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我今天剛認識這位老板,合伙毛線。”
張承宇笑了笑,方圓還是那副不認輸的樣子,日后確實轉行適合他。
“設計要以商業為目的,藝術為手段,你的目標不是服務人類美化環境,而是需要運用設計來突出商品自身的特性,讓人一眼記住。”張承宇拍了拍方圓的肩膀,繼續說道,“就按我這個做吧,咱們來報個價。”
方圓畢竟還年輕,當年的他,只想做一些讓審美超過大眾的,能突出自身藝術修養的作品,給他爸的工廠增添一些逼格,完全沒有從商業方面考慮這個問題。
“張老板,受教了,沒想到你年紀輕輕,能有如此見解,小方,你應該多向張老板學習學習。”
“哦……你剛才還夸我設計的好來著。”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你應該多向爸爸學習這種精神,強頭掘腦對你日后沒幫助。”方老板畢竟生意人,客戶能自己設計樣式,不滿意也不會甩鍋,對他來說不要太開心,兩人翻著報價表,就去談交期的事宜了。
張承宇表示日后肯定還需要找你們做產品,得到了優惠價格后,就和他們道別獨自離開了。
看著張承宇離開的背影,方圓問趙坤剛,“你怎么認識他的?感覺和我們同齡,卻又牛逼不少。”
趙坤剛一臉不屑的說道,“他自己找上門的啊,是我們湘湖四大才子太有名了啊,小伙子不要受到一點點打擊就妄自菲薄,你還是可以的。”
“……”
在長假的最后兩天,張承宇白天忙奶茶店的各項事宜,晚上學習加跑步,小生活充實的不行。
在最后一天的晚上,老娘就把不知火舞的衣服給做好了,甚至連頭上的綁帶都給配齊了,張承宇把打包的衣服用報紙包了下,塞到了書包里。
上學的第一天,他就先去店鋪看了下,裝修已經進場了,工人們一大早就在那忙碌,張承宇交了60%的費用給白蛋老爸,并已經敲定了裝修的風格。
由于不是家裝,面積也不大,估計兩到三周就能完工,他叮囑白蛋一定要用好的環保材料,那個年代沒有后來那么講究,但張承宇覺得對員工還是要負責,不能讓他們上班就在那慢性中毒。
從店鋪出門正好撞見了陳振,他震驚地問道,“什么情況,你的奶茶店已經開始裝修了?”
“快不快,我找了個初中朋友幫我看著這店,各項事宜正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中。”
“雷厲風行啊,快,是真的快。”
“這事情還真得快……”張承宇現在不太喜歡這個詞,但又不得不接受,他突然想到不知火舞的事,興奮地跟陳振說,“喂,我讓我娘做了一套不知火舞的服裝,到時候讓何同學穿上給你養養眼?”
“誰是何同學?”陳振一臉迷茫。
“這就給忘了?那不是你真愛么?”張承宇在胸前比了兩個圓。
“哇靠,是她啊,人家會穿?”
“嗯,我已經和她打過招呼了,店鋪開業前最后一個禮拜,我打算讓她在學校門口拐彎處發廣告,搞一個饑餓營銷。”
“是饑渴營銷吧……你有點惡俗。”
“饑餓!”
“啥玩意啊,你這沒開業就做廣告,人家找到你的地盤,不得罵娘?”
“我寫明幾號開業不就好了,我搞了一堆實用的宣傳物料,讓他們先用起來,隨時隨地能想到我這個店鋪,等開業了就不愁了。”
“張老板,到時候我能白嫖么?”
“沒問題,只要你別老盯著別人,一會告到我地方來就不太合適了哦。”
“你滾~”
……
中午吃完飯,張承宇想去學校的圖書館看看,有沒有什么關于營銷方面的書籍,他們學校的圖書館并不大,除了搞活動,也沒什么人進去,雖然只要憑學生證就能借書。
他拿了兩本書,進到閱覽室,一眼就看到一個姑娘用手在捋劉海,陽光透過窗戶,一束光線灑到她的側臉上,勾勒出精致的線條。
“嘿,你怎么躲在這里看書?”張承宇坐到柳曉憶的身旁輕聲的說。
“班級里有點吵鬧。”柳曉憶手里拿著一本《愛麗絲漫游仙境》,“認真”地看著。
“可是,你并沒有在學習。”
“老師說學習語文要多看課外書。”柳曉憶一本正經的回答。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但你這書,為什么拿反了?”張承宇發現她很長時間沒有翻書,這一頁書才幾行字,想逗逗她。
柳曉憶慌亂地把書倒了過來,發現不對勁,又扭過頭看了看封面,重新又倒了一次書。
“你這個騙子……”
“想什么心事呢?”
“沒有……”
柳曉憶這表現,說沒想心事,連自己都不信,她之所以跑到閱覽室來,就是怕自己這個狀態被人發現。
這兩天在家里讀書,只要做完作業想看會其他書,她就會陷入這種神游狀態,罪魁禍首還是這個調戲自己的人。
雖說是好朋友,張承宇也不主動給自己發消息,每天的短信都是一些她毫不在意的人,早安、晚安、吃了嗎,發個不停,可偏偏她又有點期待手機短信的通知聲,像著了魔一樣。
張承宇坐在柳曉憶的身邊,打開了自己選的書,看了起來。沒多久,他發現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了,很多人離得遠遠的,卻都在偷看身邊的妹子。
忽然,他們的對面坐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好在桌子很寬,離得相對還算遠。
“這不是你的那條舔狗么?”張承宇在柳曉憶的身邊耳語道,“他們也來這個學校了?”
柳曉憶對這個親密的動作心生愉悅,要不是桌子對面的讓人生厭,她說不定會笑靨如花。
“嗯,他好像也轉學了。”
“有點意思,舔狗真是自我安慰能力極強的人。”張承宇有點煩這種富二代,有點錢把自己當情圣,“我有個方法可以讓他知難而退,你配合一下?”
“什么方法?”柳曉憶似乎在期待什么。
張承宇示意柳曉憶把靠近自己的手垂到身旁,他的右手纏繞在她的左手之上,兩個人十指交叉,在桌面之下緊緊地握住了雙手。
從對面看過來,很難不想象兩只手的動作。
“喂,南哥,他們的手在下面干嘛呢?”上次的瘦子湊到舔狗身邊又開始說話了。
“我他媽怎么知道,你最好閉嘴,我也不想知道。”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瘦子假裝把筆弄到了地上,彎腰就去撿。
張承宇在這時還用拇指不停的搓揉著滑嫩的皮膚,嬰兒般的觸感讓他忘記了身處何處。
“我靠,他們雙手交叉握在一起了,那男的還在不停的摸她。”瘦子如果不是語言匱乏,指不定能表述出一些具體畫面。
“哎,南哥,你去哪,等等我。”
只見兩個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閱覽室。
“再牛的舔狗應該也受不了這樣的暴擊……”張承宇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你摸夠了么,說好的不能在有人的地方的。”柳曉憶已經臉紅了,好歹周圍還有不少人,雖然是“地下”工作,但保不齊有人發現。
“不好意思,又犯病了。”張承宇說完便松開了柳曉憶的手,“我這是用打狗棒法幫你趕走了騷擾,你應該感謝我。”
“那下次讓你摸腳。”
“噗——”張承宇差點鼻血都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