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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疑犯落網清魔告捷

8月20日凌晨1時12分,林場派出所所長錢愛軍打電話給沈軍報告一個重要情況。

錢愛軍說:“沈隊長,我回到所里查了一下出警登記簿,查到在去年5月1日晚上12點16分,林場鄉古淮村二組村民穆民遠報案稱:‘本村村民陸緒剛兒子結婚,今天晚上請客人喝喜酒。

有一個小偷趁人不備偷偷地溜到新娘的房間準備偷東西,被新娘發現呼叫,被村民現場抓獲。

村民將小偷打得倒在地上已經不能動了,村主任害怕鬧出人命來,叫我到派出所報案。’

那天是我值班,我立即帶領民警趕到現場,小偷已經被陸緒剛安排送走了。

小偷交代他叫馬則全,男24歲,初中文化,在市區建筑工地打工。

馬則全與陸緒剛家并不熟悉,他是跟工友來蹭喝喜酒的。

當時看到新娘的房間沒有動靜,就想趁機進去拿一些東西。被躺在床上的新娘發現呼叫驚動了客人,被村民現場抓獲。

馬則全被憤怒的村民打成重傷,陸緒剛害怕承擔醫療費用就安排人將馬則全送走。

因為陸緒剛家里也沒有什么損失,派出所沒有立案。

事后馬則全也沒有因為被打成重傷,到派出所投訴。

我現在就準備到陸緒剛家里再詳細地了解一下當時發生的具體情況。”

沈軍說:“錢所長你今天晚上就不要去了,明天我帶人過去,請村里通知事情發生時在場的人,盡量不要外出,我們要去找這些人分別談話。”

凌晨2時32分,犯罪嫌疑人趙啟會、蔣其昌先后在郊區路邊店被抓獲。

凌晨3時47分犯罪嫌疑人萬季輝在漣水縣岔廟鄉的朋友家被抓獲。

上午10時21分,在市區東大街的佳家玉器店門前,將正在準備銷贓的犯罪嫌疑人馮建興現場抓獲。

至此,在謝唐村今年以來發生的裸男襲擾女性系列案件中,已經發現的犯罪嫌疑人,除了馬則全立案偵查以外,其余的犯罪嫌疑人全部落網。

在刑警隊第一審訊室里,趙啟會耷拉著腦袋蹬在墻角。張成雪從外面走進來。

張成雪對趙啟會說:“趙啟會,你坐到凳子上,老實交代自己的問題。”

趙啟會連忙從地上站起來,點頭哈腰地對張成雪說:“報告領導,我知道了,我一定老實交代自己的問題。”

張成雪說:“先把你的基本情況說一下?”

趙啟會回答:“我叫趙啟會,男,27歲,高中文化,在市區建筑工地打工,家住胡集鄉李莊村。曾經因為侮辱婦女被公安機關行政拘留十五天。”

張成雪問:“你這次是因為什么事情被帶到這里的?”

趙啟會回答:“昨天晚上我在路邊店玩小姐,被帶到這里的。”

張成雪戲謔地說:“趙啟會看來你的小日子過得不錯嗎?還有這些閑錢到路邊店去泡妞?”

趙啟會連忙回答:“領導說笑了,我是被朋友逼得沒有辦法才去的。”

張成雪說:“做這樣的事情不是你自己要去的,誰還會拉你去做,你就不要豬八戒擦粉死要好看了。現在你就把你干的違法事情交代清楚?”

趙啟會回答:“報告領導,我最近沒有干什么違法的事情,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去調查。”

張成雪問:“是嗎?你最近真的沒有干什么壞事嗎?是誰幾天前跑到謝建勤家里鬧事?今年以來你干的壞事還少嗎?”

趙啟會回答:“既然你們什么都知道了,還要問我干什么?”

張成雪說:“趙啟會,你不要在這里裝瘋賣傻的,你干什么事情不要以為別人不知道,為什么要你自己交代,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你只能老實交代,這是你爭取從寬處理的唯一出路。”

趙啟會回答:“我交代,今年以來我到路邊店玩過三次,在村里參加賭錢十多次。其他就沒有再干過什么違法的事情。”

張成雪問:“那么你是因為什么事情被行政拘留的?”

趙啟會回答:“哦,我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是因為我侮辱婦女被行政拘留十五天。”

張成雪問:“你把具體情況交代清楚?”

趙啟會回答:“那是去年年底發生的事情。那天我到謝建勤家里去玩,看見只有羅雨霞一個人在家,我就想趁機侮辱羅雨霞。

在院子里的時候我先是調戲她,看見她要反抗就把她抱到屋里的床上,正在動手的時候,聽到動靜的村民趕了過來,把我逮到狠狠地打了一頓。后來才把我送到派出所。”

張成雪說:“你強行把羅雨霞抱到床上到底是要干什么?”

