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故事？”

小丑挑了挑眉，道：“警官，你為什么要說這種奇怪的話呢？我為什么要編故事呢？”

“我完全可以把巴士上發生的事實給你敘述一遍。”

杰森冷笑一聲，低聲道：“請開始你的表演！”

小丑扭了扭脖子，道：“警官，我必須告訴你一個恐怖的真相，羅杰并沒有綁架格溫，他只是一個替罪羊。”

“真兇另有其人，我很了解羅杰，他就是一個懦夫，他永遠也不敢還手，哪怕騎在他的脖子上拉翔，他也不敢多說一句。”

“這樣的一個軟弱之人，絕對不會去殺人，或者說他之所以殺人，是被指使的。”

“那天在巴士上，除了司機，羅杰，格溫，我之外，還有一個家伙，那是一個臉上涂抹著油彩的怪胎。”

“他發明了一種超級恐怖的毒氣，那種毒氣一旦吸入，就會影響人的神經，羅杰就是被提前灌了毒氣，才殺了弗萊舍的。”

“警官先生，我發誓我說的這些都是那家伙的原話！”

杰森皺了皺眉，問道：“那你為什么沒有死？他們竟然會讓你這個知情者活下去，這又該怎么解釋？”

“你認為我會相信這種糊弄三歲孩子的謊話嗎？”

小丑歪了歪腦袋，道：“警官先生，你覺得一個神靈會在意螻蟻的想法嗎？我們信仰神，但神卻從來不在意我們的信仰。”

“無論我們信仰與否，神都一直站在那里，神不在乎！”

“在你眼里，這是一個毫無邏輯的故事，但在神的眼里，這是一個完美的故事，那家伙并不在意我出賣他的情報。”

“他把我們所有人都當成了螻蟻，他正在與我們玩游戲，我們都是他游戲中的一個小角色。”

杰森咬了咬牙，道：“你說得這些，都不能證明你的身份，我只相信我見到的證據。”

小丑點了點頭，道：“警官先生，很快你就會改變這個主意了，因為那家伙真的存在。”

“并且他已經出面了，還有不少人都知道了，今天紐約發生的那些爆炸不知道有沒有嚇到你？”

“嘿，那些爆炸正是他制造的，我新買的跑車被直接炸上了天，幸好那時候我不在車里，否則……”

“是的，他昨天放過了我，但這并不意味著，他今天也會放過我，我躲得過這兩天，卻躲不過一輩子，我已經被他盯上了。”

“而現在與我交談的你，也將成為他下一個目標，他如同惡魔那般潛伏在陰影里，暗中窺伺著我們，發出‘桀桀桀’的猙獰怪笑！”

“先生，你要小心了，你或許活不過今晚，當你坐上警車的那一刻，天上會落下一顆炸彈，亦或者拐彎的時候，迎面駛來一輛大貨車……”

杰森聽后，瞳孔收縮，不寒而栗，仿佛真的見到了小丑描述的畫面。

杰森狠狠地搖了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他看著小丑，冷聲罵道：“該死，你是在威脅我嗎？制造爆炸的那個罪犯臉上根本沒有油彩，他戴著一副綠色的惡魔面具。”

“啪！”

小丑打了響指，幽幽道：“先生，你怎么敢斷言面具下的那張臉沒有涂抹油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