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你讓我惡心
- 狂醫(yī)毒妃:皇叔太放肆!
- 安柒
- 2029字
- 2024-03-01 14:50:19
這一路上,寧北枝都沒有再說話,神色冰冷至極。
可內(nèi)心卻糾結(jié)無比,她該怎么化解這場戰(zhàn)爭?
又能有什么理由化解?
直至,走到一個院子停下,寧北枝這才后知后覺一般反應(yīng)過來。
御弧深嘴角微勾,“看看這個院子,你可還喜歡?”
他深情地望著寧北枝,明顯是給她選擇的,若不喜歡,現(xiàn)在就換。
只是……寧北枝根本就沒有什么心思欣賞這些東西,“哪里都一樣。”
在落國的時候,有落瑾北在,哪里都一樣。
而在御國,沒有落瑾北的時候……那也沒有什么好挑剔的不是嗎?
哪里都一樣,一模一樣。
御弧深見寧北枝興致不高,并沒有說什么,直接拉著她的柔荑一步步向著正前方的主屋走去。
這個院子目測大概有一百多平,兩側(cè)種著樹木,周遭全都是打造好的石路。
而就在側(cè)邊,擺放著一些梔子花,一進了院子就能聞到那濃郁的香味。
聞著就很舒服。
可是……
寧北枝現(xiàn)在留在這個地方,不管如何都不會舒適的。
直至進了房間。
寧北枝很意外,這個地方布局都非常的簡單大方,和御弧深在落國建立的那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實在相差甚遠。
她掃視了一圈,終究沒有吭聲。
而御弧深則是停在原地,看著寧北枝,“如果不覺得有什么不舒服的,那便在這個房間休息。”
寧北枝神色平靜,只是淡淡頷首,“好。”
除了這個,她就是不回應(yīng),不過她現(xiàn)在覺得不回應(yīng),反抗,會讓這個男人有一種征服欲,所以……她盡可能的做到順從,讓御弧深對她厭煩。
御弧深唇角微勾,見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的樣子,頓時將她一把拉入懷中,寧北枝只覺得腰間一緊,便一下子撞在了男人那結(jié)實的胸膛之上。
寧北枝面色變了變,連忙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盡可能的和他身子有一定距離,可……她不管怎么做都掙扎不開。
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寧北枝惱怒地抬起眸子,看著他那張妖孽的容顏。
“放開我!”
剛剛她還想要順從這個男人的,可僅僅是這樣的擁抱,她就已經(jīng)無法忍受。
更別提,他剛剛提出來的生孩子說法。
寧北枝盡量吸了一口氣,平復(fù)著自己的心情,而御弧深則是低著頭望著懷中滿臉寫著拒絕兩個大字的絕美女子。
他嘴角微勾,可是里面卻難得變了韻味。
仿佛……是冷笑?
寧北枝眸光微閃,并沒有看清,因為片刻,他便又恢復(fù)了之前望著自己的那種溫柔笑容。
“丫頭,既然想要逆來順受,起碼到現(xiàn)在你不該拒絕我。”
寧北枝:“……”
她做不到!
如果能做到,或許她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綠了落瑾北。
寧北枝盡量控制著自己,并且深吸了一口氣。
雙手依舊抵在男人的胸膛之上,使得兩個人身體之間有那么絲絲的空隙,起碼可以不像純擁抱那種貼的那么近。
“御弧深,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每天都是他強行霸占,費盡心思和她同處,溫柔體貼。
可寧北枝知道這都是表現(xiàn)。
但……若是換成其他的女子,怕是已經(jīng)愛上這個男人了吧。
御弧深右手?jǐn)堉睦w腰,左手倒是一點點抬起她的下顎,望著那絕美的面容就在眼前,御弧深唇角的笑意漸漸增多。
“與我所愛之人日日相伴,為何無趣?”
寧北枝身子一怔,只是片刻她就笑出了聲。
若是旁人,定然會羞愧的面紅耳赤,可是寧北枝卻忍不住笑了。
眼中的諷刺也越來越多,不用男人的遏制,她都沒有打算移開目光,反而望著眼前俊朗無比的男人直直開口問道:“你愛我?”
這三個字,她的語氣別提有多平靜了,可,御弧深還是能夠感受到這平靜之下有多么的嘲諷。
他神色無奈,幽幽嘆了一口氣。
不過片刻,就鉗制著她的下顎,逼迫寧北枝將目光落在他的臉上。
寧北枝皺眉想要掙扎,不過御弧深已經(jīng)先行開口。
“丫頭,我知道從一開始我對你的利用讓你有了偏見。”
他話音不等落,便已看見寧北枝眼中的不屑。
御弧深輕嘆了一口氣,只好再次開口,“不過日后,我會對你有所補償,并且不再利用你可好?丫頭,任何事情不要打破砂鍋看到底,你又何嘗不知我對你是真心?”
寧北枝這次更加的不屑了。
甚至勾起的唇瓣是那么的嘲諷。
望著眼前俊朗邪魅的男人眉眼之中竟然帶著認(rèn)真,寧北枝只覺得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也看到了最令人無語的一幕。
她滿眼嘲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你現(xiàn)在就在對我利用,利用我引戰(zhàn),又何談日后?”
御弧深眉頭皺了皺,不過寧北枝卻是冷笑開口,“還有……”
她微微一頓,將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
御弧深瞳孔微縮,他仿佛已經(jīng)猜到寧北枝接下來要說什么。
不過不等他思慮過多,寧北枝已經(jīng)笑著語速極其緩慢的開口。
“不要對我說你愛我,太假,也太……惡心。”
御弧深唇角的笑意漸漸結(jié)冰,就連那帶著溫柔的眸子此刻也被寒冰所取代。
明明是笑著,可就是那么的冰冷,讓人不敢與其對視。
而且他明明抱著寧北枝,兩個人抱著,起碼有些溫度,可寧北枝卻覺得這個懷抱,冰冷至極。
不過寧北枝卻不害怕,也不介意,她只是冷笑看著御弧深。
不過三言兩語就已經(jīng)讓他如此凜冽,這就是所謂的愛?
騙她也起碼要做足了戲吧。
不過這些寧北枝沒有說出來,她也覺得不屑。
沒有什么好說的。
只是淡淡掃視了一眼這個男人就收回目光。
可御弧深鉗制著她下顎的力度突然變緊了幾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寧北枝,“惡心?”
試問,放眼天下,除了寧北枝,估計沒有人敢說他這兩個字。
可偏偏,這個女人膽大包天。
御弧深不知道該興奮獵了這么一只小野貓,還是該惱怒,這個女人竟敢對他如此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