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能力，我只在序列位面的圣域強者身上看到過。”徐進嘆了口氣，像是在問劉博文又像是在自語，“是兩方序列位面土著之爭？還是凌凡太過神異？”

剛語罷，他又搖頭一笑：“應該是后者吧？畢竟凌凡連六十多級的強者都殺過。”

“所以……大將的意思是？”先前一直沉默著的劉博文，此時試探開口道。

“我能有什么意思？”徐進笑笑，“優秀的人總是秘密多。況且，他可幫了我們好幾次，特別這次，說是大恩人都不為過。”

劉博文松了口氣，但旋即又皺眉道：“那上面怎么交代這次事件？”

“那就看你的啰。”徐進臉上的嚴肅不再，反倒化作一份狡猾，“你和凌凡談談，編個好點的故事，到時候給我看看，沒問題就報上去。”

……

翌日，離返回序列位面已不到八個小時。

凌凡早上便以范林的形象，被接到了城外乾都聯邦局總部，與劉博文進行信息交換，拼湊出了整個事件。

“祭殺教……”凌凡在太清玄龍族珍寶閣內也沒見過相關信息。

他略微猶豫，將拜靈教與小區外廠房爆炸有關透露給了劉博文。

“靈降？”劉博文沉吟一聲，“原本是什么實力？”

凌凡沒有回答，怕劉博文通過這個估計出凌雪的真實實力。

劉博文也不在意，與凌凡共同發揮想象力，開始編造故事。

凌凡謝絕了劉博文請他吃食堂的好意，回了家，果不其然，凌雪做飯了。

早上他故意起得早，去買了些菜放在了桌子上，故意沒放進冰箱。于是便觸發了“凌雪做飯”這一彩蛋。

凌雪在房間忙活，看其認真模樣，凌凡沒進去打擾。

“嗯，該買條圍裙了……”凌凡低語一聲，鉆進了女子閨房。

故地重游，無限感慨……明明布置沒什么變化，給人的感覺卻天差地別。

房間內帶著清涼，氤氳著清香。

凌凡坐到了曾經睡著自己，如今卻給她人睡的小床，打開了電腦。日常瀏覽玩家消息。

有關于序列位面的傳言，有能人做的一些收費的“練級攻略”，有不知真假的各種玩家事跡，并由此衍生出不少詐騙，騙財騙色。還有人試圖建立起交易平臺，奈何沒有任何人有此公信力與號召力，就連聯邦內的那些個大財團也難做出此手筆，但傳聞聯邦局已經在著手了。

現在的交易市場格外混亂，信息也難以流通，各種信息差導致了各種矛盾。

而序列位面的物品，在藍星也銷售火爆，特別是一些不需要靈氣就能展現神異的小玩意。最暢銷的則是丹藥，其中延年益壽又為之最。

當然，需求最大的還是游戲倉，但這東西不敢明面賣……

各大財團則在廣招玩家，準備組織勢力，以應對“游戲”內外之變。

但這顯然存在一個界限，如今聯邦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在野蠻生長階段，但要是某些財團過了火，開始擾亂秩序，恐將招致壓制。

聯邦局招人是最多的，聯邦各地各局都是如此，當前還以精英為主，或者一些特殊性人才，但等將來體系成熟，肯定還將再度擴招，才能在全是超凡者的世界建立秩序。

兩榜的討論仍然高居不下，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接二連三進入人們視野，正是范林。

有傳言稱，范林聯手乾都聯邦局，以少勝多，粉碎了祭殺教與另一神秘勢力的圈套，在其中表現亮眼。

有稱他發揮了遠超自身等級的實力；有稱完全由他力挽狂瀾；有稱他言若是想，凌凡也可挑于馬下……如此種種，不一而足。

這一下，再度將范林推上了風口浪尖。

有人認為下次排榜，范林將異軍突起，說不得進入前五十！

有人認為可以進入前十，還有鼓吹第一的。

也有人覺得口說無憑，缺少細節，認為戰力榜前十除了沒有真實戰績流傳的凌凡，隨便來一人，甚至不用與聯邦局聯手，都可以打敗那祭殺教全員。

不少人對此附和，舉例殷昭，其大羅劍體，悟問劍殘訣，掌握了地階靈技，一人就可橫掃全部。

于是，對范林的風向又倒向了另一邊，認為不過是徒有名氣的小丑，說不定活不過下次穿越。

網上便是如此，風風雨雨。

凌凡對于這些，本是不甚在意，甚至看兩邊爭論津津有味，讓他在意的是，消息是誰放出的，今日劉博文告訴自己，關于他的作戰細節，進行了絕對保密。

“難道是逃走了的趙小天……”凌凡猜測著，vx詢問劉博文，卻得知，后者已經查過了，沒有找到源頭。

凌凡瀏覽著，又一條帖子鉆入視線。

帖子稱，戰力榜七十二名，俞波已經前往乾都，不日就可抵達，要試范林斤兩，同時還有意圖獵殺兩榜強者的神秘殺手前往。

風雨欲來，刺激不斷，網上看樂子的人很多，希望能蹲到結果。

同時，太多人期待幾個小時以后了，特別是那些常人，因為他們不會穿越，時間一過，便可見證玩家們歸來，見證天驕崛起或者虛名跌落，見證兩榜變更。

下午，凌凡與凌雪都沒有出門，就靜靜待在房間里，看著沒什么營養的電視劇，等待前往序列位面。

“……要不，我們約定個時間見面？在混沌神殿。”臨近穿越，凌凡開口道。

凌雪聞言，就欲開口，卻止住了，片刻后方才平淡地問道：“為什么？”

凌凡正經笑道：“這不是說不定有什么問題可以請教你嘛！你視界絕高，才情無雙。”

“……可以。”

“那我們三天后見一見？”凌凡盤算著離開黑淵秘境的時間，“然后再定在下次的時間。”

“嗯。”

“這六天時間，過得真快，以前怎么沒覺得呢？”凌凡看著凌雪，笑笑。

凌雪眸光微動，明明在極寒天，任歲月流逝無感，比這六天快太多了，但卻似有相同體會，于是螓首輕點。

凌凡還沒來得及說下句，便進入了穿越。

重回黑淵秘境，混亂神殿帶著劉波等人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