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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故事開場:BJ BJ

晴空萬里飄動著朵朵白云,藍天白云下連接著巍峨的太行山,山腳下是聞名全國的澤城村。網格式的規劃,紅磚黃瓦一排排整齊的房子,黑黝黝的油柏路緊挨著漂亮的村子。依托著村子對面是一大片綠色的天然氧吧,整個畫面格外干凈,在村口橋頭上豎立著高大醒目的道路指示牌“全國模范鄉村-澤城村”。

放眼望去,只見不遠處,秀萍和愛英兩老人,正小碎步急匆匆地向村口公交車站牌處揮著手小跑著,“叫你快點快點你不聽,磨嘰勁!”秀萍嘴里念叨著埋怨愛英,眼看著遠處的公交車就到站了。

“以前不是我等你???這次家里面的客人我得安頓住了呀!”秀萍還不忘解釋說。

“行了快跑吧”愛英明顯比秀萍體力好,已經跑在了秀萍前面扭頭對她說。

兩老人急忙小跑趕著。

滴滴滴滴......“來來來讓一下,讓一下”這時兩人身后老孫頭騎著一輛三輪電動車竄到了他倆身后,直按喇叭。

秀萍氣喘呼呼地聽見后面的電動三輪車,沒好氣地朝后看了一眼,突然靈機一動,立馬停下噌一個轉身伸開雙臂擋在了路中間,攔下了老孫頭。

“干什么秀萍,剎不住了,剎不住了啊,快讓一下....”老孫頭慌忙地喊著秀萍,緊著剎車。

“自擬(左權口頭言)老孫頭,正好你路過,救個急,你的車子征用下。”秀萍強橫地喊道。

“不行,不行,我這還有事哩!”說完就想繼續往前走。

“愛英,上車,等甚里還(左權方言),要不真趕不上啦!”秀萍一把拉住老孫頭的一只胳膊,只見一只腳已經輕快地跳在了車上。另一只手一揮致意愛英上車。

“不行,秀萍,我這車可不能隨便拉人啊。”老孫頭慌忙地回到。

“少廢話啦!”老孫頭扭頭一看愛英也已經坐在了車上。

“這家伙,你倒是利索?!笨粗鴲塾⒄f。

秀萍伸手拉住老孫頭身子一躍跳在了車上,“走吧,快點,別磨蹭了啊,再磨蹭我倆真趕不上車了!”

老孫頭眼看拿這倆人沒辦法,“不講理,倆老娘們不搖擺人么,”嘴里嘟囔,只好無奈著地騎著三輪車載著兩人朝公交車站駛去。

秀萍:“老孫頭你快點,別廢話了啊,”一邊催老孫頭,愛英和秀萍倆人一邊喊公交車:“唉唉唉,公交車,公交車等等......”倆人扯著大嗓門喊道!

不遠處的公交車女司機盤著精致的頭發,一副墨鏡和口罩相搭也難掩秀雅的臉蛋,公交車緩緩地停在公交站牌前,只見這位端莊大方的公交車女司機探出頭來,細膩的聲音喊道:“不著急,兩位慢點啊!”

“快快快...上去,老孫你就先回去忙你的吧,再見!”秀萍告別了老孫頭也上了公交車。

公交車上稀稀落落地坐著人還不少,倆人找到座位坐下也可算是松了口氣。不一會兒愛英環顧了下四周,這時不安分的她又忍不住當著眾人面要夸夸自家閨女:“哎呀,我閨女過兩天就回來了,帶著精英團隊要在咱們左權做個大項目,到時說不定還能帶個金龜婿回來呢,秀萍你兒子呢?最近什么情況呀!”驕傲地對著秀萍說,同時那眼神還不時瞟向眾人。這倆人平時就是一對杠精,這次愛英也想著趁這個機會公交車上的人也不少正好來夸一下自己的閨女。

“哼,我兒子也快回來了,我兒子的女朋友也是聰慧漂亮!”倆人這么久了秀萍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心思,也不甘示弱地回她。

