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啟卷著父親丟來的報紙出了辦公室,正埋怨著才看見報紙上綠園投建的新聞,頭條上用醒目的標題寫著,‘法式三千畝莊園轟動上市!’
他拿起新聞報紙看了看,嘆口氣說:“終歸還是被蘇展戎耍了!”
秦先啟吃不著葡萄說葡萄是酸的,將報紙丟進垃圾桶說:“什么綠園不也就是掛靠在法國建筑公司上而已,靠人家帶著修還狐假虎威,有什么可稀奇的。”
張秘書拿著合同走到掃描儀前,看著秦先啟說:“秦總,你有沒有什么要咨詢悅豪地產的,我好一起整理。”
秦先啟看了看張秘書手里的資料說:“就說:如果再不開工我們有權將案子移交法院維護我方權益。”
張秘書愣了一下,說道:“要這么直接,這樣會不會把事情搞嚴重了!”
張秘書想這么問還不如不問,倒問出些麻煩事情。
秦先啟看著張秘書難為的表情說:“別覺得難做,不給些下馬威,他們怎么會重視,反正單方面停工的是他們。”
他甩甩手揚長而去。
張秘書得到令,又生怕惹起事端就將通知函寫得畢恭畢敬,有理有據,既讓人挑不出毛病,又讓人自覺責任。
“蘇董!天一集團發函了!”朱秘書將通知函夾帶文件遞給了董事長。
通知函,無非就是要求復工,找人殺我兒子還想合作,談賠償他們辦不到,于是瞟了一眼桌子上的通知函就說:“別理會,他做不成這項目。”
“董事長決定怎么辦?”朱秘書上前拿走通知函問道。
“涼拌!”他冷冷地笑道。
蘇展戎將手機拍到的照片發給了蘇柏言,而蘇柏言內心深處的疑惑將被全部揭開。
手機上滿是思瑤和一個男人的照片,有拉著手的,有抱在一起的,這些照片都出自內地。
“這是什么時候的照片?”蘇柏言驚訝自己見到的東西,在他心里思瑤是個純潔的女孩,她的朋友屈指可數,而且都是女生,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照片流出來,也許她有她的苦衷。
蘇柏言將他得到的照片傳給周銘亮,‘銘亮你幫我做技術分析,這照片是真是假?’
‘下午給你!’
蘇柏言想來奇怪父親是怎么會有這些照片的,這絕對不可能是他自己做的,如果不是他叫人拍的,那這些照片是什么人給他的。
‘爸!你哪里來的這些照片!’
‘一封密名信!’
這會不會跟秦先啟有關,他又想起來那本破舊的協議上面簽著秦先啟的名字。
可秦先啟為什么要這么做,是因為秦曼迪嗎?`
他把過往都捋了一遍,并未發現自己什么時候與秦先啟有有過節,于是想起秦曼迪刁蠻的個性,和她寧掉洋娃娃頭的場景不禁汗毛倒立。
難不成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還會對人起殺心,就只是為了能跟我在一起,他瞬間想到警察錄口供的時候何思雅說的話,那幫人要把她丟下山,威脅她不能跟蘇柏言在一起。
他仔細看著照片發現隱秘之處有一個很小的水印,突然想起了思雅發給他的奇怪照片。
一天夜色已晚,思雅回到家門口遇見一個男子鬼鬼祟祟的往小區里張望,扭頭看見思雅在身后如同見了鬼魅一般跑走。
身上掉下一張照片,思雅上前拾起照片發現照片上的是一個刻著七星的石頭,石頭上畫著一個奇怪的標志。
他覺得有些害怕,將這個照片發給了蘇柏言,想來難道兩件事情之間還會有什么聯系。
對比之下兩張照片角上的編碼,照片應該出自同一家照相館。
蘇柏言在網上搜索了所有的信息,可知的照相館沒有多少家,這里面會給自己沖洗的照片標上編碼的只有安京路上的這家。
他拿著思瑤的照片去了這家照相館。
照相館面積不大,一進門就看見掛著的白色背景布,相館老板正在電腦前忙碌著打印照片,蘇柏言站到柜臺前,遞上手中的照片問道:“老板你可還記得是個什么樣子的人打印的這些照片?”
相館老板抬頭看了一眼蘇柏言,低頭將老花鏡用手指勾到鼻梁下說:“我看看!”
蘇柏言將兩張照片放到了柜臺上,相館老板瞄了一眼他,拿起照片望了望,說道:“這張!有點歷史了!”他頓了頓說:“我還記得這組照片拍的全是一個女孩子,好像是跟拍,一組十張照片,是個帶鴨嘴帽的人沖印的。”
相館老板又拿起另外一張照片,突然他驚了一下,問道:“這照片你是怎么得到的?”
蘇柏言回道:“是我撿到的!”
相館老板拿起這張照片就要撕,蘇柏言一把搶過說:“別動!這照片怎么了?上面的是什么你為什么要撕了它!”
相館老板突然覺得害怕說:“拿走拿走!這照片你要么拿走別出現在我這里!本來我是好意!別留在我這里很麻煩的!”
蘇柏言一把抓住老板的手腕問道:“這到底是什么,這么神秘,為什么你要避而不談?”
“你不明白,他們的事情誰談誰死,我不敢說他們的任何事情!”老板嚇得面色鐵青。
蘇柏言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這難道是個什么秘密組織嗎?還不允許人提起。
相館老板的話使他更加緊張,想要問個究竟。
“那是個什么樣的人來沖洗的這張照片?”蘇柏言又接著問道。
“你自己小心吧!”相館老板說:“他們盯上你們了!”
叮叮……
手機留言……
‘照片分析出來了百分之百是人工合成的,合成了頭部,身子是其它人擺拍的。’
蘇柏言看見分析報告一時怒火中燒將拍有思瑤的那張照片撕得粉碎,想到思瑤被如此誣陷他的心里如同刀割一般的疼痛,而自己的父親卻相信了這些謠傳。
他將照片的分析報告發給了父親。
蘇展戎看見分析報告嚇得雙手有些顫抖,沒想自己的誤判竟然害死了一個無辜的女孩蘇展戎想了想說:“是時候把所有的都告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