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而又刺耳的聲音沖擊耳膜,我恐懼地抱住頭吼叫,狼狽滾下輪椅,喉嚨里發出怪異的抗拒聲。我胡亂揮打,想要搶回我的孩子。
“曉曉,曉曉你冷靜點。”慕靳控制住狂躁的我,“別怕,都過去了。”
我瑟瑟發抖地掙扎,指著趙莎,“是她……是她……都是她干的!”
我發不出聲音,掙扎著拿出手機打字。
“是她在泰國割了我的舌頭!是她賣了我!是她!”
慕靳被我的反應嚇壞了,看到這句話,他的神情反而放松下來。
“曉曉,你認錯人了。這是我同事,趙莎。”
我哭著搖頭,試圖告訴他,她是蛇蝎女人。我幾乎可以確定,就是她打電話騷擾我!是她發訊息辱罵我!只是通話記錄和信息被人刪除了!
瘋的不是我!我也沒有幻聽!是趙莎陰魂不散折磨我!我抖著手發信息報警。
慕靳顯然不信,他以為我瘋了,取走我的手機,將我重新抱回輪椅上。
“我工作忙,莎莎偶爾會幫我帶一下孩子。”
我還想告訴他一些事,他已經不想聽了,示意趙莎帶孩子趕緊離開。
我眼睜睜地看著她跟我老公眉來眼去,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霸凌我,殘害我的女人幸災樂禍地牽著我的孩子離開。而我的孩子,叫她媽媽。
我的狂躁和絕望,在慕靳看來,是精神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