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澤大喊一聲:“冷風!”
天空飄過一個黑影,一個長的身手不凡的男子落在他身前,“少爺你受傷了,我去找大夫。”
周明澤指了指逃跑的她,“把她抓去牢房。”
巧兒跑了沒幾步就被冷風抓住了,她掙扎著:“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是他非要追我的…”
她的喊叫毫無意義,
坐在山莊的地牢里,她嘆氣,“這里居然還有地牢?好吧既來之則安之,”她隨便一趟,眼皮開始打架。
巧兒在地牢里關了兩天,一頓飯沒吃上,餓的頭昏眼花,莫非這次的懲罰是餓死她?
周明澤來了,他頭上綁著布,低眼看她,“說,誰派你來的?”
巧兒:“雞腿,我要吃雞腿。”
他命人給她送了雞腿,
巧兒抓起雞腿狼吞虎咽的吃,沒一會就吃完了,接著她又說:“我要喝水。”
他又命人將水送到她眼前,她喝了水,頭腦立馬清醒。
他:“說,是誰派你來的?”
巧兒站起身子,“我娘讓我來的。”
周明澤:“你娘?”
巧兒:“嗯,我娘說我都十八了該找個人嫁了,正好有個財主娶喜娘,讓我來務必要選上。”話落她還打了個飽嗝。
周明澤大喊:“你正經點,少胡謅。”
巧兒卻不怕他,厲聲與他對質:“干嘛!病好了就失憶了是不是,周明澤我為了你受了多少委屈,進門來你就是個死人,借著我的陽氣活到現在,你要殺了我嗎?我要是壞人,你怎么可能醒過來,我有一萬次殺你的機會。”
周明澤瞪她,“膽子大了是不是?”
巧兒手掐著腰,抬起頭與他對視:“你是傻瓜嗎?整的這些護衛還像模像樣的,你不去查你是怎么一睡不起的,也不去查為什么睡著的時候明明面色紅潤,沒有疾病卻怎么也醒不過來,卻要盤問一個三番五次對你好關心你的人,說我笨,你也聰明不到那去。”
見他不說話,
巧兒生氣的說:“快把我放了,上次你害我被打二十棍,我還沒好利索,這里又冷又潮,我又該犯病了。”
見他仍然立在那一動不動,她生氣的上前推開她,自己走了出來,走到冷風跟前,她細看了看冷風,“你這家伙,躲在房頂上多久了?像個夜貓子一樣監視我,說你都看到了什么?”
冷風想解釋,卻被周明澤搶先:“要走就走不走就留下。”
巧兒一溜煙的跑出地牢,路上差點與一個仆人撞在一起,奇怪的是這個仆人身上竟有女人的香氣。
有了上次地牢的經歷,巧兒學聰明了,她趁周明澤不在,開始偷偷收拾自己的珠寶首飾,
如今他徹底好了,這山莊里的事也都歸他所管,說不定門口已經沒有守衛了,上次的狗洞,若是他不喊,興許不會有人發現。
把首飾都收拾好,放在陶瓷罐里,入夜后埋在隱秘的李子樹下,
第二天卻被周明澤挖出來仍在她面前,“這是什么?”
巧兒趕忙打開檢查里面東西少沒少,“你輕點,都給我摔壞了怎么辦?”
周明澤:“你是想讓他們像甜李子一樣,越生越多么?”
巧兒:“我才沒有那么笨呢,我是想等哪天你再不高興的時候,帶著它們逃跑的。”
周明澤噗呲一笑,“逃跑?都說出來了還怎么逃跑,還說自己不笨。”
巧兒:“那是被你發現了才說的,若是你不能發現,我才不會告訴你。”
笑著笑著他眼神一冷,伸手掀了她手里的珠寶,巧兒措手不及,“你…”
還沒等她的話說完整,便被他抓住了手腕,“想跑?”
周明澤眼神冰冷,讓巧兒有些害怕,她咽了咽口水:“你…你干嘛…”
等她真正知道害怕時已經來不及了,她被他吃干抹凈,在陽光正好的上午,他將她壓在床上,狠狠的占有了她,也讓她真正體會到,他已經病好了,
她的嘴被他吻的紅腫喘不上氣,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也被他強行占有,他甚至不聽她的哀求,不管她的眼淚,也不容許她有逃跑的可能,
他瘋狂的讓她成為了他的女人,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他們糾纏的頭發打結,他還是不放過她,死死的把她守在自己的范圍內,就像一頭餓狼守住獵物。
沒想到外表斯文的他,居然如此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