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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天理命懸一線 四爺妙手回春

“砰!”

“給我圍起來!”隨著一聲槍響,少了一只耳朵的獨眼龍營長終于是及時趕到,又救了那圖魯一條狗命。

在旁邊的戴若楓看到獨眼龍營長還活著直接驚掉了下巴,他在心里想著,你這獨眼龍是小強(qiáng)吧,中了那么多槍你竟然還活著,戴若楓直言牛逼!”

此時獨眼龍營長持槍的手一揮,身后的士兵迅速上前包圍了擂臺。

而獨眼龍營長快步跑上擂臺,舉起槍指著戴天理怒道:“戴天理,你目無王法,藐視政府,居然在此擺擂臺,當(dāng)街殺人,還糾集了這么多人,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這位軍爺,他們兩個人打架,為什么只為難我姑爺啊!?”站在臺下的何七姑看不下去了,出聲質(zhì)問道。

“他們倆打架,戴天理先下的戰(zhàn)表,首犯必擒!那圖魯被迫應(yīng)戰(zhàn),何罪之有啊!?”

“這位軍官,你不是老熱河人吧?”人群中一位老大爺站了出來,“我們熱河當(dāng)街?jǐn)[擂,擺了二百多年了,以武會友也好,比武打架也罷,只要是上了擂臺就算是拼出了命也和政府沒關(guān)系。”

“放屁!”獨眼龍營長一聲怒喝,“你說的是哪朝哪代的事?現(xiàn)在是中華民國!你們兩個,把那個老東西給我抓出來!”

“住手!”眼見那位幫忙說話的老大爺被抓,戴天理出聲喝止,“今天的事都是我一個人挑的,和別人沒關(guān)系,你不就是想抓個人嗎?我跟你走。”

“戴大哥!”艾財神見戴天理要被抓走,急忙喊道。

“兄弟。”戴天理喘了口氣,將手中的打狗棍扔給艾財神,“你的棍子,好使。”囑托完事情之后,戴天理看著昔日的戀人,五味雜陳,說罷,頭也不回的跟著獨眼龍營長離開了。

戴若楓一言不發(fā),因為此時就算他說話也沒用,這獨眼龍營長一看就是被那麻子給喊來的,不然怎么可能來的這么巧?

陰沉著臉看著得意洋洋的獨眼龍營長,戴若楓暗中咬牙當(dāng)時怎么沒一刀把他弄死!

弄死他哪有現(xiàn)在這么多破事!

不過現(xiàn)在也沒時間思考這個問題了,戴若楓轉(zhuǎn)身向著戴家跑去。

因為今天這件事,未來戴若楓上了戰(zhàn)場對待敵人永遠(yuǎn)都是斬盡殺絕,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算是四肢都廢了也得給你補上三刀!

當(dāng)然那是后話了。

......

戴天理被獨眼龍營長帶走后,關(guān)進(jìn)了一座最偏僻的牢房。

此時他胳膊上的毒性已經(jīng)完全發(fā)作,痛得野驢滿頭大汗,一口鮮血傾吐而出,如果此時不進(jìn)行搶救,這位名聲響徹?zé)岷拥挠⑿劭赡軆炊嗉佟?

