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醫院的構造,我起身,想著夢里面發生過的事情,好遺憾,我都還沒有告訴你我很愛你。夢的結局是什么呢?好像是一個妖姬,但卻是一個孩子,一個渾然天成的妖姬。
我突然想起,你是和我一起出的車禍,我扯了扯嘴角。
對不起啊,又霉到你了。
我邁出步子,去到你在的病房,我看見你安靜地躺在病床上,我上前,看著夢里面熟悉的那張臉,我俯身,在你眼角落下一吻。你卻睜開雙眼,“你在做什么?”
“你不記得我嗎?”我問你。
你說我們不是只見過一次嗎?
我好像突然就懂了,原來這才是贖罪,這才是我還你的開始。
顧白灼,那這次,換我先愛你。
……
我坐在電腦前,思索著——該怎么讓你想起我愛你這件事?
最后我決定將我們的夢寫下來,我一字一句地輸入我們的故事。
過了幾天,我重閱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故事里有變化,“這不是我的夢啊。”我執著的刪除那些,又執著地改回了我的故事。
可是無論我怎么改,我的故事總會發生變化,我懷著疑惑,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回來。
漸漸困意襲來,我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記得,又做到了那個夢。
我夢見一個小男孩,他向我許愿道——想見她。
我偶然驚醒,他明明只是一個書里面的人物啊,而且那個屬于我的夢早就結束了。
我很好奇,而再次打開電腦看著我的故事,卻發現又變了。為什么總會變呢?我想不通,索性出門走走。
直到我再次看到那個妖姬——那個小女孩長大的樣子。
我驚呼出聲——“秦蓁!”
她匆忙地回頭,隨意的向我招了招手便離開了。
好像除了在夢里,我還在其他地方見過她,但我記不起來了。
我回到家,打開電腦,將故事里的妖姬寫死了。
畢竟她是我這個世界的人,而不是那個世界的人。
……
而秦蓁前一秒還在街上騎著自行車,后一秒被送進醫院,再下一秒……
燕京流芳樓的二樓雅間里,秦蓁緩緩睜開雙眼,目光所及是古代的布局,仔細一看這還是個青樓布局。
“看來沒摔得死,再摔一次。”女子開口道,她甚至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結果一頭裝在墻上,“砰”!
“啊啊啊啊,痛死我了。”然后這個捂著頭的女子找來一面鏡子。
???美女你誰???為什么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突然這女子的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聲音,“快醒醒!”
紅衣女子驚訝萬分,“誰在說話?”
“我是系統,你卡在某本書里面了。”系統有些無奈地說。
女子愣了愣,“那我是誰?”
系統甩下飄飄的兩個字——“首輔千金秦蓁。”接著系統將整本書的概要全部給秦蓁講了一遍。
秦蓁扶額,天爺,穿書穿成同名同樣容貌的女二,還是賊心狠手辣的那種,該怎么辦?
秦蓁,燕京第一美女,但也是最毒的女人。害得男主家破人亡,女主瞎了一雙眼睛,男二更是被她送上戰場戰死了。典型的心狠手辣,而且秦蓁的人設是不愛男主,不談戀愛,專心搞事業。
雖然說結局有點小慘,秦蓁最后被男主活活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秦蓁苦笑一聲,“穿書?那我有沒有任務?”
這時候系統大人愣了愣,好半天才道,“有,你的攻略對象是男二許肆。”
什么?就是那個被她親手送上戰場戰死的許家老四?這任務有點艱巨。
既然任務艱巨,就先放一放,能活著就不錯了。
畢竟是本大女主文,那她抱好女主大腿不就行了嗎?小命要緊。
這時候系統幽幽冒出一句,“攻略不成功,保不住命。”
秦蓁真的想把一個大大的問號給這個系統砸在臉上,咋這么死板一點都不懂得變通。
秦蓁聳聳肩,算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保命,至于攻略一事就穿插著來。
“現在發展到哪了?”秦蓁問。
某傲嬌系統道,“你自己不會看啊?”
這年頭連系統都這么豪橫了嗎?