趙啟會猶豫了一會才回答:“領導,這個問題還不是明擺著的嗎?我就是要把羅雨霞給辦掉。

我想動她的壞心思已經有好幾年了,一直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

我當時在派出所咬死了沒有交待,只承認是調戲侮辱羅雨霞,所以才被行政拘留的。

我當時沒有敢承認強奸羅雨霞,我知道如果承認了是要被判刑的。”

張成雪問:“你怎么現在才交代了呢?”

趙啟會回答:“我聽說只要進到刑警隊,你所干的什么壞事都會被查出來。

我不交代不是自找苦吃嗎?另外這件事情已經處理過了,也不會拿過來重新處罰。

我就是要爭取有一個好的認罪態度,爭取得到從寬處理。”

張成雪問:“你到羅雨霞家里還干了哪些壞事?”

趙啟會回答:“我被釋放以后曾經到羅雨霞家里去鬧過幾次,威脅他們不許報案。謝家的人都很害怕我,見到我都要躲著,看見我去了就把院門關了起來。”

張成雪問:“最近你到羅雨霞家又干了什么壞事?”

趙啟會回答:“最近我沒有去羅雨霞家啊?噢,想起來了,在七八天以前我到她家去玩,說了幾句話就走了。具體的也沒有做什么事情,就是想找機會出出氣而已。”

張成雪問:“8月14日晚上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趙啟會回答:“8月14日晚上我哪里都沒有去,就是在家里睡覺。”

張成雪問:“你在家里睡覺,你怎么能記得這么清楚呢?有誰能證明你沒有出去干壞事?”

趙啟會回答:“領導,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你們是懷疑我在8月14日晚上到謝建勤家作案的。

那個案子真的不是我干的,我雖然到謝建勤家里鬧過幾次,但是真的叫我去殺人,我還是沒有那個膽子。

我跟他們家無冤無仇,為什么要做那樣的事情?”

張成雪問:“既然你不承認8·14案件是你干的,為什么8月15日我們找不到你?

你為什么要跑出去躲起來?8月14日晚上你究竟在哪里?干什么事情?你必須交代清楚。”

趙啟會被問得啞口無言,半天也說不出話來,頭上的汗珠猛地冒了出來。

趙啟會猶豫了好大一會才回答:“我就知道躲不了這一關,我不把8月14日晚上的活動情況交代清楚,你們是不會放過我的。

幾天前我剛在謝家鬧過,8·14案件發生以后,你們肯定在第一時間會找我談話,我不躲起來不是自找苦吃嗎?

8月14日晚上是在李梅靜家睡覺的。

李梅靜可能不一定能證明我到過她家,但是我確實是到她家的。”

張成雪問:“你說這個話是什么意思?在李梅靜家睡覺她還不能證明你去過?你把事情的經過情況交代清楚?”

趙啟會回答:“那天晚上我是偷偷地鉆到李梅靜家里,把李梅靜給辦了。

我離開的時候李梅靜也沒有察覺到是我。

李梅靜的丈夫萬開勇也在城里打工,經常晚上會加班。

那天我知道萬開勇晚上可能很晚從回來,就冒充萬開勇和李梅靜睡了。

李梅靜和我住在一個村子里,她家住在村東邊,我家住在村西邊,距離有300多米遠。

我去作案的時候害怕被發現,就用女人用的絲襪把頭罩起來,這些都是跟電視上學的。

另外我們附近幾個村今年以來,不斷發生有光屁股男人入室侮辱婦女的情況發生。

大家都感到很恐慌,但是卻沒有一家去報案。所以我就想到冒充光屁股男人作案,即使被發現也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張成雪問:“像這樣的缺德事情你做了幾次?”

趙啟會回答:“這樣的事情我做了三次,其中有一次沒有成功。對李梅靜做了兩次,她都沒有發現。另外到馬素晶家去過一次,剛進門就被對方察覺了,我嚇得就逃跑了。

8月14日案件真的不是我干的,村里人都說我膽大妄為,其實我的膽子很小,那種強奸殺人的事情我是不敢做的。

我只能偷偷摸摸地干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承認打扮成光屁股男人,偷偷地侮辱李梅靜是違法的,我愿意接受法律的處罰。”

張成雪問:“你屢次對李梅靜下手,就不怕被她發現嗎?”

