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宇思考了半天,覺得肯定是受什么文章誤導了,雖然他對女人的腳沒什么偏好,但腳已經屬于高端隱私局了,稍微進一步就直接滑上去了,這送上門的肉,即使是帶骨的,也沒有理由不接受啊。
冷靜一下,張承宇,你這還是好朋友階段,吸取一下前世的教訓,不能亂來。
“腳踝以上手指斬斷。”柳曉憶認真地說道,“我只是覺得腳的表面積比手大。”
“豈敢豈敢,在下沒有非分之想,也沒有戀足癖,只是一個安分的手藝人。”
“什么是戀足癖?”柳曉憶第一次聽到這詞。
“這事情很難解釋,大概就是有些人對腳有一種癡迷的病態(tài)。”
“和你這個奇怪的癥到有點像。”
“……”
“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黑絲?”
“噗——”張承宇在那一瞬間已經開始腦補短裙黑絲小蠻腰的畫面了。
“你這是看了什么地攤文學?”
“沒有……那天賣絲襪的旁邊架子上有一本雜志,就看了一眼。”
“倒也不是全部男人,不能一棍子打死,比如我就覺得光腿更有美感。”
“誰會在外面那樣穿。”
“過兩年指不定你就會光腿了。”張承宇瞟了一眼粗細恰到好處的腿型。
2000年之后。大學里就已經有很多熱褲少女了,白花花的走在街上,和高中時期的穿著完全天壤之別。
“我才不會。”雖然柳曉憶的穿著參考了很多前沿雜志,但看到那些過于暴露的,她還是不敢嘗試,即使她想穿,估計她爸也不會讓她出門的。
“那什么時候兌現(xiàn)你的承諾?”張承宇已經開始惦記他的獎勵了。
柳曉憶想了想,說道,“就明天晚上吧,有句古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好嘞。”
還有一句古話說,一回生,二回熟,嘿嘿。
柳曉憶因為手機沒電關機了,就想回宿舍充個電,提早離開了圖書館,兩個人約定,明晚還是這里見。
……
張承宇想著還有時間,就去奶茶店鋪看了看裝修的進度,白蛋派了最效率的工人來這里干活,進度遠超過他的想象,看這架勢,兩周說不定就能上線。
回去的路上,一輛黑色的大奔橫著停在小店對面僅有的三個車位前,把兩輛車堵了個正著。
有錢人就這么任性么?
張承宇看了看車內,隱隱約約看到個女司機,還在車內,多半是停不進這小車位了,又覺得可以理解,畢竟沒撞到車可能是她最大的努力了。
他剛想進學校,就聽到后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簟?
“小宇,是你么?”
張承宇回過頭一看,“阿姨?你怎么在這里?”
還真有一輛車,柳曉憶這妞懂一點車,但懂的不多。當年的大奔比凌志貴了起碼一倍……
“哎喲,我來找小憶,打她電話也打不通,你能幫我叫她一下么?這車位太小了,阿姨停不進去,人又不好走開。”
“阿姨,她在女生宿舍,我進不去啊。但這車……我到是會停,要么您進去找她,我?guī)湍:茫€匙給您放在門衛(wèi)?”
“那太好了,我就先進去了,麻煩你了小宇。”
“沒事,您慢慢來。”說完,張承宇就鉆進了大奔。
2000年前的大奔,差不多要七八十萬一輛,相當于七八套房的價格,真不是普通小康家庭能覬覦的,甚至一般小老板都得靠邊站。
阿姨這是什么角色,開這樣的車……
張承宇無法理解,雖然柳曉憶外表高冷,但湊近了看,也就一個傻白甜,完全沒有富貴家庭出來的那股傲勁。
這種公主誰要是娶了,不得三生有幸,一輩子不用努力?
張承宇反而有點憂愁,這腳,還要不要去摸?
年輕人談戀愛都是靠一股沖動,等真過日子了,才會發(fā)現(xiàn)老人說的門當戶對是多么的重要。
特別是男人,如果男人在經濟方面喪失了統(tǒng)治權利,那么,他也會在婚姻關系中逐漸喪失統(tǒng)治地位。
世界首富的女兒嫁給送外賣的窮小子,這兩家人坐一塊,割裂感太強了。女方想著該去哪個國家投資,旅游,沒事甚至去讀個一年書鍛煉一下自己,男方就想著今天這吃的一桌幾萬塊,吃不完該不該打包。
雖然這種例子極端了些,但這主要取決于兩個人之間的層級差,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大家都無法互相理解,怎么可能走的長遠。
愛是一場博弈,必須保持永遠與對方不分伯仲、勢均力敵,才能長此以往地相依相息。因為過強的對手讓人疲憊,太弱的對手令人厭倦。
張承宇坐在駕駛位,看了看豪華的內飾,座椅上的一塊皮,也許比他身上全套服飾還要貴。但他想了想,自己畢竟是個重生者,未來的路是怎樣的,他都了然于胸。
這腳,肯定不能放棄,未來的漫漫長路誰知道,享受當下!
他熟練的把車倒入車位,十幾年的駕齡,這點小事還是難不倒他,雖然沒有駕照不能上路,停個車不至于把他抓起來。
等停好車,坐在真皮座椅上,午后的陽光穿過頭上的樹冠,斑斑點點的透過車窗,投下淡淡的光影,灑在他略顯疲憊的臉上。他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陽光的溫暖,窗外傳來微風拂過樹葉的聲音,仿佛是頂級的白噪音,催人入眠。
可能是最近有點忙,張承宇淺淺地睡了過去。
他做了個夢,夢到柳曉憶坐在他的身邊,開著大奔飛馳在鄉(xiāng)間的小路上。兩邊是一排排的銀杏樹,密密麻麻掛滿了如同金子一般的葉片。當太陽的光芒穿過銀杏樹葉,整個樹冠仿佛被鍍上了一層金光,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綴得燦爛閃爍。
柳曉憶把她的腳架到了張承宇的大腿上,短裙加光腿,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光景。光滑細膩的皮膚,沒有一根毛發(fā),白皙純凈如同凝脂。她的腿,苗條而修長,卻沒有一碰即碎的脆弱感,所有的肌肉和脂肪,精準的鑲嵌在她的腿上,讓人感受到一種勻稱且健康的美感。
張承宇的手觸碰在她的腳上,不自覺的,就滑向了上方,越過腳踝,準備繼續(xù)向上求索。
忽然,一支穿過膝蓋的弓箭擋住了它的去路。
這是什么?怎么那么違和?
“小宇,你在摸什么呢?”后排的阿姨對著張承宇說話。
“啊,阿姨,沒什么,我在拉手剎呢。”
張承宇面前的大白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冰冷的手剎。
我靠,還好沒在摸腿,嚇出一身冷汗。
終于,他從這詭異的夢中驚醒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棍子,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可惜。
唉,這么高級的奔馳也用手剎么?
春夢做了一半,真讓人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