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耕地
- 穿越之我在女尊世界當村長
- 富富大王
- 2086字
- 2025-04-04 17:44:27
繆子卿感受著背后傳來的陣陣涼風,舒服地瞇起了眼睛。她抬手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看著兩個弟弟忙前忙后的樣子,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你們兩個小家伙,倒是挺會照顧人的。“她笑著揉了揉宜爾的腦袋,又捏了捏樂爾的臉蛋。
樂爾驕傲地挺起胸膛:“那當然!我們可是要當姐姐的左膀右臂呢!“
宜爾一邊繼續扇著扇子,一邊認真地說:“姐姐這么辛苦,我們當然要幫忙。等我們長大了,就能幫姐姐種更多的地了。“
繆子卿心頭一熱,正要說話,卻聽見不遠處葉柏清提著食盒走來了,正沿著田埂緩步走來。陽光灑在他纖細修長的背上,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
“阿父~”“宜爾和樂爾異口同聲地喊道,像兩只歡快的小鳥般飛奔過去。
葉柏清笑呵呵地放下食盒,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慢點慢點,別摔著。他抬頭看向繆子卿,眼中滿是慈愛,“卿兒,累了吧?我煮了點粥,配了點腌菜,怕你們不夠吃還做了些餅。”
繆子卿快步迎上去,接過食盒:“爹,這么熱的天,勞煩你親自送來了?”
又朝不遠處還在耕地的繆問菊喊道:“阿娘,吃飯了~”
繆問菊應了聲,拿著鋤頭走了過來,走到樹陰下,將鋤頭靠放在樹傍,便盤腿坐下。
繆子卿掀開食盒的蓋子,先將等會要用碗筷拿了出來,打開第二層便是被腌得爽脆可口的蘿卜酸,旁邊還放著被煎得金黃的野菜餅,第三層便是白粥。
“你們肯定餓壞了。”葉柏清邊說便拿勺羹給他們舀粥。
繆問菊一手端粥,一手拿餅,吃口餅,細細咀嚼,隨后又喝上一口粥,動作不緊不慢
“樂爾,宜爾,等一下便隨你們阿父回去,回去把字練了,現在開始熱了,就別在外面曬著了。”繆問菊邊吃,邊說著
樂爾一聽要練字,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嘴巴撅得能掛油瓶。他偷偷瞄了眼正在吃粥的繆母,縮了縮脖子,把到嘴邊的抗議又咽了回去。
繆問菊見樂爾這表情就知道他的小情緒,但是一想到樂爾的字就來氣
“字如其人,樂爾,你再不好好練字,寫得歪歪扭扭的,活像條蚯蚓在爬的話,那你之后寫不好就別出來玩了。”繆問菊警告到
樂爾一聽便更不開心了,烏溜溜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向葉柏清
葉柏清摸了摸樂爾的頭,安慰道:“好了,等一下回去乖乖練字,練完了就出去玩。”
葉柏清向來覺得,妻主在教育孩子方面很有一套。雖然他自己性格溫和,從不舍得對孩子們說重話,但他深知,正是妻主這種恩威并施的管教,才讓三個孩子都這么懂事。
繆氏祖上曾出過狀元,那是在悠遠難溯的往昔,具體是幾輩子之前的事,早已淹沒在歲月的洪流里,族中之人只知有這樣一段輝煌,卻連那狀元的名諱與生平都難以詳述。可即便如此,這段榮耀對整個繆氏的影響卻不容小覷。
在這樣底蘊深厚的氏族中長大的繆母,深受家族文化的熏陶。繆問菊從未覺得男子無才便是德,讓樂爾,宜爾讀書識字也不是為了讓他們嫁個好婦家,純粹是出于對知識的尊重和對孩子們未來的深切關懷。在她看來,讀書識字不是為了給孩子們的婚姻增添籌碼,不是為了讓他們憑借這點學問嫁入所謂的好人家。
而是希望他日他們能憑借所學,在紛繁復雜的世界里,擁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不被花言巧語迷惑,不被虛偽表象欺騙。
樂爾滿心委屈,小腦袋轉了一圈,眼巴巴地望向周圍的人,渴望有人能站出來為自己說句“公道話”。可目光掃過之處,大家或是自顧自地吃著東西,或是閑聊,無一人理他。
一屁股坐下,順手抓起桌上的野菜餅,狠狠地咬上一口。一邊嚼著,腮幫子氣鼓鼓地一鼓一癟,還時不時吸吸鼻子,嘟囔著:“都沒人幫我,哼!”
吃過午飯,葉柏清把東西收拾好后,便帶著樂爾,宜爾回了家,繆問菊和繆子卿則繼續今日的活。
繆家的地一共有二十多畝,但是繆家人丁不是很興旺,耕不了那么多地,便把一半的地租給了佃農。
剩下的十畝地,繆家人自己耕種。這十畝地中,又有五畝是上好的黃土地,四畝是水田,剩下一畝則是新開墾的薄田。
繆問菊走在田埂上,腳步穩健有力。她指著不遠處的一片水田對繆子卿說:“今年這五畝黃土地都種玉米,四畝水田種稻子,那一畝薄田就種些雜糧。“她的聲音在正午的陽光下顯得格外清晰。
繆子卿點點頭,目光掃過自家的田地。水田里,幾個佃農正在彎腰插秧,見她們走來,都直起身子打招呼。繆問菊揚聲問道:“老趙,秧苗可還夠用?“
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婦女抹了把汗,笑著回道:“夠用夠用!東家給的秧苗壯實,今年肯定是個好收成!“
繆問菊滿意地點點頭,又叮囑了幾句注意事項,這才帶著繆子卿往自家耕種的地塊走去。
“娘,咱們家的地,為什么不全租出去呢?“繆子卿一邊走一邊問,“自己種地多辛苦啊。“
繆母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繆子卿:“卿兒,記住,再富的地主也不能完全脫離土地。自己耕種,才知道年景好壞,才懂得體恤佃戶。“
她指著面前綠油油的秧苗,“你看,要不是我們自己種地,怎么會知道今年春旱,該給佃戶減些租子?“
繆子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她忽然注意到,自家地里有個熟悉的身影——是安遺夫,他正帶著兒子在玉米地里除草。
“安遺夫怎么來咱們家地里干活了?“繆子卿驚訝地問。
繆問菊嘆了口氣:“他女人死了,妻家的人又不愿認他的兒子,把他趕了出來,母家現在是他大姐掌家,大姐夫不愿意安遺夫帶個拖油瓶回來,聽說是給了些錢,便也趕出來了。“頓了頓,又壓低聲音道,“也是可憐的,沒錢租地,我便和他分成租,這事你可別往外說。“
繆子卿點了點頭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