此時野驢毒性發(fā)作的厲害把戴天理疼的,哇哇直叫,喊著外面的人,可是并沒有人回復(fù)他,不管他如何呼救,終究還是沒有一個人來。

毒火攻心,戴天理再也撐不住了,倒在了地上。

另一邊那素芝為了救戴天理,直接殺到了她老爹這里。

那素芝很清楚,獨眼龍營長的出現(xiàn),肯定跟他這個爹脫不了干系。

她在擂臺下請求,戴天理饒了那圖魯一命,才導(dǎo)致戴天理被抓。

所以他現(xiàn)在有責(zé)任,營救戴天理。

看到女兒,從來也沒有這么生氣過,那麻子終于是答應(yīng)幫助自家女兒救出戴天理了。

可這個老毒物,一到保安大隊,立刻就變了一副嘴臉。

他要求獨眼龍營長,立刻處死戴天理,否則他們一起走私的鴉片,都將血本無歸。

獨眼龍營長為了不暴露走私鴉片的秘密,爽快的就直接答應(yīng)了那麻子,的要求,準(zhǔn)備明日處死戴天理。

這邊跑回戴家之后,戴若楓一路跑到書房,先是放開了老爺子,然后翻出一塊大白布,轉(zhuǎn)身去找紅色墨水。

老爺子被戴若楓一番操作看的疑惑不已,一問才知道戴天理又被獨眼龍營長抓走了,不過又想了想,獨眼龍營長不是被一群不明來歷的軍隊給打成螞蜂窩了嗎怎么現(xiàn)在還活著,老爺子也只能感嘆,這狗官的命是真大呀!

氣的老爺子一邊罵一邊急匆匆的出了門。

“大哥,爹被抓走了,你干什么呢?”對戴若楓的動作也是保持著疑惑的戴若冰問道。

“這件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戴若楓捧著紅墨跑到書桌前,“若冰,你先去門口找一個小叫花子,讓他告訴財神叔叔,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我有辦法能把爹救出來。”

戴若冰雖然疑惑,但是對大哥唯命是從的她乖巧的點點頭,帶著擔(dān)憂快步小跑出去。

......隔壁沐家!

沐婉晴還在梳妝打扮,忽然聽到自家婢女說,戴若楓他爹戴天理和那圖魯比武被獨眼龍營長給抓了。

沐晚晴知道了自己未來老公的爹被抓了,急的,急忙去找自家父親。

隨后讓自家父親,幫忙把戴天理給救出來,沐家家主沐羽聽后一愣怎么自家閨女忽然就對戴家的人感興趣了,難道是相中了戴家哪位公子?

隨后問道沐婉晴,女兒啊,你平常對哪家的公子都不怎么上心,怎么突然對戴家的人這么上心了。

沐婉晴回話道爹爹我最近認(rèn)識了一位特別好的大哥哥,這位大哥哥在女兒裝乞丐的時候,不僅不嫌棄女兒,還給女兒,塞了兩百大洋,還貼心的給女兒買了兩籠包子,女兒從沒有見過有人比爹爹還真心對女兒這么好的,而這位大哥哥他是戴家的大少爺戴天理的兒子。

哦,原來是戴天理他兒子呀,那個小鬼爹爹聽說過,古靈精怪的,到是和我家女兒相配呀,沐羽摸了摸胡須隨后繼續(xù)問道,女兒啊,你是想跟他成為好朋友是嗎?

沐婉晴回話道,是的爹爹。

好這個忙我?guī)土耍皆缇涂催@那麻子不順眼了,不僅倒賣黑疙瘩,還勾結(jié)貪官,

這熱河比武自古就是輸?shù)囊环奖厮涝诶夼_上,可是呢,那狗仗人勢的獨眼龍營長,不緊壞了咱們老熱河的規(guī)矩,還打了我們熱河人的臉呀。

來人啊,只見沐羽一聲令下,門口就進(jìn)來了好幾個黑衣打手,他們身材強(qiáng)壯,手里都拿著擼子,遠(yuǎn)看就跟殺神一般。

參見老爺,請問老爺有什么吩咐。

今天,這熱河發(fā)生一場大事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了吧!

知道,一個帶頭的黑衣人回話道,今天戴家和那家比武那家大少爺不敵戴家大少爺,慘敗在了比武臺上,不過這那家大少爺,勾結(jié)官府,不僅壞了咱們老熱河的比武規(guī)矩,還把戴家大少爺抓進(jìn)了監(jiān)獄,這那家的那圖魯簡直就是畜牲不如。

說的好,沐婉晴在旁邊鼓掌道。

謝小姐夸獎。

劉德呀今天我召集你們過來,就是為了救這位戴家的大少爺,結(jié)了這官府的大牢,你們能辦的到嗎。

老爺,奴才自然能辦得到。

劉德呀你今天若能把戴家的大少爺給我救出來,我重重有賞。

謝老爺!

