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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桃花宮

“阿啾。”男子噴嚏打破寂靜。

“歐呦!”驚呼一聲。

白尚燁突如其來的噴嚏讓我吃了一小驚,平白無故打噴嚏,且是一聲,估計有人罵你。

馬上二人,一人控馬,一人無聊,也就是:閑人

那不如來個現代學的古代詩,看看這白尚燁有何見解。

“籬落疏疏一徑深,樹頭新綠未成陰。兒童急走追黃蝶,飛入菜花無處尋。”搖頭背詩背的更順溜。

掀開一小眼,觀察面前人有何反應。

他并未理會。

“額…白侯覺得在下這首詩如何?”既然你不問,那我必‘先發制人’。

“葉公子是說方才那首?”

“對!”竟然有一絲察覺不出的小心翼翼。

“好詩!”簡單明了。

就沒了?

我還不知道是好詩,用你說!不過……那確實是想讓他說說的,但是具體展開說說,他這兩個字似乎太過于敷衍。

“好在哪里?”乘熱打鐵的問。

他思索再三,貴氣的嗓音輕啟,如潺潺溪水般清涼動聽。

“意境甚美,童真有趣,即便是寥寥數字,卻在腦海展開一副兒童爛漫天真的畫面,所以甚好!”

可以呀,這家伙果真有點東西,這若是放在現代,也是妥妥學霸一枚。

“那你會作詩么?”像他這般人物,會有閑暇時刻賦詩一首么?

白尚燁不語,好奇心使我不經意的朝前探探頭,可他帶著面具也看不到什么表情。

滿心的等待可能要落空嘍!

這時身后傳來一個欠欠的聲音:“葉公子,不瞞你說,我家主子不會作詩,你有空閑時間,多和主子切磋切磋~”

南宮研怎會讓話落在地上。

我和他切磋,有沒有搞錯,躲還來不及,休想讓我再踏上你們這賊船。

“少來!略略略!”朝著南宮研做了個鬼臉,再不信他這鬼話。

白尚燁倒是沒有理會,亦沒有回答,只是加快了步伐。

附近的香氣越來越濃郁,估摸著不遠處必有大片桃林。

果不其然,星星點點的粉紅逐漸顯現在眼前。

白尚燁抬手,二十多人的馬匹悄然停下,桃花香縈繞在每個人身上。

這片竹林蒼翠欲滴,與點點開的正盛的桃花融合的恰到好處。

白尚燁只一個眼神給到南宮研,他很快明白,隨即他翻身下馬,從旁側馬匹身上拿下木輪椅。

在木輪椅推在兩人馬匹下時,我才意識到白尚燁雙腿沒有力氣,是個瘸的。

扶額,這一路都快忘了這事。

同樣下馬,三人合力將他扶下,直到白尚燁整理好衣衫穩穩坐在輪椅上。

眾人皆下馬,未有一人開口說話。

眼見終點就在咫尺,為何選擇在此等候?

白尚燁不著痕跡觀察到了我的焦灼。

“稍安勿躁,今日天色已晚,在此休頓,明日出發也不遲。”

一天的馬不停蹄,確實有些疲乏,以此狀態去攻打竹凰山那位屬實有些吃力。

“好!”牽著馬兒和眾人一般系在樹桿。

一個抬腳,踏入樹桿茂密的葉中,順勢單腿坐下,一只腿吊在半空,時不時晃蕩兩下,舒服靠在樹上。

低頭看著白尚燁的部下,在不同方位站定,這陣勢很巧妙圍成個八卦,圈著白尚燁。

我們如此消無聲息來到這里,路上除了一個老頭兒,沒有他人再出現,他們還這么警惕,可謂是護主心切。

趕了一天的路,也累了,吃的喝的都很簡約,這些干糧吃完遲早把我吃出胃病,下次必須提醒曾墨軒提升提升大家的食物水平,吃這么簡陋,要不要我們賣命了。

拿著還未吃完的涼燒餅就是一頓輸出。

“咻咻咻!”忽然的烤肉香只撲鼻腔。

貌似在樹下,低頭不自覺看去。

果然,南宮研不知什么時候升上了火堆,火紅的火焰上架著烤的焦香流油的野兔。

三只!

旁側的籃子里還有尚未剝好的肉兔。

數只!

“嚯!吃山珍啊,伙食不錯。”忍不住脫口而出。

肉香襯的這燒餅更索然無味。

“咚!”燒餅揣兜,人自由落體,再等待下去就是對美食的不尊重了。

“葉公子,快來,快來,這兔肉香的緊,馬上就可以吃了。”南宮研朝我招手。

一側的白尚燁,不知何時拿了本書,板正的姿勢,看的十分認真。

這書真能當飯吃啊?一天也沒見他吃點什么,精神氣還這么好。

“咕……咕咕。”從白尚燁面前走過,聽到了肚子叫的聲音。

放慢腳步,側過頭,眼神正好對上白尚燁抬起的目光。

面對他此時的尷尬,我只想說:活該你個死瘸子,讓你不吱聲,餓死你。

哈哈哈哈,突然好想笑。

“餓了?”狗狗眼望著白尚燁,試探著問了聲。

白尚燁不語,只是淡定地放下手中書,優雅從容收回目光,表情略顯拘謹。

餓了就吃唄!

