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12章 最后一擊

  • 發廊兇案
  • 大漁翁
  • 6380字
  • 2023-12-11 13:48:54

8月27日晚上8時30分,8.16案件偵破組開始行動了。馮時建在家中從睡夢中驚醒,翻起身來顧不上穿衣服就要逃跑,被已經圍上來的幾名偵查員逮個正著。

在押解馮時建去糧庫的路上,馮時建大聲地吼叫著,謾罵著,把許多村民都驚動了。人們走出家門探著腦袋往外看,就看見警察將馮時建押著朝糧庫方向走。

大家馬上就議論開了:“難道殺人的就是這小子,這可把我們嚇死了。整天和一個殺人犯住在一塊,想想都有一些后怕的。真是想不到這么一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為什么非要走上殺人這條絕路呀!”

站在糧庫門前的仲安華,看見張成雪押著馮時建過來了,就迎了上去說:“一切準備就緒,把人帶進去”

誰知就在馮時建與仲安華擦肩而過的時候,馮時建突然掙脫了兩名偵查員的控制,對著仲安華的臉上就是狠狠一拳。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距離又是那么近,仲安華只能做出本能的反應把頭一側。還是沒有全部避開,被馮時建擊中了臉部右上方。頓時右眼充血,臉部腫脹起來。

身邊的幾名偵查員立即沖上前去,將馮時建撲倒在地上,扭轉雙手將其反銬。

馮時建趴在地上拼命地掙扎,企圖掙脫逃跑。嘴里還在叫罵著:“今天老子要是能出去,會把你們都給弄死!”

經過一段時間的較量,偵查員終于將馮時建制服了。

馮時建哀求道:“我錯了,我愿意交代。”此刻根本就沒有人去理睬他。

為了防止馮時建再次行兇,曾毅對沈軍說:“上戒具,把他控制起來,先放一邊冷一冷,要掌握好火候,一定要徹底打垮馮時建的囂張氣焰。”

曾毅又走到仲安華身邊說:“仲指導,感覺怎么樣?馬上到醫院去檢查一下。”

仲安華說:“沒有關系,這點小傷我自己心中有數,只要眼睛不出問題就沒有關系。在這個關鍵時候我怎么能離開呢?我一定要看到兇手是怎樣認罪的。”

這時候大家都看到仲安華的右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眼睛充血快睜不開了。

曾毅說:“這樣吧,到鄉醫院檢查一下,沒有大問題就地治療,不行再到市醫院。小王,把仲指導員送過去。”

送走了仲安華,曾毅對沈軍說:“馮時建已經狗急跳墻了,夜間審訊一定要注意安全。

從馮時建反應的激烈程度來看,在短時間內要徹底擊垮其心理防線有一定的困難。不能操之過急,要盡可能地找到他的弱點對癥下藥,才能收到預期的效果。”

沈軍說:“這樣,今晚第一堂我來上,其他同志按原計劃做好準備,隨時接應。”

在馮時建家執行搜查任務的偵查員回來了,沒有收獲。夜深了,鳥叫蟲鳴都停止了,審訊馮時建開始了。

在臨時審訊室里,馮時建蜷縮在一個角落里,不再掙扎。而是渾身發抖,緊咬著嘴唇,目光呆滯,現在他怕了,真的怕了。

沈軍說:“過來,坐好了。現在開始交代你的問題。先說一下,為什么要打警察?”

馮時建回答:“你們查了那么多天,突然把我抓起來,我就知道這回是躲不過去了就想逃跑。打警察就想制造混亂,我們村里有些人很喜歡起哄,只要有人來我就喊警察打人啦。這樣就有人會出頭鬧事,我就可以趁機跑了。沒想到竟然沒有一個人出頭,我真是罪有應得。”

沈軍問:“馮時建把你的基本情況說一下?”

馮時建回答:“我叫馮時建,25歲,大專文化,在校學生,父母理發,家住淮灘村。”

沈軍說:“現在向你宣布,因涉嫌嚴重刑事犯罪決定對馮時建刑事拘留。簽字!”

