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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公司里都盛傳新來了一個(gè)總監(jiān),人特帥。
我還在想能有多帥呢,忽然就對上了傅斯云的眼。
要不怎么緣分如此巧妙呢,原來傅斯云就是我們公司新來的總監(jiān)。
下班了,我和傅斯云一起去吃的飯。
我好奇地問他是gay那天為什么還要去相親。
他無奈地笑了笑,說是家里長輩逼迫,以為是吃頓飯而已。
我們又聊了很多公司里的事。
不得不說,和傅斯云做朋友很舒服。
我走進(jìn)部門時(shí)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道將我拉了出去。
顧琛神色晦暗地看著我。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卻沒有成功。
[松手。]
我冷聲道。
顧琛卻沒有反應(yīng),垂著眼眸不語。
好一會兒才開口。
[晚晚,如果我說我后悔了呢?]
我嗤笑,先出軌的是你,你還后悔。
[你后悔什么,后悔和我在一起時(shí)吻了別的女人的唇?]
我向他靠近,臉上盡是厭惡之色。
[還是和邱思晚在一起后又想起我的好。]
他松開了拉著我的手,臉上卻是受傷之色。
我只覺得惡心,惡心至極。
[你走了之后,我每天都在想你,我們的房子里處處都是你的痕跡。]
[我知道我卑劣,你不會原諒我。]
他頓了頓,似乎是疑惑不解皺起眉頭。
[我以為除了思晚我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人了。]
他又看向我,看起來是鼓起勇氣的樣子。
[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起,我愛上你了。只是我以前太蠢,
沒有察覺到,讓你傷心了。]
我冷眼相待,最后諷刺地開口。
[你沒聽過有一句話叫做遲來的深情比野草還賤么。]
我仿佛品嘗到了報(bào)復(fù)的快感,勾起惡劣的笑。
緩緩地靠近他的耳邊,用親密的姿勢說出惡毒的話。
[顧琛,你是不是賤,你好惡心。]
然后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真的好惡心。]
說完這一句話他臉上的血色盡數(shù)褪去,滿臉蒼白。
我不再管他,轉(zhuǎn)身離去。
心疼男人,倒霉八輩子。
后面那幾天我沒有見到過顧琛,聽他們部門的人說他有事,請了長假。
不過這又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于我而言,顧琛他只是一個(gè)陌生人。
再一次見到邱思晚是在一個(gè)晚上。
她面容瘋狂,不再是初見時(shí)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她沖我叫囂,沖我發(fā)狂。
我直接打電話給保安,讓保安把她給轟走。
[林意晚,顧琛愛的是我,永遠(yuǎn)只能是我。]
她看著我的臉?biāo)坪跸胍谖夷樕峡吹诫y過失意的神情。
可惜注定要讓她失望了,她在我臉上沒有看到想看到的神情。
顧琛聽說了邱思晚找過我的事情,上來和我道歉。
忽然,他看著我說了一句話。
[我和她分手了。]
我算是明白了,以前得不到邱思晚的時(shí)候邱思晚就是白月光,就是朱砂痣。
如今得到了就不珍惜,又想回去吃回頭草。
真是賤骨頭一個(gè)。
[是忘記了我上次和你說的話了嗎?]
顧琛想起來只能站在原地,看著我離開。
[報(bào)告。]
我推開門進(jìn)去看見的就是傅斯云摸著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看著那似乎是被咬破的唇角,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看見似的匯報(bào)。
臨走時(shí)傅斯云一臉不解地問我。
[一個(gè)人喝醉了之后吻了你,但是醒來以后卻逃了,這算什么?]
[可能害羞了,躲起來不想見人?]
我回答道,傅斯云的耳垂卻慢慢紅了。
這是有情況了?我心里暗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