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大笑的約翰費薩爾。

杰森頭皮發麻，感覺到了一種極致的恐懼，背后的汗水瞬間浸透了襯衫，整個人如同泡在了水里。

他已經肯定眼前的約翰費薩爾就是羅杰假扮的。

但他卻沒法拆穿。

對方不僅長得和約翰費薩爾一模一樣，還敢直接留下自己的指紋。

顯然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短短兩天的時間，怎么可能把一切都做到完美呢？

難道那起殺人事件并不是所謂的激情殺人，而是一起有謀劃的殺人？

不，那絕對不是有謀劃的殺人。

前后的撕裂感實在太大了，破綻太多了，一點也不嚴謹，那更像是一個人的急中生智。

但即使是急中生智也應該有個極限，對方急中生智下進行的一切，實在是太完美了。

那是一種根本不可能達到的完美。

沒有人能夠進行一場如此完美的犯罪。

除非犯罪的那個不是人，是一個魔鬼，是一個來自地獄里的魔鬼。

“回神，我正在跟你交流，你發什么呆？真是一點警察的基本素質都沒有！”

小丑伸手在杰森的面前晃了晃，這真是他見過心里防線最脆弱的條子，同哥譚的戈登局長根本沒法比。

杰森回過神來，有些后怕，低聲道：“沒有人能夠進行完美的犯罪，你逃不掉的。”

小丑白了一眼，道：“先生，請不要帶著偏見的目光看人，我承認我過去做了很多的混賬事，不是一個好人。”

“但我現在已經改頭換面，重新做人了，我和奧斯本工業的繼承人成為了好朋友，我將令費薩爾家感到驕傲。”

“先生，如果你還是不信任我的話，仍舊懷疑我是羅杰那個混蛋假扮的，我愿意同我的父母做一個DNA測試，證明自己的清白。”

杰森聽后，皺了皺眉，心中開始狐疑起來。

指紋尚可以利用高科技進行偽造。

但DNA卻是無法偽造的。

敢同父母做DNA配對，已經能證明眼前的約翰費薩爾就是真正的約翰費薩爾，只是這撕裂感有些重，太不真實了。

杰森問道：“昨天跟你回來的那個金發女孩是誰？”

小丑撇了撇嘴，隨口撒謊道：“那個金發女孩叫哈琳娜，是我的一個女性朋友，我們是在網上認識的，已經認識很久了。”

“正好昨天遇到了那檔子事，心里很難受，缺一點安慰，就約出來見面了，很自然地就領回家了，具體的細節還要聽嗎？”

杰森搖了搖頭，目光冰冷，沉聲追問道：“你為什么要在校園巴士上做6這個手勢？”

小丑挑了挑眉，笑道：“我在思考事情的時候很喜歡那樣，每個人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小動作不是嗎？”

杰森冷笑一聲，道：“你昨天見到了羅杰，他挾持著格溫上了巴士，而你又正好帶著一個金發女孩回了家。”

“你不覺得這一切有些太過巧合了嗎？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不相信一個總是欺負兇手的人，能正常活著，沒遭受到一點報復。”

“如果你能用一套完美的話術，編出巴士上發生的故事，我愿意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