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虛垣重重縛不還(6)
- 朗月清風(fēng)拂楊柳
- 寶鑲兒
- 1680字
- 2024-07-05 00:00:09
李瑯月看著這精致的珠釵,上面的的一朵朵小黃花顏色竟還有漸變,全然與現(xiàn)代的簪娘工藝不相上下,兩簇桂花下還有托葉,葉子脈絡(luò)清晰,“這是你親手做的?”
“是的,想畢郡主本來就有許多稀世之寶,實在想不出送什么給你,之前聽郡主喜歡吃桂花糕,就想出來做了這簪子,桂花糕也給你準備了。”
“子丘你有心了,我很喜歡,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好。”
李瑯月捏了一塊章子丘端過來的桂花糕。
桂花糕甜而不膩,口齒間還透著桂花的濃郁香氣。李瑯月又嘗試著多吃了一塊,將盤子往章子丘跟前挪去,讓他也吃。
章子丘沒吃,反到是拿起一塊往李瑯月嘴邊喂她。
給李瑯月嚇得,直說“不用不用了。”
“為何?”
“我吃了兩塊一些膩了,嗯!你吃你吃。”李瑯月其實是想說(你這么喂我,我不習(xí)慣啊,那還敢吃。就怕他待會又覺得我生氣還沒消,可難死我了。)
章子丘只能作罷,放下了手中的桂花糕。
宴席被撤走后,章子丘又帶著李瑯月在賦語樓中轉(zhuǎn)了一圈,看了一些字畫。
“那,那些有名的詩作呢?”
章子丘回答她:“在閣樓里,郡主想看?”
李瑯月點點頭,(這初來乍到的,自然是想觀摩觀摩這個世界的文明程度了,也是想打量一下與自己創(chuàng)造的那個世界相比,誰更勝一籌?過幾天也要去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律法和百姓們的道德底線,中央集群制度等等這些,才能想好下一步該怎么走。)
“但是今天可能不行。”
“為何?”
“因為閣樓只在每月十五才對外開放。”一道洪亮的男聲從不遠處傳過來。
李瑯月與章子丘一同向那人的方向望去。
“來都來了,為何不行?”李瑯月問他。
那人走近他們,章子丘與他互相作揖。
“因為這是樓中一成不變的規(guī)定。”
李瑯月看出講話這人衣著與樓中的小廝是同一種顏色,但款式更復(fù)雜質(zhì)量更好一些,就猜到他必定是樓里接近掌柜或者東家之類的。也對他作揖。
他也回李瑯月了個禮,“來者皆是客,但是樓中的規(guī)矩不能破,也是有原由,還請各位公子兄臺多多擔(dān)待。”
李瑯月?lián)现竽X勺疑惑起來,并不是因為這個人沒看出她是女子,而是因為他說的話太“板正”了。
(想里默想,這人擱我那都能去教育廳考個一級甲等普通話證了,字正腔圓的,六哇!!比我六。)
“這位是?”李瑯月問章子丘他認不認識。
“喔,這位便是這樓中有名的畫師,婁先生。”
“小公子好,鄙人婁千機有名算不上,只是與樓中大掌柜的算得上好友,才來次此處營生。”
“婁先生過謙了,您的畫可曾是作為過貢品獻與陛下的。何須如此貶低自己。”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那是以前的事了,現(xiàn)在今非昔比。”
兩人一路寒暄,送到門口姓婁的先生才離開。
李瑯月足見愛好相同的兩人是如此的惺惺相惜,還有些欣慰。反倒是章子丘,怕剛剛自己冷落了李瑯月,而感到抱歉。
“郡主……”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
“嗯?”
“我沒生氣,你找到好友我覺得是值得高興的事啊!”
“子丘還想與你說些話,可以上車說嗎?”章子丘在車軒旁,詢問李瑯月。
“你說吧。”
章子丘坐在沒被駕駛的馬車上,對外面的人說,“請各位等一下,我與小公子談完事,再請車夫來御馬。”說完又放下簾布,回到只有倆人的空間。
“郡主,其實現(xiàn)在有一些人知道了我們的事。包括剛剛的婁千機,他與我說,他認識你,你的那幅小兒垂釣就是他教與你的。雖然認出來了,但是畢竟也是不敢拆穿,才讓我來解釋,請你不要怪罪他。”
李瑯月感覺莫名其妙的有些煩躁,但還是忍著問他:“這么說,我們兩個是真有什么不能啟齒的事嗎?不是你說請罪吃飯,我們才來吃飯?我們一沒有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二你我也不是成婚之人。你既然與我這樣共處,想必知道我并不是什么窮兇惡極之徒,為何老說什么‘不要怪罪’之類的?”
李瑯月一古腦的輸出,給章子丘說呆了。
章子丘只覺得從未見過如此的李瑯月,沒有顧及到李瑯月的感受,感覺是自己的錯。
“郡主,是子丘的錯,之前是郡主幫了子丘,子丘才有的今天,只是還給郡主帶來的這些不好的事,總覺得是自己的不好。
而且郡主,你是極為善良之人,怎么會是壞人。”
“我?guī)瓦^你什么?”李瑯月一心只想八卦郡主與章子丘之間的事,(既然都到這份上了,怎么可能不聽聽呢。)
“之前也是在這賦語樓,是我與郡主第一次見面。
只不過那次我在樓頂也就是展品閣樓,是郡主一語提醒的我,不然我早以不在人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