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辭有些害羞的傻傻一笑,但心里還是十分開心的。
這盒巧克力是今早剛剛從門店取出來的,是這個品牌最好吃的單品。
對于江槿初,霍硯辭總是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給她。
江槿初不知道的是,霍硯辭送的這盒巧克力還帶著自己小小的私心。
“Patchi”這個名稱出自于意大利語中的Bacio一詞,在意大利語中的意思是Kiss。
“吻”浪漫又含蓄的表達自己的愛意。
江槿初眼眸一閃,突然想到了什么。
“對了,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說完,她就匆匆的跑了回去。
霍硯辭一怔,頓時開心和期待涌上心頭。但他還是有些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是我嗎。”
“是你。”江槿初堅定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門沒有關,互通的樓道里,霍硯辭看到了江槿初忙碌的身影。
他的笑更加明顯了,那是一種從心底散發的幸福感,將他緊緊的包裹住。
下一秒,他就看到了江槿初從對面抱著一個大紙盒箱走了過來。
落地的瞬間,霍硯辭還是有些難以相信。
“這么多。”他小聲呢喃著。
江槿初點了點頭坐在了地邊上,“也沒有很多了,我還覺得有些少呢。”
其實,江槿初真沒有覺得這些禮物很多,霍硯辭幫助了她那么多,她最狼狽最無助最困難的時候都是霍硯辭在她身邊。
所以給他的回饋,江槿初始終覺得不夠還不夠。
霍硯辭也隨著江槿初坐在了地上,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江槿初為他介紹。
“這瓶香水是柑橘調的,我感覺會很符合你的氣質。”說完,江槿初就往上噴了幾下。
香氣和水珠一并而出,只將他們倆緊緊包裹住。這一刻,整個世界好像只有他們。
“很好聞。”
“我也覺得。”
“然后這個玩偶掛件我感覺長得很像你。”江槿初邊說邊把玩偶放到霍硯辭的臉旁。
“果然,冷臉都是一個樣子。”
剩下的禮物,江槿初也都一一介紹著,足矣見得她的用心程度。
霍硯辭笑著配合她,眼睛也亮的如同星星,這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快樂的時刻。
他的眼中只有她,而她說的一切也都有關于他。
霍硯辭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只要喜歡的人在身旁,那就是幸福。
直到最后江槿初都介紹完了,霍硯辭才有些意猶未盡。
“我都很喜歡,謝謝你。”
“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我很謝謝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刻幫助我。”江槿初莞爾一笑,就像煙花綻放,給霍硯辭平淡的生活帶來奇遇。
“那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嗎?”霍硯辭問出了這句話。
這一刻,仿佛時間靜止,他等待著江槿初的回答。
“是的,我們是好朋友。”她說。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霍硯辭明顯更為開心了。愉快的心情像是一股暖流,從心底涌出,彌漫全身,讓他沉醉在這份美好中。
在對上霍硯辭熾熱的眼神時,江槿初也有那么一刻的心動,就像被烙印在心口燙出一個洞。
“我先回去了。”她逃跑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以此來逃避自己的想法。
直到關門聲響起,霍硯辭這才激動的從原地跳了起來。
他小心翼翼的將所有禮物都擺到了書架上,數一數,一共是二十一個。
一想到這個數字,霍硯辭又美滋滋的笑了起來,像沉浸在蜜糖罐子里一樣滿足。
二一,二一,愛你。
盡管知道這是巧合,霍硯辭也不免開心了好一陣。
他又找好角度拍了張照片,發到了群聊里面。
林錦:這都什么,誰送你的禮物。
顧云弦:有一說一,那個掛件好像你。
霍硯辭:我最好的朋友送的。
林錦:什么!我們難道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顧云弦:你背著我們在外面有了別人。
周時桉:我掐指一算,是女孩子送的吧。
林錦:什么!什么!什么!
顧云弦:不可能,就他那萬年冰山樣,有女生能喜歡他就怪了。
周時桉:是他有喜歡的女生才奇怪好不好,給他的情書都送到我這了。
顧云璟:還有我這。
霍硯辭不滿的嘖嘖了兩聲。
什么叫他有喜歡的女生才奇怪。
霍硯辭:是女孩子,我喜歡她。
這句話發完,霍硯辭等了許久都沒見還有消息,正當他準備鎖屏時。
電話和視頻同時發來,鈴聲混雜,讓他心亂了好一會。一一掛斷后,在群里發了條信息。
霍硯辭:見面說。
林錦:不是哥們,你真是憋了個大的。
周時桉:就今天晚上,老地方。
霍硯辭:我晚到一會,因為我要和她一起吃晚餐。
霍硯辭發完,就把手機放到了一旁,無視了各種各樣的信息。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他們在批判他。
但霍硯辭卻依舊開心,還頗有些驕傲。如果此時他身后有尾巴,那一定都翹到了天上。
是夜,皎潔的月光灑向了大地,增添了一份寧靜的美好。
霍硯辭和江槿初吃完了晚餐,便去了拾浮。
剛進包間的門,他就感受到了幾道伶俐又帶著審判的視線。
林錦將一杯藍色的酒遞了過去,“遲到了,自罰。”
霍硯辭聞了一下,應該是他們幾個把各種各樣的酒混在了一起。
“喝吧,這可是我們精心調制的。”林錦還特意加重了“精心調制”這四個字。
霍硯辭也很爽快的一飲而盡,不算難喝,是他可以接受的程度。
酒杯剛放下,周時桉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你先說,轉學是不是因為那個女生。”
霍硯辭點了點頭,絲毫不避諱。
在對上他們憤怒的眼神時,霍硯辭決定再加一把火。
“我喜歡她,但她不喜歡我,我目前是在追求她。”
聞言,房間里頓時安靜了幾分,他們一副震驚的樣子,嘴巴張了又閉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直到酒杯落地,才把他們的思緒拉了回來。
顧云璟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酒杯,殷紅的酒打濕了米色地毯,留下一道痕跡。
“我一會還有課,就先走了。”他邊說邊往外走。
顧云弦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朝著顧云璟的背影大喊著:“不是,我怎么還不知道你有課。”
周時桉嘆了口氣,拍了拍顧云弦的肩膀,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你不懂,毒唯只對真嫂子破防。”
“先聊聊你吧,小硯硯。”林錦伸手將霍硯辭按在了沙發上。
最后就是霍硯辭當著三人的面交代了整個過程,以及承諾以后幾人再出去均由他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