馮時建哆哆嗦嗦地從地上爬起來,趴在桌邊在刑事拘留證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嘴里還不由自主地說了一句:“這下子完了,徹底的完了。”

沈軍問:“馮時建要把你所有的犯罪事實都交代清楚?”

馮時建回答:“從去年開始,我和趙禮文、羅剛進、趙利輝組成了一個敲詐團伙,用敲詐信的方法專門敲詐機關干部的錢財。投寄敲詐信二十多封,成功的有一半,獲取贓款五萬多塊錢,這些錢四個人平分了。”

沈軍問:“你在這個犯罪團伙里都干了什么事情?”

馮時建回答:“策劃,指揮、拿錢、分錢都是我。是我提出來要用敲詐信來進行敲詐的。其他每個人的事情也是我安排的。每次確定恐嚇對象的名單也是我定的。敲詐信指定了放錢地方,都是我去取的。二十多起敲詐信案件都是我搞的,我認罪。”

沈軍問:“馮時建8月16日那天你在哪里?都干些什么事情?”

馮時建回答:“8月16日上午我在市區玩的,到下午5點多鐘才回家,沒有干什么壞事。吃過晚飯就看電視的,困了就睡覺了。”

沈軍問:“有人能證明你晚上沒有外出嗎?”

馮時建回答:“沒有人證明。我在看電視的時候家里人都睡覺了。”

沈軍問:“看的電視是什么內容?”

馮時建回答:“中央1臺,放的是西游記。”

沈軍問:“放的是西游記第幾集?具體有什么內容?中間插播了什么廣告?”

馮時建回答:“具體內容我記不清楚了。反正我看的就是西游記。”

沈軍問:“我們已經查過了,那天晚上根本就沒有放西游記,你又是在哪里看到的?”

馮時建感覺到已經露了馬腳,顯得十分地緊張,不停地眨巴著眼睛,舔著嘴唇,驚恐地說:“那就是我記錯了。”

沈軍說:“那你就再好好地回憶一下,到底看的是什么內容?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有看電視,在說胡話。

馮時建你只知道說看電視的,還有鼻有眼地瞎說一下內容,就想糊弄過去了。其實,我們早就估計到你會說什么假話,提前把那天的電視節目仔細地看了一遍。你還要再編嗎?”

馮時建一下子無語了,過了好大一會才說:“我剛才是說了一些假話。但是那天我確實什么都沒有做。

我承認8月16日晚上把向佐云家的理發店砸了是我安排的。

那天上午我在市里找到趙禮文,是我叫他帶人把理發店給砸了,因為我是本地人所以我就沒有敢去。剛才說假話就是害怕承擔責任,現在我說的都是真話。”

就這樣反反復復,馮時建就是不交代自己晚上外出的情況。不知不覺就到了第二天早上8點。

在糧庫外負責駐地警戒的鄒玉虎,看見一個衣著簡樸,舉止端莊的中年女士走了過來。走近仔細一看,原來是仲安華的老婆顧愛華。

鄒玉虎主動地打了個招呼,上前喊道:“嫂子你來了,指導員出去有一點事情馬上就回來,先進來坐一會。”

顧愛華問:“安華人呢?怎么一大早就出去忙了?這么多天沒有回去,天氣那么熱,又沒有帶換身的衣服,可能身上都臭掉了吧?我就是帶一些換洗的衣服,還有兩條煙,大家一起嘗嘗。”

鄒玉虎馬上說:“謝謝嫂子,嫂子你對我們指導員真好!”

說話間一輛警車從遠方開過來。仲安華從車上跳下來,老遠就看見顧愛華感覺不妙,飛快地從口袋里拿出墨鏡戴上。并主動熱情地說:“你怎么一大早就來了,辛苦了!”

