人是楓歷云,雖然初次邂逅有些不愉快。
之后他又來到玄故寺,拜訪了那位“妖僧”。
“施主來此,有何貴干?”只見老僧問道,而葛曌看了眼前的老僧,心想此人絕非等閑之輩。
他恭敬地回答:“這位長老,我此行前來,是想燒香拜佛,尋求心靈的慰藉,不知能否得到您的允許?”
老僧洞察人心,看出葛曌并無惡意,便允許他燒香拜佛,并額外賜予他一次求簽的機會。然而,簽文卻預示著不祥的未來。
葛曌心中不悅,暗自咒罵:“我來此只為尋求心靈的慰藉,卻不料得到如此不吉利的簽文,真是晦氣至極!”
盡管如此,他并不將這些迷信之言放在心上,因為他從不相信這些。隨后,他淡然地離開了玄故寺。
也正如那支簽所說,他撞到云澤谷的人,好在他逃過一劫。然后他去往春柳堂,拜訪一下春柳堂的人。
他曾經在藏書閣中得知過春柳堂有一件寶物——藥佛令。
同時春柳堂的堂主曾做過一件令整個江湖膽寒和憎惡的事。制造了一劑毒物——三尸散。
但他來此并非是找春柳堂的麻煩,而是躲避云澤谷的人。
云曦得知云笑的下落,并沒有急著讓人把他抓回來,而是讓人監視他的一舉一動。至于葛曌,現在尚無蹤影。
直到青玄宗的鬼嵐玉派人來云澤谷,葛曌的下落終于有了點下落。
但是青玄宗也不是啥善茬,尤其是現任宗主。
盡管如此,云曦還是決定派人前往青玄宗,以便確認葛曌的下落,同時也為了探查青玄宗的意圖。
面對這樣的對手,云曦并未退縮,她決定派遣得力之人前往青玄宗。
一方面為了確認葛曌的確切下落,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探查青玄宗的真正意圖。
她的人經過一番周折,終于帶回了消息,但遺憾的是,葛曌已經趁著混亂之際悄然離去。
盡管如此,云曦并非一無所獲,青玄宗的人似乎在秘密搜尋著傳說中的“陰陽令”,這個發現無疑為云曦提供了新的線索和方向。
在云曦得知陰陽令有關的事情時沒多久,在天元閣和青玄宗的邊界,雙方爆發了爭斗。本來只是一場普通的江湖勢力之爭,可隨著時間推移,參與這場爭斗的勢力增多。
得知這一消息后,云曦立即帶領手下出谷,決心平息這場無謂的爭斗,同時也為了維護整個江湖的安寧。
此時的戰場情況越發焦灼,多方勢力的爭斗愈發激烈。刀光劍影之間,鮮血染紅了大地,戰場上的廝殺聲震天響,一時間,整個戰場變成了一片血海。
在這場混戰中,天元閣的白玉清與浮生樓的蘇九涯之間的戰斗尤為引人注目。
兩人你來我往,戰斗異常激烈。蘇九涯在激戰中逐漸占據了上風,他加大了攻勢,力圖將白玉清擊退。
白玉清雖然奮力抵抗,但仍舊難以抵擋蘇九涯的猛烈攻勢,逐漸被逼退。她自己也受到了很重的傷,蘭麟樞他見此便去攙扶她。
云曦見狀向蘇九涯攻去,蘇九涯也不曾想到,云澤谷的人會突然出現。
云曦的劍法如同狂風暴雨,每一劍都蘊含著深厚的內力和精妙的劍意。
蘇九涯見狀又使用他對付白玉清的招數,云曦早就在遠出觀望出他會用這招來對付自己。
然而,云曦早有防備,畢竟魔宗浮生樓的人向來以狡猾著稱,她早已在遠處觀察,識破了蘇九涯的伎倆。
云曦身形一晃,巧妙地避開了蘇九涯的攻擊,同時反手一劍,劍尖直指蘇九涯的咽喉。蘇九涯臉色一變,急忙后退,但云曦的劍勢如影隨形,緊隨其后。
在這生死關頭,蘇九涯不得不施展出他的絕學——浮生幻夢。
他的身影突然變得飄忽不定,仿佛融入了周圍的空氣中,讓人捉摸不透。云曦的劍勢雖然凌厲,但在這詭異的身法面前,卻似乎失去了目標。
白玉清在一旁看著,雖然身受重傷,但她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堅定。
她知道,這場戰斗關乎著整個戰局的走向,她不能就這樣放棄。她深吸一口氣,強行壓制住體內的傷勢,開始運轉天元閣的秘法,準備再次加入戰斗。
就在這時,戰場上突然響起了一陣悠揚的笛聲。笛聲清越,穿透了戰場的喧囂,直抵人心。
笛聲之中,似乎蘊含著一種奇異的力量,讓所有人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笛聲的主人,正是天元閣的另一位高手——墨音。他手持長笛,站在戰場的邊緣,笛聲正是他發出的。
