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作坊炸沒了
- 笑死,我居然攤上了史上最慘穿越系統
- 香香
- 1988字
- 2023-11-23 10:26:13
不過我得意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回,一股硫磺燃燒的味道直鉆我鼻子,嗆得我一連打了十幾個噴嚏。
硫磺,燃燒的硫磺?
鍋里的蘆薈膠還在咕嘟咕嘟的冒泡,但是下面的灶火卻冒出淡黃色的煙霧。
沒想到我大學四年做實驗都沒有遇到過的事情,在穿越之后遭遇了。
完犢子了!
情急之下我只能抓住桌子上一小盒蘆薈膠跟進跑出去,還沒有幾步遠,背后轟隆一聲巨響,伴隨著氣波朝我后背而來。
失去意識之前,我感覺到了灰塵撲在臉上的粘膩,好像蘆薈膠還沒有洗掉。
等到我慢悠悠醒來的時候,櫻桃紅著眼正給我掖被角。
“姑娘,你可算是醒了,真的是要嚇死我。”我扶著床頭坐起來,被轟飛的頭還是有些發暈。
櫻桃在我耳邊喋喋不休剛剛發生的事情:“剛剛我在屋里幫姑娘收拾床鋪,就聽見外面一聲巨響,我跑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姑娘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作坊被火燒成灰了。姑娘臉上一團黑乎乎的我差點以為你毀容了。”
“我的作坊……咳咳咳……全沒了?”爆炸的煙灰一部分進入了我的嗓子,每說幾個字就瘋狂的咳嗽起來。
“大夫人派人滅了火,但是據小廝說,里面什么都不剩。”聽到這話,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今天早上剛花了最后的積蓄買的蘆薈,全葬送在爆炸里了。
我正氣得頭暈目眩,門外以我母親為首的一大群人,轟轟亂亂的涌進了我的屋子。
我定睛一看,大多都是不認識的面孔,母親捉著我的手擔憂地問道:“韻兒,這好好的怎么會出事?”
身后的婦人們七嘴八舌的問起來,我也沒空回答,卻注意到,站在后面的方玉蘭,眼神中帶著狠厲。
“哦呦,咱們姐妹來的真不巧,本來只想早上吃個茶玩個趣,卻碰上了這檔子晦氣的事情。”
其中有個婦人頭上的花都快趕上我那草罐里的了,臉上的胭脂抹得跟猴屁股一樣。
她說罷還用手肘碰了碰方玉蘭:“姐姐你說是不是?”
方玉蘭帶著笑容點點頭,不過卻沒有多說什么。
我看著面前一群花花綠綠的陌生面孔,舉止輕浮放肆,乍一看還以為進了某個青樓,一團胭脂俗氣。
我頭雖然疼但是心里還有些疑惑,我娘怎么和這群女人混在一起。
我抓住她的手想要告訴她硫磺的事情,但是她反手握住安慰我說道:“不要擔心,娘已經給你請郎中了,沒事啊沒事。”
“我知道你想說啥,等你好了娘給你蓋個更大的作坊,不用為這個傷心。”也許是旁邊嘰嘰喳喳的談話聲太多,郡主娘親明顯有些不高興。
“硫磺……”我費力的吐出兩個字,但是背景音太吵了郡主什么也聽不清。
她猛地一下站起來了,在床上的我被扯了一下差點栽下來:“你們都閉嘴!”
母親在床邊對我說了什么也沒聽清,我掙扎的爬起來推開人群,重重的撞開方玉蘭,就向院子里一片焦黑的地方沖過去。
“這大姑娘不會是瘋了吧?看起來精神不正常啊?”
“也許是剛剛的時候腦袋撞到地上了,看起來瘋瘋癲癲的。”
“太可怕了,要不然咱們還是走吧。”
她們在臺上議論的話,我在下面聽的一清二楚,只不過我現在這副披頭散發的模樣,好像真的跟瘋了差不多。
我掃了一眼找到了僅存一角的灶臺,用雙手刨出來之前在爐里面燃燒的木頭。
為了火苗更旺更硬我燒火的木頭都是實心的,還好才經過一早上的燃燒基本形狀依然可辨。
我手上已經被木炭染黑,不顧上面的倒刺摸索著木身,終于有一根找到我想要的東西了,我慢慢把那根木材搬出來,放到了院子中央。
看著離我咫尺的母親,我伸手拉住她的衣帶,漆黑的手指指著一旁看戲的方玉蘭,想要告訴她這就是兇手。
我終于知道前幾天她為什么一直在我作坊前面轉悠,上次的烏龍被打之后,她也一反常態沒有追究,卻不想她早就已經做好了想要炸死我的準備。
但是無奈原主的身體素質實在是不行,我還沒來得及開口,眼前又一暈。
等到晚上掌燈的時候我才恢復意識,母親一臉平靜的坐在我旁邊,手里還有一碗草藥。
郡主娘親看懂我暈倒之前給的暗示,不動聲色的指揮丫鬟把我抬走,然后藏起那塊木碳偷偷報了官,交給衙內們審查。
我的鼻子還是很靈敏的,在木炭上面果然發現了硫磺粉的痕跡,還有一小塊凹陷下去的藏粉凹槽,這很明顯就是有人蓄意謀害。
木材都是我在后院的柴堆里面撿來的,當然不會細看,等到塞進灶火里一燒,受熱的硫磺粉自然會發生爆炸。
我敢確定方玉蘭就是兇手,可是我現在也拿不出證據硫磺粉就是她塞的。
“今天早上的小賤蹄子又不知道發了什么瘋,硬是邀請了一群大舌頭的娘們進來吃茶觀花。”母親淡淡的說道。
我懂了母親先前的隱忍,按照她高貴的身份,是死也瞧不上方玉蘭那些好友,一個個都是不安份的主,把家里攪和得不安寧。
而我今天上午的慘樣被她們看的一清二楚,我知道,母親是害怕她們在后面亂嚼舌根毀了我的名聲。
說實話名聲對于一個現代人的我絲毫不在乎。
但是我現在懷疑,這一切都是方玉蘭早就策劃好的,為的就是搞壞我的名聲,給司徒茜鋪路。
“母親,您不是報官了嗎?”原先我覺得做人妾室看主人家臉色不容易,從未下過手懲治,平日里不過拌了幾句嘴,卻不想留了個蛇蝎在身邊。
“明日我再去衙門一趟,母親,這件事情你就先不用插手了,我好好想想該怎么懲治這不知死活的東西。”
我微瞇著眼,二十一世紀的青年決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