顧愛華說:“就是給你帶一些換身的衣服和干糧。”說著就把一包衣服和兩條煙遞到仲安華的手里。

曾毅聞訊也從糧庫里走出來對顧愛華說:“顧大姐這么早就過來了,就在這兒吃過早飯再走。”

顧愛華說:“謝謝局長,早飯我已經吃過了,我還要趕回去上班呢。”

曾毅說:“你們兩口子說說話,我就不打擾了,小王你過一會把顧大姐送回去。”

顧愛華說:“那就麻煩了。”同時拉著仲安華慢慢地向糧庫外邊走去。

還沒有走幾步,就聽見顧愛華開玩笑地說:“老婆大老遠地來看你,還戴著一副墨鏡,耍什么酷啊!你給我拿下來。”順手就摘下仲安華的墨鏡。

當她突然看見仲安華的半邊臉都腫了,眼圈黑了,眼睛紅了,馬上流出了眼淚。深情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情?是誰打的?”

仲安華連忙說:“沒有什么事情,就是昨天晚上外出調查,不小心掉到溝里,被石頭碰到了。我剛才從鄉醫院檢查回來,沒有什么事情,過幾天就會好了。”

曾毅轉身趕過去說:“指導員你就聽顧大姐地回去吧,不然你們全家人都會不放心的,這里的工作都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地回去吧。”

仲安華說:“謝謝領導關心,我真的沒有事。剛才醫生檢查過,就是眼睛充血嚴重一些,掛了一瓶水,再吃些消炎藥休息一下就會好的。”

曾毅說:“這邊的事情估計今天就會結束,我們也要回去的。”

仲安華說:“不行,大家都在工作,我怎么能在這種關鍵時候當逃兵呢?不把馮時建拿下我堅決不走!”

顧愛華也知道丈夫的脾氣,就說:“局長,既然他已經檢查過了,就讓他留在這里吧?

這樣硬的讓他回去也不會安穩的,請領導幫我看著點,眼睛到這樣程度要注意休息,不要再落下什么毛病就好了。”

曾毅說:“那你就放心吧,現在就叫他去休息。”

顧愛華說了聲:“大家都保重,望你們早日凱旋!”含著眼淚轉身就走了,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在場的人眼睛都濕潤了。

曾毅轉身對鄒玉虎說:“到審訊室把沈隊長換出來,把夜間的審查情況碰一下。”

一會兒沈軍就過來了,曾毅說:“沈隊長先把情況說說。”

沈軍說:“審查馮時建有所收獲,凡是馮時建與他人共同作案的基本上都交代了,單獨作案的沒有交代。

特別是8.16殺人案就是不交代,有些話到嘴邊了就是不說。

在審查過程中我感覺到馮時建已經絕望了,生無可戀,再這樣審下去估計效果也不大。現在馮時建想法是交代是死,不交代也是死,拒不交代還可能保一條小命的僥幸心理。”

曾毅說:“這就需要我們變換審訊方法,對癥下藥才能取得突破。”

仲安華說:“沈隊長一夜審下來,有沒有發現馮時建有什么弱點?”

沈軍說:“沒有發現有什么明顯的弱點,這家伙早有心理準備,口風很緊。”

曾毅說:“我們研究馮時建殺人犯罪的動機,馮時建殺人就是為了保護自家的理發店不受影響,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馮時建的家庭觀念是非常重的。

很難想象到僅僅因為理發店之爭就動手殺人。親情關系就應該是他的弱點,在這方面再做一些工作就應該能突破馮時建的心理防線。”

經過仔細地分析,認真地研究形成了新的審查計劃。

曾毅說:“現在開始大家按照各自分工,做好準備,9時開始實施新的審訊方案。”

8時40分,曾毅走進審訊室,開始對馮時建進行新的一輪審查。

曾毅問:“馮時建8月16日晚上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馮時建回答:“什么事情都沒有干,就是在家睡覺。”

曾毅說:“如果有人看見你在外面轉悠,你還要睜眼說瞎話嗎?”

馮時建嘴張開又不說話,眉毛向上抬起,呼吸急促還不停地搓著手。他恐懼了,害怕了。

曾毅呵斥道:“趕快回答問題?”

馮時建回答:“時間長我記不清楚了。”

曾毅說:“是記不清楚了,還是害怕回答你應該很清楚。”馮時建長時間不語。

曾毅突然大聲地問:“馮時建你家的斧頭哪里去了?”