趙啟會回答:“我經常會到李梅靜家里去玩,還幫助她干一些農活,我們互相之間很熟悉,李梅靜夫妻兩人對我沒有任何提防。

我是選擇李梅靜丈夫加班回家很晚的空當去作案的。

而且是選擇李梅靜干了一天的活,在她很累的時候根本就分不清楚誰是誰,她應該到現在也沒有發現已經被我侮辱了。

我做這樣的事情是太缺德了,我愿意接受任何處罰。”

張成雪說:“趙啟會今天就談到這里,到監房里要認真反思不能有任何隱瞞,把你所干的壞事及早地都交代清楚。押下去。”

張成雪轉身對身邊的偵查員楊可說:“去把蔣其昌帶進來。”

蔣其昌被押進審訊室就大喊大叫起來:“你們憑什么抓我,我要告你們草菅人命。

楊可把蔣其昌鎖定在審訊椅子上就走了出去。蔣其昌還在那里吼叫,看守的民警沒有一個人去理睬他。就這樣蔣其昌折騰了有半個多小時,才漸漸地安靜下來。瞪著賊溜溜的眼睛在東張西望。

一小時過去了,楊可來到審訊室對蔣其昌說:“蔣其昌你還要再折騰嗎?

你是什么樣的貨色我們可是查得清清楚楚,不要在這里賊喊捉賊了,誰冤枉你了?

我問你,你是因為什么被帶到刑警隊的?”

蔣其昌低著頭不好意思地說:“昨天晚上我在路邊店玩,被查夜的警察抓到就帶過來的。其實我就是在那里玩,也沒有做什么違法的事情。”

楊可問:“你就是在那里玩,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家里睡覺,跑那么遠去玩?你是在玩什么?干了壞事情還在這里大呼小叫的,你還知道羞恥嗎?”

蔣其昌還在繼續狡辯說:“我是想到那里去泡小妞的,還沒有談好價錢,就被你們給抓到了。我就是有錯誤也應該是未遂吧?你們憑什么把我抓到這里。”

楊可非常嚴厲地說:“憑什么抓你?憑的是你干了違法的事實,憑的是法律賦予我們的職責。

蔣其昌你并不是第一次與公安機關打交道,這里的規矩你是知道的。

你必須如實地交代自己的問題,遲交代不如早交代。否則我們是不會輕易地放過你的。

你要弄清楚,這里是刑警隊,我們是辦理刑事案件的,是專門與刑事犯罪人員打交道的,你那點小伎倆就不要在這里賣弄了。”

蔣其昌發現這里是刑警隊就顯得有一些慌張,很不情愿地說:“你們要我交代什么問題?我弄不清楚?”

楊可說:“要你交代你所干的違法事情。是不是干的違法事情太多,一時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說起?”

蔣其昌連忙回答:“不是,我不可能做那么多的壞事,究竟我做了多少違法的事情你們會查清楚的。”

楊可說:“你就從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開始交代。先把你的基本情況說一下?”

蔣其昌回答:“我叫蔣其昌,男,29歲,高中文化,已婚,在市區建筑工地打工,家住胡集鄉萬渠村。”

楊可說:“現在開始交代你干的違法事情?”

蔣其昌回答:“昨天夜里,我在朋友家里打麻將贏了百把塊錢,就到路邊店找小姐爽一下,正在討價還價的時候,派出所查夜的來了,就把我抓起來送到這里。

到路邊店泡妞我今年以來一共去了三次,前兩次是朋友出錢請我去玩的。這次是我請客,還沒有做什么就被抓了。”

楊可問:“接著繼續交代,還有什么違法行為?”

蔣其昌停頓了一下才回答:“其他的事情,我除了喜歡打麻將以外,就沒有干過什么壞事情。不相信你們可以去調查。就是這幾次去路邊店,也是被朋友逼得沒有辦法才去的,我是被逼的。”

楊可譏諷道:“哎呀,你好像是什么好人啊!把你帶到刑警隊還冤枉你了嗎?”

蔣其昌回答:“我可沒有這樣說。我這個人自己知道在外面的名聲不好,大家都說我好賭、好色。

其實我就是平時喜歡說黃段子和婦女開玩笑。真的叫我去做違法的事情我可不敢做。”

楊可問:“你就不要再繞彎子了,5月27日晚上你干什么去了?”

蔣其昌回答:“5月27日晚上,我接到前女友戴惠娟的通知去和她約會的,就這些也沒有做什么事情。”

楊可氣得把桌子一拍,大聲呵斥道:“蔣其昌,你真不要臉,作為一個已婚的男人,深更半夜地跑了十幾里路說是與別人約會的,有這樣的約會嗎?還在狡辯,你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蔣其昌回答:“應約是不錯,那是好幾天以前戴惠娟請人代信給我,當時我沒有去。

5月27日晚上我到戴惠娟家里就是要把她給做掉,我恨她,我一直想找機會報復她。沒有想到的是她主動地給我這個機會。”

楊可問:“你為什么要報復戴惠娟?”

