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曼迪是秦孟國的小女兒,因為秦孟國的老婆喜歡女兒便從小嬌慣,要的絕對不給不要的,可謂是萬千寵愛于一身。
至從蘇展戎與秦孟國兩人邀約品茶遇見后,秦曼迪就被大他三歲的蘇伯言所吸引,于是總拉著哥哥秦先啟做借口找蘇柏言玩辦家家,便自薦成為了蘇柏言的未婚妻。
“我要叫護工給他收拾衛生換衣服了!你們先走吧!”思雅下了逐客令。
“走了未婚妻!”周銘亮先起身拉著姚舒就走,轉身和身后的秦曼迪說:“你也回避吧!未婚妻都回避了你也回避回避!”
話一說又激起千層浪。
“我才是,伯言哥哥的未婚妻是我!”秦曼迪跟姚舒爭搶著走出了病房。
“不行你給我講清楚!你是怎么認識柏言哥哥的!”秦曼迪纏著姚舒說:“你不說清楚我不會讓你走的!”
“我跟柏言可是上學的時候就認識了!”姚舒刻意說:“我們早就定親了!你看這就是他送我的結婚戒指!”姚舒故意將周銘亮送她的戒指在她面前晃給她看。
“你……!”秦曼迪指著姚舒卻不知道說什么,于是轉身纏著秦先啟說:“哥!你看她!我不管,我就要跟蘇伯言在一起,你給我想辦法把這女人弄走!”
姚舒得意的轉身就走,留秦曼迪一個人站在原地凌亂。
思雅關了病房的門站在門后咯咯直笑,姚舒這招真是太絕了,居然把這個女人給弄走了!她正站在原地暗爽著就看見蘇柏言瞇著眼睛張望。
“你居然是裝睡著!”思雅指著蘇柏言逼問道:“你是什么時候醒的還不快交代清楚!”
“想你的時候就醒了!”蘇柏言沒正行的回答。
“那剛才找你那個女人說的話你都聽著的!”思雅怪聲怪氣的說:“你又在哪里種下的情種?”
“說來話長有機會再說給你聽!”蘇柏言拔了手上的針水站到窗前說:“我得走!要不然她又得來找我了!”
思雅伸手抓他拔針的手卻沒抓到一下撲倒在病床上。
蘇柏言轉臉只見她躺在床上蜷著腿,兩個手握著針管,看上去就像個傻子。
“你在干嘛?”蘇伯言忍住笑問:“廣播體操在床上做嗎?”
“我到是想做護士!可惜沒有抓住你的手!”思雅丟了針管站起身拉了拉衣服說:“你怎么這么喜歡逃!”
“不逃難道等小冤家來找我!”他立即穿上外衣拉著思雅跑出了醫院躲進柏瑤文旅的休息室。
“小冤家?喊的這么親熱!”思雅聽了這個稱呼有點吃醋。
蘇柏言見思雅有些吃醋說:“這么叫也是有原因的!她總纏著我,我沒法只能躲誰知道一遇見她我就倒霉,不是遇見以前糾纏我的人就是遇見以前我討厭的人,所以才叫她小冤家!甚至因為她我本來要得獎的作品都毀于一旦。”
思雅沒忍住噗嗤的笑了起來,“有這么靈驗的嗎?”
正說著樓下來了人,思雅探出頭看,只聽見來人問:“蘇柏言在嗎?”
看樓下沒有人正要上樓思雅趕忙說:“請問您找誰?”
來人迎著思雅拿了張名片放在前臺導柜上說:“我是蘇董的律師,我到醫院沒有見到人,就來這里了!我找一下蘇柏言。”
“他不在公司!”思雅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反問道:“你到悅豪看過沒有?”
律師有點蒙看著思雅說:“何小姐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跟著蘇柏言的嗎?”
“啊~哦!我沒跟住,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了!我肚子痛去了趟衛生間,人就不見了!我也是來找他的結果沒見著人。”她彎著腰揉了一下肚子假裝肚子疼,“現在還不舒服呢?”
御用律師愣了愣,思雅見怕他反應過來什么于是打岔說:“要不你去別處找找看,我找到他我給你電話!”
律師擺了擺手說:“那好,那麻煩何小姐在這里找找,我再去別處找找!”
思雅一聽愣了一下說:“好啊!再見!”說完話面露苦色,小聲嘟囔道。
“完了!知道了!”
思雅趁著律師走遠下樓把公司大門鎖了,跑回休息室說:“看來她還真是你的小冤家,律師緊跟著就來了。”
“要不我代表你跟他談談,先看看你父親給你的產權歸屬合同上都寫了些什么?”思雅出了個餿了不能再餿的主意,“要不然不知道過了時效期,那協議上是怎么規定如果硬來你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你真的很餿!”蘇柏言陰沉著臉說:“我選擇談判!跟蘇展戎談判!”
他甚至都沒有叫父親,看來曾經的事情兩個人之間的隔閡真的很大,也許外人真的沒辦法弄清楚該怎么解決,曾經的那些感情糾葛。
“他會跟你談判嗎?”思雅不解的問:“你知道你父親的冷漠,他決定的事情很難回頭。”
“我也只有這一個辦法!”蘇柏言有些惱怒,竟然直接找律師叫自己簽字,如果是父親何苦不念父子之情。
“他有律師我也有!”蘇柏言看著思雅說:“我以前也進修過法律的!”
思雅才想起來蘇柏言的簡歷,那可謂璀璨奪目。
思雅一時心潮澎湃心里說了句,我一定陪你,心里的想法才有就想起來蘇展戎跟自己簽的協議才突然醒悟,我要是出現在旁邊幫著蘇柏言那不是自己找死嗎?不行不能讓他去談判。
這幾天思雅快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好的辦法,看見姚舒做在一旁看書于是問:“我遇到麻煩了!你得幫我!”
姚舒看著書用鼻音嗯了一聲。
“我一同事房子要被征收了你說我去跟董事長談判會不會有勝算?”思雅模棱兩可的問了個問題。
“沒有?”姚舒連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為什么?”思雅不理解姚舒的回答問。
“因為他是董事長!掌握著你的生死權,征收?商用要給錢的,公用那就得看心情!”
“那也是!”思雅搖搖頭說:“那看來完了!要是有條件講那至少還保得住,沒有條件講那就妥妥的成零!”
談判吧!就算死也只有支持他談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