秦蓁看向周圍的環境,流芳樓?她又看向身下,四五個大漢躺在地上。
她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幾個大漢看秦蓁長得好,便把秦蓁從流芳樓后門給擄了進來,秦蓁也是沒見過流芳樓里究竟是什么樣,好奇心驅使這位武功極好的反派佯裝是被擄進來,實際上就是自己想進來。
至于這幾個大漢,不用說一看就知道是被秦蓁放倒了。
“系統,我會武功嗎?”某蓁認真問道。
系統高冷道,“會的,原身會的,你都會,你會的,原身也可以會。”
秦蓁心中暗喜,這波便宜撿的好。
“男女主發展到哪了?”秦蓁問。
系統繼續高冷,“定情。”
那還不遲,明早開始搞事業。
秦蓁推開雅間的門,恰好看到一個少年。
他有著白皙的皮膚,絕美的鳳眼里有著對世俗的倦懶,他高馬尾,高鼻梁,恰到好處的薄唇以及那顆淚痣,無一不在喧囂著他的張揚,他閉眸,再抬眸,似是對一切的不屑,尤其是他剛好勾起的嘴角,一切都那么漫不經心,偏偏就讓秦蓁為他按了暫停鍵。
她看見,那人雙眼泛紅,藏著淚水的眼睛,卻死活不讓那淚水落下,他在竭力地忍耐著什么。
“這是誰?”秦蓁在心中想。
系統冷不防冒出一句,“許都督家的小兒子,許家老四,許肆。”
真巧,才來第一天就遇到了,竟然還是在青樓。
秦蓁小心地跟著許肆,她看見許肆含笑地走進一間雅間。
倒不似剛剛還有要哭的跡象?
秦蓁將耳朵俯在門上,仔細聽著里面的動靜,許是美色過甚,路過的人竟也有心思打她主意。不過想來也討不了好果子吃,秦蓁仗著武功輕輕松松撂倒幾個醉漢。
導致青樓的老鴇還以為她是來搗亂的,讓一眾莽夫捉住她。
秦蓁不在意地一笑,這老鴇分明就是想把她留在這。
十幾個莽夫也就看著壯實點,實則底盤一點都不穩,頭腦也簡單的緊,秦蓁腳尖輕輕一點,縱身一躍,那些莽夫便撞在一起,甚至是“極不小心”地撞開了許肆所在的那一間雅間。
秦蓁想到自己以后還要厚著臉皮攻略他,便隨意找了個莽夫抵在身前,她整個人就躲在那個喝醉了的莽夫身后。
被擾了清凈的許肆面無表情地走出來,那老鴇也是一驚,她沒想到會壞了許肆的事,不過許肆眼下衣著整齊,應當是還沒開始,老鴇趕緊上前去道歉。
一切了然于心的秦蓁正茍著身子從人群中竄出去。
許肆雙眼微瞇,他看向那一抹紅色的身影,“想來劉媽媽是遇見什么人了。”
劉媽媽一見許肆如此善解人意,便是拈著嗓子,故作傷心道,“是啊,剛才那丫頭是新來的不懂事,我剛要帶回去教訓,誰知道她竟如此有能耐……”
那劉媽媽說起謊話來,沒完沒了,許肆懶得和她廢話,打斷她說,“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媽媽今日可是擾了我的清凈,媽媽不應該做些什么嗎?”
整個燕京都知道,許都督家的四公子桀驁不馴,最喜歡和他老子對著干,天生反骨又心狠手辣。
劉媽媽聞言便止住話,有些膽怯地開口,“我應該做些什么?”