蔣其昌回答:“戴惠娟是我的初戀女友。我們以前是同學,在一起相處了好多年,后來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她連一個招呼都沒有打就和別人結婚了。

我感到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釁,我被戴惠娟戲弄了,我發誓一定要找機會報復她。

后來我一氣之下就外出打工了,報復戴惠娟的事情就這樣一拖再拖,一直沒有真正的實施。

但是這個仇恨我一天也沒有忘記掉。

我曾經請人打聽過戴惠娟的情況,知道戴惠娟當時是因為弟弟結婚要彩禮才被迫嫁給了比她大十幾歲的男人,聽說現在過得也不是很好。

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夫妻之間是聚少離多,我感覺到這是報復戴惠娟的最好機會。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戴惠娟請人帶信給我,說她想約我見面談一次,把當時的誤會說清楚,我立即就答應了。

因為當時我在外地忙,一直拖到5月份工程結束,回家的時候我才想起來這件事情。于是我就準備怎樣安排好這次見面,我不僅要出這口氣,還要好好地羞辱戴惠娟。

5月27日我悄悄地到謝唐村去打聽了一下情況,當我得知戴惠娟丈夫外出打工,戴惠娟家中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我知道時機到了。

就準備夜里潛入戴惠娟家里把她給收拾掉,好出一口惡氣。

在謝唐村踩點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有村民說:‘最近附近村里夜間經常出現,有光屁股的男人入室侮辱婦女。害得大家都心驚膽顫的,但是卻沒有一個婦女敢站出來報案。’

我從中受到啟發,如果我也冒充光屁股的男人到戴惠娟家,一旦事情敗露我就光屁股逃跑。如果村民報案也只會認為是裸體男人作案的,也不可能懷疑到我的頭上。

我相信就是戴惠娟也不敢把這件事情的真相說出去。

因為戴惠娟事先約我在先,即使發生了她想不到的事情,她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5月27日深夜,我翻墻入院到戴惠娟家里,就是要侮辱戴惠娟。由于戴惠娟家突然有人來敲門,我被嚇得逃跑了。我已經構成犯罪,但是我是犯罪未遂,請求政府從寬處理我。”

楊可問:“你在作案過程中是如何進出現場的?”

蔣其昌回答:“我是從墻頭爬到戴惠娟家的院子里,看見房間的窗戶沒有關,就從窗戶里爬進去。

進屋我首先把大門打開,這樣方便逃跑。原來是準備直接把戴惠娟卡昏,這樣作案后就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誰知道我剛轉過身來,戴惠娟就被驚醒了。戴惠娟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房門前責問我:‘蔣其昌,你是怎么進來的?半夜三更的你來干什么?’

我恬不知恥地對戴惠娟說:‘我是翻墻頭進來的。來干什么?不是你叫人帶信讓我來的嗎?干什么?當然是干你了。’

戴惠娟破口大罵:‘蔣其昌你就是一個大流氓,現在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你給我滾出去,我要喊人啦!’

我毫不在意地說:‘我怎么了?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拜你所賜。你既然約我來,干什么你自己應該很清楚,都是結過婚的人了,不要無知地說小孩子的話。

告訴你,今天晚上我就是要把你干掉。你還是乖乖地從了吧,我會像以前一樣疼你的。’

戴惠娟大罵道:‘你放屁,就是我死了也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你趕快給我滾出去,這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如果你真的要一意孤行,你敢對我動手,天亮我就到公安局告你。除非你把我弄死。’

我根本就沒有理睬戴惠娟,在這個時候我已經把衣服脫光,就要向戴惠娟撲過去。

戴惠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拿出一把剪刀,對著自己的脖子對我說:‘蔣其昌,你要是再敢上前,我就死給你看,你就是殺人犯,我就是死了,公安局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只好停下腳步,慢慢地朝前逼近,嘴里還在不停地說:‘這樣的事情你不是沒有做過,干什么要裝成貞男烈女似的。’

就在我和戴惠娟相互對峙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敲大門的聲音。

聲音很大,我當時就被嚇了一跳,又仔細地聽了一下,知道是戴惠娟的丈夫回來了。

于是我轉身就往院子里跑,剛翻到墻頭上就被那個男人給抱住。

我上去就是給對方一拳,身子一甩就從對方的手里掙脫出來,朝村外跑去。

我一口氣跑到家里,拿了一些東西就跑了。我害怕戴惠娟真的告發我,我只能到外面躲起來。”

楊可問:“你逃離現場的時候,是有充分的時間穿上衣服再逃跑的,為什么還要光著身子逃跑?你的頭套又是哪里來的?”

