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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戴天理vs那圖魯(下)

老爺子在書房里拼命呼救,卻沒想到此時的戴家大院除了他們爺孫倆一個都不在。

就連老黃和黃小七也在大街上,一臉緊張的看著戴天理和那圖魯?shù)纳蓝贰?

戴天理的擺拳被那圖魯躲開,直起身立馬回敬了一個鞭腿,也被戴天理抬臂格擋。

趁著這個功夫被戴天理抓住了機會,立馬提膝頂在那圖魯?shù)母共浚p手抱拳一記強力肘擊猛的砸在了那圖魯?shù)牟鳖i。

那圖魯悶哼一聲,身體止不住的后退,一只腳踩空險些掉下擂臺,搖搖晃晃的半天終于穩(wěn)住了身形。

戴天理奪步而上,那圖魯見狀一咬牙強行站穩(wěn)身體,避開戴天理的一記直踢,抓住戴天理的胳膊準備一個過肩摔把他扔下去。

戴天理畢竟是師兄,被那圖魯抓住胳膊扛在后背上,當機立斷使用雙腿夾住了那圖魯向后面翹起的一條腿,另一只手也是卡住那圖魯?shù)牟弊印?

那圖魯左腳腳尖卡在擂臺邊緣,脖子因為被戴天理勒住導(dǎo)致一張黑臉變成了紫色,因為被戴天理死死的牽制住,他沒法把戴天理扔下去,導(dǎo)致自己被束縛住。

眼見兩人就要掉下去,戴天理用力往后一扯,兩人重新回到擂臺,繼續(xù)開始了你一拳我一腳的對拼。

那圖魯求勝心切,一記直拳打出卻被戴天理抓住機會將其雙手牽制在胸口動彈不得。

“我不在熱河這幾年,你勾結(jié)地痞流氓為非作歹你該死!你欺師滅祖你更該死!”

“少說屁話!咱們比的是武不是嘴皮子!”

那圖魯說完這話氣的戴天理一腳踹在他胸口,兩人就此分開重新擺好架勢。

這一次輪到那圖魯率先發(fā)難,一記直踢銜接掃堂腿,緊接著是雙臂揮出直逼戴天理的頭,卻都被戴天理一一躲開,抓住機會回敬了一招掃堂腿將那圖魯踢倒在地。

“好唉!”在擂臺下捧著打狗棍的艾財神見此立馬叫好,一眾桿子幫的弟兄也是紛紛叫好。

戴天理乘勝追擊,一拳打向那圖魯?shù)念^,卻被他躲開,戴天理的蓄力重拳直接打穿了擂臺的木板。

“看這樣子,不像是比武倒像是拼命啊?”

“這比武本來就是拼命,要不自古以來擂臺上不問生死,打死了也白死,不過這那麻子和戴翰霆這心但是寬,兩個少爺打成這樣也不見二位的影子。”

重新站起身的兩人再度交手,一到拳打腳踢之后,兩人同時抬腿踢在對方胸口。

戴天理后退兩步穩(wěn)住了身形,那圖魯卻因為長時間吸食鴉片被一腳踢倒在地。

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那圖魯已經(jīng)有些失去理智發(fā)動了猛烈進攻,戴天理一個不小心臉上挨了一下,隨后抓住那圖魯?shù)氖直垡粋€過肩摔再次給他放倒。

重新站起來的那圖魯大吼一聲沖上前,兩人又是一番近距離的貼身快攻。

戴天理眼疾手快,一拳砸在那圖魯胸口緊接著一拳狠狠地砸在他臉上,那圖魯?shù)沟氐囊凰查g抬腿踢在戴天理側(cè)臉上,兩人同時倒地,又同時站起。

此時的那圖魯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剛站起身抬腿就是一腳,被戴天理抓住一個鎖住,提膝在他腹部就是三下重擊,隨后又是一拳直擊面門接上一腳踹在他胸口。

那圖魯又雙叒叕被打趴在地。

“爹,小心!”看著又一次被踹翻在地的那圖魯,擂臺下的戴若楓雙眼一縮趕緊出聲提醒。

卻還是晚了一步,趴在地上的那圖魯趁機抽出那麻子給他的飛刀甩出,戴天理聽到了戴若楓的提醒側(cè)身躲開,卻還是被劃出了一道傷口。

戴若楓心中一緊,這把刀上可是被那麻子給抹了毒藥的。

“那圖魯你這條狗!”擂臺下的艾財神怒目看著那圖魯,“你暗箭傷人!兄弟們給我打!”

“都別動!”戴天理一聲怒喝阻止了艾財神,活動了一下被劃傷的手臂,冷眼看著那圖魯,“那圖魯,這是在擂臺上,你使暗器你個下作的東西!”

“哼!我跟你比的是武,當年師父教咱們武功,絕技就是暗器,我怎么不能用啊?!”