許肆淡淡地開口,“我要點她,那個壞我事的。”
這下劉媽媽也沒轍,那女子的身手她們都見識過了,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上的啊。
“這……”劉媽媽為難道。
許肆似笑非笑地開口,“怎么?劉媽媽舍得我被擾了清凈。”
秦蓁其實并沒有離開流芳樓,她那身紅衣實在耀眼,穿個紅衣在青樓里怎么躲都是極惹眼的。
她隨便打開一個雅間,剛好看到那床上的茍合之事。
秦蓁知道她這張臉是禍害,便轉過身粗著聲音說,“無意打擾,你們繼續。”
那男子原本還想起身來看看秦蓁,結果一聽聲音頓時沒了興趣。
秦蓁也識趣,隨便拿了一件衣裳和面紗便離開了。
她回到自己醒來的房間,快速將衣裳換好,她沒指望這緋色的衣裳能夠被自己穿出什么花來,但是耐不住容貌過甚,竟有蓮出水之意。
她將面紗戴好,待一切妥帖后,她打開門,大搖大擺地從窗戶飛了出去。
她還要抱女主大腿,她沒空和這些人浪費時間。
紅色妖精如曇花一現,流芳樓的劉媽媽還在嘆息丟了一個絕色美人。
至于那夜的許肆,倒是沒有人知道他來流芳樓的目的。
只知道那夜的許肆看著地上的紅色衣衫,他目光一頓,他抬頭看向屋外的圓月。
是的,很漂亮,連月亮都不及她。
第二天一大早,秦蓁又換回了標配紅衣,她容貌無雙,太素的衣裳穿在她身上只會像一個妖精裝純情。
她生的一雙狐貍眼,笑的時候,狐貍眼微挑,就足夠勾人,不笑的時候,也有別樣的嬌媚。
她沒有通知任何人,只是挑了一匹馬,踏馬而去。
秦蓁在原著中是被寵壞了的,首輔大人寵秦蓁是捧在手心上的,若說燕京最受寵的,就連當今公主都比不得秦蓁。
而此處的一座酒樓上,被人追殺的付清靠在欄桿上,她被逼入死路,她知道哥哥惹了禍事,但沒想到他惹得禍事竟然是把她牽扯進去。
而眼前的這些人明明知道她是當朝丞相的女兒卻還是執意要要她的命。
看來他們知道如果現在不殺了付清,將來他們也會被付相的人找到殺死。
他們慢慢逼近付清,“付小姐生的這般美,就這樣白白死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啊?”
付清聞言,臉色大變,她狠下心,踩上欄桿直直向下落去。
一襲紅衣的秦蓁駕馬縱馳在街上,她得搶先在男主之前把女主給救下來。
而秦蓁紅衣勝火,身下的馬匹,白色鬃毛,紅色妖姬踏雪而來,白衣女子從高樓落下,秦蓁躍馬騰空而起,腳尖微微一點,如蜻蜓點水一般,穩穩當當地將女主攬在懷里。
秦蓁攔著付清緩緩落下,待二人落地,她們便看到一個男子朝這邊跑。
只見他桃花眼含情,高挺的鼻子下是絕美的唇形,可是最讓人移不開的卻是那雙眼睛,眼眸深邃,里面的擔心仿佛都要溢出來。他身穿白衣,錦緞衣裘,公子人如玉大概說的就是他。
這正是男主陸縱。
秦蓁松開付清,她承認如果說秦蓁是濃顏系美女,那付清便是清冷系貴女。
“多謝秦小姐出手相助。”付清沒有看一邊的陸縱,而她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正盯著秦蓁。
“沒多大事。”秦蓁無所謂的說,她總是笑著,嬌媚之中又不失落落大方。
陸縱大概是不忍被付清這樣晾在一邊,他開口道,“清兒,你們認識?”
付清搖搖頭,她含笑道,“燕京有這般容貌和身手的除了清河縣主又能有誰?”
……
拐角處的錦衣男子,皺著眉看向遠方的三人,他的目光落在那紅衣女子身上,原來把月亮都比下去了的女子竟是如此模樣,他彎唇一笑。
錦衣男子身邊的一位文士拂過折扇,問道,“阿肆,你覺得秦小姐怎么樣?”
小狼崽冷笑一聲,“不怎么樣。”
“你連燕京第一美人都不喜歡?”
小狼崽懶散地說,“她也配稱第一?文江,你見過哪位美人披散頭發,艷衣著身,騎馬瘋跑?整日還喊打喊殺的。”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文江好奇的問,他始終是不理解,原來真的有人可以不被秦蓁的外貌所惑。
“我說了,我小時候見過的絕色,無人能及。”
是了,他可是親眼見過洛芷夭的人啊,怎么會為一眾凡人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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