蔣其昌回答:“當時我是有充分的時間穿好衣服再逃跑,但是我沒有那樣做。

前面我已經交代了,我是事先準備好的,頭套是我老婆穿得連褲襪,套在頭上別人就不會認出我來,這些都是跟電視上學的。

在作案過程中如果被發現,我就偽裝成是裸男夜襲女性。這樣就不會有人,從我和戴惠娟的關系方面而懷疑到是我干的。

我敢肯定戴惠娟也不會承認是她約我的,并且與我認識。

這就是我的全部交代,我認罪伏法。我知道你們可能懷疑8·14案件也是我做的,請領導相信我,8·14案件我沒有參與。

那天晚上我在工地上加班,在一起干活的工友都能證明我的清白。

8·14案件我是第二天才聽人傳說的。我聽到這個消息以后,感到有一些害怕。

公安局到謝唐村查案子,會不會把我以前在戴惠娟家做的壞事給查出來。

于是我就找了一個借口跑到外面躲了一個星期,感覺倒沒有什么動靜了這才回來,誰知道在路邊店就被你們抓到帶到這里。”

楊可說:“蔣其昌今天就談到這里,回監房以后要繼續反思自己的問題,爭取早日把自己的問題交代清楚。”

蔣其昌連忙點頭答應。

楊可對門外的警衛說:“把蔣其昌帶回去,再把萬季輝押過來。”

過去大約有十分鐘,萬季輝彎著腰,耷拉著腦袋被兩名武警押進審訊室。

萬季輝賊溜溜的眼睛不停地到處瞄著,好像要從中窺視到什么秘密。

萬季輝剛在審訊椅子上被固定好,楊可就立即開始審訊:“你叫什么名字?先把基本情況說一下?”

萬季輝連忙點頭回答:“報告領導,我叫萬季輝,男,現年26歲,未婚,小學文化,職業是瓦匠。家住胡莊村二組。”

楊可問:“有前科、劣跡嗎?”

萬季輝回答:“我有劣跡,沒有前科。我因為參與賭博、嫖娼、侮辱婦女等問題多次被公安機關處罰過有許多劣跡。我沒有被判過刑,我沒有犯罪前科。”

楊可問:“你這次又因為什么事情被帶到這里來的?”

萬季輝連忙搖著頭回答:“我也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我在家里睡得好好的,半夜三更地就被查夜的民警帶到這里。這次我可什么壞事都沒有做呀!”

楊可問:“你在家里睡覺?你家在什么地方?在淮陰還是在漣水?好好地不在家里,跑到幾十公里以外的地方睡覺,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萬季輝回答:“我家在胡莊村。我是在漣水的朋友家里被派出所查到的,因為我沒有帶身份證,說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才被帶到這里的。這次我真的冤枉呀!”

楊可說:“你為什么躲到朋友家里還要我再跟你明說嗎?你有什么值得喊冤的?”

萬季輝連忙點頭回答:“報告領導我主動交代,不需要領導的提示了,我現在全部交代。

我是因為害怕受到8·14案件的牽連才跑出去躲起來的。

我曾經在謝唐村也干過一些壞事,公安局查案子,肯定首先要拿我們這些屁股不干凈的人開刀。

那樣我不是要遭受無妄之災嗎?

我不是什么好人,8·14案件發生以后肯定有人會懷疑到我的頭上。我就是害怕被你們整才嚇得躲起來了。”

楊可問:“8月14日晚上你在什么地方?干什么事情了?誰能證明你?”

萬季輝低著頭很長時間都沒有回答。過了大概有十幾分鐘,萬季輝才慢慢地抬起頭說:“我知道今天我如果不說實話你們是不會放過我的。事到如今我還是老實交代吧。

8月14日晚上我在本村劉景蘭家里睡覺。

劉景蘭家在村子的西邊,距離我家大約有一千米。劉景蘭的丈夫常年在外地打工,我經常到她家幫助干一些農活,還經常給她一些零花錢。于是我們就偷偷地好上了。

今年以來,在附近村里不斷的發生了幾起裸男夜間入室侮辱女性的案件,把附近村民都搞得人心惶惶的。深夜很少再有人敢出門。

劉景蘭對我說:‘最近你過來就光屁股,這樣既利索又不怕被別人發現。如果真的被人撞到了就朝裸體男人身上推,根本就不可能懷疑到我們之間的關系。’

8月14日晚上我到劉景蘭家里就是光著身子去的,出來的時候是拿劉景蘭的襪子套在頭上。

我和劉景蘭的事情村里人可能也有人知道,但是他們都很害怕我,因此他們都不敢亂說。

8月15日下午,劉景蘭對我說:‘聽說了吧,謝唐村出大事了,公安局來了那么多的人正在查案子。你在謝唐村有沒有干過什么壞事情,可能很快就會查到你的頭上。你好像是沒事人似的?你還不趕快跑出去躲起來,在家里等挨刀子呀。’

我一聽感覺到有道理,就跑到漣水朋友家里躲了起來,結果還是被你們給逮住了。”

楊可說:“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你沒有干什么壞事情,為什么要跑到那么遠的地方躲起來?

難道真的僅僅是害怕公安局整你嗎?

我看你這就是自欺欺人的鬼話,你沒有問題你怕什么?