“說的有道理,爹接著。”戴若楓走到艾財神身邊,抽出一把飛刀扔給戴天理,“爹,擂臺上的確沒說不能用暗器,不過您教過我比武不能擅自使用,不過對方都用了,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說罷,還對著戴天理使了個眼色,戴天理秒懂,接住飛刀之后瞄準了那家大門上的牌匾,猛的甩出。

飛刀扎破了門前的燈籠,精準的扎進了匾額上。

“那爺!”擂臺下的六猴子拿出一把九環(huán)大刀,“擂臺上打死人補償你,別跟他廢話,一刀劈了他!”

那圖魯接住六猴子扔上來的刀,對著戴天理就砍。

對方有武器在手,戴天理不好直面其鋒芒,只得連連躲閃,逐漸被那圖魯占據(jù)了上風(fēng)。

“財神叔叔,你還等啥呢!”戴若楓看的著急,轉(zhuǎn)頭一看艾財神還傻不愣登的站在那里發(fā)呆,趕緊上面扯了他一下,指了指他手里的打狗棍。

“啊?哦對對付!大桿子!”

戴天理在那圖魯大刀的攻勢下接連敗退,被其一腳踢倒在地,聽到財神的呼喊往下面看去,只見財神雙手奮力一拋,漆黑的打狗棍徑直飛了上來。

“大桿子,打狗棍,專打瘋狗惡狗!!!”

接住打狗棍的戴天理有如神助,先是舉棍擋住了那圖魯蓄力一劈,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

手中打狗棍接連揮出,那圖魯之前的優(yōu)勢蕩然無存,在手持打狗棍的戴天理面前節(jié)節(jié)敗退。

戴天理抓住機會猛的一棍子砸了過去,那圖魯提刀格擋,在巨力之下九環(huán)大刀脫手而出,刀刃上直接被砸的巻了刃,那圖魯?shù)氖忠彩潜徽鸬拿摿Γ粩嗟爻榇ぶ?

“戴天理!”

就在戴天理上前,準備一棍子打死那圖魯這個欺師滅祖的混賬東西的時候,一道無比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他,抬頭看去,原本跟著馬公子回到平泉老家的那素芝正在街頭,淚眼朦朧的看著擂臺上的兩人。

“那是我兄弟,我就這么一個兄弟啊。”

如果你自己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求情,你會放下江湖道義,任由惡人橫行嗎?

這是個哲學(xué)問題,沒有答案。

此時的戴天理自覺對不起那素芝,糾結(jié)了一番之后決定饒他一命,隨后戴天理就轉(zhuǎn)身準備離開,那圖魯也是松了一口氣,癱在了地上。

六猴子那幾個地痞流氓坐不住了,紛紛呼喚那圖魯站起來,那圖魯也是回過神,趁著戴天理轉(zhuǎn)身的功夫撿起大刀就劈了過去。

“爹,小心身后!”

戴天理聞言一驚,連忙回身格擋,猝不及防下被那圖魯一刀逼退。

不過,此時熱河的老百姓不樂意了,紛紛指責(zé)著那圖魯。

不過那圖魯是誰,熱河第一狠人,對這些老百姓的指責(zé)根本不屑一顧,直接再次舉刀就劈向戴天理。

此時的戴天理完全靠著一股硬氣死撐著,毒氣已經(jīng)在體內(nèi)擴散,他隨時都會倒下。

當那圖魯?shù)匿摰对俅闻鼇淼臅r候,野驢已經(jīng)再也沒有力氣抵擋這孫子的全力一擊了。

命在旦夕,野驢回頭看了一眼這個求他的女人,現(xiàn)在,角色互換,他老弟要對自己下手。

但是這個女人居然就這樣看著。

絕望,是無限的絕望!

絕望往往能迸發(fā)出力量,盡管胳膊上的傷口正在迸裂。

但野驢歇斯底里一聲嘶吼,居然硬生生把那圖魯給踢開了,可人已經(jīng)油盡燈枯了,搖搖晃晃的拿著打狗棍,正在,做著最后的努力,準備打死這條瘋狗!

野驢拼盡了最后的一絲力氣,揮出打狗棍,直接命中那圖魯胸膛,只見那圖魯口吐一大口鮮血,那圖魯直接躺在了地上。

原本的戴天理都準備饒他一命卻被偷襲,戴天理瞬間怒上心頭,手中的打狗棍接連揮舞,擂臺上的木板被砸出了一個有一個的窟窿。

最后一棍子砸出,那圖魯手里的刀直接被一棍子砸的變了形。

此時的那圖魯再無招架之力,因為輸了之后再偷襲,就連那素芝也不能在給他求情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戴天理舉起棍子,準備一招結(jié)果了那圖魯?shù)拿?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聲槍響再次打斷了戴天理打死那圖魯?shù)膭幼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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