馮時建措手不及,隨口答了一句:“丟了。”

曾毅緊接著問:“誰丟的?快說!”

馮時建知道已經食言,無法挽回一下子癱坐到地上,抱著頭大聲地痛哭。

突然,警笛聲響起。糧庫的院子里一下子涌進了許多人,男的叫罵聲,女的哭喊聲,此起彼伏。

偵查員馬權發從糧庫外面跑進來對曾毅說:“局長,人都帶過來了,如何處理?”

曾毅回答:“全部帶回去,關起來再說。”

馮時建趁機趴在地上伸著頭向外望,正好看見其父馮凱耀、其兄馮時濤被押上囚車,還有一群婦女跟在后面哭喊著。

警車很快地就走遠了。追隨的人不知所措,馮時建的母親苗翠蘭朝審訊室方向跑來,想再打聽些消息。

正好看見馮時建戴著手銬、腳鐐坐在地上,兩眼緊緊地盯著她,絕望到了極點。

苗翠蘭就像一頭發瘋的母獅子,不顧一切地要沖上前去。嘴里還在大罵著:“小建子,你個小炮子,你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把一家都卷進去了,你爸、你哥都為了你被抓起來了。要是他們回不來我就不活了。”

這時幾名偵查員和村干部把苗翠蘭圍了起來進行勸說,好不容易才將她拖走。

到這個時候,馮時建才真正地從心理上被徹底擊垮。拼命地叫喊著:“人是我殺的,不關他們的事情,他們什么都不知道,放掉他們吧!”

院子里圍觀的群眾散去,鄒玉虎又突然從外面跑進來,欲言又止。

曾毅問:“什么情況?”

鄒玉虎回答:“苗翠蘭剛才跳到鹽河里了,好不容易才救上來。還在要死要活的,村干部將她送回家,又找了幾個人看著害怕再出事。”

曾毅說:“請村干部多找幾個人看好了,不要再出什么事故。”

鄒玉虎應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馮時建跪在地上,不停地哀求著:“我交代,我什么都交代。”

曾毅看火候差不多了,才說:“馮時建你一個人犯罪,為什么要把全家都卷進去?馮凱耀、馮時濤是因為你把斧頭丟了,他們為你作偽證,被依法傳喚。你是不是要把你全家都卷進去才安心啊?”

馮時建回答:“不是,這回我一定如實交代,不再說一句假話。”

曾毅說:“這要看你的實際行動了。把8月16日晚上的事情交代清楚?”

馮時建回答:“向佐云是我殺的。8月16日上午,我叫趙禮文晚上12點到淮灘村把向佐云家的發廊給砸了。晚上我是提前把向佐云殺了,剛好可以利用趙禮文打砸搶做掩護。”

曾毅問:“馮時建你把殺害向佐云的前后過程詳細交代清楚?”

馮時建回答:“向佐云從市區回到淮灘村以后,他的發廊對我們家的理發店沖擊很大。他家理發比較時髦,我們家理發是傳統一些,很快就沒有了生意。

我回家看見父母和哥哥都為這件事情愁眉苦臉的,卻又沒有什么辦法。于是,我就想教訓一下向佐云,讓他離開不在淮灘村開理發店,也好出一口惡氣。

開始我連續寫了幾封敲詐信,內容就是如果他不離開淮灘村,就要把他給做掉,把小店給砸了。想通過這種方式把他攆走,但是他根本就沒有理睬。

同時,我還找了幾個在市區與向佐云有矛盾的小痞子,故意到發廊去鬧事都被村里的人制止了。

我看再這樣下去,我們家的理發店遲早就要關門了,最后我就準備自己動手,把向佐云干掉。

開始我準備打他的悶棍子,一直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向佐云會一些功夫,單打獨斗的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只能玩陰地。