再給你一次機會,把自己的問題主動交代清楚?你不說實話我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萬季輝回答:“我已經交代了8月14日晚上我沒有去謝唐村,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到劉景蘭家里去調查。”

楊可嚴厲地指出:“萬季輝7月12日晚上你在干什么?”

聽到楊可的質問,萬季輝啊的一聲癱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喘著粗氣,惶恐地說:“既然你們什么都知道了,我還是老實交代了吧?領導,能給我一支煙抽嗎?”

楊可從煙盒里抽出一支香煙,點著后遞給萬季輝說:“煙可以抽,問題更要交代,抓緊時間遲交代不如早交代,不要像擠牙膏似的,擠一點你就說一點,那樣會受到什么樣的處罰你應該很清楚。”

萬季輝使勁地抽了幾口香煙,深深地喘了一口粗氣,才緩緩地說:“領導,我愿意交代,希望能夠再給我一次從寬處理的機會。

7月12日晚上,我在謝唐村做壞事情了,我有罪。

具體情況是這樣的。7月12日晚飯后,我趕到謝唐村李光亮家里去打麻將。

剛進門我就看見謝建茂已經坐在賭桌上。

我很不高興地說:‘謝建茂你還好意思坐在這里,你欠我那么多的錢,半年的時間都過去了,你是不是想賴賬呀?

我今天就把話給挑明了,再這樣拖下去我可不跟你玩了。

明天我就請人把你給廢了,我看你還敢再拖債不還。’

謝建茂連忙拉著我的手央求道:‘萬大哥,能不能再寬容幾天,等下個月的工資發了,我就先還你一部分。你就是找人把我廢了,不是還拿不到錢嗎?’

我罵道:‘好小子你還敢頂嘴,今天你必須要還錢,不然我馬上就要你好看。’

謝建茂還是不死心地說:‘萬大哥,能不能再想什么辦法通融一下,不管你提出什么樣的要求我都答應你,求求你了。’

謝建茂的話一下子提醒了我,我早就看上了謝建茂的老婆萬美華,也曾經動過腦筋想把萬美華拿下。

但是萬美華根本就不搭理我,我一直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

于是我就對謝建茂說:‘要寬容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就讓你老婆陪我睡一覺。如果你同意了,賭債就算還了,怎么樣?這樣的生意還不錯吧?你欠我那么多的錢,我到路邊店都可以玩上好幾回的了,怎么樣?’

旁邊還有人在起哄,對謝建茂說:‘老婆就是用來睡的,跟誰睡還不是一樣,又不會少什么部件。這樣總比天天被人逼債要好過些,夫債妻還那是天經地義的。’

謝建茂低著頭咬咬著牙齒憋了半天才小聲地對我說:‘你讓我再考慮一下。’

當時我也沒有太在意,繼續上桌在那里打牌。

玩到快11點的時候,謝建茂面前的籌碼都輸光了。

謝建茂在桌下用手拉了我一下,我們相互對視了一下,我知道謝建茂可能有話要跟我說。

我就站起來對大家說:‘我要出去方便一下,大伙接著玩。’我走到距離李光亮家大概有60多米遠的村邊小路旁,從口袋里拿出香煙點上。

剛抽幾口謝建茂就跟了過來,主動地靠到我跟前說:‘萬大哥,你的要求我答應你,但是你一定要說話算數,不能討了便宜又不認賬。’

我說:‘老子是一個男人,一口唾沫就是一個釘子。你老婆今天晚上陪老子睡一覺,我們之間的賭債就兩清了。這樣行嗎?

小子我看你又沒有錢玩了吧?再給你一百元繼續去玩吧。’

接著謝建茂就把他家的具體情況告訴我說:‘今天晚上我出來打牌的時候,萬美華就對我說,晚上要早一點回來,里屋的門就不拴了。你只要翻墻入院就可以直接進入房間。

萬美華今天干了一天的活,肯定已經很累了,你進去悄悄地什么話都不要說,做完事情你就走,萬美華是不會發現問題的。’

謝建茂還把萬美華的生活習慣,又向我詳細地說了一下,我聽完以后轉身就走。

當我快要走到謝建茂家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如果被萬美華發現了怎么辦?萬美華如果不同意又應該怎么辦?

