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還要請讀者記住，當時我的腦袋里已經(jīng)有點兒嗡嗡作響，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我會說出不同的話，做出不同的行為來的。在這店鋪里，在后屋內確實可以吃到蛤蜊。我們坐在一張鋪著又臟又難看的毯子的小桌旁，蘭伯特叫了香檳酒，于是一只盛著清涼而泛著金光的酒杯擱在我面前，誘惑地望著我，但我感到惱火。

“聽我說，蘭伯特，關鍵是我心里不痛快，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可以像在圖沙爾學校的時候一樣，隨便命令我，其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