“我閨女說在BJ呀,參與過好多項目的設計呢!”愛英繼續高傲地看著秀萍說。眼神還不時飄向其他人。

“我兒子,在BJ也參與過,聽他說一直是甲方,你閨女還是乙方呢!”秀萍也不甘示弱回到。

“什么乙方呀,說不定你兒子上班的地方還是我閨女設計的呢!”愛英眼看快說不過秀萍了,一下子急眼了語速明顯高了起來。

這倆人也不顧及其它人,周圍的人們正是在車上閑得無聊的,這下可看著倆人消遣了,對面坐著的大爺也是咧著嘴,聽得津津有味。倆老人頓時在車子上你一句她一句犟了起來。

愛英對她翻了個白眼。

“不信呀?不信我給兒子打電話!”秀萍隨后從口袋掏出手機就打。

“你打就打唄?!睈塾⒁荒樀牟恍?。

在首都BJ國貿CBD商圈遠遠就看到了屹立的中國尊、緊挨著的中央電視臺大樓、國貿三期等標志性建筑,高聳云端,氣勢非凡,彰顯著商業的力量和現代文明的輝煌。在亮堂寬敞的會議室里,投影背景的會標顯示著《華盛集團人才引進計劃會議》。

“這次項目負責人我推舉馬明明!”會議桌主位上的張總話音剛落,會議桌兩邊的高層領導及股東一陣議論。

“張總,您這個推舉我不贊成!”立馬旁邊就有董事會的股東反對。

“張總,我也不贊成!”另一邊一位領導也接著說。

“聽說乙方環藝那邊的負責人可是一位大美女,難道馬明明已經拿下了?還是...”

“我覺得張總不會這么不嚴謹,而且也不會拿公司利益去瞎搞?!?

“我跟你說啊,在強大的美色面前,哪一個男人能經得???除非他是唐僧!”另一旁的、小股東們也在小聲翻著閑話議論著這件事。

“各位,聽我說,其實做這個推舉決定,我是做了很多功課的,我知道你們大家很多人都有意見,這次對于集團公司也是一次大膽的冒險,但是這個險我還是想冒一下,因為我相信馬明明的為人,更相信他的能力,有這兩點就足夠了?!?

“張總,我覺得咱們集團作為國內外知名企業,在這么大的項目上,這件事情未免也太草率了吧,明知任用馬明明會有碰紅線的風險我們為什么還要這么做?您讓外界怎么看?張總,抱歉,我不同意!”

“張總,我也不同意!”眼看會議桌上已經陸續有股東提出了反對意見。

這時會議桌邊上坐著的馬明明旁邊電話嗡嗡地震動響著,它看了一下緊忙按了。

“掛了!”秀萍頓時一臉的尷尬,心里嘀咕著,完了這下可丟人了,”不過一會肯定會返回來”眼睛不敢直視地飄向愛英趕緊小聲補充說。

“啊哈哈......得了吧啊,你就繼續給大家吹哇!”愛英這下可是高興地不得了,對著大家故意大聲嘲笑秀萍。

秀萍明顯沒犟過愛英,只能灰溜溜不敢再吭了。周圍座上的人們也是一陣“咦......”跟著起哄。就這樣秀萍一路上因為兒子掛的電話明顯感覺悶悶不樂,反而其他人們一路上的說笑聲不斷,公交車繼續行駛在山林間的路上,駛向縣城。

“行了,我就問大家,在坐的各位,除了馬明明還有沒有能拿得起這個項目的人,我覺得各位心里都很清楚,馬明明從進入BJ公司第二年就連續獲得全集團十佳優秀員工,參與的項目也大大小小的不下十個,各位,這件事情就這么決定了,如果出現問題,我這個執行董事成擔全部責任,如果各位誰還有反對意見咱們會后再談!”

在BJ華盛集團的會議室里,張董事長發揮著強大的氣場,他的威信還是鎮得住他們的。他做完最后的總結宣布散會,大家起身陸續走出會議室。

“馬明明,你留一下!”張董事長叫住了馬明明。

“剛才會議上的決定你什么想法?”

“張總,我其實沒想著能接手這個項目,也沒想到您會這么力挺我,畢竟是咱公司主抓的重點項目,這肯定是一場硬仗?!?