于是我就跑到村邊的一個小樹林里,把衣服都脫光,還把事先就準備好的襪子套在頭上,這樣就是萬美華清醒了也不會想到是我做的。

我很快就翻墻入院,順利地進入萬美華的房間。在這個時候萬美華躺在大床上,還在打著呼嚕,看樣子睡得很熟。

我慢慢地爬到床上,騎在萬美華的身上,用手去撕扯萬美華的內衣,萬美華沒有任何反應,我就情不自禁地上去想親她一下,誰知道萬美華突然睜開眼睛。

一邊用手護著胸部,一邊用手推我說:‘你是誰?你想干什么?快給我滾蛋,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我連忙用手去捂萬美華的嘴,卻被萬美華狠狠地咬了一口,我不由自主地縮回手,正準備繼續撲上去。

萬美華又開口了:‘你不要裝貓變狗的,你是誰我一眼就認出來了。今天你真的要跟我玩橫的,我就是死了也不會讓你如愿的。天一亮我就到公安局報案,叫你蹲大牢。’

我聽到萬美華說認識我,我被嚇得一跳。在那里愣了一下神,正在考慮如何進行下一步動作。

萬美華突然用腳狠狠地蹬在我的襠部,我痛得彎下了腰,蹲在地上喘著粗氣。

萬美華趁機從床上跳下來,光著身子就跑到院子里大聲呼救:‘快來人呀!抓流氓啊!’

緊接著就聽到附近有村民的走動聲音。

我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好,今天晚上的事情肯定是做不成了。

我立即竄到外面翻墻頭逃跑。

在樹林里把衣服穿好,就直接朝漣水方向逃跑了。我連家都沒有敢回,就是害怕被追來的人給抓到。

第二天下午,我在市區建筑工地找到謝建茂,我威脅他說:‘這件事情你絕對不能報案,如果公安局知道了,我就把你一家人都干掉。’

同時我又拿出五百塊錢遞給謝建茂,我對他說:‘只要你們不報案,這個錢就算是賠償弟妹的精神損失費。’

后來謝建茂真的沒有報案,我這才敢回家。

誰知道8月14日晚上謝唐村發生了殺人案件,我估計公安局如果查案子,就一定會把我干的事情查出來。所以我就跑到漣水朋友家里躲了幾天,結果還是被你們給抓到了。

以上就是我交代的犯罪事實。

我到萬美華家里干壞事情是謝建茂同意的,也不能全部都是我的責任。

如果我構成犯罪,謝建茂就是共犯,我接受政府的處罰。”

對萬季輝的審訊工作剛結束,馮建興就被押了進來。馮建興是在東大街準備銷贓的時候,被偵查員現場抓獲并直接押送到刑警隊的。

馮建興剛走進審訊室就大喊大叫起來:“你們憑什么抓我,難道鄉下人到城里趕一趟集也違法嗎?我要告你們。”

當鄒玉虎將馮建興固定在審訊椅上的時候,馮建興有一些傻眼了。

鄒玉虎對馮建興說了一句:“老實一點,不要胡鬧,抓緊時間準備交代自己的問題。”就走出了審訊室。

馮建興蜷縮著身子,東張西望地看了一會,發現沒有人搭理他。

便自言自語地說:“哎!看樣子這次我是很難躲過這一劫了,公安局是要來真的了。”

馮建興眼睛死死地盯著墻上的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越看越感到心里發慌,時間過去不到三十分鐘,馮建興終于熬不住了。

在那里大聲地喊道:“報告領導,我要交代。”

這個時候仍然沒有人理睬他。馮建興絕望地癱倒在審訊椅上。

下午1時20分,張成雪等人走進審訊室。

張成雪對馮建興說:“馮建興你不是第一次與公安機關打交道了,這里的規矩你很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今天把你帶到這里來,就是要對你的違法行為進行一次徹底的清算。

你是現場人贓俱獲,被扭送到刑警隊的。必須老實交代,不要有任何僥幸的心理。先把你的基本情況說一下?”

馮建興分別朝幾名審訊人員看了幾眼,盯著張成雪說:“領導,我現在說實話還能從寬處理我嗎?”

張成雪說:“那就要看你的具體表現了。”

馮建興回答:“我叫馮建興,男,26歲,未婚,小學文化,在城里建筑工地打工,家住李莊村。曾經因為侮辱婦女、賭博、盜竊等違法行為多次被公安機關處罰。”

張成雪問:“今天你又是因為什么被帶到刑警隊的?”

馮建興回答:“領導,我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就把我給抓到這里。

上午我在東大街玉器店附近轉悠,看見幾個小青年也在那里玩。

我就主動上前搭訕:‘兄弟們,我手里有玉器,你們需要嗎?我手里的貨可是好東西,如果需要的話,價格好談。’

一個青年人走到我的跟前說:‘什么東西?先把東西拿出來看看,我們要見到貨才能談價錢。’

我說:‘好,跟我過來,我去把東西拿給你們看。’

年輕人說:‘兄弟,你的東西不要來路不正吧?’