觀察了幾天我就發現,向佐云有時候會一個人在發廊旁邊的小房子里面睡覺。

如果我去作案,他家養了一條狗很礙事。8月12日我用藥把狗迷昏了,拖到新隆街在狗市里35元錢給賣了。向佐云發現狗沒有了,當天下午就把小房子里的狗洞給堵了起來。

8月16日晚上10時左右,我就到向佐云發廊附近轉悠,發廊一直有人在理發。

向佐云到小房子睡覺的時候已經是11點多了。又過了好長時間,我先摸到房門口聽見里面已經有打呼的聲音,又把門輕輕地推了一下,故意發出一些響聲,仍然沒有動靜。

我跑到房子的后面,在狗洞的地方用鏟子挖,那個洞很松,幾分鐘就挖開了。我從洞里鉆進去,看見向佐云臉朝里睡在床上,對準他的腦袋狠狠地用斧頭砍了下去。等了一會沒有動靜了,我就開門出來,臨走時還用他家的鎖把門給鎖上了。

出來以后我才感到恐懼和害怕,就朝大田里跑去,轉了好幾圈,緊接著直接跑到河邊,跳到河里。把身上的衣服都扔到河里,就穿個褲衩子,洗了好大一會,感覺到身上的氣味都被洗掉了才往回走。

在回家的路上,我聽到發廊那邊有了動靜,估計是趙禮文帶人來砸向佐云的發廊了。我悄悄地溜回家。”

曾毅問:“馮時建你用的作案工具是怎么處理的?”

馮時建回答:“我去作案的時候帶了一把鏟子,一把斧頭。斧頭被我丟到河里去了。我不敢把它再帶回家。我看見斧頭就害怕。鏟子帶回來了,回家的時候鏟子有用,如果有人看見,我就裝著是到大田里去挖黃鱔的。另外,關鍵時候還可以用來自衛。”

曾毅問:“馮時建你把斧頭丟到什么地方去了?”

馮時建回答:“斧頭被我丟到河里去了。就是你們警犬聞到的那個地方。”

曾毅問:“你怎么知道警犬追到那里的?”

馮時建回答:“18號我在河邊就聽到有人在議論,說:公安局的警犬真的神了,從殺人現場一直追到河邊,看樣子殺人犯是跳河跑了。我聽到以后,當時還感到十分慶幸,如果我作案后直接跑回家,可能警犬當時就把我逮住了。”

曾毅問:“馮時建你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人沒有?”

馮時建回答:“沒有遇到人,就是快到家的時候看見鄰居在上廁所,他有沒有看見我就不知道了。”

曾毅問:“馮時建后來你又干了什么事情?”

馮時建回答:“第二天我睡到9點多鐘才起來。站在門前就看發廊那邊圍了許多人。母親還對我說,向佐云被人殺了你怎么不過去看熱鬧?

我說那有什么好看的,其實我是害怕,害怕到那里就被警犬聞出來,始終沒有敢過去看。

后來你們逐家逐戶地查斧頭,我就知道要壞事了。誰知道查到我們家的時候父親先把大哥家的斧頭拿去登記了,后來又還給大哥家登記。

他們可能懷疑斧頭是被我弄丟了,為了怕麻煩才做假證的。他們從來都沒有問過我,我也沒有說。我認罪。”

8月28日下午5時20分,依據馮時建的指認地點,市航道處的潛水員用了1小時30分鐘,幫助8.16專案組從鹽河里把殺害向佐云的斧頭撈上來。岸邊圍觀的群眾見到此景瞬間發出一片歡呼聲。

夕陽的余暉照耀在鹽河的水面上波光粼粼,警車呼嘯而過留下的是一片寂靜。

全書完
主站蜘蛛池模板: 乐昌市| 闵行区| 平舆县| 华宁县| 吉林市| 通海县| 宣化县| 永平县| 奉贤区| 金溪县| 靖西县| 扶风县| 铁岭市| 镇安县| 抚州市| 东源县| 石台县| 郯城县| 九寨沟县| 东港市| 郑州市| 仙桃市| 新邵县| 志丹县| 洛扎县| 邻水| 镇雄县| 楚雄市| 佛坪县| 乐都县| 航空| 临沧市| 麟游县| 秭归县| 确山县| 靖江市| 平阴县| 呼和浩特市| 南平市| 石家庄市| 冀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