劉德在得到命令之后,火急火燎的就沖了出去。

女兒啊這回你滿意了吧。

當(dāng)然滿意了,爹爹。

沐羽大笑一聲,隨后,抱著自己的乖女兒沐婉晴,就出去帶她玩了。

……

這邊桿子幫總舵。

正如戴若楓所料,艾財神聚集了桿子幫的兄弟們商量怎么救戴天理。

最終決定一起到麗正門抗議,要是不放人就一把火燒了避暑山莊,把那些兵痞子有一個算一個都燒死在里面。

也就在這時候,在戴家守著的那個桿子幫兄弟連滾帶爬的跑了回來,通知了艾財神和戴若楓的意思。

艾財神一聽也含糊了。

對戴若楓他是很相信的,但是他一個七歲大的孩子怎么把人救出來?

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艾財神還是決定等一等,如果到了晚上獨眼龍營長還沒放人,他們的行動繼續(xù)!

......

此時那家那素芝知道了,自己老爹那麻子騙了他,隨后,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來質(zhì)問自家老爹。

那素芝說道,那麻子你答應(yīng)我救戴天理的,你個老渾蛋。

那素芝此時的肺都要氣炸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無恥下流的老爹,說話滿嘴跑火車,沒有半句是真的。

爹,你和獨眼龍勾結(jié)在一起,到底做了什么,傷天害理見不得人的事!

非得要逼死戴天理,是不是他礙了你們的手腳。

那麻子背著她,給戴天理下了劇毒,導(dǎo)致野驢生死不明,更讓人氣憤的是,他老爹為了錢,居然把她嫁給了一個太監(jiān)的兒子。

讓她每天面對這個不公不母的貨過日子,要不是她偶然聽到,馬公子和管家的談話,至今都得蒙在鼓里。

回憶。

此時管家向馬公子說道,爺,你可別怪我多嘴,你說這那家,向你收了二百兩黃金的聘禮,那他咋就不把,這閨女管教好了,再讓她過門呀。

馬公子回話道給那家二百兩黃金做的聘禮的事,千萬不能讓奶奶知道。

門簾后面那素芝偷偷的聽著馬公子和管家的聊天,不由得記在了心里。

回憶結(jié)束。

二百兩黃金,這根本不是嫁姑娘,完全就是在賣姑娘。

說不難過,那肯定是假的。

那素芝此時想到這一切,傷心到了極點。

她很想知道,自己的這個爹和老弟背著她到底在干什么。

她十三歲當(dāng)家,對自家買賣的經(jīng)濟(jì)狀態(tài)很清楚。

宏盛堂大藥房每年賺的盆滿缽滿,她們家根本就不缺錢。

于是這天晚上,她趁著,父親酒醉睡覺,偷偷拿了庫房的鑰匙,準(zhǔn)備一探究竟。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整個庫房堆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全是老百姓痛恨的黑疙瘩。

她突然想到了白天獨眼龍營長和她老爹說過的話。

回憶。

獨眼龍營長說道,那大哥您這毒厲害啊。

那麻子回話道他戴天理死了。

那大哥你想啊,這活人他能沒點熱乎氣,這下咱這買賣可就高枕無憂了!

回憶結(jié)束。

那素芝瞬間明白了一切,他這位親爹和老弟勾結(jié)官府的獨眼龍營長,背著她販賣鴉片。

那素芝五雷轟頂,就在她走出門口的一剎那,鼻子突然聞到了一股很濃的異味,是從旁邊的這口老井里傳出來的。

回憶馬上給她帶到了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

回憶。

自家老爹那麻子吩咐她去做幾個,硬菜,說有重要的客人要招待。

那素芝乖巧的答應(yīng)了下來,可端上菜的時候,那素芝才發(fā)現(xiàn),有三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座在席上。

就在她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聽到了一件令她震驚的事。

屋內(nèi)那麻子說道孽子竟然為了倆錢幫人運黑疙瘩,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要是傳了出去。

我那麻子,在外面如何做人!