“是啊,要不然我也不會欽點你上任,困難、受阻是肯定有的而且難度會很大,我想跟你說的是你要做好這個心里準備,你剛看見沒,其實多數領導們還是不愿讓你接手,就因為和BJ環藝那邊你倆的關系不僅是老鄉還是同學,我硬頂著壓力給你擔保著把這個項目交給你,以你的為人和工作能力我還是放心的。”

“我知道張總,我會公私分明,把握好這個尺度,全力以赴把這個項目做好?!?

“有你這句話就行,你去吧?!?

馬明明下班后急匆匆來到樓下一家烘焙店,跟前臺服務員說:“麻煩幫我取一下上午定的蛋糕,謝謝!”忙了一天的他盡然忘記給他媽媽秀萍回電話。

他拿上蛋糕后急忙走出門外。隨后一手拿著蛋糕,一手掏出手機叫出租車,這時才看到手機微信里女朋友發了一連串的信息,看了一眼一下愣住了,翻著女朋友發的信息:

明明,當你看到這個信息的時候我已經走啦,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我真心希望你以后可以好好生活。我猶豫了很長時間,無數次的想了又想,但就是想不出一個很好的辦法來讓我們繼續下去,當作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我也是無比的心痛。

知道你工作忙所以也沒有打擾你,請不要為我擔心,今晚就上高鐵了,你安心工作。感謝你三年來的陪伴,在BJ這幾年里你就是我最親的人,像個家人一樣照顧著我,我特別特別幸福。但是明明,來BJ這么長時間了都沒回過一次家,我真的想回家了。這些年我沒在家爸媽老了好多,媽媽的頭發白了一大半,爸爸身體也不好,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我得照顧他們。我要接他們來BJ生活,但是我的爸媽半輩子都是在草原上生活的,他們離不開草原,出來大城市交流困難,他們習慣不了大城市的生活。

原諒我明明,我真的放不下家里,今天的我終于明白異地戀的痛苦了。長痛不如短痛,也許人生就是這樣,希望你也想開點,我知道你下班晚,冰箱里我給你做了最愛吃的雞絲炒面,明明你是個很優秀的男孩是我辜負了你,在這里我跟你說聲“對不起”,你的好我會永遠記在心里,這輩子都忘不了。明明希望下輩子命運對我們兩個公平一點。

“明明很愛你,明明想靠近,明明就想這樣一直愛著你......你給我唱的歌我也會一直記得!”

馬明明看著手機里的信息,急忙慌亂地撥通女友的電話,只聽到電話那頭是冰冷的手機關機提示音:對不起,您撥的電話已關機......

他隨后又撥通女朋友她閨蜜的電話“喂,慧娟,瑩瑩回老家的事你知道嗎?”

“她上午跟我說的,走得很急,也不讓我送她,你沒跟她一起回去嗎?”

“奧,沒有,謝謝你啊?!?

他掛了女朋友閨蜜的電話,心里很清楚,這次女朋友是真的不辭而別了,其實他前段時間早就應該能感覺到的,是他疏忽大意了,如果早點溝通這件事,也許還有緩和的余地,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希望。他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出了烘焙店,一手拎著蛋糕,繼續朝前方走著,與路上匆匆趕路的人群擦肩而過......

不經意間一個外賣騎手朝他身后呼哧來,一下緊貼著他側身將他手中的蛋糕撞在了地上。

外賣小哥急忙剎住了電動車:“不好意思,我趕時間,您怎么不在人行道上走啊,走在非機動車道上,您看多少錢我賠您!”返回來連忙道歉說。

“不用了,你走吧...”他無力地說,似乎這一切都已經與他無關了。

“誒,大哥...大哥...”這時外賣小哥還想叫住跟他解釋,但是他不顧外賣小哥的解釋,已經渾然不覺地走向前方。

他拖拽著乏困的步伐,丟下路邊撞掉的蛋糕漸漸走遠。路上的行人路過無不瞟一眼地上這個漂亮的蛋糕。上一秒這個蛋糕對他還是特別的珍貴,這一秒腳底下的蛋糕對他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赤紅的晚霞漸漸隱退,華燈初上,車水馬龍的街道上讓這座城市更加喧囂起來。也不知道他走了多久慢慢地放慢了腳步,也許是走著累了,也許是撐不住心里的痛苦,想緩下來歇一歇。在西單文化廣場一側的臺階上他坐了下來,呆滯的目光看著眼前的一幕,熙熙攘攘的人來人往,情侶、閨蜜、母女、同學們一對對、一群群的人群中間,此時他的眼前一切已經模糊...