墨音的笛聲不僅能夠影響人的心神,還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干擾敵人的內力運轉。
雖然墨音依靠笛音來牽制蘇九涯。但是,天元閣的敵人可不止浮生樓,羽鶴樓的李逸風不知是從何出冒出來的,突然襲擊了墨音。
蘇九涯借此機會,一掌發力將云曦打傷。云曦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塵土飛揚中,她的身影顯得異常狼狽。
同時,戰場的另一側,青玄宗的鐘離曜和羽鶴樓的羽成封苦戰。
羽成封陰寒的眼神看向鐘離曜,并挑釁道:“鐘離曜,你就這點本事嗎?”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似乎在嘲笑鐘離曜的實力。
鐘離曜憤怒地回應道:“羽成封,今日我定要取你性命!”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和憤怒。
然而,面對鐘離曜的威脅,羽成封卻只是輕蔑地一笑,挑釁地回應:“哦?那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本事!”
鐘離曜深吸一口氣,他知道此刻不是憤怒的時候,他需要冷靜,需要找到羽成封的弱點。
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在羽成封的每一個動作中尋找著破綻。就在這時,他注意到羽成封的左肩微微顫抖,似乎是舊傷未愈。
鐘離曜心中一動,他決定利用這一點。鐘離曜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繞到羽成封的左側,手中的長劍如同毒蛇般刺出,直指羽成封的左肩。
羽成封臉色一變,他沒想到鐘離曜會這么快就找到他的弱點,急忙后退,試圖避開這一劍。
但鐘離曜的速度更快,劍尖已經觸及羽成封的衣衫,只需再進一寸,便能刺入他的肩膀。
羽成封見此,便快速閃到自己屬下面前奪弓射向鐘離曜。鐘離曜不幸中箭,但并無大礙,他迅速調整姿態,準備迎接下一輪的交鋒。
與此同時,墨音在李逸風的攻擊下,雖然分心,但仍舊保持著冷靜。
他深知自己的笛聲對李逸風也有一定的影響,于是他在躲避李逸風攻擊的同時,不斷地吹奏著笛聲,試圖擾亂李逸風的心神。
李逸風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墨音抓住這個機會,長笛一轉,一道音波如同利箭般射向李逸風,正中他的胸口。
李逸風悶哼一聲,身形一滯,墨音趁機一躍而起,長笛再次吹響,這一次,他的笛聲更加高亢激昂,如同戰鼓般激蕩人心。
戰場上的士兵們仿佛受到了鼓舞,士氣大增,而敵人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所震懾,一時間陣腳大亂。
在這關鍵時刻,云曦終于從地上爬起,雖然她受了傷,但她的眼神中依舊燃燒著不屈的戰意。她深吸一口氣,將體內的真氣運轉到極致,然后猛地沖向蘇九涯。
蘇九涯見狀,冷笑一聲,準備再次出手,但就在這時,他突然被一道音波擊中,此刻的他的內力在這一刻無法施展。
當他望向那個吹奏笛音之人時,他心中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云曦見蘇九涯望向墨音的那一瞬,她看到機會來了,一舉攻向蘇九涯,而蘇九涯見此想做防御,由于受笛音的影響,他無法調和內力防御。
再加上局勢對他極為不利,他無奈之下抓了一個屬下擋下云曦的攻擊,然后帶著浮生樓教眾撤離戰場。
同時羽成封眼見蘇九涯退出戰場,心想他都退出了,想必再打下去也毫無義意。他也帶著屬下撤出戰場。
同時鐘離曜收到他爹和鬼嵐玉的死訊,也帶著青玄宗眾人撤退。只剩下云澤谷和天元閣的人留在戰場上。