回憶結(jié)束。

原來自己的這位弟弟,竟然幫人運送黑疙瘩,還有更奇怪的事。

那麻子再請完這幾位老者到晚上的時候,全部喝多了,被那圖魯背著走進(jìn)了后院庫房。

這一切想起來都是那么的蹊蹺,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毅然走到這口,陳年枯井旁邊,使勁挪開了井蓋。

一股臭味,撲鼻而來,

定睛一看,全是腐爛的尸體,這該是一種怎樣的震驚。

她一切都明白了,自家老爹,和兄弟背著自己販賣黑疙瘩,甚至不惜草菅人命。

她無法接受這樣的親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她沒有全力過問這一切,那素芝選擇了離開。

她再也不想回到這個家。

于是,帶著馬公子連夜離開了,這個她從小長大的地方。

……

此時戴家這邊,戴若楓在那塊白布上用紅墨水寫了一個大號的‘冤’,來不及等墨水干透,折起白布跑了出去。

正巧被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秀看見,得知了戴若楓的意圖之后,秀主動請纓和他一起去,畢竟一個大人比孩子的話更有說服力。

母子倆一起跑到麗正門前,攔下了熊希齡先生準(zhǔn)備前往京都的車,秀說道總理,我要喊冤。

熊先生在看見秀在喊冤,直接匆匆忙忙的就下了車。

隨后問清了秀情況之后,總理馬上做出了指示,親自寫了手信,并將手信交給秀。

秀成功拿到了熊先生的手信。

有了熊希齡先生的手信,戴天理終于可以成功的從監(jiān)獄里出來了。

只見熊先生麾下的排長巴瑞德直接就帶人進(jìn)了監(jiān)獄去救戴天理。

此時他們正打算抬走戴天理的時候。

獨眼龍營長這個王八蛋又出現(xiàn)了,這貨還是那么豪橫直接就怒斥了巴瑞德說道這個人可是我抓的,沒有我的命令誰也帶不走他。

巴瑞德懶得跟這個獨眼龍營長廢話,直接把熊總統(tǒng)的手諭給了他

獨眼龍營長看著熊總統(tǒng)的手諭也只能奉命放走戴天理。

就在此時北洋士兵打算拖走戴天理的時候。

突然從窗口外面,跳進(jìn)來幾個黑衣人,他們二話不說,就直接射殺了周圍的北洋士兵。

巴瑞德幸好躲得及時并沒有被連累到,不過獨眼龍營長就慘了那名為首的黑衣人直接抓走了獨眼龍營長,并將獨眼龍營長直接扔進(jìn)了河里。

巴瑞德在出去找這些黑衣人的時候,早已沒有了這些黑衣人的身影了。

巴瑞德無奈也只能回去像熊總統(tǒng)復(fù)命了。

戴若楓看著巴瑞德,跑過來的身影,見周圍并沒有自己老爹戴天理,不由得心里一涼,難道自家老爹出什么事了?

也就是這時候,戴若楓第一次見到了未來戴天理的四位結(jié)義兄弟之一的老四,東歸英雄土爾扈特的后人——巴瑞德。

不過,意外卻發(fā)生了。

只見火急火燎過來的巴瑞德說道有幾位不明來歷的黑衣人將戴天理給劫走了,還把獨眼龍營長,直接扔進(jìn)了一條大河里,想必獨眼龍營長,生還的希望已經(jīng)寥寥無幾了,巴瑞德還說,小朋友,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到父親的,請你放心。

戴若楓一聽巴瑞德這么說,急得頭都要炸了。

旁邊的秀也是一樣,只見秀兩眼發(fā)黑直接就暈倒在了地上。

幸好戴若楓手疾眼快,及時的扶住了秀,并將秀送回了戴家。

……此時沐家。

劉德成功將戴天理救了出來,不過此時的戴天理臉色并不好,只見戴天理滿頭冷汗,嘴唇發(fā)紫,渾身冰涼,如果不是鼻子還有一絲氣息,劉德都懷疑戴天理已經(jīng)死了。

哈哈,干的不錯,來人賞賜劉德兩千兩銀子。

劉德聽見有兩千兩銀子,忙跪下像沐羽拜謝道。

此時沐羽看著已經(jīng)中毒的戴天理,隨后對家丁說道快去請中醫(yī),家丁連忙去請老中醫(yī)。

過了幾分鐘老中醫(yī)來了,給戴天理把了把脈,隨后說道唉此人中毒太深,怕是沒救了。

你說什么沒救了?