他的手機響了,微信發過來一條信息,打開看是他媽媽發過來的:明明啊,今天媽媽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接,媽媽知道你工作忙,不過再忙也要按時吃飯,你都兩年多沒回家了,什么時候等你們不忙了帶著瑩瑩回來家看看,媽媽想你...

看到這個信息時候,這個大男人一瞬間沒有忍住破防了,淚水滴在了手機屏幕上,他回復,卻淚水濕的按不上屏幕上的字。又想努力又無能為力,成年人世界的不易,真的是只有自己知道,這一刻在他身上體現地淋漓盡致。

不知又過了多久“不要哭了嗎,該哭的人是我吧,你都坦白愛上了他我有什么辦法......”不遠處隱約傳來陣陣歌聲,低著頭的他突然間驚醒,緩緩抬起頭,起身轉了半圈尋找著這個不遠處的歌聲。仰頭望去圍觀的人群里。人群中間似乎有樂隊歌手在唱歌,恍然間他清醒了好多,也許是久未聽到的歌聲喚醒了他心中的火焰。

他立馬起身,脫掉西裝外套,舉起手奮力地揮了一圈拋在空中,“叔叔你的衣服?!碑斠路湓谛∧泻⒌母皶r,小男孩喊了他一聲,他早已朝人群中跑了過去。圍觀人群中的樂隊主唱開口沒唱幾句,馬明明上前跟主唱示意了下:“一起來吧!”兩人會心點頭,拳頭一碰,他接過了主唱手里的麥,雙手捧著,仰著頭,緊繃著脖子上的青筋,跟主唱你一句我一句地似乎要把心中的不快全部都唱出來。

“那就這樣吧,再愛都曲終人散了,那就這樣吧,再吻一吻你的長發......”不難發現馬明明也是個性情中的文藝青年,似乎這首歌兒更適合現在的他,嘶吼地聲音刺進了周圍每個人的耳朵里,人們也似乎一下子就讀懂了他,句句戳心的歌詞唱到了人們心中,周圍人群都被他感染著,舉著雙手、開著手機閃光燈歡呼著......

在BJ長安街北側的西單文化廣場上,這一幕景象似乎給BJ又增添了一份新的色彩。

這就是一個讓人日益向往給人希望,又讓人肝腸寸斷的BJ,漸漸地這個場景隨著車水馬龍也模糊地融合在了這霓虹閃爍的BJ大城市里......

同樣是在BJ的另一個地方,京城國貿CBD商圈的核心地段,知名的富力城酒店宴會廳里熱鬧非凡,此時正在開展一場激烈的相親大會。耀眼的聚光燈下隨著激情高昂的主持人一嗓子:“下面有請15號女嘉賓李小美女士登場!”

此時的女主人公正式出場:腳蹬著10cm的高跟水鉆鞋,一雙筆直的大長腿,搭配一身粉色的職業裝,從上到下從容而不失優雅,大步向舞臺中間走去。臺下的人們歡呼著迎接她出場。隨后她站在舞臺中央揚起臉上的自信微笑著向大家說:大家好,我是來自山西的李小美目前工作是一名城市規劃設計師,今年31歲,希望臺下喜歡我的,將您手中寶貴的玫瑰花送給我。

只見臺下一排排單身男士都眼睛直溜溜的盯著臺上這位灑脫靚麗的相親對象,一邊的單身女生也是一頓羨慕。

主持人一看,這時立馬要掀起一陣高潮了,他扯著嗓子喊“臺下的各位男士,如果你們喜歡臺上這位靚麗大方的李小美女士的話,請送出你手中那束寶貴的玫瑰花,就有機會和這位美女牽手相識!”