白玉清她盡管身負重傷,仍然堅持站立,向云曦表達了深深的感激之情。她深知,如果不是云澤谷的人及時出手,這場戰斗可能會導致更多的傷亡。
云曦在撤退前,向白玉清詢問了一個名叫葛曌的人的下落,但白玉清遺憾地表示自己并未見到此人。
隨后,云曦帶領著云澤谷的眾人,有序地撤離了戰場,而天元閣的成員則開始清理戰場,處理戰后的事宜。
此時的葛曌,沉浸在春柳堂的溫馨氛圍中,與蕭陽暢談著,兩人的談話在室內回蕩。
然而,就在這輕松愉快的時刻,春柳堂的藥童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他湊近蕭陽的耳邊,低聲細語,似乎在傳遞著什么重要的消息。
蕭陽聽后,臉色驟變,他揮了揮手讓藥童退下,然后轉向葛曌,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沉重。
“葛兄,你的那位朋友似乎………請節哀。”
蕭陽的聲音低沉而嚴肅,他的話語如同晴天霹靂,讓葛曌瞬間從歡樂的氛圍中跌落,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震驚和悲痛。
葛曌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楓歷云已死。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楓歷云對他而言不僅是對手,同時也算是朋友。
然后他告別了蕭陽,懷著沉重的心情前往云麟觀。在去云麟觀的途中,他看到白玉清帶著天元閣的人前往楓塵的家中。
這一幕讓葛曌頓感不妙,他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于是臨時改變路線,決定先去給楓塵通風報信。
當白玉清帶人來到楓塵家里的時候,卻撲了個空。但她預感他們逃不了多遠。
也正如白玉清所言,其中一個成員找到了,白玉清聞言趕緊追了過去,不過是倒在血泊中的若秋,他受到的是劍傷,白玉清見他還沒斷氣,便讓人火速帶回并搶救。
由于若秋的劍傷差一點就刺穿心臟,若不是及時搶救,他早就死了。
而白玉清她自己在那一戰的傷還沒完全康復,再加上帶傷抓人,結果導致傷口崩裂,自己也暈死過去。
同時,白梅市邊境的西北小鎮,換了身份的云笑,短暫離開邊境小鎮,來到白梅城內。在采購藥材的過程中,云笑的直覺告訴他,有人正悄無聲息地跟隨著他。
他并未露出任何驚慌,而是繼續從容地走進一家又一家的藥鋪,挑選著他所需的藥材。他的步伐穩健,眼神警惕,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終于,在一條幽暗的巷子里,云笑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那些試圖跟蹤他的人,站在空蕩蕩的巷子里,一臉茫然,不知所措。他們四處張望,卻再也找不到云笑的蹤跡。
就在這時,云笑如同幽靈般出現在他身后,手中的匕首冷冽地架在他的喉部,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說!為何跟蹤我?”他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凌厲。
然而,就在云笑話音未落之際,只見對方一個肘擊迅猛地擊向云笑,試圖將他擊退。云笑反應迅速,身體輕盈地后退,拉開了與對方的距離。
而對方一句話也沒說,緊接著對他發起了猛烈的攻勢。此時的云笑見問不出什么,也無奈地對他展開了反擊。
他的動作迅捷而精準,每一次出手都充滿了力量和決斷,但是并沒有下死手,反而更像是試探。
云笑也感覺這攻擊招式咋越來越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見過?正當他在思索時,突然那個身影的拳打了過來。
