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營造銅尺
- 重生之南韓檢察官
- 情場邢道榮
- 2016字
- 2023-12-05 23:07:42
床上,
秦文鮮被一聲咆哮吵醒,強撐著困意睜開眼睛,昨晚醉酒的后遺癥在腦袋里揮之不去,現在仍有些腦袋發沉、發痛。
當看到眼前之人時,困意頓然消散。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警惕的看著鄭玄沅,怒道:
“你對我做了什么!”
鄭玄沅昨天最后的記憶,就是自己趴在酒桌上,她那會還沒醉,要問這句話,也應該自己問她才對,現在總有種被倒打一耙的感覺。
“我還要問問你,昨晚為啥和我睡在了一起呢!”
秦文鮮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服什么都還在,并沒有被脫衣的痕跡。
爬起身來,到鄭玄沅的身邊,在他身上身下掃了一眼,見他也裹得嚴嚴實實,才稍稍松了口氣。
“還好衣服都是完整的,不如我會在首爾高檢起訴你流氓罪的。”秦文鮮鄭重道。
“喂,你學法學傻了吧,一點生理常識都沒有,昨天晚上我們兩個人都喝醉了,我那玩意都硬不起來的好吧!”
鄭玄沅老神在在的模樣,被秦文鮮看在眼里,嫌棄道:
“你思想真骯臟,誰要知道這種知識?既然我們都喝醉了,我們怎么會出現在一張床上。”
鄭玄沅稍微一想便知道,肯定是李啟明和胖子那家伙搞的鬼,他們不可能把自己丟在宴會廳不管,至于秦文鮮那邊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他們想自己和她復合吧。
說出心里猜想,秦文鮮仍是不改嫌棄的目光:
“西邊有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和這群人走的太近,早晚會被傳染的。”
鄭玄沅聳了聳肩:
“關你啥事,既然我們都沒事,我就走了,這件事當沒發生過。”
說著,他條下床來,昨晚的酒勁讓他雙腿有些發軟。
可在女人,尤其是前任面前,決不能展現出自己腿軟的一面,硬繃著勁才站穩腳跟。
走到房門前,秦文鮮突然道:
“喂,我怎么沒在首爾高檢看到你?”
鄭玄沅轉過頭:
“我沒去你當然看不到我。”
“那你去哪了?”
“別在這里假惺惺了,你想要查不收隨時都能查!”
作為首爾高檢的檢察官,想要查找一個地方檢察廳,還是地檢支廳的檢察官,太容易不過。
再者說來,秦文鮮的出身和鄭玄沅相差無幾,她父親也是準一流財閥的掌門,比起不得父親“寵愛”的鄭玄沅,在富豪圈的地位相差無幾。
與李啟明、胖子他們不知道自己背景不同,秦文鮮即是他前任,又與他同是財閥之子,對他的身份背景知道的一清二楚。
甚至小時候還去鄭家玩過,只是那時候鄭玄沅還沒穿越過來,只能憑借原主的記憶勉強回憶。
秦文鮮毫不在意道:
“我只是不想花時間在你身上,去內部網站搜索也需要時間的,你不愿說算了。”
鄭玄沅不是一受激就較勁的人,推門便走了出去,把床上的秦文鮮看得一怔:
“你等等!”
鄭玄沅已經走出去又探回個腦袋:
“怎么了?”
“那個……”秦文鮮有些支支吾吾,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看著鄭玄沅心頭一悸,
她……該不會……想要和我復合吧?
前任再次見面分別時卻支支吾吾,按照韓劇里的套路,往往會有一方說出什么“我們復合吧”之類的話。
見對方遲遲不說,鄭玄沅緩緩開口:
“你不會是想說……”
“徐教授的營造銅尺是不是給你了!?”秦文鮮低下頭質問道。
“哈?是在我這里,怎么了?”
還以為是什么事,原來是問尺子的事。
營造尺在在韓國的皇權時代是權力和法制的象征,一般是由君主賞賜給臣子的。
有的法學教授會把尺子送給自己的得意門徒,以示傳承。
徐教授就是如此,他擔任韓國司法研修院首席教授有12年之久,共送出五枚營造銅尺,鄭玄沅就是其中之一,也是最后一個。
在送走鄭玄沅、秦文鮮這屆畢業生后,徐教授已正式退休,現在跑到西亞旅游去了。
與中間三人不同,第一個被授予營造銅尺的是開山大弟子,被最后一個賦予銅尺的則是關門弟子。
如今的開山大弟子,已經升至大邱高檢的次長,在不到四十歲的年齡坐到那個位子,檢察長之位幾乎是手到擒來。
第二個銅尺的獲得者,如今也已經是某支廳的支廳長,其余兩人也都是明星檢察官,前途一片光明。
銅尺在檢察官屆仿佛是能力的證明,即便一時業績不好,只要亮出銅尺,上官往往會寬容處理。
秦文鮮聽到鄭玄沅承認后皺了皺眉頭,之前她早就有所料到。
徐教授最后一屆,按理說應該會給出一把銅尺以示“關門”的,可成績最優異的自己卻沒有收到這把銅尺,這讓她十分憤慨。
想來徐教授最喜歡的學生,除了自己還有就是鄭玄沅了,今天實在耐不住好奇,才問出這個問題。
有的時候,知道真相比不知道更加殘酷。
論成績,自己絕對在鄭玄沅之上,論家世,自己也不比他差,徐教授卻把鄭玄沅當成得意弟子!
想來胸中氣悶,喘氣也有些粗重,玉兔一顛一顛地,仿佛要出逃一般。
“沒事我就走啦!?”鄭玄沅略帶詢問的意思。
一邊說著,心里一邊罵自己。
干嘛要問這種話,走不走還要看她的意思決定,真男人就不能有骨氣一點嗎?
見秦文鮮沉默不語,他癟了癟嘴,臨走前還不忘補刀一句:
“現在司法研修院新任首席,是我們之前在延世大學的郭教授,他好像也挺看重你,你要想要銅尺,可以現在辭職,回司法研修院重修一下。”
說罷,便悠悠離開。
她是因為營造銅尺的事感到憋屈了?
鄭玄沅覺得不全是這樣,如果那把尺子不在自己這里,在別人那里,她可能只是當下覺得不舒服。
真正能讓她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這么久,是因為一直被她認為“不如自己”的前男友,拿到了象征實力的營造銅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