不能說戴個面具就不吃飯了。

“主子,這兔肉好了,給!”南宮研手拿著烤的焦黃酥脆的兔肉狗腿的跑過來。

二十三歲的白尚燁正值青年,是長身體的絕佳時刻,還忌什么嘴,吃唄!

眼前輪椅上之人,似乎對兔肉興趣不大,只輕掃便轉過頭意味深長看著我,順勢對南宮研擺了下頭。

這是?

我眼神在兩人之間徘徊。

南宮研明白其中意思,把那串好的冒著熱騰騰氣的兔子調頭,朝我走過來:“夫…葉公子,主子讓給你吃!”

語氣不干不凈眼神不明不白。

什么叫讓給我吃,三只烤好的,隨便拿一個便是。

還用他讓?

他這么好心?

我不接受!

抬腿欲要去拿火上正烤的兩只的其中一個。

這動作可難為壞了南宮研,他兩三步上來攔住我,眉頭皺起來道:“哎呀,葉公子,葉公子,主子讓你吃你就吃,別折騰了。”

“切,你主子都快餓死了,你還閑工夫管我,拿著你的兔子,快給你主子吃吧,餓出好歹,跟我沒關系啊。”說的有點好笑。

南宮研回頭看了眼白尚燁,沒有得到主子的指令,他硬著頭皮,把兔子塞給到我手中,無奈搖搖頭接著坐在火堆旁,翻滾著剩下的兔肉。

我吃就我吃,你不吃餓死你!

白了眼木輪椅上看書之人。

找了一處干凈石堆旁坐下,一手撕扯兔肉,一手往嘴里塞。

肉到嘴里美味瞬間迸發出來:“嗯,香!”

忍不住的贊嘆。

竹凰山的兔肉和阿亮在時一起吃過,不過烤制的手法和佐料不同,南宮研手藝更勝一籌!

不一會兒我便炫了半只下去,好奇心促使我看看白尚燁有沒有吃,黑眼珠提溜轉,視線到了不遠處白尚燁身上。

他依舊方才姿勢,沒有任何變化亦沒有食用兔肉。

南宮研把剩下的兔肉分給了那二十武者后,自己也在火堆旁慢慢享用起來。

“我去,真是鐵打的啊,不吃飯要修仙啊,我滴乖乖,真男人啊,白尚燁我敬你是條漢子。”

看著眼前剩下的半只晚餐,用裝燒餅的紙包了起來,倒不是想給某些人留著吃,只是有一個留習慣,忘了是多會兒養成的,只是不留下一半就特別難受。

一個輕踏便回到了原來樹桿位置,靠在粗樹旁,吃飽喝足瞇著睡一會兒。

南宮研吃完后,把火滅了,蹲在樹下,在白尚燁兩米左右處開始打盹。

那二十人并未放松警惕,一直在自己位置觀察四周。

“咕咕咕咕……”貓頭鷹的叫聲在寂靜的夜如此詭異。

但困意來臨。

迷迷糊糊,有一種美妙的聲音破耳而入,忽大忽小,忽明忽暗,柔和的像海浪鋪在沙灘上。

是,牽引香!

身體無法控制地跟著此香走。

走了好久好久……

貌似走進了桃林深處,因為這里都是桃花,是夢?還是?

桃花三兩片落在冰冷的大地上,與之貼合,大地仿佛瞬間有了溫度,觸碰的瞬間,花兒更嬌,色彩更艷。

粉色紗布遮住了雙眼,眼前的事物模糊起來,朦朧中帶著神秘,四肢動彈不得,但意識卻從未有如同今日這般清醒。

這不是夢!

忽然,大片的桃花花瓣如雨水傾瀉而出,它們姿態各異,自由地散落著。

片刻,腳步聲出現在宮內,“噠,噠……”空曠的宮內回蕩著這聲音,越來越近。

香味越來越濃,濃到仿佛自己就是一瓣花,腦袋開始昏沉,眼皮在打架,意識模糊,只覺得耳邊有呼吸聲。

就要睡過去了么?

一旦睡過去,會發生什么?