哦,沒救了,如今老朽只,能暫時壓制此毒,能讓此人在多活些時日。

唉,沐羽嘆息一聲,那好吧,醫(yī)生只要你能續(xù)他的命,多少大洋我都給你。

謝沐老爺。

隨后老中醫(yī)給戴天理服了一顆黑色藥丸。

過了將近兩個時辰,戴天理終于醒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軟趴趴的床上躺著,野驢明明記得自己在監(jiān)獄啊怎么突然就出來了呢。

此時突然沐婉晴打開了房門,只見沐婉晴將藥放在了桌前,隨后問道叔叔你醒啦。

戴天理漸漸看清了沐婉晴的面容,正是上次和自己兒子遇到的那個小乞丐沐婉晴。

隨吉,向沐婉晴抱拳行了一禮,大恩不言謝,多謝小姑娘救命之恩,沐婉晴回話道叔叔救你的不是我是劉叔。

戴天理一愣劉叔是誰呀,沐碗晴回話道,他叫劉德是我們沐家的打手,聽到劉德這個名字,戴天理更驚訝了。

這劉德可是熱河有頭有臉的打手,他可是熱河第一家族沐家的人,野驢現(xiàn)在是知道了自己被沐家給救了。

此時戴天理喝完了沐婉晴送來的那碗藥,之后就從床鋪上起來,拱手道,謝沐家救命之恩,隨后又向沐羽鞠了一躬表示感謝。

哈哈哈戴兄不用如此客氣,他那家勾結(jié)官府,壞了咱們老熱河的比武規(guī)矩,這我沐家必須要幫襯才是呀,戴兄,你這傷挺嚴(yán)重的不如在貴府多待幾日,等傷好了再回去。

好吧,那就綿勞沐兄。

隨后,戴天理在沐家待了些時日,在走之前沐羽特意拉住戴天理說道,戴兄有時間帶著貴子來咱家玩玩,和我家晴晴好好熟悉熟悉,聽到這話,戴天理終于知道沐羽為什么要冒著殺頭的風(fēng)險來派人來救他了,原來是,他家寶貝閨女看上他兒子了呀。

戴天理回話道,沐兄,天理一定會帶犬子過來常玩的,說完之后戴天理就離開了沐家,正好在回家途中碰見了巴瑞德,巴瑞德在看到戴天理無事之后,就送戴天理回到了戴家。

戴天理剛回來沒多久,老爺子就急匆匆的跑了回來,看到傷成這樣的戴天理,老爺子失去了理智,抓住了巴瑞德的衣領(lǐng)怒道:“當(dāng)兵的!我兒子要是有一個三長兩短,我一刀一個把你們?nèi)o劈了!”

“爺爺,別這樣,戴若楓連忙攔住了老爺子。”

“公公,他是好官。“

秀說完這句話后,戴天理就突然感覺腦袋暈乎乎的,這是因為老中醫(yī)給的藥丸,藥效已經(jīng)過了,戴天理身體里的毒素開始復(fù)發(fā),還沒有到一刻鐘,就昏迷倒在了地上。

老爺子看到戴天理昏迷連忙急道,快救我兒子呀。

老爺子,您先別著急。”總算是有機(jī)會說話的巴瑞德也不生氣,他能體會到老爺子的怒火,于是安撫道:“我這就去找最好的醫(yī)生。”

“錯怪,錯怪。”得知弄錯了人,老爺子趕緊抱拳道歉,轉(zhuǎn)頭看著秀道:“兒媳婦,快去找大夫,別不舍得花銀子,找最好的,快!”

此時秀娘倆和巴瑞德火急火燎的離開,老爺子看著半死不活的戴天理,想罵他卻怎么也罵不出口,只能雙目含淚的看著自己兒子,一顆心鉆心一般的疼。

戴若冰也是被戴天理這幅樣子嚇壞了,小臉上掛著淚水藏在戴若楓懷里抽泣著,一遍一遍的問戴若楓“爹會不會有事,我不想爹有事。”

戴若楓輕輕拍打著妹妹的后背,心里也是焦急萬分。

不過此時系統(tǒng)并沒有出來幫忙,說明戴天理的命不該絕,但是神醫(yī)四爺怎么現(xiàn)在還沒來呀?