只見主持人話語一落,臺下的男士都爭先恐后上臺,“李女士我是6號男嘉賓請你記住我、李女士我是9號...”,眼前的這群人爭先恐后地跟她打招呼。一邊的她看著這場景也只能連忙點頭應對。李小美前面的玫瑰花不一會就扎堆插滿,看著玫瑰花枝上的字條,真是讓她大呼意外。

“15號女嘉賓,請你記住眼前的這幾位男士,他們送給你的玫瑰花就是代表他自己向你表達了愛意,他們送你的玫瑰花枝上都是想對你說的話?!敝鞒秩艘苍阢T足了勁,烘托著現場的氛圍。不得不說這是一場激烈熱鬧的相親大會,這些白領圈的青年人們也可以借助此時的場景,不管找不找得到對象,都可以好好放松一下自己。

就在大家沉浸在這濃厚的氛圍中時,忽然間一位陌生男子跑上臺。

給主持人也來了個措手不及:“唉唉唉,先生這什么情況???”緊忙跟這名男子說。還沒等李小美反應過來,他已經搶了李小美的話筒,揮手大聲向臺下喊話:“不好意思啊各位,不好意思,對不住了讓大家見笑了,臺上的這位女士是我的女友,前段時間跟我鬧別扭生氣,她這次是來跟我賭氣的,對不住啊,實在對不住大家!我替她向各位道歉”他連忙揮著手,哈著腰向臺下人解釋。

“哎呦,我靠!”臺后面的主持人也雙手一捂臉,表示尷尬。

臺上的李小美見此烏龍事件一臉尷尬,趕忙上前去拉眼前的這位不速之客,“張泉,你干嘛啊,別給我搗亂,滾下去.......”

臺下的人群“噢........”一陣起哄。剛剛給他送花的一大群男士也立馬泄了氣。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一邊的單身女士們則是高呼著。

此時,現場的這個氛圍,因為張泉的出現,又將本活動推向了一個高潮。

“這一定是個爆款事件?!敝灰妿酌浾吲笥堰€不忘緊著“咔咔”一頓拍。

“這段掐了啊,不要播這段,你們別拍了!”李小美氣憤地說。

“對對對,請大家尊重一下我們,不好意思啊各位!”張泉邊說邊拉著一邊的李小美。

他感覺達到了目的,“走走走,親愛的,咱們先下去說,行不行,臺上這么多人看著咱倆呢?!?

李小美一看這個狀況,看來與其在這上面跟張泉當著眾人的面繼續拉扯,還不如趕緊下臺,不要再丟人現眼,倆人拉拉扯扯地走下臺。

“二位慢走!”路過主持人身邊,尷尬地主持人只能說句慢走。

張泉拉著李小美來到門外街上,李小美氣憤地連打帶踢,大喊:“張泉,你干什么?我的事與你無關,咱倆分手了,分手了懂了嗎?”

“親愛的,咱別這樣,我們之間一定是有什么誤會,你聽我給你說嘛!”張泉急忙解釋。

“還說什么呀?你都已經把人家帶到你家里去了,你還說誤會!”

“哎呀,小美,那次我是迫不得已啊,我跟她真的沒什么?!?

“沒什么?那她手上的腕表呢?過生日你送的!”李小美的這句話直接懟的張泉啞口無言。

“行了別說了!”李小美說完氣憤地走開,她不再給張泉解釋的機會。

“哎,你去哪,我開車送你??!”張泉趕緊追。

李小美三步并作兩步不顧張泉喊話,“不用,你去送你的小公主吧,本姑娘不配!”說罷丟下張泉李小美的背影消失在遠處的人群中......

在另一個世界,左權山城里,秀萍正在家收拾著自己的小院,聽見手機微信鈴聲響,她打開微信,看到明明的回復:媽,我很好,您放心好了,過幾天我就回去了,回去看你們。秀萍看到這個信息一下子高興地跟個孩子似的。放下手中的活,小跑著出去跑在愛英家門口,對著里屋的她喊到:“愛英,愛英,我兒子回信了,過幾天就回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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