“不!”咬緊牙關,拼命掙扎,發出微弱的抗議。

腦袋搜索關于此香的來源,這種香,我是訓練過的,只是她這里不單純是這一種香,還有…

還有……

思維不受控制,此刻我中毒已深,若依舊在此環境中,那么無論什么辦法都救不了我了。

嘗試動動手指,似乎可以感覺到一點點力。

“呵呵……小公子還挺倔,別浪費力氣了~和奴家一起追尋快樂吧~”

這聲音是屬于呂絲絲的。

面前之人正是呂絲絲!

說話期間對我上下其手,她媚眼如絲,軟軟趴在一側,艷紅的唇呵氣,伸手滑過下顎,酥酥麻麻。

“瞧瞧,多俏的小公子,看得奴家春心蕩漾,這桃花宮啊~就是奴家和小公子定情之地~”

桃花宮?定情?

呂絲絲雙目含情,盯著身下之人。

這人隨意躺在榻上,淡綠色衣衫與這片片桃花相映,青絲順滑,散落在桃花花瓣上,淡粉色紗簾蓋不住那長長的天鵝頸,自然的唇色如梅花般出色,高挺秀氣的瓊鼻美的不可方物,如扇般的長睫毛似蝴蝶般撲朔。

呂絲絲眼順著上身到了修長的腿時,徹底淪陷了。

“咯咯咯,小公子~偶不,小郎君這容貌女子見了都要羨慕的,不怪~奴家多情~”她笑的滿面春風。

從第一次見到我,呂絲絲便一見鐘情,之后的一面雖有武力交涉,但我放了她一馬。

自此便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我了。

不得不說,這女子有品!

唉,唉,唉想什么吶!

現在還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她這手在我身上彎來繞去的,萬一識破我是女子,這可就麻煩了。

意識到后果,不由的清醒了幾分。

牙齒用力咬舌頭,微弱的力量在刺痛舌尖時,一物體在口中綻開。

隨著苦的要命的藥物流進喉嚨,身體逐漸有了反應,呼吸急促,心跳如雷。

七妙解!

能解各種疑難雜‘毒’,僅此一顆,是我穿越后身體就有的,翻閱過書籍,確定此物是解毒之藥。

本來這奇藥準備后期留給太后用的,今日看來就要用在這里了。

呂絲絲,早已褪去衣衫,只留一件粉色肚兜,她如水蛇妖艷,果凍紅唇抿著桃瓣,白如璞玉般纖細嫩手嘗試著翻開身下之人衣衫。

這女子莫不是找不到人嫁了,跟我在這搔首弄姿。

我呸!姑奶奶直女好不好。

你“走……開!”

解藥的藥效終于到了一點,稍微有力的雙手推開呂絲絲。

“呦~小郎君,好大的力氣啊~乖,你就從了奴家吧~”這不痛不癢的一推,讓呂絲絲更意猶未盡,她不怒反而貼了上來。

哎呀我…

怎么有種唐長老那味兒了?!絲絲姑娘我的肉可不會長生不老,吃了你別中毒就行。

她中不中毒的無所謂,我現在是中毒頗深,這藥效需要時間發散,以目前狀態,萬萬不可隨意運功,此刻拖住呂絲絲是關鍵。

“小郎君這般羞澀,奴家好歡喜~”呂絲絲越戰越勇。

“別……別過來。”捂住胸口,胡亂抓緊被解開的外衣,單手撐著身體,努力與那‘心懷不軌’女子拉開距離。

呂絲絲輕笑,唇紅齒白,雙頰微紅,美妙的身段一覽無余,雙腿跪著,跪爬式宛若冬日里的白狐,寸步不舍,一點點靠近著。

這婆娘怎如此厚臉皮。

妖女,想壞我道心?

待后背觸碰到墻體時,才發覺早已沒有退路。

看來……

“碰!”一聲悶響。

巨大的內力將門撞的四散開來,風隨之灌入。

兩人停止動作,同時盯著聲音出來的方向。

只是這塵霧彌漫,眾多輕紗劇烈搖晃,整個桃花宮又包裹在花海里,壓根看不清來者何人。

“誰?如此無禮?!”呂絲絲撿起腳邊輕紗勉強裹住身子,轉頭怒目而視。

來人只是一味的裝x,但不語。

“鏘!”是兵器。

“呲拉!”是劍劃破紗的聲音,只瞬間呂絲絲美目大睜倒在了還未落完花瓣的桃花宮塌上,血染紅了淡粉色的紗。

手法快準狠,使人不寒而栗,他下一個解決的就是…我?

那人未留一眼在呂絲絲身上,徑直走向我。

啊,不要啊,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你不要趕盡殺絕啊!!

我得想辦法自救,手不自覺放在腰部,嘗試調動內力。

他越來越近了,步伐穩健有力,每一步都踩在了我的呼吸上。

從呂絲絲的視線逐漸移向眼前高大之人,自腳往上掃視,目光落在他臉上時,疑惑頓時填滿了心頭,眉頭微皺。

怎么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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