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川澤準(zhǔn)備回家,村里卻走出了一個令陸川澤意想不到的人,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就走近陸川澤的跟前擋住了他的前路。
黃黃瓜,就是那個被何老六偷看的寡婦,她具體的名字,陸川澤也不記得了,大家都習(xí)慣喊她黃黃瓜了。
而且她直接叫住了陸川澤。
“二澤,你三叔他們干嘛去了?”
陸川澤不得已,只能停了下來。
“黃嬸,這是我三叔的事情,我一個傷員,怎么可能知道他們要干什么呢,要不,你要是想知道就等他回來,你自己問他?
我腹部的傷還沒有好呢,需要多休息,我先回去了。”
“別給我裝蒜,我剛才都看到了,你們?nèi)齻€在這嘀嘀咕咕的,肯定沒有什么好事,快說。”
陸川澤還是不想告訴她。
這人呢,是非太多了,在村里都快到了被婦女們?nèi)巳讼訔墶⒂懥R的地步,只是因為沒有直接的證據(jù),大家也只能在背后集體“討伐”一下她。
陸川澤不想跟她扯上太多的關(guān)系。
“你怕我給你招惹是非?放心吧,你是高材生,馬上就是村里新出的干部了,而我,在別人的眼里只是一個失足人,大家稍微想想都不會相信我會跟你扯上什么關(guān)系的。”
陸川澤的心思被看破了,不過他還算淡定,也沒有多說什么。
“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你那秘藥的事情嗎?我早就猜到了,你昨天在斌叔那里說的話早就傳開來了,這會何老六和你三叔外出,我猜的不錯的話,肯定是你讓他們?nèi)ベu藥了,對吧,我沒有猜錯吧?”
天下沒有傻子。
陸川澤笑了一下。
“那你還問?”
“問一下嘛,就當(dāng)是確認(rèn)一下我的猜測。”
“那你知道答案了,可以走了。”
說著,陸川澤自己跨開一步,準(zhǔn)備回家,但是黃黃瓜又擋在了前面。
“別急,我們也可以合作的。”
陸川澤眼角跳了一下。
一個豐腴的婦女,說可以和他合作,陸川澤突然想到了很多前世的一些不好的藥代傳聞。
陸川澤更加不想跟她合作了。
就怕她胡來,然后搞出了生命來,那就更加麻煩了,我們這樣的國家,婚姻問題是非常嚴(yán)肅的。
名氣不好了,想要修補(bǔ)回來就太難了,東哥都23年年底了還因為男人都會犯的錯而上熱搜也是奇聞了。
陸川澤直接跨過了她的身邊,然后走回家里,不過,她依然不依不饒。
“何老六今天整個人都變了,我們都看在了眼里,肯定是你給的秘藥起作用了,其他人肯定也想拿到你的秘藥的,只是這些人含蓄一點,不好意思在大白天的找你。
我不一樣,反正大家都知道了,我也無所謂了,你就說能不能把秘藥給我一些吧。”
陸川澤還是不理睬她,甚至想加快腳步,但是又怕肌肉拉扯間拉到腹部的傷口,只能裝作沒有聽到。
“二澤,我可以替你賣藥的。”
“我只是想體驗一下那種感覺而已,沒有別的目的的。”
“真的不行嗎?”
終于,陸川澤在噪音攻擊中,回到了家,而黃黃瓜卻跟著來到了院子里。
沒辦法了。
“黃黃…黃嬸。”
“行了,你直接跟其它人喊我黃黃瓜得了,又不是沒有被你們喊過。”
量是陸川澤有幾十歲的“靈魂”,但是還是被她這么直接的話給驚訝到了,她到底活得“通透”,還是不介意別人怎么想的吧。
或者說她本來喜歡她現(xiàn)在的生活?
“黃嬸,你真的不在意別人的閑話?”
“這有什么?這世上大把的二奶小三,他們怎么不去說,不就眼紅我不用干農(nóng)活卻有大把的錢花而已,我何必在意這些可憐人呢。”
臥槽,好強(qiáng)大的自我邏輯。
陸川澤震驚了,也不得不佩服她。
而她還在繼續(xù)說道:“再說了,我現(xiàn)在一沒有傷害別人,二更沒有影響人家家庭和諧,只是賺一些小錢花花而已,自己過得又自在,干嘛要在意那些閑言蜚語呢。”
陸川澤被干沉默了。
這話聽起來好像沒錯,但是在我們傳統(tǒng)的文化里,在現(xiàn)行的法律下,這到底還是有悖道德,違法的。
“行了,不說這些了,你肯定認(rèn)為是歪理,你就說能不能給我秘藥吧。”
陸川澤想了一下。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這是男人吃的,你用不上吧。”
“誰說的?我不會拿給那些臭男人吃嗎?你怎么這么不開竅呢。”
陸川澤又沉默了。
既有因為被罵笨的原因,更多的卻是因為這女菩薩太好了吧。
兄弟們,誰懂啊?
她竟然愿意自掏腰包為男的找快樂,這是多少男同胞們夢寐以求的女菩薩啊,真真當(dāng)?shù)闷鹋兴_這三字了。
“黃嬸,你……”
“你什么你啊,磨磨唧唧的,你就不能麻利點嗎?你真以為我是女菩薩啊?哪有那么多的救苦救難的女菩薩,你想多了,我是要賣錢的。
你把秘藥拿出來吧,我都說了我可以給你賣藥的,這可是一個好生意哦。”
陸川澤想太多了,但是莫名有種心動的感覺。
陸川澤真的被她說得心癢癢的。
因為他通過黃黃瓜的話,立即想到了一個比三叔他們更快賺錢的辦法。
只是……
這是要讓自己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嗎?
操!
好難抉擇啊。
陸川澤自己也被自己靈光一閃的計劃給嚇到了,媽的,哪天被警察叔叔請去喝茶都不知道,自己可是見義勇為的好青年,上過蒼水市日報的。
可不能犯錯誤了。
“真的不給?你給你三叔他們多少錢一顆的?2塊?5塊?8塊?”
“都不是嗎?10塊?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不賺錢了,除非遇到“萬元戶”、港澳臺大老板。
可惜,那是可遇不可求的,至少要去藤州才有機(jī)會遇到的,在我們泰平鎮(zhèn)還是太少了,偶爾才會遇到一兩個過來這邊獵奇的人。”
媽的,干了!
都是給三叔他們的兩倍價格了。
至于她給她客戶多少錢,或者用來吸引港澳臺大老板,都不關(guān)陸川澤的事情了。
“成交,但是不能透露我的存在。”
“沒問題,我還巴不得呢。”
她直接甩出了500塊錢,那氣勢給陸川澤的感覺就是大戶一樣:拿著你的臭錢,放開我的藥丸。
陸川澤也不廢話,假裝回了一趟房間,然后拿著50粒藥丸遞給她。
“一次一粒,如果效果不佳,再加一粒,記住了,千萬別貪杯,不然充血過猛引發(fā)其他毛病就完了。”
“好了,走了!”
她直接離開了,在院子門口卻回過頭來:“二澤,你想不想試一下啊,免費(fèi)的哦。”
操!
陸川澤直接愣在原地。
干它的。
緊接著,臉色立即變得鐵青,被她調(diào)戲了,但卻拿她無可奈何。
她笑得花枝招展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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