此時的他因思索時分神來不及防御,正當那個人的拳打過來時,他卻突然收手。
似乎是想點到為止,隨后他問:“少谷主,別來無恙……”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也透露出一種久別重逢的復雜情緒。
他摘下了斗篷,云笑看清了來者的臉,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葛曌。
云笑見此便轉頭離去,葛曌他也沒有阻攔,而是任他離去。因為他心中清楚,自己和他會再次見面。
當云笑回到自己的住所后,將藥材好生安置后,自己躺在床上睡著了。
在夢中,他手持長劍,廝殺著敵人,和雪梅堂的人在一座古老的宗門內執行任務,于宗內的人展開了一場激斗。
隨著視角又一次切換,他夢到和一個男人并肩作戰,而那個男人最后替他擋下致命一擊,身受重傷。
在他臨別前說出了這么一句話:“在我死前…………能否告訴我……你的名字……”
云笑還未向那個人說出自己的名字時,他被一陣雞鳴聲吵醒,同時他眼角下還殘留著淚水。
隨著時光過去七年,此時的云笑也有將近二十七歲的年齡,可他的外在看起來像是啥是個十八歲的少年。
除了他自己知道,他所生活的小鎮的人部分的人也不清楚他的真實年齡。
他也聽聞最近在白梅市立足的雪梅鏢局發生了一場滅門慘案。但這些對他來說,毫無意義。
可自己所需要的草藥正好就只有白梅市才有,他不得不冒些不必要的風險。
當他來到白梅市時,發現和以往的情況沒啥區別,他才長吐一口氣。
本以為只是謠傳,直到他遇到一個倒在地上的人,仔細一看,他身上佩帶的武器,一看便是江湖人士。
同時,他身上也有不少的傷,云笑見他還有呼吸,便把他帶回自己的居所。
在云澤谷,云曦在谷中養傷,自從“陰陽之亂”一戰后,她就受了很重的傷,如今的她仍在閉關養傷。
直到“三尸散”再次出現在江湖,云曦也不得不帶著云澤谷眾人再一次出手。
畢竟身為云澤谷的人,就是為了天下太平,就是為了平息世間禍亂。這就是身為云澤谷的人終生的使命。
同時,葛曌在暗處活躍,一邊躲避云澤谷的人的追捕,一邊尋思奪取“藥佛令”的方法。
藥佛令,由春柳堂掌管,此令可以救人亦可以殺人。三尸散就和藥佛令有著莫大的關聯。
因此,葛曌才會想方設法奪取藥佛令,而云曦她們闖入了春柳堂銷毀并帶走關于“三尸散”的方法和資料。也只是徒勞。
而云曦她在這次行動后,再也沒出過谷。時光一晃十載,云笑終究回到云澤谷。
只是,云笑回谷是因為他的母親云曦命不久矣,想再看她一眼就離去。此時的云曦早就躺在床上不能自理。
過去積累的舊傷,再加上她年紀越來越大。無力管理云澤谷。因此派人把云笑帶回谷中。
云曦在臨終前交代她死后云澤谷重要的事項,同時在她的房間里沒有一個人,只有她們母子二人。
云曦她用那雙顫顫巍巍的手撫摸著云笑,同時她的眼角也流下了后悔和不甘的淚水。
畢竟身為谷主不能太過于兒女情長,她心中也掛念著云笑。她恨自己身在這谷主之位,不能給云笑應有的母愛。
如今母子再逢,卻……是在病榻之上。
云曦死后,云笑繼承他母親的遺志,繼任谷主一職。同樣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等候葛曌的回歸………
葛曌從楓塵手中拿到“陰陽令”后,他也開始奪取藥佛令的計劃。
自天元閣與北冥閣一戰,以天元閣收復天涯島勝利告終后。春柳堂沒多久也陷入了一場內斗。
在此期間,葛曌趁亂和蕭陽做了一筆“交易”換取藥佛令。他拿到藥佛令后,再次前往白梅市尋找云笑。
可他不知道的是,云笑早就離開了。當他望向空中,看到兩只大雁南行。
再加上自己的年歲漸長,嘆息道:“也該回谷了,我的使命也完成了。”
畢竟葛曌知道,自己空手回谷必定會受谷規從嚴處理,因此,奪取“藥佛令”和“陰陽令”以此贖罪。
當他回到谷中時,才知曉云澤谷舊任谷主已死,新任谷主并沒有罰他,反倒是繼續重用他。與他一同管治云澤谷…………
(已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