我聽到這樣的話,就生氣地說:‘要你就看貨談價錢,不要就不要在那里瞎說話,浪費老子的時間。’

就這樣我們一起走了有30多米遠,突然有兩個人走到我的身后,把我的胳膊架起來,往一輛面包車上拖。

我馬上大聲地喊道:‘你們想干什么?你們要劫持人質呀。’

他們沒有一個人說話,很快就把我押到車上。

有一個年輕人拿出警官證對我晃了一下說:‘我們是公安局的,找你需要了解有關情況,不要瞎叫。’緊接著就把我的手銬了起來帶到這里。”

張成雪問:“你準備出售什么貨呀?東西呢?”馮建興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又過去四五分鐘馮建興才說:“我是開玩笑的,我哪有什么貨呀?我就是故意想耍那幾個年輕人玩的。你們說我是銷贓的,要拿出東西來呀?你們不能憑空地冤枉好人。”

張成雪聽到馮建興的話給氣的笑了起來。

張成雪說:“馮建興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你看這是什么?”

說話間張成雪從包里取出一樽玉觀音,擺在桌上對馮建興說:“馮建興,這是什么東西,你不應該不認識吧?”

馮建興緊張地盯著玉觀音,不由自主地說:“你們是從什么地方弄來這個東西的?

不錯這樽玉觀音是我的傳家寶,我怎么能夠隨便就把她給賣掉呢?”

張成雪說:“馮建興已經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繼續狡辯,你的拙劣表演太可笑了。

什么是你的傳家寶,自己的東西為什么不敢帶在自己的身上,為什么要把東西偷偷藏到公共廁所的水箱里?”

馮建興十分恐慌地說:“你們是怎么發現玉觀音的?太可怕了。”

張成雪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其實你的所作所為我們早就盯上你了,之所以到現在才抓你,仍然是要給你一次改正錯誤的機會。你還有什么狡辯的嗎?”

馮建興不停地點著腦袋,連忙回答:“領導,我是自作小聰明,現在我說實話,那樽玉觀音是我從謝建勤家里偷出來的。

最近我經常去賭錢,手氣也不好,不僅輸了錢,還欠下許多賭債。

我知道謝建勤家里有一樽玉觀音很不錯,只要出手一定能夠賣一個好價錢。

我與謝建勤是表兄弟,玉觀音本來就應該也有我一份。但是謝建勤家里不承認,說是長輩在分家的時候,已經把家里的一切東西都分割清楚了,根本就不存在任何遺留問題。

我很不服氣,曾經多次找謝建勤以討要玉觀音為由無理取鬧,但是沒有任何結果。

8月11日下午,我又竄到謝建勤家里。當時只有羅雨霞一個人在院子里做事情,

羅雨霞開口就大罵道:‘死不要臉的,你來干什么?趕快給我滾蛋,不然我要喊人了。’

我沒有理睬羅雨霞繼續走到房間里,看見屋里也沒有人,我就順手把放在條桌上的玉觀音拿走了。羅雨霞在干活沒有注意。”

張成雪問:“你在謝建勤家里還做了哪些壞事情?”

馮時建回答:“我每次到謝建勤家里基本沒有做什么好事情,不是偷一些東西,就是調戲羅雨霞。

有一次家里沒有人,羅雨霞被我按在床上,正要進行侮辱被聞訊趕來的村民解救了。我還被他們狠狠地打了一頓。又被扭送到派出所。

因為我和謝建勤是親戚關系,謝家也沒有告我是強奸,結果我被行政拘留15天。

8月14日晚上的事情不是我干的,那天晚上我在錄像廳看小電影,天快亮了才回家。

第二天上午我聽說謝建勤家里出事了,我經常會到他家里無理取鬧,并且前幾天還偷了他家的東西,我害怕被公安機關查到,就嚇得跑到外地躲了幾天。

后來看沒有什么動靜了才敢回家。

今天準備到東大街去銷贓就被你們給逮住了。”

張成雪問:“玉觀音在你的手上那么長的時間你為什么不出手?你不是急于還賭債嗎?”

馮建興回答:“我不是不想把東西盡快地出手,只是我一直沒有出手的機會。

偷到東西第二天,我就到縣城寄售商店、古玩市場等地方去轉了一下。

發現有許多便衣在轉,我哪里還敢靠近。連續幾天情況都是這樣,我最終還是沒有敢出手。

后來我想到能不能把東西拿到市區去碰碰運氣。我感覺到市區好像比縣城管理得要松一些。

今天早上就把東西帶過來,只要價錢還可以就把它給賣掉。”

張成雪問:“你是怎么想起來把玉觀音藏到公共廁所的水箱里的?”

馮建興說:“我也是做賊心虛呀,害怕這些市場里有公安機關的眼線,隨時都會發現我的違法行為。

所以我沒有敢把東西帶在身上,直接到玉器店門前進行交易。而是先把東西先藏起來,如果真的有警察密探,我手里也沒有贓物,也拿我沒有什么辦法,只要我不承認,你們就沒有辦法處理我。

把東西放在水箱里,是我從一部電影里受到啟發的,好像是叫‘羊城暗哨’。

沒有想到的是,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你們的控制之下,我真蠢,還在自作小聰明。

我知道我的行為已經構成犯罪,請求政府能夠從寬處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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