然而他卻忘了,四爺想進(jìn)來,卻被黃小七攔在了家門。

“我都跟您說了好幾遍了。”黃小七非常頭疼,“我們家大少爺今天出了事,不方便見客。”

“我這輩子還沒有上趕著喝別人家的茶。”四爺不慌不忙,“今天我一定要端一端戴家的茶碗。”說完就往里面闖。

“唉!等等,沒見過您這樣的,我們家大少爺,都昏迷不醒了,哪有時間招呼您,還喝茶?”

“我的茶碗要是端不上,你家大少爺?shù)拿删捅2蛔×恕!?

就在兩人爭執(zhí)不下的時候,秀三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四爺見狀開口道:“廢話我就不多說了,幾位看起來是能主事的,我姓錢,你們叫我錢四爺就行,一個時辰之內(nèi)我要是能救了戴天理的命,你們買兩只羊頭來,擺酒謝我。”

“別的郎中你們也不要去請了,西醫(yī)也沒有用,在熱河要是我救不了戴天理的命,你們就給他準(zhǔn)備后事吧。”

......

四爺進(jìn)到臥房之后,先是給戴天理把了把脈,又捏起他傷口上已經(jīng)凝固的黑血聞了聞,心里有了數(shù)。

隨后,錢四爺轉(zhuǎn)身從藥箱里取出一個布袋,里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刀具。

“先生,您這是?”老爺子不解道。

“有話回頭再說,你們先出去。”

“先生,您不是郎中嗎?咋帶的都是刀呢?”何七姑也是不解錢四爺?shù)乃魉鶠椤?

不等錢四爺開口解釋,戴若楓道:“先生,您是要刮骨療毒吧?”

“嗯?”錢四爺差異的看了一眼戴若楓,笑道:“小小年紀(jì),懂的不少,你們都先出去吧,這么吵吵嚷嚷的耽誤了時辰,人死了可別怪我。”

老爺子點點頭,招呼著一眾人往外面走。

“等等,這個小子。”錢四爺突然叫住了戴若楓,“怕血嗎?”

戴若楓搖搖頭,“我從小和我爹在山里長大,別說血了,就是尸體也見過不少,先生,您......”

“不怕就好。”錢四爺點點頭,“看你的樣子也是練過武,手腳能麻利點,留下來幫我一把,其他人先出去。”

老爺子等人離開之后,戴若楓走到近前,“先生,需要我怎么做?”

“找把剪子,剪開他的衣服,然后把上面的血先擦洗干凈。”

戴若楓點點頭,麻利的按照錢四爺?shù)姆愿捞幚砗谩?

錢四爺滿意的點點頭,心里不知道思量著什么。

隨后又讓戴若楓好好看,好好學(xué),然后開始給戴天理治療。

門外的眾人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個時辰,就見錢四爺和戴若楓雙手沾滿了黑色的血從里面走了出來。

老爺子等人趕緊圍上去,“先生,我兒子他怎么樣了?”

錢四爺沒有回話,端起桌子上的茶碗喝了一口,“我讓你們買的羊頭買來了嗎?”

“羊頭?”老爺子一頭霧水,自己問他戴天理救回來了沒有,他在這里說什么羊頭?

“看來你們是不相信我能救戴天理的命啊。”看到眾人的反應(yīng),錢四爺也不惱,“也罷,現(xiàn)在弄得血赤糊拉的我也吃不下去,一個月之后讓戴天理送到我家去,他知道我家在哪。對了,小子。”

錢四爺放下茶碗,轉(zhuǎn)頭看著戴若楓,“好好想想我剛才和你說的,一個月以后和你爹一起去找我。”

說完,收拾好藥箱起身離開了。

老爺子等人也是反應(yīng)了過來,急忙沖進(jìn)了屋里面,只有戴若冰拉住了戴若楓的手,看著大哥滿頭大汗的樣子,心疼道:“大哥,你沒事吧?”

“放心,我沒事。”戴若楓擦了擦頭上的汗,想著錢四爺和他說的話,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晃了晃因為集中精神看了一個時辰導(dǎo)致暈乎乎的頭,牽著戴若冰的手一起走進(jìn)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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